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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約,被譽為艾斯特與提費力的世紀結(jié)盟,具有重要的政治意義。別說當時的瑪格莉還只是沒有實權(quán)的公主,哪怕她做了女皇,也不能說廢除婚約就廢除。葉萱不由在心里嘆了口氣,都是些什么爛事。攻略目標對自己冷淡至極不說,還突然冒出一個莫名其妙的未婚夫,這不是存心給她增加任務(wù)難度嗎。要知道,西澤爾是一個獨占欲強到變態(tài)的人,為了自己的任務(wù),葉萱打定主意,一定要離那個啥啥王子遠一點。此時,日已西沉。龐大的夏宮中,已經(jīng)亮起了輝煌的燭火。舉辦舞會的花廳里,男男女女們?nèi)宄扇?,談笑風(fēng)生,錯眼間就是浮動的珠光寶氣。忽然,從二樓的階梯上傳來幾聲鞋跟敲擊的輕響。眾人抬起頭,就看到兩列娉婷裊娜的侍女款款而來。她們都是女皇的侍從女官,無一不是各個貴族家庭中精挑細選出來的小姐。不論是美艷還是清麗,裙擺搖曳之間,都是數(shù)不盡的風(fēng)華。其中最顯眼的是是一位金發(fā)女郎,她比任何一個女官都要美。“雷伊,看到了嗎?”棕發(fā)的青年用手肘碰了碰自己的同伴,“那是尼德蘭侯爵的女兒,陛下最好的朋友?!彼麜崦恋爻閿D了擠眼,“等到你和陛下完婚了,就可以順理成章把她弄上床?!?/br>這幾乎是貴族中心照不宣的傳統(tǒng),夫妻都各自擁有自己的情婦或者情夫,而他們往往是自己配偶的朋友。“坎迪斯?!蹦腥税櫫税櫭?,他的聲音清朗動聽,“請不要這樣議論維斯特小姐,更不要這樣議論陛下,這是對兩位女士的不尊重?!?/br>有走過的女郎聽到了男人的話,好奇又傾慕地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個金發(fā)碧眼的高大男子站在燭臺旁,他的五官仿佛大理石雕刻而成,俊美得讓人窒息。“那是雷伊王子……”她喃喃低語,陛下還真是好運氣,有個這么完美的未婚夫。雷伊見坎迪斯不再多說,忍不住將目光投向那群女官的身后。他心心念念的身影并未出現(xiàn),哪怕走在前面的是天底下最美的姑娘,他也不愿多停留片刻。或許神明聽到了他的祈愿,就在安妮走下樓梯后,一角象牙色的裙擺終于出現(xiàn)了。“天哪,她可真是美……”“陛下依舊如此光彩照人?!?/br>即使已經(jīng)看過了無數(shù)遍,那個黑發(fā)的少女款款而來時,所有人還是情不自禁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們抑制不住地驚呼出聲,只看著少女如一只天鵝般翩然而來。雷伊已經(jīng)完全呆住了,他上一次見到自己的未婚妻時,瑪格莉只有十五歲,尚帶著懵然的嬌憨。如今的她,已經(jīng)完全長成,綻放成了大陸上最迷人的花朵。他癡癡地追隨著那道身影,只見少女在樓梯的轉(zhuǎn)角處停下了腳步。她微微環(huán)視了一遍全場,幾乎沒個男人在那道目光落在自己臉上時,都在心中狂呼不止——“她是在看我嗎!”果然……那個男人沒有來。葉萱忍不住又在心里嘆了口氣,自從開始這個任務(wù)以來,她嘆的氣已經(jīng)快數(shù)不過來了。原因很簡單,西澤爾實在是太難攻略了。其實任務(wù)難度這么大,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怪原主。對西澤爾來說,這個唯一的meimei,也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瑪格莉?qū)ξ鳚蔂栍刑厥獾囊饬x,可惜原主卻并沒有利用這一點,反而將西澤爾推得越來越遠。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瑪格莉愛西澤爾,是以一個女人愛男人的情感來愛的。她羞于承認西澤爾是自己的哥哥,畢竟luanlun這種事,一般人都會有負罪感。但西澤爾卻不同,他之所以肯對瑪格莉另眼相看一點,就是因為瑪格莉是他的meimei。葉萱很輕易地就猜到了這一點,這個變態(tài)的男人,要求瑪格莉在床上必須叫自己哥哥,瑪格莉卻十分勉強。她在人前也只叫西澤爾的名字,就是想要千方百計地回避自己和愛人的血緣關(guān)系。葉萱穿越后,只能想方設(shè)法地就此彌補。但是西澤爾一則性格冷淡,二則事務(wù)繁劇,除了剛穿越那次啪啪啪后,三天的時間,葉萱和西澤爾也就打了幾個照面。今晚的舞會當然也有邀請他,西澤爾也如葉萱所料,沒來。最大的目標不在,葉萱立刻就蔫了。她心不在焉地和一堆圍上來的貴族寒暄了一番,提起裙擺,打算跳第一支開場舞。“陛下,我能有這個榮幸,與您共舞嗎?”葉萱微微側(cè)過頭,金發(fā)的男人半躬著身,溫柔地望著自己。她快速回憶了一下,眼前這個美男子,貌似是這具身體的未婚夫?眾目睽睽之下,不能不給這個面子,葉萱只能勾了勾唇:“榮幸之至?!?/br>雷伊臉上的笑容頓時又燦爛了幾分,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握住葉萱的手,帶著她步入了舞池。悠揚的音樂聲緩緩響起,一對對男女相攜著步入舞池,而在他們的中心,是兩道最為耀目的身影。西澤爾走進花廳時,看見的就是這賞心悅目的一幕。少女的纖腰被男人環(huán)在臂彎之中,從西澤爾的角度看過去,她幾乎是依偎在那個人的懷里。此時,一支舞曲滑過了最后一道音符。葉萱眼角的余光中,正好瞥見了那個男人。她連忙放開雷伊的手,優(yōu)雅又急促地朝雷伊頷了頷首,朝西澤爾走了過去。“哥哥。”少女的黑眸中盛滿了喜悅,“我以為你不會來了。”西澤爾為這個稱呼怔了怔,他漫不經(jīng)心地脫下手套:“軍營訓(xùn)練提前結(jié)束?!彼砩线€穿著黑色的軍裝,遠比不上這一室衣香鬢影的華麗。卻在踏進大殿時,立刻就讓所有人下意識地靜了一靜。葉萱卻似乎沒有察覺到眾人的反應(yīng),微微瞪大了眼睛:“哥哥還沒來得及休息?”她又高興又擔憂,像只小兔子一樣抿了抿唇,“哥哥,你累不累?”那張純?nèi)幻利惖男∧樕?,關(guān)切像是甜蜜的蜂糖,教西澤爾無論如何都忽視不掉。瑪格莉從來沒有在人前如此直白地表現(xiàn)出自己的感情,西澤爾不是傻瓜,相反,他很聰明。他知道瑪格莉討厭兩人的血緣關(guān)系,她羞于面對這一點,因為只要這樣,就不用背負禁忌的罪惡感。但我偏偏不會讓你如愿,西澤爾冷笑著想?,敻窭蛟绞菒鬯?,他就越要將她遠遠推開。可是今天晚上的瑪格莉,卻是如此不同。西澤爾一時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