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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無子,也不會留一個孽種。溫清婳哭得歇斯底里,只覺得自己百口莫辯。正當這時,卻聽得一聲:“皇上駕到——”溫清婳頓時手腳冰涼,面露凄哀,覺得自己這一生怕是要完了。·待姜月上了馬車,才漸漸察覺到異樣。她擰著眉頭,坐在楚慎的懷里,可憐巴巴道:“衍之哥哥,水……”楚慎知道大抵是那果酒的藥力發(fā)作了,他替她倒了水,瞧著她咕嚕咕嚕的喝下,連著喝了三杯,唇瓣粉嫩瑩潤,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嫵媚嬌柔,身子又不規(guī)矩的在他的懷里蹭。好在只喝了一小口,之后為了打草驚蛇,便以茶代酒,讓她裝模作樣的喝。可僅僅一小口,藥力也比他想象中的大,若是喝多了,這后果恐怕不堪設想。楚慎想著之前在假山處茍|合的二人,心里騰升起一股怒氣。如此的膽大,當著他的面想害他的妻子,的確是活得不耐煩了,況且此人竟然還是他的表妹。姜月不悅的嘟囔了一聲,只覺得肯定是那酒中有古怪,不然她的身子也不會這么燙。楚慎早就心猿意馬,卻還是一五一十將事情告知妻子。雖然他不想讓妻子知曉這種污|穢之事,可他還是要讓她吃這個教訓,讓她明白人心陰暗。聽言,姜月恍然。若不是那張紙條,說不準如今溫清婳的遭遇便是她的,想到這里,姜月頓時生出一陣雞皮疙瘩,只覺得這溫清婳竟然變得如此的可怕。她喝了酒,之后或許會隨便尋一個理由,讓她單獨一人,之后便是遇到醉酒且喜歡女色的范世子……如此惡毒的招數,這溫清婳到底有多恨她?而眼下溫清婳自食惡果,想來也是楚慎以牙還牙。若是先前還感到一絲同情,那么此刻,姜月心里便是半點同意也沒有。經歷過這一出,這溫清婳這一生也是毀了,太子肯定不會饒了她。只可惜那年幼的小皇孫,從小便要失去母親了。只是太子妃賢良淑德,對小皇孫恐怕也是視如己出,如此看來,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姜月靠在自己夫君的懷里,又想到了什么,翕了翕唇道:“那……那我……”她的身子燙得厲害,便是被下了那種藥?如此一樣,姜月更加覺得面頰發(fā)燙。一想到剛才溫清婳那副樣子,她便委屈的嗚咽了幾聲。那聲音嬌嬌弱弱,似是幼貓的叫聲,楚慎聽了立刻沉了沉眸色,只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道:“那就你不過是喝了一小口,不會傷到身體……”姜月自然不是擔心傷到身子,只是若是自己喪失了理智,成了放|蕩的模樣,以后她怎么面對楚慎?她低低的嗚咽著,聽得楚慎越發(fā)的心頭難耐。之前他的確存著馬車上行事的心思,可知道她面皮薄,便一直不敢嘗試,眼下更是忍著,只盼著早些回府。如今瞧她這般的嬌態(tài),小小的身子偎在他的懷里,又軟又熱,叫他如何把持的?。?/br>楚慎煩得額頭突突直跳。許久,才心嘆:罷了,明日哄哄便是。念及此,便再也沒有顧忌,心里關著的野獸頃刻間脫籠而出,急著將自己的小獵物一口吞下。他俯身將人壓到身下,咬著她水潤的唇,大手更是用力一扯,除去她身上的衣物。☆、第八.九章:暖心——一夜貪|歡,姜月身子軟軟的躺在榻上,柳眉微蹙,連動都不想動。她側過頭,凝神靜靜看著身邊的男人,想起昨晚的事情,只覺得臉頰燙得厲害。今日是楚慎的休沐日,自然不用上早朝,如今更是抱著她,睡得香甜。她瞧著楚慎的眉眼,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為何昨晚在御花園的時候,他的心情不錯。原來是……當真是無恥!姜月暗罵一聲,索性起身去看阿湛,心里想著:若是這次輕易饒了他,怕是以后會越發(fā)得寸進尺的欺負她。姜月沐浴一番,紓解了渾身的酸痛之感,才去瞧自己的寶貝兒子。她看著薛嬤嬤懷里的阿湛咿咿呀呀的叫著,便走過去將自己兒子抱在懷里,對著薛嬤嬤道:“昨晚辛苦了,阿湛沒有調皮吧?”薛嬤嬤瞧著自家王妃今日紅光滿面,可兩眼之下卻略顯青黛,想來昨夜王爺鬧得厲害。這小夫妻倆,成親未多久就懷了孩子,這王爺自是禁|欲多時。如今王妃出了月子,身子恢復了,自然免不了折騰。而昨晚,這王妃一副醉醺醺的樣子,自然是不便再照顧小世子。“小世子更乖巧,王妃不必擔心。”薛嬤嬤回答道。姜月低著看著自家兒子水汪汪的大眼睛,這眉眼像極了他那可惡的爹爹,她故作不悅的蹙了蹙眉,伸出青蔥玉手點了點他的鼻尖,道:“小調皮。”這兒子雖然有時乖巧,可有時卻難弄的緊。好幾次,楚慎想同她親近,這兒子便會不合時宜的哇哇大叫,可沒讓楚慎少嫌棄。之后楚慎又在她的耳邊抱怨,說她一心向著兒子。——這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兒子計較。楚慎出來,今日穿著一身雪白色的長袍,顯得芝蘭玉樹,豐神俊朗。他見姜月抱著兒子一臉的笑意,原本定是面露不滿,而此刻的臉上卻掛著淺淺的笑意。他坐到妻子的身邊,伸手捏了捏兒子rou呼呼的小手,對著妻子道:“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姜月心里有氣,不理他,只低頭瞧著自己的兒子。用完了早膳,楚慎便讓薛嬤嬤把自己兒子帶走,然后帶著妻子進了里屋。姜月見他又要動手動腳,臉頰氣得鼓鼓的。楚慎眉梢染笑,低頭親了親自己妻子的鼻尖兒,道:“小野貓?!逼剿乩锲拮右恢倍际枪郧蓩扇醯模勺蛞箙s是格外的熱情,差點讓他招架不住了。雖說這種事情有些趁人之危,可她是自己的妻子,做這種事情,是再正常不過了。姜月的動作一頓,頓悟:楚慎的臉皮太厚,她肯定說不過他的。只是,昨晚雖然是楚慎刻意為之,可說起來確實半分都沒有強迫她。那會兒她的身子熱,而楚慎的身子卻是涼涼的,更是讓她無法招架。只是——在馬車上,就……叫她以后該如何面對那周全?姜月惱他,被他抱著,更是氣憤的咬了咬他的胸口,心里頭委屈極了。楚慎抱著懷里嬌嬌軟軟的妻子,道:“你放心,周全不是亂嚼舌根之人?!?/br>說起這話來,他的確有些心虛。昨晚太過魯莽,馬車到了王府之后,又停了一刻鐘他倆才出來,明眼的奴才,自然是猜到了。只是那會兒妻子迷迷糊糊的,怕是也記不清楚,只曉得馬車上胡鬧了一番,眼下想起來自然又是羞赧又是埋怨。他本來也不是這般重|欲之人,只怪妻子生得太好,讓他把持不住。他低頭親了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