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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匕首劃破你那張漂亮的臉,我就原諒你。”“我沒有犯錯,為什么要你原諒?!苯菫囦俚捻虞p輕掃過匕首,毫不客氣地道。“你就是用這張臉勾去了顧流年的心,我當然不可以原諒!若換了旁人,早已直接要了她的性命,可是看在連城堂兄的份上,勉強饒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這張漂亮的臉蛋我是再也不想瞧見了。性命和美貌什么更重要,你可要想想清楚。依我那皇兄的性情,縱然你毀了容他還是會娶你的,可是如果把命丟了,什么榮華富貴可都是過眼云煙啦?!?/br>華陽公主不緊不慢地說道,眼底的波光細碎成冰。“你真是太霸道了!”小蝶怒道:“他喜歡他的,我家小姐又沒有得罪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做?”華陽公主面色一變:“江小樓,主子們說話婢女也能插嘴嗎?你這是什么規(guī)矩!”“小蝶,退下!”江小樓站起了身,神色鎮(zhèn)定地吩咐,小蝶憤憤不平,只能忍了怒容。華陽公主將匕首推到她的面前:“識時務者為俊杰,你自己動手的話,傷疤能更淺一些,如果等我動手……后果你應該很清楚?!?/br>與皇家公主成為情敵,簡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因為公主擁有蠻橫無理的權(quán)力,沒有任何人可以指摘。然而江小樓只是靜靜站著,并無動手的意思。華陽公主見她遲遲沒有動作,壓下心頭惱怒:“江小樓,你恐怕不知道我三姑母恭順公主的豐功偉績,若你舍不得動手,我倒是不介意效仿一下?!?/br>歷朝皇室公主以恭順公主最為出名,她的駙馬肖航迷戀上一個歌姬,她便命人割掉了那美貌歌姬的耳朵和鼻子,這樣做依舊不解氣,還把丈夫的頭發(fā)剃光,將歌姬被割下來的耳朵鼻子縫在丈夫的頭上,又令他穿上一身白衣白褲,戲稱為陰間馬面,然后強迫駙馬就這樣出去辦公,堪稱千古陰毒第一人。華陽公主提起此女,分明是在警告江小樓,如果不肯自毀容貌,她便會親自動手了——性命,美貌,兩者只能擇其一,絕無第三條路。“公主殿下,我也是朝廷封賞的郡主,不是街邊隨意欺辱的草芥?!苯悄抗馕⑽⒁粍C,但隨即笑容又出現(xiàn)在唇邊。“哈,你以為還是從前嗎?那時候你是皇后娘娘寵*的人,我不能動也不敢動你,可是現(xiàn)在娘娘連看都不想看到你這張臉,你以為我還需要對你這么客氣嗎?來人,攔下她!”外間瞬間便有十數(shù)名護衛(wèi)涌了進來,楚漢卻虎視眈眈地抽出了長劍。兩方對峙之間,氣氛一觸即發(fā)。華陽公主不動聲色,面目陰冷地道:“江小樓,我知道你的護衛(wèi)武功高強,可你要掂量清楚,與皇室動手是什么罪名?是忤逆!到時候不光你的頭顱保不住,就連你這護衛(wèi)——也要千、刀、萬、剮?!?/br>“誰說的?”一道聲音突然響起,一個年輕的華服公子,手持馬鞭站在眾人面前。他一雙眼睛閃閃發(fā)亮,眼底幾乎是壓抑著暴怒的情緒:“公主殿下,誰讓您把江小樓請到這來了?”華陽公主吃了一驚,面上瞬間浮起一絲驚詫:“顧流年,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顧流年面上是近乎冰冷的微笑,正要開口回答,卻聽江小樓凝著一張臉打斷:“自然是因為他一直派人監(jiān)視著我?!?/br>“什么監(jiān)視,我還不是關(guān)心你么?”顧流年望著江小樓,眼底是繁花似錦的笑意,然而當他轉(zhuǎn)頭看著華陽公主的時候,神情卻變得越發(fā)冷漠起來:“公主殿下,我明明已經(jīng)跟您說過不敢高攀,何苦還要為難別人?”華陽公主唇角止不住地顫抖著:“我是公主之尊,又有哪里不比不上她?”這話江小樓已經(jīng)聽得十分耳熟,但凡不被人*的,大抵都要說上這一句話。*上一個人不需要理由,哪怕你容顏絕世,地位超群,權(quán)力無限,你也沒辦法擁有一個人的心。“她沒有什么好的,自私自利冷酷無情,可我就是喜歡她?!鳖櫫髂旰敛谎陲棧M長的眸子瞬間恍如沉沉黑夜。☆、第139章華陽公主忍了又忍,眼底終究綻出凌厲的光:“你們竟敢聯(lián)起手來欺辱我?”江小樓看這兩人針鋒相對,眼底有冰冷的情緒隱隱流動:“顧流年,我沒空聽你訴深情,下次也別給我招惹這種事,否則的話——”她的話沒有說完,只是毫不猶豫地越過眾人率先往外走。公主的護衛(wèi)們想要動手阻攔,可是楚漢啪地一聲捏碎了門框,旋即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小姐,請。”原本蠢蠢欲動的護衛(wèi)們一下子呆若木雞,站立不動。顧流年雙眸瞇起,正要追上去。華陽公主卻立刻開口阻攔:“顧流年,你站?。 ?/br>顧流年轉(zhuǎn)頭看了華陽公主一眼,笑面藏著冷:“不知公主殿下還有何事?”華陽公主隱忍著恨意的眼眸閃著寒光:“你若膽敢踏出這個門,我會斬斷你的雙腿!”顧流年笑容變得更深:“公主殿下何必這樣惱我,你素來久居深宮、養(yǎng)尊處優(yōu),只怕還不知道這世道的險惡。今天我不是在救江小樓,而是在救你——”“你說什么?”顧流年唇際笑意漸漸加深,不慌不忙地道:“江小樓是醇親王的未婚妻,如果你對她動手,醇親王會怎樣?”“皇兄在我面前尚要退讓三分,他又算得什么?”“公主殿下太不了解醇親王了,若他是個簡單的人物,何止于連你父皇都如此顧忌?”顧流年眼波一閃,竟然主動走近了一步,靠近華陽公主,眼底毫無笑意,“你當真以為陛下是因為愧疚才冊封醇親王的嗎?”華陽公主心頭一跳,瞬間意識到不對:“你的意思是?”顧流年眼睛在華陽公主面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此人多年來運籌帷幄,暗中掌握了一批極大的勢力,縱然陛下不冊封他,他也多得是法子讓文武百官出面保薦。與醇親王為敵是很危險的事,江小樓是他重視的人,公主更應該退避三舍,不要輕易去觸他的逆鱗——”“滿口胡言亂語!”華陽公主冷冷打斷他,卻難掩心頭震撼,肩膀極細微的顫抖著。顧流年卻是輕笑一聲,眼底有了些許奇異的情緒,不冷不熱道:“公主若是不信大可以一試,顧流年告辭了?!?/br>華陽公主瞪著顧流年的背影消失,心頭思緒紛亂復雜,無法動彈絲毫。獨孤連城溫文儒雅,毫無野心,父皇對他委以重任,他卻一一退卻,與其說是受到尊崇的親王,不如說是權(quán)貴中的閑云野鶴。原本對他充滿警惕的太子,如今對他也漸漸放松了監(jiān)視??墒墙裉炻狀櫫髂甑目跉?,獨孤連城分明是個狡詐的偽君子,精于用溫和的外表麻痹敵人,暗地里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