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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靜默了好久,那眼里的光芒漸淡,琥珀突然無聲的笑起來,仁王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一慌,雙手按住琥珀的頭,深深的吻了下去。在這種事上,男人總是很有天賦,何況是交過女朋友的仁王。一只手探到她腦后,另一只扶在她耳畔,重重的堵上笑得勾人的薄唇,突如其來的吻讓她來不及閉合上嘴,只能任對方濕熱的舌入侵進口中,勾纏住自己小巧的舌,激烈的掠奪著其中的每一絲蜜汁。琥珀被激烈的吻弄得喘不過氣,按壓在腦后的手強勢的不許她退開,整個人被抵在了門后,承受著那如同狂風(fēng)暴雨一般的吻。在她感覺自己快窒息的時候,對方終于放過了她,將她舌頭攪得發(fā)麻的舌慢慢退出,還依依不舍的在她唇舌又舔弄了一會才離開,曖昧的銀絲連在兩人唇間,漸漸拉長后斷開。她微微推開壓著他的男人,抬起頭,看到的是他已經(jīng)被yuhuo燒紅的眼,像要撲倒獵物的狼。欲望來得又急又烈,仁王清楚的知道他對面的這個女人是他最好的朋友,而他卻停不下來解開她扣子的手,哪怕遭到了小小的反抗,他將一條腿卡進她的雙腿間,低頭去親吻氣喘吁吁不斷想避開的唇,靈活的手指在她胸前游移,一顆顆的扣子被飛快的解開,將靠著墻的身體拉起來褪掉衣服,純棉額小可愛包裹著少女已經(jīng)開始發(fā)育的rufang,隆起淺淺的小丘。低頭一邊吮吸雪白的乳rou,手指一邊在她背上摸到扣子,三兩下解開,小可愛滑落,少女粉嫩的雙乳毫無遮擋的暴露了出來。叼住粉紅鮮嫩的乳尖,舌尖上粗糙的味蕾從上面滑過,琥珀低低的悶哼了兩聲,呼吸越來越急促。在脫掉上衣之后,仁王沒有猶豫的拉開了裙子側(cè)面的暗鏈,松開的裙子落下,他打橫抱起只穿著白色的齊膝襪和嫩黃色小內(nèi)褲的琥珀,走到了床邊,將她放在床上,幾下就脫光了自己,壓了下去。在那消瘦卻健壯的身體壓下來的時候,琥珀握緊了拳死死咬住下唇,她害怕自己一張嘴,就叫出仁王雅治的名字來。仁王雅治:偽裝的場合(下)琥珀知道現(xiàn)在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幸村精市,而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仁王雅治,從她撲到他背上那一瞬間就知道。一開始只是覺得今天的精市有點奇怪,但是當她撲倒那個身體上的一瞬,她就知道這個不是幸村。但是在他背上的感覺很安心,身體的接觸也不別扭,很熟悉的感覺。讓自己身體零距離接觸還不起異常反應(yīng)的男人只有三個,不可能是弟弟透,也不是幸村,那么肯定就是仁王了。仁王的偽裝的確完美無瑕,如果不是身體的感覺太熟悉,她也一定不會發(fā)現(xiàn),而且靠近了就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琥珀非常熟悉那個味道,為了那瓶薄荷味的沐浴露她和仁王站在貨架面前爭了一個小時,最后爭不過他的自己使出終極殺招耍賴才讓仁王把那瓶沐浴露放進了購物筐里。“真是的,明明是我家的沐浴露為什么要用你喜歡的味道啊,”仁王一臉無奈的抱怨著,“你喜歡自己用就好了嘛?!?/br>“可是我覺得薄荷味特別適合雅治你呀,清清涼涼的又有一點刺激性?!泵髅魇呛腿释跻黄饋碣徫铮陞s不停的往他的籃子里扔自己喜歡的東西。后來明明說不喜歡薄荷味的仁王一直在用那個牌子的沐浴露。在很多小事上,仁王總是愿意遷就琥珀。“我覺得在琥珀嫁到我們家之前,這里就會裝滿她喜歡的東西了?!比释鮦iejie端著琥珀挑的白底藍邊的碗打趣坐在對面搶菜的仁王雅治和琥珀。“jiejie你又胡說了,我和雅治可是好朋友啊,要是真結(jié)婚了萬一離婚怎么辦?失去了丈夫連帶連最好的朋友也沒有了?!辩隁夤墓牡姆瘩g?!敖Y(jié)婚以后萬一被欺負了可以找好朋友訴苦幫忙撐腰,要是和最好的朋友結(jié)婚了,被欺負連哭訴的地方都沒有就太可憐了。”仁王jiejie一臉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所以她聞到幸村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味,完全確定了眼前的幸村精市就是仁王雅治假扮的。對于仁王的這個愛好琥珀非常無語,被他捉弄過好多次,對于他這么能做到這種看上去幾乎天衣無縫的偽裝,琥珀纏著他問過,都被他糊弄過去了,甚至被琥珀威脅要把仁王雅治喜歡給布娃娃做衣服這種事捅出去他都沒有說。后來琥珀就放棄了。仁王一直不敢cos幸村,用他的話說就是得到的成就感和要付出的代價不成正比,這種虧本的事誰做誰傻瓜。但是今天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假扮幸村,還連真田和柳都一起戲弄了,絕對是和幸村有什么協(xié)議。所以琥珀決定今天要反過來好好作弄一下仁王。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話也非常適合綠川琥珀。拉著他一起約會逛街,看仁王最討厭類型的電影他居然強忍著沒打瞌睡。點了仁王最討厭的菜還不停的給他夾菜他也一點不剩的吃干凈了,還把自己喜歡的東西讓了出來,琥珀心里都被一長串的目瞪口呆.JPG刷屏了。堅持著看完了無聊到爆的電影,順便說仁王最討厭的電影類型其實也是琥珀最不喜歡的那種,即使自己難受也要堅持看別人難受,這種精神實在值得敬佩。兩個人從電影院出來仁王雅治依然沒有認罪的意識,琥珀猶豫了三秒決定用大殺招,拉著仁王去了自己和幸村經(jīng)常去的小旅社。所以現(xiàn)在被yuhuo焚身化為野獸的仁王撲倒在床上實在只能怪自己太作死,不管什么樣的關(guān)系,男人總是經(jīng)不起撩撥的,沒有點了火還能全身而退的好事。可是事情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仁王的手已經(jīng)撩開內(nèi)褲摸到了柔嫩陰蒂,xiaoxue里也有濕意,這種時候如果戳破的話估計是沒辦法繼續(xù)做好朋友了,算了算了,將錯就錯算了,就假裝自己沒發(fā)現(xiàn)吧。琥珀柔柔的摟住仁王的脖子,主動將唇迎了上去,引來仁王狂亂的親吻,從唇上移到雪白修長的脖頸,再往下移到立在乳峰頂端搖搖欲墜的乳尖,含住吮吸舔弄,一根細長帶著薄繭的手指扒開了緊閉的xue口,一點一點向深處開拓,挑逗著敏感的xiaoxue吐出滑膩的汁液。一根分量十足的粗長欲望已經(jīng)硬得像鐵棒一樣,貼在琥珀大腿上上下摩擦著。這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可是我們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