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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讓他不至于帶著缺憾去世。凌云莊的莊主對原身一家有救命之恩,為了報答恩情,原身便被父母送進了凌云莊。可以想見,一旦陸諍去世,他留下的正當韶齡的妻子,只能青燈古佛,了此殘生。當然,這件事也怪不了陸諍。他當時是強烈反對的,不愿意拖累一個無辜少女。但架不住莊主夫人一力要求,甚至是捆著陸諍進了洞房。等到葉萱穿越過來后,這一對注定悲劇的夫妻,也已經(jīng)在一起生活半年了。葉萱不愿意接受陸諍的親昵,除了原身天性羞怯外,乃是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陸諍。想到那個人,因為共情帶來的愧疚便源源不斷涌來,讓葉萱的心頭愈發(fā)憋悶。她扶著假山石,想坐下來透口氣,突然,一只胳膊從背后橫過來,捏住了她的下頜。“嫂嫂為何在此處?”男人的聲音又低又沉,火熱的鼻息拂過頸側(cè),那隱匿其中的曖昧與危險,讓少女當即發(fā)起抖來。“九,九弟……”葉萱戰(zhàn)栗著想甩開那個男人,卻立刻被箍得更緊。“嫂嫂想去哪?”有什么濕熱的東西舔了上來,在少女嬌嫩的雪膚上來回滑動,葉萱知道,那是他的舌頭,捏著下頜的大手慢慢收緊,“我不是告訴過嫂嫂嗎,要乖一點……嫂嫂不乖的話,九弟可是要生氣的。”“別,別這樣……”舌頭開始緩緩向下滑去,修長的手指挑開衣襟,春衫輕薄,很快,那白玉似的胸脯就袒露而出,男人抓住半遮半掩的高聳乳球,舌尖襲上了被他揪捏著的奶頭。別,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心里在大聲呼喊著,葉萱僵硬地被男人摟在胸前,抖得如同一只受驚的小兔子。這里是人來人往的花園,在這里……在這里干那種事,會被人看到的。她想推開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卻害怕得渾身發(fā)軟。不行,不能這樣,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另一個聲音在不斷地說,原身向來溫柔,甚至是到了懦弱的地步,因為共情,葉萱根本提不起意志反抗身后的男人。但她已下定決定,為了保有自我,不能再任由系統(tǒng)牽著鼻子走。她竭力強撐著,想讓屬于自己的意識活躍起來,此時,男人的手已經(jīng)捏住了雙峰,將乳rou推擠著在掌中揉玩。“嫂嫂的奶子越來越大了,”男人低聲笑著,毫不掩飾自己的蔑視,“陸諍有沒有玩你,嗯?”他忽然掐住奶頭,近乎殘虐似的拉扯,“還是你自己發(fā)sao,沒人的時候就玩自己的奶子?”“走,”葉萱緊咬著牙關(guān),努力不讓尖叫逸出來,“……走開,”她終于奪回了意識的主導(dǎo)權(quán),狠狠推開了身后的男人,“你給我走開!”男人立時怔住了,趁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葉萱連忙攏好衣襟匆匆往前走?!罢咀。笔滞蟊蝗艘话炎ё?,她身不由己地轉(zhuǎn)過頭,陸謹微瞇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怎么,今日沒有cao小saoxue,嫂嫂不高興了?”“九弟,你……請你自重!”葉萱粉面含羞,想出言斥責,又因為共情的作用說不出來。她不敢再看陸謹,急急惶惶地掰開了陸謹?shù)氖帧:迷谶@一次陸謹沒有繼續(xù)阻攔她,等到她深一腳淺一腳地回了屋,里衣已經(jīng)全被冷汗浸濕了。原身的意識太強大了,她柔弱至極,又因為深愛著陸謹,根本生不出半點反抗陸謹?shù)哪铑^。違背原身的意志,其實就是在違背系統(tǒng)。系統(tǒng)的共情作用是融入式的,每一個穿越學院的學生在考試之前,都會被千叮萬囑,在接受共情的時候,一定要全身心沉浸,盡量讓自我意識和宿體意識融為一體。葉萱現(xiàn)在要反其道而行,可想而知有多困難。她喘息著坐在地上,好半晌才平靜了下來。陸謹是這次的攻略對象,其實順從原身的意志,反而更容易完成任務(wù)。兩人是叔嫂關(guān)系,陸謹是陸諍的弟弟,借酒強迫了原身后,原身便不得不與陸謹luanlun。她一面對夫君愧疚不已,一面又在小叔子的引誘中日漸沉淪,甚至還愛上了對方。但陸謹根本就是要折磨她,進而羞辱陸諍,哪里會憐惜她。又要完成任務(wù),又要保有自我,還得探尋穿越世界的真相。想到這千頭萬緒,葉萱恨不得一頭栽倒在地上,再也別去理會其他。但她也只是想想,又發(fā)了一會呆,她果然聽到了侍女的聲音:“少夫人,夫人回來了,正著人來喚您過去?!?/br>第2章武俠.嫖小叔子二(H)酉時三刻,葉萱才身心俱疲地回到了她和陸諍住的快雪軒。跟著她去陸夫人身邊伺候的鶯歌是原身從娘家?guī)淼呐惴浚幻孀咭幻鎽崙嵅黄降乇г梗骸胺蛉艘舱媸?,您給少爺端茶遞水伺候了一整天,她還不滿意……”“鶯歌,快別胡說。”葉萱遠遠看見陸諍的寢房里亮著燭火,連忙制止鶯歌的怨憤之語。陸諍體弱,他們倆夫妻一直是分房睡的。葉萱正打算先回屋換身衣裳,卻聽到陸諍在屋里喚她,她只得先折了回去。一進門,靠在引枕上喝藥的陸諍就看到了她襦裙下擺的灰痕,男人面上一沉:“娘又罰你跪佛堂了?”“沒有,”葉萱連忙說,“是我不小心跌了一跤?!?/br>陸諍怎么會信她的說辭,自從葉萱嫁進了凌云莊,也不知哪里不如陸夫人的意,動輒就會被陸夫人責罰,每日里說是去婆婆跟前立規(guī)矩、盡孝心,其實就是去被折磨的。偏她素性柔弱,一直忍著不說,還是陸諍自己發(fā)現(xiàn)的。“娘子,”陸諍朝她招了招手,待少女傾身坐在榻沿上,他溫柔地撫摸著妻子的一頭如云秀發(fā),“是我不中用,害你受苦,我會去勸娘的。”“別,”葉萱忙握住他的手,陸諍不是沒有勸過陸夫人,只要他為了葉萱向陸夫人開口,換來的就是陸夫人更重的責罰,“夫君,為人子女者,自當為父母分憂,娘她……娘她只是太著緊夫君的身體,所以才……”她柔柔地寬解陸諍,字字句句都是把錯攬到自己身上,陸諍不由露出一抹苦笑:“你啊……”他心中的愧疚與心疼無以復(fù)加,原本就是他這個廢人拖累了娘子,現(xiàn)在娘子又要因為她受婆婆的磋磨。殊不知葉萱也難以面對他的溫柔撫慰,背著丈夫和丈夫的弟弟偷情,這樣的人倫大錯,便是陸夫人日日無理取鬧地折磨她,葉萱也覺得是自己罪有應(yīng)得。她想到陸夫人今日說過的話,伺候著陸諍躺下后,心中羞窘,但還是硬著頭皮道:“夫君,妾身……妾身想服侍你。”陸諍有些發(fā)愣,待弄明白葉萱的意思后,面上也是一紅。見他沒有反對,少女的小手伸過來,開始輕輕解他的衣襟。“嫁進我們陸家,不是讓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