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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自己能穿越回去。既然要在這里一直待下去,好歹要活的好一點。至少有了羅浮派這樣頂尖的修仙門派庇佑,只要她不主動惹麻煩,也沒人會欺負(fù)她。而且……她摸了摸自己光潔滑膩的臉頰,能夠永葆青春,相貌如二八少女,哪個女人不愿意。所以葉萱心滿意足地在羅浮派里打著醬油,也沒想著努把力進(jìn)入內(nèi)門,每日里采采靈藥,修煉修煉道法,心情好了約幾個同門師姐妹出去逛逛,小日子可謂是神仙不換。今日她也是去采了靈藥回來的,因著雨勢愈發(fā)狂猛,此時尚未到太陽落山之時,天色卻已經(jīng)全黑了下來。葉萱只好點起一支靈火來,雖有避水咒可保衣衫不濕,她的裙裾還是被狂風(fēng)吹得漫卷起來,指尖的靈火晃晃悠悠,似乎下一刻就要熄滅。“這鬼天氣?!比~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緊了緊背后的竹簍,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山上走。這種時候她就無比后悔自己把屋子修得太偏僻了,偏偏在門中又不能隨意飛行。好不容易看見了竹樓隱在夜色中的輪廓,那靈火已經(jīng)將熄未熄,只剩下一點火苗還在堅持。周圍黑得伸手不見五指,葉萱的膽子不算小,好歹也是個筑基修士,此時卻忍不住心里發(fā)毛,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眼看著竹樓就在不遠(yuǎn)處,她連忙快走幾步,腳下忽然被什么東西絆住了。她心里一驚,那東西的觸感……顫抖著把指尖的靈火照向地面,在微弱到馬上就要消失的光亮里,不出葉萱所料,地上果然躺著一個人。不知是死是活,看身形,應(yīng)該是個男人。葉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能夠進(jìn)入羅浮派的山門,想來此人應(yīng)該是派中之人??墒强此砩系囊路植皇桥芍凶拥艿拇虬?。葉萱很想就這么一走了之,可是這人的身下隱隱有血跡蔓延,雨又下的大,要是……“真是,管什么閑事。”她一面絮絮叨叨的,一面認(rèn)命地施了點法術(shù)將男人弄進(jìn)屋子里,心想只要這人醒了,就立馬要求他趕緊離開,可不能讓他破壞自己的低調(diào)生活。葉萱的竹樓不大,一樓的正堂里擺著張矮榻,她把男人放在矮榻上,此時借著燈火一看,方才發(fā)現(xiàn)這是個極英俊的男人,高鼻薄唇、眉飛入鬢,雖雙眼緊閉,也能想象出長睫下該是怎樣一雙星目。葉萱想了想,門中有誰是長得如此模樣的?想來想去不得法,她不禁又后悔起自己平日不愛交際,除了幾個交好的外門弟子,連掌門的臉都認(rèn)不大清。此時最要緊的是先給人療傷,男人的胸前有一道猙獰傷口,從脖頸直劃到小腹,鮮血不斷涌出,而且那血跡竟呈黑紅色。葉萱趕緊拿了解毒丹先給他服下,又把他的上衣扒下來,用溫水細(xì)細(xì)地清洗著傷口。其實這樣的外傷,一顆生元丹服下去就能奏效,但葉萱只是個不起眼的外門弟子,手里的解毒丹還是入門時門派統(tǒng)一發(fā)的,哪里有靈石去置辦生元丹。只好吭哧吭哧地拿布巾給這個男人擦洗,又因為她沒有照顧人的經(jīng)驗,下手沒輕重,時不時磕磕碰碰的,弄得那男人昏迷中還皺著眉,時不時因為痛意悶哼一聲:“唔!——”“呼呼,不疼不疼……”葉萱趕緊對著傷口吹氣,她一著急,就把自己以前哄小孩子的方法使了出來。少女微帶著甜香的氣息拂在傷口上,竟好像真有效果似的,男人的眉峰慢慢舒展開來,呼吸也平緩了。葉萱抹了一把額上的汗,連換了好幾盆血水,方才把傷口清理干凈,上了藥粉,可是這如何包扎,又讓她難辦起來。琢磨了片刻,她坐在矮榻上,將男人的上半身扶起來靠在自己懷里,雙手伸到前面,拿繃帶在男人身上纏了一圈又一圈。這家伙實在是沉的很,身上的肌rou硬邦邦的好像石塊,壓得葉萱喘不過氣來。她一低頭,就能看到一張昏睡著的俊臉放大出現(xiàn)在自己眼睛底下,因為靠得太近,似乎連那根根睫毛都能數(shù)清。偏偏好死不死的,男人的肩背就壓在葉萱的乳峰上,兩團(tuán)柔軟的乳rou被擠壓得生疼。“不行,這個姿勢太怪了?!比~萱本想忍一忍趕緊把繃帶纏好,可是胸前又疼又麻,雖說乳峰和男人的肌膚還隔著衣衫,總讓她覺得自己被占便宜了。她只好扶住男人的肩膀,想把這家伙的上半身給架起來,正在使力,手腕忽然被一只大手給抓住了。“??!”葉萱忍不住尖叫出聲,兩只手下意識一松,還半昏迷半清醒的男人就結(jié)結(jié)實實砸回了她懷里。這一下男人徹底清醒了,葉萱看見他睜開眼睛,眼中冷芒四溢,鷹隼似的攫住了葉萱的視線。果然,眼睛生的也很好看。在被一道劍光架住咽喉時,葉萱還有余??嘀凶鳂返叵搿?/br>“別,別沖動……”她干巴巴地說,“是我救了你?!?/br>男人半撐著身體坐起來——顯然,他還很虛弱,但即便是重傷未愈,他的實力也遠(yuǎn)超過了葉萱。我究竟為什么要給自己找麻煩,默默地在心里唾棄著自己,葉萱感到男人滿含著審視和警惕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視了一番,方才冷冷開口:“這是哪里?”“羅浮派玄風(fēng)山,”不等他繼續(xù)發(fā)問,葉萱一股腦把所有答案都拋了出來,“我是羅浮派九雁道宮的外門弟子,叫葉萱,回洞府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倒在門口,所以就把你救了進(jìn)來?!?/br>“證明?!?/br>葉萱很上道:“我有門派發(fā)的玉簡,能證明我的身份。玉簡在樓上,”她頓了頓,把視線挪到自己脖子旁的劍光上,“這位道友,請問是你領(lǐng)我去取,還是你自己去取?”“告訴我玉簡的方位。”葉萱按先天八卦陣說了個方位,就見男人伸指在榻上叩了叩,一枚玉簡破空而來,竟從二樓她放著貴重物品的百寶袋里飛出來,徑直落在了男人手中。臥槽!葉萱目瞪口呆,那百寶袋上可是有禁制的,這一手,至少也得是元嬰修士才能辦到的。她看向男人的目光不由又敬又畏,生恐自己是救了個什么煞神,羅浮派里的元嬰修士可不多。此時那男人看過了玉簡,將劍光一收,把玉簡拋給葉萱,唇邊露出一個笑來:“方才是我唐突了,葉師妹。”“誒?”葉萱怔了怔,他叫自己師妹,那就說明是平輩,一個元嬰期的平輩,這家伙難道是……果不其然,她聽到那男人含笑的聲音低低響起:“在下臨淵,你該叫我一聲大師兄?!?/br>=====================================================那時候萱萱還是個蠢萌的軟妹紙,請好好疼愛她=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