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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婦人的心腸,她素來憎恨你,又怎會好心來為你送食盒,只有你這樣的傻瓜才會相信她??!”當(dāng)一個女人意圖對付自己情敵的時(shí)候,她的良善就會大打折扣。慶王堅(jiān)信這一點(diǎn),同時(shí)也認(rèn)為慶王妃是個為了報(bào)仇不惜玉石俱焚的人。她既然憎恨順夫人,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讓對方遭殃,在食盒里下毒不過最簡單而又最有效的法子。雖則有可能連累自身,可要是能打擊對手,她是無所不用其極的。順夫人素白著一張臉,滿是自怨自棄的模樣:“王爺,此事真的與王妃無關(guān)!要怪就怪我吧,全是我的過錯,是我惹怒了王妃,若非如此她也不會這樣做!王爺,王妃原本是那樣高貴端莊、溫柔善良,我卻命途多舛、身份卑賤,怎么能因?yàn)槲叶鴤四銈儽舜说暮蜌狻?/br>這順夫人上輩子是戲子出身吧,不管是悲悲戚戚、楚楚可憐,還是受盡委屈、忍辱求全,哪個角色都是順手拈來,不費(fèi)吹灰之力!江小樓聽到這里,眼神變得越發(fā)淡漠而冰涼,唇畔卻不由自主地笑了。------題外話------順夫人雖然是個渣,但她是個頑強(qiáng)的渣,大家一直追問她何時(shí)人道毀滅,我必須說,她是個比較重要的角色,拔出蘿卜帶出泥,一連串的人都是跟著她一起滅掉的……太心急的孩子可以過幾天再來看,渣就人道毀滅了。☆、滿座衣冠雪,俱是觀潮人第104章釜底抽薪慶王猛然一巴掌拍在桌上,眼底騰騰冒出火星:“王妃,可聽見你一心想要謀害的人口口聲聲在為你辯解!人心都是rou長的,怎么你的心卻如此、如此毒辣!謀害一個心地這般善良的女子,你如何下得去手?我真想剖開你的心,瞧瞧到底是紅還是黑!”慶王妃看著慶王,目光冰冷:“王爺說的不錯,我的心的確是黑的,但還不夠黑,否則早已派人將這個賤人杖斃,何至于容忍她在這里滿口胡言亂語!我最后悔的是——當(dāng)年她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妾,我早該趁著她羽翼未豐的時(shí)候直接處理掉這個禍害,也省得到如今養(yǎng)虎為患、傷人傷己!”“還不住口,你當(dāng)真沒有半點(diǎn)容人之量,簡直是欺人太甚!”慶王說得氣急敗壞,慶王妃一張臉卻漸漸哀涼下去,這么多年來她給了慶王無數(shù)次的機(jī)會,一次一次她寄希望于他,哪怕他能信任自己一回,也不辜負(fù)這多年的夫妻情分,可他呢?他的心中只有順夫人,不管對方說什么都照單全收。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因?yàn)樗钌?著順夫人,其他人在他眼底什么也不是。順夫人連連抹著眼淚,一臉委屈黯然:“王妃,若知道您這樣痛恨我,我死了倒也干凈,看您和王爺為了我如此爭執(zhí),我的心真的痛得受不住——”江小樓看夠了戲,微啟雙唇,輕言細(xì)語:“順夫人,你只怕是誤會了?!?/br>順妃微微愕然,一時(shí)不知所措:“誤會,誤會什么?”江小樓目光凝視著她,柔如春水:“這食盒可不是王妃送來給你的。”順夫人臉上哀婉神色陡然微弱下去,一顆心頓時(shí)沉入谷底:“這是什么意思?”江小樓語氣十分平淡,沒有半分起伏:“食盒是老王妃派青桐姑娘送來給王妃的,王妃為了轉(zhuǎn)達(dá)對你的善意,便命人將食盒送來,朝云這丫頭沒說清楚么?”順妃心口不由一窒,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蒼白,她轉(zhuǎn)頭用一雙水眸盯著慶王,露出些許不敢置信的神情。慶王先是愕然,隨后唇角漸漸掛了一絲冷笑:“半路上也有可能被動了手腳。”江小樓拉長了語調(diào),笑意越發(fā)深了:“王爺,您不妨好好想想,一則老王妃此舉不過偶然興起,王妃當(dāng)然也是從善如流,兩個偶然碰在一起,哪里來時(shí)間去準(zhǔn)備毒藥。二則從王妃的院子到香初閣,左右不過幾步路的功夫,朝云從青桐姑娘手里接過食盒便馬不停蹄送到這兒,一路上婢女mama絡(luò)繹不絕。難道她還能當(dāng)著大家的面下毒不成?老王妃一片苦心,居然被人說成下毒兇手,王妃好心化解怨恨,反被誣蔑為毒婦,您心*順夫人,卻也不能這樣偏袒她吧?!?/br>這食盒是老王妃送來的,哪怕里面真有毒順夫人也得應(yīng)承著,歡天喜地地喝下去那才叫孝道。退一萬步說,王妃憎恨自己的情敵欲除之而后快,老王妃又有什么道理這樣做,分明于理不合,便是王妃真要下毒,時(shí)間上也過于緊迫難于下手。剛才盛怒之下慶王來不及細(xì)想,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越發(fā)覺得這事兒不對。王妃雖然憎恨順夫人,骨子里卻是個善良的女人,若果真下得了狠手,這二十多年都干什么去了,何至于要等到今天……慶王不由自主地望了順夫人一眼,眼神莫名復(fù)雜起來。順夫人被那眼神驚得心頭一跳,袖中的手指隱隱顫抖,好容易才道:“王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江小樓輕輕嘆了口氣,眸子里似有一簇極亮的火光閃過:“老王妃心地慈和,斷不會害您,王妃從時(shí)間上看也來不及動手。倒是這食盒送過來已經(jīng)好幾個時(shí)辰……說不準(zhǔn)是哪條不長眼的蛇自己跑來咬了一口,把毒液留在了上頭,這才害您中毒了。王爺,與其找王妃的麻煩,不如把這院子翻個底朝天,找出那條心狠手辣的毒蛇更好!”順夫人如同當(dāng)頭被淋了一盆冰水,雪白的牙齒咬住嘴唇,幾乎咬出一圈青白:“你……你是說我故意冤枉王妃嗎?”她一邊說著,一邊迅速撲倒在慶王腳下,片刻間就已是聲淚俱下,“王爺,我當(dāng)真不知道此事。朝云送食盒來,我就以為是王妃一片好意……哪里想得到有人會在里頭下毒。都說世道艱難、人心叵測,我往常只當(dāng)是笑話,誰知果真如此!今日如果我被毒死,王妃就成了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便是我福大命大熬下來,卻也因此與王妃仇恨更深,王爺您也夾在中間難以抉擇……王爺,這是有人故意在挑撥離間,陷害我和王妃啊!”慶王妃眼瞧著順妃眼淚流得比泉水都容易,目中便隱隱有了寒氣,下意識要開口說話,江小樓卻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言語。慶王看著順夫人,一時(shí)說不出話來,但那眼神卻極為陌生。順夫人呼吸都急促起來,眼睫抬了一下,隨即又悄悄垂下,滿眼都是星星淚光:“王爺,難道連你都以為一切是我設(shè)計(jì),是我故意冤枉王妃?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分明是損人不利己的事……”“順夫人還是快起來吧,你可是中了毒的人呢,現(xiàn)在還是回去床上躺著才好,切莫毒氣攻心,反倒得不償失。”江小樓微笑著提醒。慶王猛然一頓,他雖然心*順妃,卻也并非傻瓜。如果今天證明王妃有意陷害,而順夫人是純?nèi)粺o辜的,自己一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