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到最后同手同腳都出來了。“哭什么哭,妝花了,還得給你重新化,你有沒有一點(diǎn)敬業(yè)精神。”程明艷把蘇霽的水杯遞給他:“喝點(diǎn)水,蘇導(dǎo),別氣,選秀的就這樣,一點(diǎn)專業(yè)素養(yǎng)沒有,傍上了金主就到處腆臉上大制作,也不稱稱自己幾斤幾兩很重,跟她們氣是氣不過來的。”柳蘇遙哭著說:“我沒傍金主。”“沒傍金主?”程明艷呲笑,“角色是你試戲試上的啊,是天上掉下來的啊,別做了那什么,還想立牌坊,惡心人。”柳蘇遙掐著手指,眼淚流的止不住,她從沒受過這樣的侮辱,可她無法反駁,這個(gè)角色確實(shí)不是正常途徑來的。她甚至開始怪樊季離,你不是說行的嗎,怎么還有人不賣你的賬。大部分人礙著樊季離的面子,不會(huì)怎么著她,可程明艷不一樣,她還怕柳蘇遙被欺負(fù)的不夠狠,不向樊季離告狀。只要樊季離來找她,她有信心撩撥他,就像當(dāng)初對付文伊,文伊最后還不是忍氣吞聲。蘇霽皺了皺眉頭:“哭成這樣還拍什么,你這場戲調(diào)到兩天后,這兩天好好揣摩劇本再看看別人是怎么演的。想不被人詬病,只有自己拿出實(shí)力?!?/br>程明艷對柳蘇遙諷刺的笑笑,蘇霽對她倆斗嘴有點(diǎn)不悅,她和柳蘇遙還有對手戲的,好戲在后頭,她不再開口。柳蘇遙吸吸鼻子,忍住眼淚:“謝謝蘇導(dǎo),我先下去了?!?/br>柳蘇遙卸了妝,換回自己的衣服。她不想回賓館,就到片場旁邊的小花園坐一會(huì)。小花園雜草重生,石凳和走廊被瘋長的草淹沒了,沒什么人來。她拂開雜草,靠著廊柱坐下。柳蘇遙一直挺自強(qiáng)的,沒想依靠自己的相貌身體向上爬,覬覦她的也不是沒有,但是她運(yùn)氣不錯(cuò),沒有誰不擇手段對付她。除了樊季離。都是他害得我,她被人罵的委屈勁又冒頭了。她跟樊季離,也是看樊季離真心實(shí)意,她才不是傍金主的那種人。她現(xiàn)在知道了自己演技不好,她會(huì)下決心練的,誰天生就那么好啦,有必要罵那么難聽嗎。她的眼淚流出來,這樣子侮辱她,比她過沒錢的日子更難熬。“我沒有,我靠的是自己。我才不是金絲雀?!彼齾葏鹊卣f,難堪的是,自己都快說服不了自己。她哭的鼻涕眼淚一把,手忙腳亂的找紙巾,一只手捏著一張紙巾伸在她鼻子底下,柔皙的手指比紙巾還白。柳蘇遙接過胡亂的擦了一把:“謝謝?!?/br>淡淡的聲音:“哭不能解決問題?!?/br>她抬了抬眼皮,然后站了起來:“小伊姐?!背燥埖臅r(shí)候和她坐一桌的,當(dāng)時(shí)她還感嘆演藝圈美女真多,這么漂亮的力壓女一女二的竟然只能演比她還小的配角。柳蘇遙慌亂的回答:“我……我知道,可她們亂造謠……”“只有你自身強(qiáng),別人才不敢亂說話?!?/br>“我……我……”做一個(gè)演員,演技是她的短板,她根本沒資格反駁。“明天我來給你對戲?!?/br>“啊,好的好的。”“相信自己,你能行?!蔽闹檎f完轉(zhuǎn)身打算離開。“小伊姐,”柳蘇遙叫住她,遲疑的開口,“你……你為什么要幫我?”她和她才見過一次面,當(dāng)時(shí)她對她和別人沒什么不同。文珠轉(zhuǎn)頭,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她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睛,柳蘇遙覺得她并沒有把視線放在自己身上,而是透過自己看著什么人。文珠斂了笑意,依然淡淡的說:“我不是為了——你?!?/br>面目表情,可柳蘇遙偏偏覺得柔情萬種。“噢,噢”她下意識(shí)回應(yīng),心猛地一頓,柳蘇遙變了臉色,不是為她,那是為誰!☆、第五式:娛樂世界⑤薛洋再能耐,也變不出演技卡,讓柳蘇遙一下子成為演技達(dá)人。所以他也只能看著柳蘇遙每日一哭,不是被導(dǎo)演罵哭,就是被程明艷諷刺哭。他向方思請教要不要告訴老板。方思說,如果柳蘇遙想告訴老板,她自己會(huì)說,人家之間的小情趣就不要你來影響了。是啊,柳蘇遙能告什么狀呢,說我水平不行,你還趕鴨子上架,害我被人罵。這個(gè)角色是他給的,但也是她自己沒認(rèn)清自己能力,先起貪心的。柳蘇遙憋了一口氣,她一定要演好。所以,她可以忽略文珠說的話,不去想她的深意。她需要文珠的幫助。文珠幫助柳蘇遙對戲,還傳授演藝心得。薛洋有點(diǎn)傻眼,他看不懂了。文珠從貓眼看了來人,然后打開門:“薛洋,有事嗎?”薛洋拎了一袋水果,有些忐忑:“小伊姐,您有空嗎?我能進(jìn)去……坐坐嗎?”文珠讓開身體:“請進(jìn)?!?/br>“小伊姐,這是您最愛吃的車?yán)遄?,我放在臺(tái)子上?!?/br>文珠笑笑:“你有心了,請坐,喝茶還是喝水???”她拿過沒用的杯子,從熱水壺里倒出熱水先過一過。“白開水就好,我來我來?!毖ρ髲囊巫由蠌椘饋?,想要接過她手里的熱水壺。“你坐,當(dāng)心別燙著。”文珠把水倒好,擱在他面前。以前文伊喝的水還需要他倒,薛洋有絲恍惚,人還是以前那個(gè)人,可是感覺又有不同。上次和老板一起來片場找她,他就覺察出文伊的變化。文珠清清嗓子:“薛洋,有事?”薛洋回神:“沒,沒……啊,有一點(diǎn)小事……”為什么他現(xiàn)在一見到文伊就能陷入回憶呢?文珠稍微轉(zhuǎn)頭,做出洗耳恭聽的姿勢。“小伊姐,您最近好嗎?”薛洋努力了幾遍還是吐出一句寒暄。“我很好啊,你呢?在忙什么?柳小姐一定比我當(dāng)初好相處吧?”無懈可擊的微笑,看出他的躑躅,把話題抓在自己手里,不冷場。“老樣子,當(dāng)助理做雜事,蘇遙姐和您一樣,都是好相處的人。蘇遙姐她……她,只有您幫助她,您……您真是熱心腸……”薛洋說的磕磕巴巴。文珠一笑:“怎么,怕我別有用心啊?”“沒……沒有的事?!毖ρ蠛蠡跊]有早點(diǎn)過來和文伊打招呼,搞得現(xiàn)在他說什么像興師問罪一樣。“柳小姐讓你來問的?”薛洋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自己關(guān)心?!?/br>“我?guī)椭?,一是不希望拖全組的進(jìn)度,我戲份不多,想快點(diǎn)結(jié)束;二是我也被導(dǎo)演罵著成長的,感同身受吧?!?/br>文珠一直維持禮貌的微笑,哪怕在猜測柳蘇遙對她有疑問時(shí)也沒有絲毫波動(dòng)。如果可以誰不想被人呵護(hù),而不是自己拼斗,薛洋突然有點(diǎn)替她不值。“小伊姐,其實(shí)老板還是很把你放在心上的,他從e市回去后……”“薛洋你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