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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江蔓騙大家,我也用玻璃戒指騙她,怎么就不行了?”陳墨白撐著腦袋反問。“江蔓騙了大家什么了?”“她的丈夫如果真的那么愛她的話,為什么同學(xué)會結(jié)束的時候都這么晚了,也沒來接她?連個電話都沒有?而且周末晚上的同學(xué)會,他如果真的在乎自己的妻子,為什么不來走一走呢?江蔓明顯和李甜還有吳安秀走得很近,她受她們的影響很大,如果丈夫真的經(jīng)常陪在她的身邊不曾讓她空虛的話,她炫耀的將不是丈夫給她買了什么貴重的珠寶,而是丈夫陪伴她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标惸最D了頓,用意味深長的語調(diào)說,“不是有一句說爛掉的話嗎——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br>“你說的……我不是很明白……但是又似乎聽懂了?”沈溪蹙著眉頭說。陳墨白替她解開了安全帶:“好了,回家早點睡覺吧。這枚玻璃戒指你就好好戴著吧。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個男人,比我更欣賞你的才華,比今天的我更有技術(shù)地懟你那幾個女同學(xué),你就把它還給我。如果沒有,你答應(yīng)我,一直戴著它。提醒自己,如果不是對的人,絕對不妥協(xié)?!?/br>陳墨白的目光是認(rèn)真的。在昏暗的公寓門口的燈光下,那雙眼睛如同黑曜石一般清晰到深刻。她第一次感受到,在他漫不經(jīng)心的雙眼里,其實有著超越她想象的堅定。如果可以,她希望他就這樣看著自己久一點,再久一點。“哦,好。謝謝你!”謝謝你,陳墨白。比起你風(fēng)一般的速度,我更感謝此刻你的存在。沈溪下了車,揮了揮手,上樓去了。第一次,當(dāng)自己獨自一人向上走的時候,她覺得原來自己可以很堅強。“啊……誰要你說謝謝啊……”車?yán)锏年惸滋治孀∽约旱难劬?,唇線劃開無奈的弧度。而沈溪上樓之后,哼著歌走進(jìn)洗手間里,一邊刷牙一邊看著看著鏡子里自己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心臟忽然收緊,就連心跳也變得小心翼翼。為什么會這樣呢?明明陳墨白都告訴自己這只是玻璃了,自己卻反而更害怕會弄掉它了?沈溪把它收到抽屜里,但是又怕抽屜推出來又推進(jìn)去的會把戒指上的玻璃碰壞了,于是拿出來放到枕頭下面,但轉(zhuǎn)念一想,又怕自己掀枕頭的時候把它掀到地板上摔碎了,沈溪又把它拿了出來。“放哪里呢?放哪里呢?”沈溪把它放到自己的錢包里,這樣就隨身攜帶了!可是……萬一錢包掉了呢?那不是把陳墨白的心意也弄掉了?“唉……怎么辦呢?放哪里啊!”腦子里靈光閃過,沈溪來到大哥的房間里,找到了一條高中時候大哥本命年戴過的紅繩,將玻璃戒指穿起來,掛在了脖子上。“這樣就不可能掉了吧!”她安心地拍了拍胸口。閉上眼睛,陳墨白那一句話,卻讓沈溪的心臟滿溢起來。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陳墨白說這句話已經(jīng)被說爛掉了,但是她卻是第一次聽到。如果我永遠(yuǎn)遇不到對的人,陳墨白,你可不可以在我的身邊存在的久一點?☆、第35章犧牲自己,拯救蒼生第二天清早,陳墨白照例按時按點來到了睿鋒大樓,走進(jìn)辦公室,林娜將煮好的咖啡端到他的桌邊,通知今日的工作計劃安排。沒過幾分鐘,郝陽就一臉探究地走進(jìn)了陳墨白的辦公室,跳上他的桌角,瞧了瞧桌面試圖吸引老友的注意力。“我昨天看見你去江畔大酒店了!還帶著沈溪回家了。說,你為什么請小尼姑到那里吃飯,卻沒叫上我?”正將文件資料放在陳墨白右手邊的林娜有些驚訝地開口道:“陳總,你去參加小溪的同學(xué)聚會了?”“你不是擔(dān)心嗎?那我就去看一看?!标惸椎拖骂^來開始翻閱資料,并不打算繼續(xù)深談這個話題。但是郝陽卻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同學(xué)會,什么同學(xué)會?”陳墨白默而不語。“你不回答,我去問小尼姑,她也會告訴我的?!?/br>林娜怕郝陽一直追問,就解釋說:“也沒什么,就是前幾天華天集團一個財務(wù)專員和小溪在會客室里聊天,她是小溪的中學(xué)同學(xué),邀她周末去同學(xué)會。但是我看小溪的那個中學(xué)同學(xué)看起來不像是真心的,所以……”陳墨白咳嗽了一聲,林娜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整理好文件就離開了辦公室。郝陽卻歪著腦袋,十分認(rèn)真地盯著陳墨白的臉看了足足一分鐘。陳墨白蓋上第一份文件,放到了一邊,抬起頭來說:“你怎么還在這里?你很閑嗎?”“這句話是我問才對吧?就因為林娜覺得小尼姑的中學(xué)同學(xué)不懷好意你就去她的同學(xué)會視察了?”“如果你的同學(xué)會上有人對你不懷好意,我也會去的?!标惸谆卮?。“切……有誰能對我不懷好意??!我黑他電腦,自動播放鬼片,嚇?biāo)浪 焙玛枔]了揮手,“回到正題。你之前明明說過,憑什么小尼姑善良天真沒壞心眼就不能被人騙被人欺負(fù)。怎么現(xiàn)在反倒關(guān)心起她了?”郝陽一副“有貓膩”的表情。“對啊,誰說善良天真就該我見猶憐,就該沒人騙沒人欺負(fù)呢?哪個善良天真的傻子被人欺負(fù)都可以,只是看有沒有人在乎而已。你知道我的行事風(fēng)格嗎?”郝陽聳了聳肩膀:“我知道啊——誰頂你的肺,你要誰的命嘛!”陳墨白抬起筆在空氣中點了點:“以后不要聳肩了,看起來賤兮兮的?!?/br>“我賤兮兮的又沒有礙著你什么?!?/br>“因為沈溪好的不學(xué),你賤兮兮的部分她全學(xué)過去了。”“哈……等等……別告訴我,你跟沈溪親近不是為了讓趙穎檸難過和知難而退,而是你真的對小尼姑心懷叵測?”陳墨白端起一旁剛煮出來的咖啡冷冷道:“你再不走,我會潑你?!?/br>陳墨白經(jīng)常讓人分不清真真假假,在鬧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要潑自己的情況下,郝陽只得落荒而逃。當(dāng)他路過會客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沈溪正非常專注地解答著數(shù)學(xué)題,郝陽頓時對她充滿了同情。林娜來到了郝陽的身邊,不解地問:“郝經(jīng)理,你為什么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沈博士?”“你看不出我在感激她嗎?”“感激她什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