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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上也都是汗珠。真宗皇帝側(cè)頭看趙霄:“怎么,你認(rèn)識她?”趙霄連忙回稟道:“父皇,她是兒臣的姬妾,從前是舞樂坊的舞娘。”“你有如此舞藝出眾姬妾,朕從前怎么都不知道?快賞!”真宗皇帝大喜,讓童玉賞了她們。等她們退下去之后,有人問道:“不是說,是勇冠侯夫人領(lǐng)舞嗎?怎么臨時換了人選?也沒見到勇冠侯夫人啊?!?/br>另一個人回他:“還有一個戴面具的舞娘,應(yīng)該就是侯夫人了。是不是啊,勇冠侯?”那人說完去尋林勛的蹤影,可他的位置上,早就沒有人了。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難寫,花了多一點的時間。湊合看吧。雜技一詞,古已有之,不過跟現(xiàn)在的意思有點不一樣。這里就當(dāng)做一樣吧~☆、第99章負(fù)傷綺羅跟舞娘們從升平樓退出來之后,各個都有些雀躍興奮。之前的緊張不安全都變成了成功之后的喜悅,連沈瑩的臉上都難得露出了笑容。剛才趙霄看她的眼神……今晚肯定會來找她了吧。她看向走在后面的綺羅,心里隱隱有些感激。領(lǐng)舞的本來應(yīng)該是綺羅,卻把這個機會讓給了自己。而且剛剛在御前的時候,綺羅連面具都沒有摘下,風(fēng)頭都讓她一個人出了。眼下,綺羅正在跟舞娘開心地聊天,好像對這些毫不在意。到底是該說她缺心眼呢,還是心大?這時候,李金嬋氣呼呼地攔在眾人面前。她氣急敗壞地叫道:“你們不是表演飛天嗎?為什么臨時又換了舞,一天的時間你們不可能做到!”海棠笑著說:“西夏公主,我們舞樂坊排過那么多的舞,隨便拿一個出來都可以跳,又不是非要飛天不可。既然公主想要跳飛天,我們讓給你們就是了。”其它幾個人都笑出了聲,李金嬋只覺得自己被人玩弄了,揮手就要打海棠,卻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她怒視對方,趙儀軒也毫不示弱地瞪視回去。趙儀軒剛剛特地躲在旁邊看了完整的三場比試,知道西夏輸了的時候,她別提有多高興了。“你們西夏人百般刁難,各種使手段,最后我們還是贏了。李金嬋,難道你還不服?”趙儀軒挑釁地問道。“不服。有種的來打一架!”李金嬋抽出腰間的短刀,她身后的西夏勇士也擺開架勢。趙儀軒后退一步,大聲道:“想打架?宮里可多的是禁軍陪你!來人?。 苯娐勓試^來,將李金嬋團團圍住。方才在殿前廣場上,西夏勇士要用鼎砸死霍然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各個都是怒火中燒,正愁沒辦法給霍然討公道。眼看雙方就要打起來來,趙儀軒身后響起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都給我住手!”趙儀軒回頭,看到林勛走過來,又驚又喜。林勛卻沒有看她,對禁軍說:“來者是客,不得對西夏公主無禮。”禁軍聞言,雖然各個心有不甘,還是退到了一旁。李金蟬看著林勛,神色復(fù)雜。她原本想跟朱綺羅比試一番,讓她輸?shù)没翌^土臉的,好叫林勛嫌棄了她。哪知道……李金嬋收了短刀,頭也不回地走了。林勛回過頭,看著站在后面的綺羅。她臉上的面具已經(jīng)摘下來了,精致的妝容,華麗的舞衣和金貴的首飾,襯托得她原本就出眾的容貌更多了幾分妖嬈魅惑,美得攝人心魄,卻渾然不自知。虧得剛才在御前她沒有摘下面具來,否則又不知道要招多少人惦記。他把身上的斗篷解下來,走過去披在綺羅的身上。海棠她們都笑著躲開了些,曖昧地看著眼前兩人。綺羅被林勛盯著看得都不好意思了,輕聲道:“你……你別這樣看著我?!?/br>林勛攬著她的肩膀,對其它人頷首道:“我們先走一步?!?/br>趙儀軒想說些什么,又忍住了。畢竟綺羅剛剛幫她贏了一場比試,她才不用嫁到西夏去。但感激的話她又實在說不出口,特別是看到林勛幾乎是把綺羅摟在懷里的動作,刺得她心里生疼??伤K于知道自己比不過這個女人的地方了。不邀功,不出頭,只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哪怕風(fēng)頭都是別人的。依著林勛的性子,這樣的個性才能討他喜歡吧。趙儀軒自問做不到這樣寵辱不驚。林勛走得很快,綺羅幾乎要小跑著才能跟上他。走到御花園的假山旁邊,林勛竟然等不及把綺羅直直地抱了起來,鉆進了假山里頭。綺羅被他抵在假山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他用嘴封住了口。他把她的手掛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手?jǐn)堉难?,一手按著她的后腦。那舞裙雖然不如西夏的暴露,但是腰和手臂上的皮膚也在薄紗下若隱若現(xiàn),剛剛他就有點按耐不住了。綺羅只覺得這個吻又深又重,她的舌頭被他含疼了,嘴唇又麻又酸。他的手在她身上揉著,她一動,身上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亩际锹曧懀峙乱俗⒛?。好不容易林勛放開她,她小口喘氣,抱怨道:“喂,這是在宮里!”林勛摩挲著她的臉:“以后不準(zhǔn)在任何人面前跳舞。”“哦,任何人也包括你么?”綺羅壞笑道。“你說呢?”林勛握了一下她的腰,她笑得直躲:“好嘛,我知道了??晌乙郧耙矝]在別人面前跳過啊,今天他們都不知道花月旁邊的人是我呢?!?/br>“你肯定在陸云昭面前跳過。今天你跳舞的時候,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你,目光由始至終沒有從你身上離開過?!绷謩卓粗_羅的眼睛說。若是剛成親那會兒,他這么說,綺羅一定會小心翼翼地回答??涩F(xiàn)在,她卻沒有什么顧慮了,只是說道:“若是沒有表哥贏了第二場,你還看不到我們的這出舞呢。我跟他一起長大,他待我很好。你知道,我們之間的過去是抹不掉的。你若總因為他在意,未免太小氣了吧?”她這樣坦坦蕩蕩地說話,林勛反而一笑,掐著她的下巴說:“膽子倒是大了。”綺羅吐了吐舌頭:“你慣的。”林勛笑著捏了捏她的臉,用風(fēng)帽蓋住她的臉,攬著她繼續(xù)往宮外走。往來的宮人都只知道林勛摟著一個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人,根本看不清那人長什么模樣。到了宮門外,透墨已經(jīng)等在那里。林勛先扶綺羅上馬車,他自己上去的時候,腳踩空了一下,雙眼昏花。透墨連忙道:“主子!”林勛又試了一下,才順利上去。進了馬車,綺羅拉著他的手問:“侯爺,你怎么了?臉色很不好?!?/br>林勛想要開口說幾句話安慰她,腹內(nèi)翻涌的氣流卻怎么也抑制不住,滿口血腥味。他的嘴角忽然流下血,綺羅用手去擦,嚇得大叫:“來人!快來人!”林勛無力地趴在她的肩上,抬手摸著她的頭:“皎皎別怕……我沒事……”說完,頭一歪竟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