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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的寒暄,眼神碰到文珠就帶了點輕蔑,她們又不傻天真,文伊火了一陣沒有演技支撐,就和銷聲匿跡差不多。這次出現在女皇的試鏡現場,八成公關好了,就算角色由她得到,也不過關系戶。哼,黑料啊,說不定以后還能賣了換錢。試鏡就在一個大間,文珠是最后一個。她一直掛著謙遜的微笑,看前面幾個前輩的表演。等到她上場的時候,她闔下眼瞼再一抬,眼中已是毫無笑意,她面無表情的掃視了一周,偌大的大廳立刻冰意刺骨,好大的威嚴。“你說他沒按時到洛州?”沉穩(wěn)而肅穆的聲音。和他對戲的工作人員心慌的低下頭,不敢和她對視。掙扎了好幾遍才把是擠出喉嚨。文珠嘴角略微上勾,果然不錯,眼神閃過一絲滿意。很快這些小動作消失不見,好像就沒出現過一樣。“你下去吧?!蔽闹檗D身看向窗外,人雖然還在,卻好像靈魂已經飛出皇宮,飛到了洛州。文珠微笑著向評審鞠躬,大家才恍然回過神。常年女配走出門的時候,視線投給文珠,眼神有不可置信的懷疑也有技不如人的沮喪?,F在如有人再說文珠是關系戶,她們會第一個覺得難堪,因為關系戶的演技都碾壓她們,那她們算什么。制片很爽快的通知她過兩天簽合約。工作室搞定,合約眼看到手,文珠簡直不敢相信有這么順利。約定簽合約的前一天晚上,蘇霽親自給文珠打了電話。他穩(wěn)重的聲音從電話聽筒里傳過來異常低沉:“抱歉,小伊,答應你的女皇角色另有人來演了?!?/br>女皇角色將由橙風娛樂的柳蘇遙出演。☆、第五式:娛樂世界②不得不說,樊季離是最模范的男友,他高調公開柳蘇遙的存在,對她呵護備至,給她配了助理司機保姆車,她還是小明星,劇組待遇不高,自己掏錢給她升級住宿條件,經常以她的名義請全劇組喝下午茶,時不時還去探班。更關鍵,他真的斷掉了鶯鶯燕燕,不是忙工作就是在家要么就是在陪她。別人羨慕的瘋了,柳蘇遙竟然真的終結了鉆石王老五,這運氣,是被隕石砸中了吧。曾經故意打壓她或者冷嘲熱諷的那些人調轉了面孔都來巴結她,蘇遙姐長蘇遙姐短的。好話誰不喜歡聽,好臉誰不喜歡看,柳蘇遙心里也有了異樣的情緒,如果他能繼續(xù)保持下去,她不介意和他發(fā)展一下。樊季離幫她弟弟的手術安排好了,家鄉(xiāng)的父母也換了個寬敞的房子,兩層小樓,上面住人,下面是門面可以做生意,不用拉著黃魚車和城管打游擊了。父母時常打電話叮囑她一定要綁好乘龍快婿,最好趕緊懷個孩子。這個柳蘇遙就有點犯嘀咕了,樊季離劣跡斑斑,說不定就是一直沒得手他才對自己有這么濃的興趣,得了手就把她甩了呢。如果有需要,他也可以是最棒的情人,可是柳蘇遙對他還有戒心,不肯松口。樊季離聳聳肩,他也不急。柳蘇遙確實給了樊季離很大的安慰。起初他想報復想刺激對方,你能找我也行,你不過是人家的玩物,而我可以給對方正兒八經的身份。后來,他覺得他躁動不安的心能夠放下來了,有人愛犯賤就讓她去犯,他可以好好談一場戀愛,從現下開始。六月中,樊季離風塵仆仆的趕回c市。踏上熟悉的土地,呼吸干燥的空氣,方思滿足的伸了個懶腰:“還是家鄉(xiāng)好,就算是人形除霾器也認了。樊總,難怪人家都說情場失意,事業(yè)得意。這趟行程比預想的順利多了?!?/br>方思收回手,邊上的人已經涼颼颼的掃射了他好一會。天吶,一定是太干燥讓他大腦的水一下子蒸發(fā)光了。方思端正神色,用職場精英的干練口吻說:“歸根究底,還是樊總的個人魅力大,所有困難在樊總面前迎刃而解?!?/br>樊季離哼了一聲,過了一會:“約柳蘇遙,晚上我要見她。”“是。”頓了一頓,方思問,“薛洋呢,要不要叫上?”樊季離銳利的盯了他好幾眼,盯的方思的精英面具差點脫落,才緩緩開口:“叫上吧?!?/br>樊季離和柳蘇遙約的地方在郊外,“澗”,中式裝修風格,依水而建,一邊是奔騰的溪水,一邊是奇山異石的園林之景。飲茶為主,也有簡單的餐食,說是簡單,是因為菜單都沒有,但是菜品絕不簡單。高價挖來的大廚會根據珍稀新鮮的食材來制作當天的食物。所以吃到什么需要去了才知道。空曠的包間只放了張兩人桌,一面墻掛著字畫,一面依墻是博古架,上面擺了些青瓷器皿。柳蘇遙好奇的拿起一個翻過來觀看。“你手上拿的是南宋官窯粉青釉六瓣花口瓶?!崩洳欢〉统寥岷偷穆曇粼诙呿懫?。柳蘇遙嚇得一哆嗦,青瓷花瓶脫手而出。“啊”柳蘇遙緊張的低聲驚呼。一只手斜刺里伸過來穩(wěn)穩(wěn)的抓住瓶口,纖長的手指在燈光下襯的異常白皙。“嚇著了?”溫熱的呼吸直接打在她的耳后肌膚。柳蘇遙微微偏頭,耳根有些泛紅,她怔怔看著樊季離把花瓶擺回去:“真……真的?”“是啊,人家從南宋到現在掙扎著活了七八百年不容易,差點在你手里死無全尸?!?/br>“你……瞎說什么,什么死不死的。”“每個古物都有靈,你要是把器皿打破了,它們就無家可歸了,只好跟著打破器皿的人回家?!?/br>“你……你嚇唬我,真的一個花瓶要好多錢,怎么可能放在這里。”樊季離聳聳肩:“楚河是個怪脾氣,他說東西沒有用壞的,只有擺壞的。古物也一樣?!?/br>“啊,”柳蘇遙吐吐舌,“幸好你抓住了,要不然把我賣了也賠不起?!?/br>樊季離揉揉她的頭發(fā),牽著她的手到桌邊坐下:“早知道就讓它碎了,你就可以賠給我了?!?/br>柳蘇遙羞紅了臉,眼睛左轉右看,不敢和樊季離對視。樊季離嘴角噙笑,欣賞了一會柳蘇遙的嬌態(tài)。她現在在他面前表情豐富多了,不像以前的不假辭色。“餓了吧?!狈倦x揮手讓人上菜。六月正是鰣魚上市的季節(jié)。“每年鰣魚上市只有二十天,而且鰣魚出水即死,想要吃到活的鰣魚,楚河可是用了很多方法。”“什么方法?”柳蘇遙好奇的問。“商業(yè)機密?!狈倦x眨眨眼。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動腦筋,什么辦法想不到。就像你,開始那么抗拒我,還不是做了我的女朋友。樊季離握住柳蘇遙的手:“蘇遙,三個月的時間到了,我一直期盼著你能做我真正的女朋友,我等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