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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兩的‘石醉’!哈哈,用在你們身上可真是大材小用了。你們不是標(biāo)榜自己清清白白嗎?今天我就讓你們露出狐臊的真面目!”“?。?!”我頭痛難忍,打起滾來。“小嬋,小嬋,你冷靜點(diǎn),冷靜點(diǎn)!你娘還等著你去救,你要堅(jiān)強(qiáng)起來??!”林染奮力抱起我,緊緊箍住我掙扎的手臂。我力竭安靜下來,心灰意冷,冷聲說:“‘石醉’,就是連石頭都會醉的意思吧?哈,千金一兩,她還真舍得用在我們身上?!蔽矣謷炅艘幌律碜?,被林染緊緊摁住,掙扎不動。感覺心里被無數(shù)針扎,又被地獄烈火在烤,胸肺撐脹難受,呼吸都困難。拼命想找個途徑宣泄,甚至想割腕放血,只為涂個清涼。而現(xiàn)在身邊的活物只有林染,不禁出言諷刺:“想來我是被侮辱后棄尸崖下的吧,哼。那你還抱著我干什么?你們古人不是最看重貞潔的嗎?還不放開我……”嘴被林染吻住,他甚至急迫地咬破了我的嘴唇,滲出的淡淡血腥味道止住了我無所適從的惡意攻擊,我終于平靜下來,看清他的淚眼。“小嬋,你非要逼我破誓嗎?我說過今生只說一次的:我林染,愛慕邱寒音,至死方休。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最愛。”“林染!”我失聲痛哭。為什么?為什么我會遭遇這么多不幸?即便被鞭笞、被綁架,都無所謂,可是為什么我會受到這種懲罰?蒼天啊,你讓我如何再坦率地面對他,面對大家?如何再快樂無憂地嫁到林家?!☆、第30章逃難筆記(中)渾渾噩噩醒來,看到上方林染憔悴的臉。昨晚竟然枕著他的腿睡著了,我爬起來。林染也醒了,嘶啞地喚我:“小嬋~”昨日的種種紛雜涌向腦海,煩惱就是這樣,只要頭腦清醒,就不止不休,怪不得有人不分晝夜買醉。我頭重腳輕地邁步前行,林染忙起身追趕。可能被我壓麻了腿,他打了個趔趄。見我不管不顧地走著,只好蹣跚跟隨,一邊輕聲喚著我。我心思恍惚,對林染的呼喚置若罔聞,此時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救回秦娘和譚中言。就這樣走了會兒,被林染追上從后抱住。耳邊響起他沙啞溫柔的聲音:“小嬋,乖乖隨我回家吧?!?/br>“我要找娘和義父,你自己回去吧?!?/br>“你又不乖了,咱們先回去找薛神醫(yī)看病。”聽到這個,正敏感期的我立馬受到了刺激,“我還看什么???!你放開我,放開我!要走你自己走!”“好好好,”林染忙低聲下氣地說:“都依你,什么都依你。他們肯定離京城不遠(yuǎn),咱們就四處找找吧。”于是我在前面沒有方向的走,林染踉蹌著緊隨其后,就這樣走到了中午。他的速度逐漸提升上來,走在了我前面。“小嬋,咱們休息一會兒吧?!?/br>我一句話都不想說,搖搖頭。“那我背著你吧。”他俯下身來。“不用了?!?/br>“你這樣會累倒的!乖,上來我背著你?!?/br>于是他背起我,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找話說。我明白他的好意,可是我現(xiàn)在實(shí)在沒那個心思領(lǐng)情,想到所受的恥辱,就痛不欲生,如果不是惦念著秦素娘和譚中言,我早撐不下去了。不知不覺他停下來,把我放下。“小嬋等等,我去討點(diǎn)吃的?!闭f罷走向不遠(yuǎn)處的兩個行人。我懶懶瞧去,只見兩個女子,正下馬休息。林染走過去恭敬行禮,討要吃食。誰知其中黑皮膚的矮個兒不但拒絕了,還圍著林染打著轉(zhuǎn)兒仔細(xì)打量起來。我在這坐著,都能看到那邊林染惱紅的臉。只見他一甩袖子,氣憤地轉(zhuǎn)身要走,卻被那黑女?dāng)r住了。我這才回過神來,想他也是餓了一整天了,右手的虎口撕裂,還沒長好,又托著我背了那么遠(yuǎn)。那么小心翼翼地陪伴我,就怕我一個看不住想不開。頓時心里愧疚難當(dāng),嗖的一聲拔劍而起,沖到兩個女子跟前。“呸!放開他!”“吆喝,還有一個女的啊?!边@才看清,這個黢黑的小矮個長得極其妖艷,曲線夸張,此刻正狐媚地看著我。“廢話少說,放開他!”此刻我哪有心情陪她玩兒,怒火沖天,恨不能把胸中郁憤通通發(fā)泄到這個不開眼的小狐貍身上。“哎要喂,還這么兇啊。我就不放,你怎樣?”她杏眼一瞇,嬌笑道。“姑娘,”林染開口勸道:“我們只是想討點(diǎn)吃食,既然無緣,散去便罷,何苦爭執(zhí)呢?不如我們好聚好散吧?!?/br>“嘿,你當(dāng)姑奶奶我這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想走也行,男的留下,女的走人!”又是一個強(qiáng)搶人夫的敗類!我怒發(fā)沖冠,我所有的苦難都是這種女野人造成的!不再說第二句,揮劍便砍。林染見我急了,也用左手握劍,配合攻擊。黑女和她的同伙與我們對打起來。“咦,奇怪,你們是什么人?”黑女邊打邊問。我奮力砍殺過去,毫不留手,“是你的噩夢!”眼看我方占盡上風(fēng),那個沒說過話的女野人二請示黑女道:“姑娘!”黑女嬌媚一笑,“收!”兩個女野人招式陡變,狠毒凌厲起來,我和抵抗力弱得不堪一提的林染,轉(zhuǎn)瞬被捕,被這兩個瓜女子綁在樹上。“哈哈哈,就你們這點(diǎn)功夫,還敢闖蕩江湖?真真笑掉大牙了。”黑女看著拼命掙扎的我,很是愉悅?!罢f吧,是想在這等死,還是想給我磕頭道歉哪?”“呸!”我此刻已完全將她當(dāng)做了美爹那個殺千刀的野人老婆,恨不能生啖其rou,噴薄的臟話剛要破口而出,林染出聲了:“姑娘,我們素昧平生,并無恩怨,今日是我們太沖動了,還請女俠高抬貴手?!?/br>“哦?我怎么看著這個小meimei招招殺意,不只是‘沖動’而已呢?”“你這個女流氓!你……”“小嬋!”林染忙打斷我,恭敬對黑女說:“女俠見諒,她年紀(jì)輕,娘親又失蹤,不由焦躁無禮,我代她給姑娘賠不是了。望姑娘看在天下子女孺慕之情,原諒她吧?!迸つ樖疽馕胰棠?。看他如此低聲下氣,我也冷靜下來。是啊,自己心灰意冷,可不能放任他的性命不管。這個女野人刁鉆蠻橫,武功又高強(qiáng),我只能放低身價求她。清白都沒了,還要臉皮干什么?無論如何,要讓林染平安無事。想明白利害關(guān)系,我對著野人黢黑的臉,勉強(qiáng)一笑:“jiejie,是我錯了,你別生氣,meimei給你道歉了。”“吆喝,還挺見機(jī)行事的嘛!不像某些人,臭石頭一塊,連句好話都不會說?!焙谂疂M意欣賞著我扭曲的笑臉。“倒叫jiejie夸獎了。”我盡量集中精力,繼續(xù)巴結(jié)著她,“像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