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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你知道要反省,才會放你出去!”小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接著門重新被鎖了起來。夜半時分,小竹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聽見外面的門輕輕響了一下,她立刻警覺地坐了起來,只見一個黑衣人快速進了門。小竹嚇了一跳,急欲喊叫,匕首轉(zhuǎn)瞬落在她的脖頸之間,對方聲如寒潭:“不許出聲,否則就殺了你!”小竹連忙噤聲。這人帶著她一路飛奔,外面的護衛(wèi)已被打暈,小竹腳步踉蹌地跟著對方。那人帶著她七拐八繞,一路到了地方,將她一下子丟在地上。紅燭瞬間燃起,她抬頭一瞧,眼前正是笑靨如花的順妃,心頭一驚,連忙叩頭道:“順妃娘娘。”順妃微微一笑:“請你來的原因,想必你已經(jīng)清楚了?!?/br>小竹一顆心筆直往下沉,渾身冰涼:“奴婢不知道娘娘是何意?”順妃冷笑:“你不是生了風寒要臥床養(yǎng)病嗎,為什么會被關(guān)在廂房?!?/br>小竹咬咬牙:“這是因為……因為小竹犯了錯,才會被王妃關(guān)起來。”“喔,你犯了什么錯?”小竹支支吾吾不敢言語。順妃長長的裙裾如水一般溫柔,目光像鋒利的匕首一樣剜過她的臉,聲音循循善誘:“你不必害怕,跟王妃說了些什么,一字一句地告訴我?!?/br>小竹驚恐到了極點,幾乎不敢去瞧對方那張笑盈盈的面孔。“說吧,現(xiàn)在交代,我還能留你一條性命——”小竹喉嚨一下子哽住,恐懼的眼神滴溜溜亂轉(zhuǎn)個不停。恰在此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嘩,有人拔高聲音道:“順妃,你把我的人帶去了哪里?”順妃面色一沉,輕輕做了個手勢:“先把她押起來?!比缓笏觳阶叱隽宋葑?,一路疾行穿過走廊,迎頭撞見慶王妃滿含怒意的面孔,順妃面露愕然之色:“這么晚了,王妃怎么還不休息?”慶王妃一動不動地站著,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你不也還沒睡嗎,正好,我丟了一個重要的人,要在你這個院子里好好搜一搜!動手?!?/br>慶王妃一聲令下,跟在她身后的護衛(wèi)便開始搜索整個院子。順妃整個人重重一顫,眸子里莫名光芒乍亮,彬彬有禮地一笑:“王妃,究竟出了什么事?”慶王妃聲音平靜地道:“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順妃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數(shù)道銀光閃閃的腳印落在庭院里,在月光下閃著詭譎的光芒,她的瞳孔瞬間收縮了一下,旋即猛然抬起頭盯著王妃身邊的人。江小樓靜靜站在王妃身側(cè),她的面孔非常白,白皙的能看清上面細細的血管,長長的睫毛又黑又密,笑容溫溫柔柔,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秀美。她同樣也望著順妃,眼神格外寧靜。無數(shù)說不清的念頭一股腦的浮上心頭,順妃臉色變了數(shù)變,終于沉寂。她保持著鎮(zhèn)定的情緒,然而身邊的婢女萍兒明顯哆嗦了一下,充滿緊張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慶王妃表情淡然地看著對方:“小竹的鞋底有大量的熒光粉,一路走來一路亮。順妃,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明白我為什么要把小竹關(guān)在后院而不是地牢了吧。”順妃只是面色平靜地站著,周圍喧囂的一切完全無法打動她,甚至連慶王妃的言語對她也毫無用處。江小樓靜靜望著,目中突然流露出一絲奇異的神采。不,好像有什么不對——正在此刻,滿頭蓬亂的小竹已經(jīng)被人搜了出來,捆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趴在院子里。慶王妃全神貫注的盯著她,好整以暇地道:“順妃,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要帶小竹來這個院子,難道你們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慶王妃從來都是被動挨打,難得如此居高臨下,順妃臉上閃過一抹異色,終究深吸口氣,恢復了鎮(zhèn)定:“這……我也不知道她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br>慶王妃冷冷一笑:“到了這個地步你還在隱瞞?!院子門口有mama負責守衛(wèi),外頭還有巡夜的人,難道小竹還能不驚動你自己跑進來么?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與其狡辯,不如老老實實交代這一切的緣由!”順妃眼底閃過一絲陰霾,面上卻依舊平靜如昔,仿佛是在自言自語:“王妃,有些事情……您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相信我,這是為您著想!”江小樓一直注視著局勢的變化,順妃臉上的每一絲表情她都不曾放過,漸漸地,她察覺出了不對,輕聲在王妃耳畔道:“王妃,暫時不要發(fā)怒,等一等——”“等?等什么?!現(xiàn)在我就希望她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慶王妃終于忍耐到了極點,顯然已經(jīng)把江小樓的告誡忘諸腦后。江小樓眉頭輕輕蹙起,這件事的確是她設(shè)計。故意給順妃找到證據(jù)的誤導,故意給對方劫持人質(zhì)的機會,故意在小竹的身上動了手腳……進展到現(xiàn)在其實很順利,可,就是太順利了些!為什么,順妃這樣聰明的人這樣輕易上當!為什么,順妃如此謹慎的人會把小竹徑直帶來自己的院子!為什么,她們這樣容易就抓到了順妃的把柄……不,事有反常必為妖,刁鉆狡詐的順妃,到底要玩什么把戲?!哪怕順妃舌燦蓮花,也沒有辦法解釋為什么要在三更半夜把小竹單獨帶出來訓話……萍兒恐懼得渾身顫抖起來。“你們在這里干什么?”一道聲音突然在院中響起,慶王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他正在給皇帝寫奏章,一直寫到深夜,原本預備來順妃的院子里歇息,卻沒料到一大幫人浩浩蕩蕩地集合在院子里。他不由臉色微沉:“王妃,順妃又有哪里惹著了你,要這樣興師動眾的——”慶王妃看見慶王,面色很凝重:“王爺多慮,沒有人會迫害您心*的順妃。老王妃的婢女小竹原本在我的院子里養(yǎng)病,可順妃卻暗中派人把她劫到了這里。選在這個時辰,選在這個地方,若說不是在做什么不欲為人所知的勾當,王爺——您信么?”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尖銳的嘲諷,徑直向慶王直逼而去。慶王威嚴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憤怒的王妃,平靜的江小樓,恐懼的小竹,驚詫的仆從……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各自的情緒,匯成了一幅眾生百態(tài)像。慶王深吸一口氣,目光最后落在順妃的面上。順妃滿臉都是為難,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只是一雙淚眼盈盈地望著他,分明是無數(shù)委屈說不出的模樣。順妃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她性情柔和,善解人意;細心體貼,孝敬長輩;上下安撫,廣獲好評……這樣一個人,他看了二十年了,*的不光是她柔和的外表,還有那顆溫柔大氣的心,這樣一個人,他怎么可以像別人一樣誤解……順妃的睫毛一直抖一直抖,眼淚搖搖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