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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人家挑剩下的。從今天起,你就給我去相親去!”郝澄苦笑,婉拒道:“媽,我一個人也能夠過得挺好的,干嘛非要找男人,而且女人的價值又不是在結(jié)婚生孩子上面。再說了我沒有工作,好男人也瞧不上我你說是吧?!?/br>郝母作風強硬:“工作的事情還不簡單,就先到我公司里來,給我做個秘書或者助理。不要你做太多事情,就先掛個名頭。你要是不找人,我和你爸辛辛苦苦掙下的家產(chǎn)你準備給誰?。靠傊懵犖业?,媽給你找的人,肯定各個優(yōu)秀,還能坑你不成?!?/br>郝澄下意識地反駁:“可是我已經(jīng)成婚了,我也有自己的孩子了?!彼傆浀?,自己好像連孩子都有了,而且孩子都兩三歲了。郝母柳眉倒豎,擰著這不孝女的耳朵說:“你給我老實交代,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我怎么不知道?!”郝母雖然和女兒鬧得僵,但那是面子上,私下里她哪里舍得那么狠心,一直都有讓人幫她照看一把女兒,也會關(guān)注她的消息。郝澄只喃喃道:“我孩子都兩三歲了?!?/br>她這么一說,郝母用手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我看你是做夢做糊涂了,還孩子呢。你戶口本都在我這,這兩年都沒有來取過,你還想著結(jié)婚。我天天給你擦身子,還能不知道你有沒有生過孩子?!?/br>郝澄道:“這孩子又不是我生的?!?/br>“不是你生的還是你男人生啊,或者說他找外頭的女人生,那就更加不行了。你昏迷兩年都沒有來看過你,我看人家對你也沒什么感情,你早點死了這個心吧?!焙履甘窃秸f越來勁,整個人都興奮起來。“總之我跟你說,媽已經(jīng)給你相看好了,都是不錯的小伙子。你看看照片,選哪個,明天就安排相親!”她還真的拿出來十多張照片,在郝澄面前擺出來讓她挑選。郝澄看自己母親這副模樣也是哭笑不得。按理說,為了緩和母女關(guān)系,她是應(yīng)當接受這相親安排的,便是不喜歡,看看也沒什么要緊。只是她總記得,自己應(yīng)當是真的有了家室的人了。她不能夠背叛自己的伴侶,便是看看也不行。可是看郝母這興高采烈的樣子,她也是不忍心,因此只推拒道:“我這不是身體還沒有好全嗎,等過幾日再去吧?!?/br>郝母又道:“推后是可以推后,那你總選一個?!鼻扑@態(tài)度,還不準讓她閉著眼睛胡亂選。郝澄便在那照片里認真選了個出來,郝母一看,皺著眉頭道:“你們現(xiàn)在的小年輕啊,就喜歡這小白臉,媽看這個人弱不禁風的,比你還長得白。眼睛一股子狐媚相,這不行不行?!?/br>郝澄只道:“我這里頭可只看上這一個,那要不然我就不去了。”郝母立馬偃旗息鼓,也不挑剔她的審美。郝澄的手指在那照片里男人的眼睛上輕輕拂過。她選這個人,只是因為對方看著面熟,特別是這雙眼睛,很像一個被她掛在心上的人,但那個被她掛在心上的人是誰呢,她不記得了。第126章原本他們居住的這小院子只是有人暗中保護,如今府門外頭也多了不少兵衛(wèi)。出于對郝澄身體的保護,江孟真并不打算在這個時候遷到外頭去。雖然說淮安王的軍隊不會攻打到袁州城,但現(xiàn)在正是多事之秋,他的仇家不少,免不了要擔心有人算計,他現(xiàn)在也承受不起郝澄出什么別的事情,干脆把一些防御擺在明面上來,好歹讓人生出幾分忌憚。處理了管事的遞過來的東西,他又低下頭親了親郝澄的臉,郝澄的肌膚有些涼,好在身上還是溫暖細膩,他每日都待在屋子里守著她,生怕一眨眼身邊這身體就冷了。等到親完了,他轉(zhuǎn)過來看徐大師:“她這副樣子,還要睡多久?”郝澄的狀態(tài)是根本吃不了需要咀嚼的食物的,他每日就按照徐大師給的方子,用些貴重藥材熬成湯,一口又一口地渡到郝澄的口中,再用舌尖把那些味道并不算好的藥頂入她的喉嚨。但即便是如此,郝澄的身體似乎看起來也在日漸消瘦,臉色蒼白這些就不消說了,她面頰上的rou似乎也少了一些,貼起來都不如先前有rou感。聽到江孟真對郝澄身體狀況的評價,徐大師眉毛抖了抖,這才睡了幾日啊,又有藥養(yǎng)著,明明榻上躺著的人面上紅潤有光澤,哪有江孟真說的那么夸張。不過實話她肯定不會說的,只把話題轉(zhuǎn)到江孟真一開始的問題上來:“這招魂也不是那么容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擔心強行招魂,令妻主魂魄有所損傷,若是沒有出意外的話,不出一個月,令妻主就能回來?!?/br>“那若是出了意外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江孟真一向大膽果斷,但在郝澄的事情上,他不想忍受哪怕是一點點的風險。徐大師遲疑了一下,道:“我把郝施主的一魂一魄定在這身體里,是因為一個人的魂魄之間能夠相互吸引。這法還是要仰仗郝施主對你的情意,她若是在異世的牽掛比這邊更甚,那一個月之后,我會把這一魂一魄從身體里剝離?!?/br>“若是剝離了會怎么樣?”徐大師的聲音依舊輕緩,只是說的話實在讓江孟真難以接受:“這身體會迅速地衰老,直至死亡?!?/br>沒有魂魄的軀殼就只是死尸一具了,徐大師雖然算不上什么純粹的良善之人,但如果郝澄的魂注定回不來,她還是覺得讓人有個完整魂魄來的好。江孟真瞧徐大師的眼神已經(jīng)像是淬了毒的刀子,后者卻笑吟吟地看他:“你可別這么看我,若是會不來,只能說明她對你的感情不夠深,這樣的女人你何必要,再找一個不就行了?!?/br>她和江孟真因緣相識,認識也有十幾年,徐大師并不輕賤男子,特別是像江孟真這種出身高貴、運道不凡、心狠手辣偏生還極其聰慧的男人。依著她對江孟真的了解,對方可不是什么為了妻主就能甘愿忍受委屈的男人,他的前任妻主可是他親手設(shè)局才早逝的。對一個充滿野心且十分美麗的男人而言,即使沒了第二任,要找第三任也不難。“你很出色,即便郝施主沒了,你也可以找下一個。一個溫順且美貌的女子興許比郝施主更適合你。”“抱歉,我有些失態(tài)。”江孟真也知道自己有些情緒失控,面前的女人雖然溫文爾雅,而且在多數(shù)事情上對他退讓遷就,但并不是一個好的發(fā)泄怒火的對象。至少目前,他用的著對方,也沒有那個精力處理和對方撕破臉帶來的麻煩。他說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