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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你會向皇上舉薦蘇師兄,沒想到你會選表哥。你真的……不介意了?”“國家的事情,跟私人的事情不能混為一談。這次比試,陸云昭確實比師兄合適?!绷謩坠瘟斯尉_羅的鼻子,“倒是你有什么主意了?時間只有一天半了?!?/br>“侯爺,你先送我去舞樂坊吧。這件事看來還得找月三娘幫忙?!?/br>林勛先派人去舞樂坊說了一聲,月三娘連忙把場子都給清了出來,生意都不做了。她聽說綺羅要跟西夏國的公主比跳舞,也覺得事態(tài)嚴重,只是一時半會兒也拿不出好的主意來。這種比試跟她們平日在風月場里的表演可完全不一樣,既要好看,又不能失了國家的風度。綺羅讓林勛先回去忙,她獨自留下來跟月三娘商量。其實她也有些事要單獨問問月三娘。“這么說,你當初來教我跳舞,是他請你來的?你還把我的事情,私下全都告訴他了?”綺羅故意板著臉問。月三娘不好意思地說:“最開始的確是侯爺請我?guī)兔Γ乙彩鞘苋酥兄胰酥?。可后來,我真的把你當朋友,真心希望你們在一起好好的。你就說,現(xiàn)在過得好不好?”綺羅斜了她一眼,月三娘按著她的肩膀說:“我的小祖宗,現(xiàn)在不是跟我算賬的時候,西夏的事情你到底有沒有主意?我聽說這個西夏的公主被稱為西夏第一舞者,而且西夏的舞蹈很講究技巧,我們很難勝過他們?!?/br>☆、第94章飛天“你還記得花月最后在舞樂坊排的那出舞嗎?”“你是說……飛天?”綺羅點了點頭:“飛天的靈感是來源于敦煌壁畫,敦煌在前朝的時候是中原的領土,后來黨項人稱霸河西,統(tǒng)治了敦煌。飛天是前朝的后妃所編排流傳下來的,代表了中原鼎盛時期的歌舞技藝,應該不會輸給西夏人?!?/br>月三娘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這是要向他們示威呢?”“也不算示威。西夏本來就是我們的屬國,后來武烈皇帝自行稱帝,把敦煌一帶占為己有,我朝武力稍遜,遼國也打不過他們,就變成了現(xiàn)在三足鼎立的局面了?!本_羅說道,“你去把當時跟著花月一起練舞的人叫過來,時間不多了?!?/br>綺羅坐在大廳里,看到月三娘把六個舞娘叫來。那六個舞娘俱是容貌姣好,身材曼妙,當初花月想跳飛天的時候,可是費了好一番心思來挑選的。只不過此刻她們都無精打采的,互相推諉。“你們想說什么?”綺羅也不跟她們繞彎子。其中一個年級大點的,花名叫海棠。她走到前面來,行了禮:“夫人,您要去跟西夏的人比試,我們沒什么話說,可您不要拉上我們行不行?若適贏了還好說,輸了,說不定會掉腦袋的。我們都是混口飯吃的,不想擔這個風險?!?/br>她身后的幾個姑娘連聲附和,都跪下來求綺羅放過她們。月三娘雙手叉腰,柳眉倒豎,指著她們說:“看看你們這點出息?知道什么叫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平時好吃好喝地供著你們,你們不喜歡的客人,都是老娘給你們擋了。你們可倒好,要用到你們的時候,居然貪生怕死?”海棠說:“三娘您家大業(yè)大,又不用去比試,當然不怕了。姐妹幾個可都還年輕呢?!?/br>月三娘還想說話,綺羅拉住她,俯身問海棠:“你當初進舞樂坊是為了什么?”海棠被她問住了,想了想說:“自然是為了多賺些錢?!?/br>綺羅看了看大堂上方懸掛的花團:“那你對現(xiàn)在賺的錢滿意嗎?或者說你們想一輩子就像現(xiàn)在這樣?”幾個舞娘面面相覷,不解地看向綺羅。綺羅說:“這次的比試的確有風險,如果輸了,我也無法保證會有什么樣的處罰。但是這次在御前的表演,看的不僅有各國的使臣團,還有皇子和皇上,你們中可能會有人因此飛上枝頭變鳳凰,就算沒被貴人看上,在舞樂坊的身價也絕對不同于往日。我不會強迫你們跟我去冒風險,但你們想清楚,是要安于現(xiàn)狀,還是博一個有可能改變命運的機會?我等你們一盞茶的時間?!?/br>綺羅讓月三娘叫人上茶,兩個人氣定神閑地坐下來聊舞蹈中的一些改動。海棠她們低聲討論了一陣,隱約有些字眼傳入了綺羅的耳朵里。綺羅前生便是太想有個機會能改變自己的命運,讓自己能跟林勛相配。但她由于出生所限,沒有這樣的魄力,身邊也沒有人給她勇氣。過了一會兒,海棠對綺羅說:“夫人,我們想好了。我們愿意去?!?/br>月三娘一拍桌子:“這不就對了?多好的露臉機會,等從宮里回來,你們馬上就要不一樣了!”綺羅又跟月三娘討論了一陣舞蹈,天不知不覺地就黑了。寧溪走到綺羅身邊,低聲說:“夫人,公主病倒了,二夫人請您方便的時候回去一趟,國公府現(xiàn)在亂套了?!?/br>長公主近來年事已高,身體一直不好,可是忽然病倒卻不是什么好兆頭。綺羅交代了月三娘一番,披上斗篷出去,外面竟不知什么時候下起了小雪,地上有幾處水灘,映照著燭火和行人。透墨搓著手等在那里。“透墨?你怎么沒跟侯爺一起回去?”綺羅走過去問道。透墨行了個禮:“主子要小的留下來保護夫人的安全,也免得旁人說閑話。夫人現(xiàn)在是要回去了嗎?”綺羅搖了搖頭:“祖母病倒了,母親要我先過去國公府一趟。”“那咱們趕緊走吧。晚了雪要下大了?!蓖改鲋_羅上了轎子,又回頭看了寧溪一眼,把身上的鶴氅脫下來,給她披上。寧溪要躲開,透墨按住她說:“我身子骨硬朗,你要照顧夫人,現(xiàn)在是關鍵的時候,可別病了?!?/br>寧溪聽他這么說,也沒有再推辭。只是旁邊那些侍衛(wèi)心照不宣的表情,讓她紅了臉。綺羅趕到國公府,松鶴苑里的下人來來回回地奔忙,太醫(yī)已經到了,正在給長公主診治。朱明玉和郭雅心坐在明堂里,郭雅心一直在輕聲安慰丈夫。“爹,娘。祖母怎么樣了?”綺羅快步走進去,郭雅心拉著她的手,低聲道:“情況很不好?!?/br>“好端端的,究竟是怎么了?”郭雅心搖了搖頭道:“景堯和趙毓爭吵之后,趙毓一氣之下回了娘家,幾天都不回來。林姨娘現(xiàn)在管家,就把景堯那房的用度減少了,景堯來你祖母這兒理論,你祖母就讓他納幾房妾室,趙毓興許就回來了,用度也不會減少。哪知道他如何都不肯,說得急了,就發(fā)脾氣跑出去,把你祖母氣病了?!?/br>朱明玉抬手按著額頭,連聲嘆氣,綺羅按著他的肩膀:“爹,祖母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郭雅心也對朱明玉說:“官人,眼下國公府這么亂,大嫂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