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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嘴巴不閑著吧唧吧唧吵得像個家雀似得。反倒雨雀安安靜靜,不喚她就絕不開口。雪雁和雨雀是文母給她指派的丫鬟。文元薇滑落水池時是雨雀陪同著,當時薛姨娘就說要發(fā)賣雨雀,夫人攔了下來,但還是沒逃過二十大板。文珠去看過她,小丫鬟趴在床上就紅了眼睛,自責沒有看好姑娘。現(xiàn)在更是傷著,也不能服侍姑娘。文珠帶了幾盒上好的金瘡藥和祛斑修復的藥,讓雨雀好好休息,不急在一時。雨雀當場就發(fā)誓一定會盡心盡力為姑娘。雪雁也是忠心的,但她口無遮攔,被有心人套去不少消息。文元薇嫁到歐陽家被誣賴品行有虧也是雪雁漏的行蹤讓人設了圈套。文珠不是沒想過找個錯漏換了雪雁,但雪雁也有她的長處,她善于交際、消息靈通,況且文珠這輩子是不打算和歐陽漓有什么牽扯,所以她想尋個機會敲打敲打雪雁,端看這小丫頭能不能受教。兩個丫鬟都是一樣圓潤的體型,難為文母為女兒考慮到那份上。文母對待文元薇的舉動,讓文珠想到了自己的mama。自己的mama如同文母一樣,哪怕自己變得不堪不可理喻,仍然當自己是寶,帶她尋醫(yī)問藥,不是希望她能變得多么優(yōu)秀,給自己爭光,而是希望她能像普通的女孩接受自己,享受生活。mama一次在給她取藥的路上遭遇了車禍,她對自己徹底的自暴自棄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她內疚,她痛恨,她覺得無顏活于世。她mama希望她能從自己的內心走出來,胖有什么關系,多少胖女孩找到自己的幸福,活的精彩,可她到底是辜負了mama。文元薇,也認識到了這一點,她發(fā)誓這一輩子會守護母親,換她給母親幸福。可惜她重生不久,身體就被文珠占去。文珠捂住胸口:我發(fā)誓,只要我活一天,我一定守護好咱們的母親,你相信我。文元薇點頭,緩緩沉入心湖,沉睡在湖底。雪雁起身跪在小幾邊,倒了一杯茶水:“姑娘,喝點水吧?!?/br>文珠結果,輕啜一口:“雪雁,去花想容瞧瞧去。”“是?!毖┭懔⒖袒仡^,打開隔板知會駕車的孫大。*從豐春大道拐個彎過一道橋就是三秀街,不同于豐春大道的酒肆林立,紅磚綠瓦,三秀街攏共百十米長,依水而建,俱是白墻黑瓦的兩層小樓,掩映在高大樹木中,別有風情。路上來往很多戴著帷帽的貴女,也有索性拋頭露面的,笑意盈盈的姑娘。大魏朝男女大防并不嚴苛,歐陽漓能有才貌雙全的無痕公子美譽,全賴癡情女子口口相傳。文珠發(fā)現(xiàn)不少店鋪亦有女子當壚坐鎮(zhèn),結伴同游的少男少女也瞧見不少。文珠好奇的觀看街景、行人,路上的人看著文珠一行也紛紛側目。這三個女子簡直像移動的鐵塔。文珠從路東就下了馬車,一路閑逛。玉記上了門簾,門口掛著明日請早字樣。玲瓏坊客人出出進進,甚是熱鬧,再往前走,一處店面掛著花想容三個花體大字招牌。文珠不再遲疑,邁步進去。小二迎上前:“姑娘,本店剛推出的新品,胭脂球,可以根據(jù)自己的膚色】情況調制出最適合自己的胭脂配色。姑娘可以嘗試?!?/br>雪雁上前一步,將文珠遮在身后。小二很自覺的斂下眼瞼。文珠掃了一圈,店里貨色并不多,貨架上有點空空蕩蕩。大約客人問得多,小二不待開口,主動解釋::“本店的貨品供不應求,經(jīng)常被掃空,胭脂球還是昨天剛上架的,如果姑娘明天來,不見得還有貨?!?/br>文珠和雪雁耳語一句。雪雁朗聲說:“我家姑娘想見見你們店主。”丫鬟的衣著已是用料考究,想必姑娘是富貴人家的千金。小二低聲用抱歉的聲音說:“店主說見她需要預約?!?/br>“預約?”文珠噗嗤一笑。剛進門的時候只覺得這是個身形胖碩的姑娘,小二忍不住偷覷,姑娘內襯玉色煙蘿銀絲短袖衫,下襯月白藕荷短腰襦,腰束集萃山軟紗絲帶,外罩淡紫色對襟連衣裙。頸上掛著玲瓏剔透瓔珞串,頭梳飛云髻,上插紫水晶新月梳。面容清淡,但一雙眼猶如深夜的星光,閃爍絢爛。小二看了一眼不敢再看,心跳如雷,“是的?!笔畟€人有十個不懂不這個詞的意思,他有絲羞愧,好像是故意為難了那姑娘,他張口欲解釋。文珠會心一笑:“你去和她說不明覺厲。”一道光彩晃得小二心神不寧,“不明覺厲……”小二匆匆而去又匆匆而來,后面跟著帶帷帽的店主。*白媛和文珠一見如故。“整天掉書袋,可憋死我了,終于來個老鄉(xiāng),咱們嘮個三塊錢的?!?/br>兩個錦衣華服的姑娘,其中一個還長著丹鳳眼,高鼻梁,紅珠唇,正氣端方,貌堪傾城,翹著腳抖著腿嗑著瓜子,毫無正形。文珠聽雪雁閑聊的時候,就猜測店主是現(xiàn)世穿越來的,饑渴營銷、造勢、真人展示,那個不是現(xiàn)世的營銷理念。她估計白媛不是快穿游戲者,快穿除非是完成賺錢任務,是沒有那個時間來做這些事的。所以她和白媛之間沒有任務矛盾。果然沒估計錯。白媛是魂穿在嬰兒身上,如今在大魏朝已經(jīng)生活15年。父母是最普通的農(nóng)民,她從小就展現(xiàn)驚人的商業(yè)頭腦,在縣城開了鋪子。沒成想,縣令兒子偶然撞見她,覬覦她的美色,死活要娶回家做第七房小妾,白媛只好和父母連夜逃往京城。文珠羨慕的看著她:“大家都是穿越,為什么待遇差別這么大?”“也就是這張臉能讓我流連此地了,”白媛毫不掩飾她的得意,哈哈一笑:“你的眼睛獨具光華,光這一點就超過世人不知凡幾,其他的,我來給你做形象設計。啊呸呸,這萬惡的舊社會,逼得人不會好好說話,又掉書袋?!鄙陷呑铀墒莻€化妝造型師,不是一流明星請不到她的。兩人相視而笑,獨在異鄉(xiāng)的孤獨感不是親身體會是難以述說滋味的。文珠:第一幫手到位。☆、第二式:愛屋及烏③雪雁和抱朱正引頸就戮狀讓花想容的“美容師”在她們臉上涂抹。聽得房門打開,雪雁立馬提裙跑過來:“姑娘。您不讓奴婢跟里面伺候,奴婢一直心慌慌的。”文珠好笑的看著她,一道口脂從嘴角一直劃到耳根,她還渾然不覺。這小妮還真是開心果:“快去弄好,這血盆大口整的跟吊睛母大蟲似得?!?/br>雪雁“噯噯”著又跑回凳子坐好,狐疑的轉頭,瞪大了眼珠看文珠,天吶,姑娘好美,柳葉眉、杏仁眼、粉玉腮、潤水唇?,F(xiàn)在可超過二小姐了,離三小姐還差一點。店主的手藝就是不一般,也沒看出化了哪里呀。雪雁隱約覺得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