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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個萍水相逢的朋友。縱然他喜歡她又如何,傅朝宣也很喜歡他。對待傅朝宣的時候,她一直能夠保持非常冷靜的態(tài)度,為什么被謝夫人說了幾句就心頭不悅?她最近的心情,的確是太浮躁了些。謝連城目送江小樓上了臺階,一直到門前的紅燈籠都熄滅。他才轉(zhuǎn)身吩咐懷安道:“回府。”回到謝家,他直奔謝夫人的院落,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母親,你到底對小樓說了什么?”謝夫人手中捻著佛珠,神色平靜地道:“沒說什么,就說她配不上你?!?/br>謝連城良久沒有開口,定定地瞧著謝夫人:“不,這不是母親的真心話。若你真的如此勢力,這些年來你對我的教導(dǎo)又算什么?”謝夫人手中的珠子轉(zhuǎn)不動了,她望著謝連城,眼底莫名的涌上淚光,口中慢慢地說道:“你是一個站在是非圈外得人,如今為什么言行不一、深陷是非之中?”謝連城沉默不語,并未立刻回答。“這么多年以來,你從來不管外面發(fā)生的一切,只一門心思做生意,這樣不是很好嗎,為何要涉足這些是非?!”謝連城溫潤的眼眸慢慢轉(zhuǎn)出惋惜:“母親一直教導(dǎo)我,不要聽,不要看,不要問,不要管。我就一直這樣活著,不能隨心而行,不能關(guān)心世事,只度過一日是一日。原本隨波逐流的我卻喜歡上一個人,不是母親一直的期待嗎……”能看透生死,卻看不破情關(guān),簡直是冤孽!“她根本不會*你!”謝夫人實在忍不住,脫口道,“這些年來我看過多少姑娘,怎么會看不出她的個性?她只關(guān)心自己,不關(guān)心別人,她靠近你,甚至只是為了利用你,難道你不明白嗎?”謝連城神色格外平靜:“我對她沒有任何要求,也不在意她怎么看我?!?/br>謝夫人心頭一陣陣翻滾,她的兒子是一個與世無爭的君子,天下事與他何關(guān),世間人又與他何尤?可偏偏素來冷漠無情的他卻幫助江小樓,甚至把楚漢送到了對方的身邊,為此不惜精心布置、費盡心思,除非是動了真情,還能有什么原因……謝夫人苦口婆心:“傻孩子,弱水三千,為何單取一瓢?”謝連城面上沒有絲毫怒容,聲音卻非常堅定:“母親,人生是我自己的,您不能代替我做決定?!?/br>謝夫人的神情更加悲傷:“不斷攙和到這些事情里去,只會讓你過早地暴露自己。把自己卷入是非之中,你不是最討厭那些嗎,難道你要別人知道你的身份?”謝連城面色微微一變,如果沒有遇到江小樓,他只會是一個平凡的生意人。生活中除了賬本與算計,只剩下寂寞難言的日子。人生卻沒有繼續(xù)這樣風(fēng)平浪靜,他遇到了她,救下了她,不止一次。這樣的事不過是舉手之勞,他卻不知從何時開始,悄悄的、不自覺的關(guān)注上了她,原本不愿意過問是非曲直的人,不關(guān)心天下大事的他,竟然也開始關(guān)心起江小樓的安危。一次次替她解圍,替她善后,其實不過是泥足深陷的表示。*慕一個人,就要坦坦蕩蕩的承認(rèn)。哪怕明知對方心中并無自己,他也會全心全意相待。任性的*,默默的守,想盡方法來保護(hù)她、安慰她,陪著她。至于其他,又有什么要緊?謝夫人忍不住攥緊了念珠:“若你再這樣泥足深陷,就再也回不了頭了?!?/br>謝連城神色如水:“只有一個隨心所欲的人,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她是否喜歡我,我不在意;她報仇是否成功,我也不在意。我只是陪她走這一程而已,這是我的選擇而已,與她沒有關(guān)系?!?/br>謝夫人忍耐得雙眼發(fā)紅,手指顫抖,猛然站了起來:“不管怎樣,你不該讓自己身涉險境,明明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身份,怎么可以——”她的話沒有說完,謝連城卻打斷了:“母親,我不愿再像一具行尸走rou。”謝夫人整個臉色都變了,喉嚨里發(fā)不出聲音:“你說什么,行尸走rou?”謝連城聲音里沒有半點猶豫:“是,在遇見她之前,我沒有關(guān)心的人、沒有在意的事,就像是一具行尸走rou,每天重復(fù)著,重復(fù)著,不停的重復(fù)著。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我甚至于還不如院外的竹子,它至少會隨著四季發(fā)生變化,可我永遠(yuǎn)都是一成不變。對于母親來說,變成行尸走rou,那也沒關(guān)系么?”謝夫人頹然地坐了下去,鬢間的華發(fā)在燭光下顯得格外分明:“我,我只是想要保護(hù)你?!?/br>謝連城走上前去,主動將謝夫人的手折在掌心,語氣輕柔:“母親,有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若因為我?guī)椭嵌鵂窟B進(jìn)去,我也無怨無悔。您是我最尊重的人,希望你可以支持我的決定?!?/br>謝夫人眼底的淚花更甚,卻強行抑制著,不肯流出來。她別過臉去,再也不肯看謝連城,直到開門聲再次響起,知道謝連城已經(jīng)離開,她才崩潰似地大哭起來,口中喃喃地道:“連城啊連城,我一切都是在為你著想??!”第二天,江小樓走到院子里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楚漢正在那里練拳。這場景本是司空見慣,可這一回他卻打得滿地落葉、鳥雀紛飛,就連那些護(hù)衛(wèi)都是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被他波及的模樣。江小樓心頭生出疑惑,問道:“今天楚大哥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小蝶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他今天一早不知去了哪里,回來之后就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樣。你看,沙包都被他打壞了兩個!剛才有個不長眼的上去找他練拳,門牙都被打斷了……好可怕!”半個時辰之后,楚漢才停了下來,就站在梧桐樹下,連連喘著粗氣。江小樓看到這一幕,吩咐小蝶道:“去請楚大哥過來,我有話要問?!?/br>小蝶期期艾艾地過去了,不一會兒楚漢就來到面前,目光難掩戾氣:“找我有什么事?”江小樓觀察著對方神情,若有所思:“楚大哥心情不好,為什么要拿我這院子里的花草出氣?”楚漢面上微紅,卻是垂下頭去,一言不發(fā)。江小樓見他依舊是滿身露水,鞋子上也粘了不少泥土,這才微笑道:“從楚大哥到我們酒樓開始,雪凝的窗前每天早上都會有一束百合,今天早上你不見人影,想必是去了慶王府,沒有見到她人嗎?”楚漢聞言,不由握緊了拳頭,拳頭捏的咯咯作響,發(fā)出格外恐怖的聲音。江小樓越發(fā)疑慮重重:“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br>楚漢別過臉,良久都不出聲。小蝶有些著急地催促道:“快說呀,是不是酈小姐哪里又不舒服?”楚漢卻冷冷地道:“我以后不會再去送花了。別人嫌棄我是鄉(xiāng)巴佬,不愿意我再上慶王府去丟人現(xiàn)眼,我又何必這樣不知羞恥!”他說著,眉心隱隱跳動,唇角下折,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