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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把黑衣人都制服了,死了五個,留了三個活口。林勛這才松開綺羅,綺羅忙一瘸一拐地走回到陸云昭身邊。陸云昭連忙俯身按住她的肩膀,著急問道:“有沒有受傷?”“表哥,我的腳好像崴了……”綺羅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沒想到陸云昭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轉身便進了國公府。林勛一邊聽著屬下的稟報,一邊手背在身后握緊成拳。陸云昭怎么在這里?他們是這么親密的關系?“世子?”禁軍在等著林勛的命令。“跟我回去復命?!绷謩追砩像R,又側頭深深地看了國公府一眼,這才縱馬離去。大隊人馬跟在他后面小跑著,揚起了一陣塵土。而周懷遠還站在石階上傻愣愣地望著林勛離去的方向,年紀這么輕就能統(tǒng)領禁軍的……莫非就是那位勇冠侯世子?他跟勇冠侯可是傳說中的柱國戰(zhàn)神??!☆、第26章年關鹿鳴小筑里頭,方才緊繃的氣氛已經煙消云散。受了掌摑的丫環(huán)婆子紛紛擰了帕子按在臉上,心有余悸。朱明玉柔聲安慰郭雅心:“等過完年,我就跟母親說,咱們搬出去住,再不受他們的氣了。豈有此理,上次的事我已經放她一馬,她居然還不知道收斂?!?/br>郭雅心靠在朱明玉的胸口,淚水還掛在眼角。她也沒想到,回府以后一直相安無事,趙阮會突然發(fā)難。朱明玉問她:“皎皎呢?怎么沒有看見?”郭雅心直起身子:“皎皎去送云昭怎么去了那么久?寧溪你快去前面看看?!?/br>寧溪剛走到門口,就看見陸云昭把綺羅抱回來了。朱明玉連忙命人去喊大夫,陸云昭蹲下身拿著綺羅的腳,綺羅卻有些難為情:“表哥,還是我,我自己來……”陸云昭抬頭看她:“你我有婚約在身,不用避嫌。”“你……我……”綺羅急道,“爹!”朱明玉蹲下身:“云昭,還是我來吧。”陸云昭只能坐在一旁,等大夫來看。郭雅心聽說在前頭遇到了伏擊皇帝的刺客,驚詫地看向綺羅:“皎皎,你就不怕?”綺羅剛才沒顧上怕,現(xiàn)在想起來有點后怕:“老實說,還是有點怕的?!?/br>郭雅心把她抱在懷里,安撫般地拍著她的背。上次捉蛇的事情已經讓郭雅心覺得很不可思議,這次是刀架在脖子上性命攸關,女兒也像沒事人一樣,這膽子還真不是一般地大,連她這個做娘的都自愧弗如。大夫來看過之后確認綺羅沒什么大礙,并沒傷到筋骨,只吩咐近一個月最好不要走動得太厲害。綺羅說:“表哥,我沒事了,你還是先回去吧。周公子一定還在等你呢?!?/br>陸云昭想想也是:“那你好好休養(yǎng)。我先走了?!闭f完,便起身向朱明玉夫妻告辭,郭雅心讓玉簪送他出去。綺羅這才發(fā)見屋子里的丫環(huán)婆子臉全都紅紅的,奇怪地問道:“剛剛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爹今日怎么這么早在家?”一個丫環(huán)嘴快道:“大夫人來過了……”郭雅心看她一眼,她不敢再往下說。綺羅立刻反應過來:“因為朱成碧的事情,她來找娘的麻煩?憑什么!”朱明玉寬慰道:“你大伯會教訓她的,你先好好養(yǎng)傷。我挑個合適的機會就跟母親說,咱們搬出去住?!?/br>郭雅心握住朱明玉的手:“官人還是等母親的病好些吧。近來我去請安,總見她咳嗽?!?/br>“若是趙阮再來找麻煩呢?我不能時時護著你們娘兒倆的。母親一定會體諒?!敝烀饔裰灰氲絼偛诺那榫埃陀X得不寒而栗,坐了一會兒就去了松鶴苑。長公主已經聽說了趙阮大鬧鹿鳴小筑和綺羅在府門前遇刺的事情,剛想叫張mama過去看看。她聽朱明玉說完來意后,沉默了半晌才說:“我同意了。等過完年,你們就搬走吧?!?/br>“謝謝母親?!?/br>長公主望著他:“雖然是搬出去,但畢竟都住在京里頭,你們記得要多回來看看我?!?/br>“這是一定的?!?/br>朱明祁把趙阮拉回沐春堂,不過一會兒就怒氣沖沖地出來。第二日,沐春堂讓來請安的幾個姨娘都先回去,這幾日不用過來請安了。梅映秀不敢多言,低頭就回了自己的倚霞居。葉蓉只覺得奇怪,以往夫人最喜歡在請安的時候耍主母的威風,怎么忽然間就轉性了?林淑瑤則心情大好,一路笑著回了蘭溪院。趙阮以為郭雅心是她們這些個姨娘,可以任她搓揉的?昨日趙阮弄出那么大的動靜,肯定把朱明祁氣得不輕,應該是打了她,今日沒臉見人了吧。還有這院子里的丫環(huán)婆子,全都換了一批,想必有些是特意安排來看著她的。她跟趙阮明爭暗斗了這么些年,時常處在下風,倒不是趙阮有多厲害,而是她妾的身份擺在那里。再加上朱明祁寵歸寵她,對她根本就不上心。一遇到郭雅心,趙阮不鎩羽而歸才怪。年關到了,距離禮部試也越來越近,各路考生都在頭懸梁錐刺股地備考,連葉季辰都收了心,少來國公府走動了。朱景堯和朱景禹回到家中過年,家里頓時熱鬧了許多。吃飯的時候,兄弟姐妹幾個分在了一桌,氣氛卻不怎么融洽。朱景舜坐在朱景啟的旁邊,總覺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綺羅主動跟他換了個位置,坐在他們中間。朱景啟可是聽說這個六姐敢徒手捉蛇,想起上次把她嚇得落水,心里有幾分怕,又有點心虛,鬧著要跟朱慧蘭換位置。朱慧蘭作為jiejie,又知道這個小祖宗的厲害,便依了他。朱景堯是幾個兒子里長得最像朱明祁的,不僅長得像,連氣質都很像,才十五歲,沉穩(wěn)如山。他的學業(yè)一直不錯,在京中也算是小有名氣。朱景禹問道:“大哥的禮部試準備得如何了?”“這屆科舉的能人太多,老師已經跟我說過,或許難取得好的成績。”朱景堯淡淡地說。陸云昭,林勛,周懷遠,葉季辰,這隨便哪一個拿出來都是響當當?shù)?。國子學的同窗暗地里都叫這次科舉為死亡之試。“大哥何必如此妄自菲薄?總要考過才知道的,你當年可是神童啊?!?/br>朱景堯沉默地吃菜。大概因為他是嫡長子,將來要繼承爵位,被家里人寄予了厚望,同時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這幾年他在國子學勤奮刻苦,但怎么都拔不了尖。人生有許多事,并不是努力就可以做到的。丫環(huán)們進來上菜,朱景禹一眼就看見了玉兒。玉兒長得好看,身段玲瓏有致,淡施脂粉便難掩姿色。她剛剛買通了一個丫環(huán),特意爭得了這個在幾位少爺面前露臉的機會。她當然不會看上朱景舜那樣的受氣包,她看中的是朱景堯??芍炀皥蛑粚W⒊圆?,看都不看她,反而是朱景禹一直盯著她瞧。朱成碧皺眉問道:“玉兒,你怎么來了?”玉兒恭敬地回答:“有個小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