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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響,她一直以為葵水是被那男人弄出來的。那男人還總說:“飛燕,讓我對你負(fù)責(zé)吧,嫁給我好不好?”今天,是她第三次和薛哥哥一起在河里洗澡,難道是三次以后就……“薛哥哥,你會對我負(fù)責(zé)吧,長大以后我就嫁給你好不好?”清水怯怯的說。薛臻安靜的看著她的眼睛,剛才的慌亂已經(jīng)不存在,此刻他無比鄭重的點(diǎn)頭,說了一句話:“好,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br>清水如釋重負(fù)的舒了口氣,還好薛哥哥是講道義的人。薛臻的眼光卻停留在她小腹那個鮮紅的火焰型胎記上,反正看也看了,索性再摸一下吧。“小水,你這個胎記真漂亮?!弊屗辛藙Π五髲埖母杏X。清水低頭看了下,沒等說話就聽到了逐漸靠近的喧嘩聲。“小水,快穿衣服,上岸?!迸⒆幼匀皇且苤说摹?/br>清水聽話的爬上岸,快速套好衣服。“小水,回去找你師父,她會告訴你怎么辦?!?/br>“哦?!鼻逅涣飪盒∨艿幕乜蜅?,告訴師父自己的身體流血了。師父笑得歡暢:“你這小丫頭終于長大了呢,以后可以和你那小相好過日子,生小孩了?!?/br>清水既害怕又激動,好在師父隨后教了她一些處理方法,讓她抓緊動腦去記,無暇胡思亂想了。當(dāng)天晚上,那個男人又來了,清水悄悄摸到師父門外偷聽。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是在弄衣服,然后是師父嬌嗔的呵斥:“每次都這么猴急,真討厭?!?/br>那人不說話,嘖嘖有聲的吧唧這什么。清水暗想:他倆趁夜深人靜偷吃好吃的?“你又沒刮干凈胡子,下去?!?/br>師父似乎發(fā)怒了,莫非他把糕餅渣掛在了胡須上?“飛燕,乖,別鬧?!?/br>“走開,不讓你親?!?/br>天哪,他們在玩親親么。清水感覺自己的心口跳的厲害,卻還是忍不住往門口蹭了蹭。“咚”的一聲,似乎是有人摔到了地上,“飛燕,別這么野蠻好不好?”清水突然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不覺又向門邊靠近了幾分。屋里傳來師父銀鈴般的笑聲:“真笨,你不是武功很好么,原來是個草包?!?/br>他憨憨的笑:“在你面前怎么能用武功呢?!?/br>愈發(fā)覺得那聲音耳熟,清水索性隔著門縫往里偷看。“飛燕,讓我對你負(fù)責(zé)吧,嫁給我好不好?”“這句話從你第一天來就說,已經(jīng)說了八百八十天了?!?/br>“是啊,我們都在一起兩年多了,若不是你一直服避子藥,只怕孩子都會跑了,你……唉!”“你是神醫(yī),連這點(diǎn)辦法都沒有?”“辦法是有的,只是我不忍拂你的意?!彼芪?,為什么對她百依百順卻得不到她的認(rèn)可。只肯讓他上她的床,卻不肯進(jìn)他薛家的門。這聲音,難道是……難道是……清水努力把腦袋往前送,想看清楚一點(diǎn),不想門沒栓,敞開了一條小縫。天,是薛神醫(yī),薛神醫(yī)和師父并肩躺在床上,天氣熱,薄薄的毯子蓋住中間,露出兩人光溜的肩膀和腳丫。“誰?”屋里的兩人同時發(fā)出聲音,若不是沒穿衣服,只怕此刻已經(jīng)竄到門口了。薛遠(yuǎn)道忙著檢查飛燕有沒有走光,清水趁機(jī)踮起腳尖像一只小老鼠一樣開溜了。她走了,屋里的人卻還在說話:“小丫頭開始研究大人的事了?!?/br>他沉吟:“你是說,是你那小徒弟。我早就看著她像女孩子,原來是真的?!?/br>飛燕嗤之以鼻:“切,還神醫(yī)呢,連這都看不出來,只怕你那侄兒都看出來了?!?/br>“我的心思都在你這,哪里注意過別人。”“小丫頭不小了,十幾歲奎水都來了,你侄兒可是虎視眈眈的呢?”“那不是更好,你們師徒一起嫁進(jìn)薛家,咱們在一起生活,就是一家人了?!?/br>“呸,誰和你一家人,今天暴露了身份,罰你三天不準(zhǔn)來?,F(xiàn)在就給我滾!”她狠狠的一腳踹過去。“飛燕,別,我求你?!?/br>“滾啊?!庇盅a(bǔ)上一腳。“我……我什么都不做,只在你身邊睡覺行么?”“不行,滾?!苯z毫沒有商量的余地。“飛燕……”她柳眉倒豎,噎回了他的話。他暗暗抽自己一個嘴巴,誰讓你喜歡點(diǎn)著蠟燭的?又自我安慰:人家不是喜歡看著你么。“一天?”他試著討價還價。“不行?!?/br>“兩天?”“不準(zhǔn)。”他哀號:“飛燕,三天我會死掉的?!?/br>“你滾不滾,想讓我一輩子都不理你是不是?”他滿臉寫著不情愿,卻還是無奈的穿起來衣服。他不敢跟她叫囂,怕她像上次一樣躲起來不見他,而且一躲就是五年。臨走不舍得回頭:“飛燕,你一個人睡不著,再考慮一下嫁我的事?!?/br>一只枕頭飛過來,他不多不閃,任它打在頭上。霍飛燕懶得搭理他,翻過身去,留給她一個后腦勺。他無奈的出門,運(yùn)內(nèi)力從門外透過厚厚的門板給她把門插好。又從樓道盡頭的窗子翻下去,他從不直接在飛燕屋子里飛上飛下,怕被人看到,影響她的清譽(yù)。【番外】小時散放學(xué)了,小胖子確認(rèn)薛臻不會再來學(xué)堂,敞開了和小水打了一架。難得小春春勇敢的沖了上去,拉開豬頭胖的同時,自己的手臂也被旁邊的樹皮蹭破了。小水撕下一條衣襟給他細(xì)細(xì)的捆好,“小水,你總說我像女孩子,可是我卻覺得你更像些。若你真是女孩子就好了?!彼档牡拖骂^。“為什么?”清水傻傻的睜著大眼睛。“我就可以娶你做媳婦,一輩子和你在一起?!彼t了小臉,滿是憧憬。清水嘿嘿的傻笑,原來想娶我的人還挺多的:“別傻了,小春春,就算咱倆有一個要變成女孩子,也應(yīng)該是你呀。因為丈夫要保護(hù)妻子呀,你這么瘦弱,能當(dāng)?shù)闷鹉凶訚h大丈夫么?”他不知該如何回答,卻發(fā)現(xiàn)她的手臂也紅腫一片:“小水,你也受傷了,我?guī)湍惆?。?/br>她不在乎的甩甩頭:“不用,我反正順路去找薛哥哥?!?/br>轉(zhuǎn)過兩條街順路么?他憤憤然。薛臻把曬著的桂圓收件筐里,見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