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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了翹嘴角。她低頭親了親兒子的小臉,又親了一下自家夫君的臉頰,極為滿足道:“夫君說的是,妾身一定會做好的?!?/br>“乖?!彼曳蚓凉M意道。·平日里,姜月除了照顧阿湛,便跑去御書房給楚慎送吃的,關(guān)心慰問一番。只不過每每見那案之上高高堆積的奏折,姜月不禁有些擔(dān)憂:這皇帝也不是好當(dāng)?shù)模鬟@會兒比當(dāng)王爺還要忙碌,也不好熬壞了身子才好。只不過,平日里雖然忙碌,可是到了晚上,楚慎卻是生龍活虎的,纏著她沒完沒了。她想著才剛生下阿湛不久,自然是不好太快懷孕。饒是楚慎想著讓她多生幾個,可做那事兒的事情,還是忍住沒弄到里面去,怕是不想讓她如此頻繁的生孩子。只是,她是楚慎唯一的女人,這皇家開枝散葉的重任,便落在了她的身上。這段日子薛嬤嬤一直都叮囑御膳房,給她最好的膳食,還時常給她補(bǔ)補(bǔ)身子。這段日子她住在昭陽宮,平日里也懶得出門,如今一張小臉面頰紅潤,瞧著豐腴了許多。卻說不上胖,她骨架小,身上就算長些rou,也是看不出來的。只不過晚上同楚慎親昵的時候,那廝卻是愛不釋手的喜歡亂摸亂揉,直夸她身上又軟又香。別瞧楚慎平日里裝得一本正經(jīng),在榻上的時候可沒少說那些個葷話。起初姜月一聽到就覺得害羞,如今漸漸習(xí)慣了。雖然也有些不大好意思,卻也沒有剛開始那般的害臊了。姜月給自家兒子喂完了奶,便見碧璽走了進(jìn)來,道:“娘娘,國師來了?!?/br>她同國師的關(guān)系,自然也沒有瞞著身邊的丫鬟——她們都是自己最信任的人,讓她們知道也無妨。姜月想起那一日她與哥哥鬧僵,之后便再也沒有見過,她也想著什么時候去看看哥哥,畢竟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這次楚慎順利登基,哥哥的支持也起了極大的作用,不管怎么說,她都是應(yīng)該感謝他的。姜月將懷中的兒子抱給了薛嬤嬤,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裳出去見她家哥哥。司淵一襲白袍卓然而立,寬大的袖口處繡著精致的紋理,只是這身袍子,在這寒冷的冬日,看起來顯得有些單薄。他那一頭烏發(fā)用白玉冠固定,發(fā)絲一絲不茍,俊朗的臉龐沒有多余的表情,就這般靜靜立著,便讓人陡然生出一股敬意。聽到腳步聲,司淵轉(zhuǎn)身。他看著一襲華麗宮裝,頭戴精致步搖,妝容精致的meimei,這才眸色稍顯柔和。他看了一眼,然后恭敬的準(zhǔn)備行禮。姜月瞧著,忙迎來上去,沖著自家哥哥道:“哥哥,你這是做什么?”“如今你已貴為皇后,我自當(dāng)行禮?!彼緶Y道。姜月道:“莫不是哥哥還在生阿月的氣?”之后讓他落坐,她也毫無架子,如尋常兄妹一般坐于他的身側(cè),垂了垂眸,又開口道,“那日我擔(dān)心衍之哥哥,所以言辭有些過了,哥哥可別生阿月的氣?!?/br>司淵看向她,沒有說什么話。她這個meimei,雖然當(dāng)了皇后,卻還是這般的脾氣,想來楚慎也沒有用宮規(guī)約束她。這事兒也不知是好是壞。他自然想著他這meimei無憂無慮,可是這畢竟是大曜的后宮,若是再沒有一些提防人心的念頭,恐怕以后是要吃虧的,不過……也虧得楚慎如此護(hù)她。那日她的話,雖然有些過了??烧f起來確實字字屬實,楚慎在她的身邊照顧了這么多年,他這個當(dāng)哥哥的,倒是半分關(guān)心都沒有。如此,他又有什么資格命令楚慎要一心一意待他這meimei。“我自然沒有生氣,只是想來看看,你在這宮里可還住得習(xí)慣?!彼緶Y問道,面上的確瞧不出半分的慍怒。聽司淵這般的語氣,姜月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笑吟吟道:“哥哥你放心好了,衍之哥哥待我極好,昭陽宮的宮人個個都是忠心不二的,而且……我可是皇后,誰人敢欺負(fù)我?”姜月的話雖然幼稚,可是說得卻極對。司淵自然知道,如今這大曜,沒有一個人敢欺負(fù)他這meimei。之前在朝堂之上,那些個官員數(shù)次提起皇上納妃一事,直到前幾日,皇上大怒,之后再也無人敢提此事。自古帝王家就算有專寵一人的事情,也不可能虛設(shè)后宮,楚慎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實屬難得。“如此便好,下月我便要離開大曜,游歷各國,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彼緶Y說出今日來看meimei的目的。“哥哥你要走?”姜月一聽可急得不得了,她好不容易才得了這么一個親人,怎么要走了呢?而且,如今楚慎的地位剛剛穩(wěn)固,朝堂上還有好些事情好處理,哥哥卻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走了。至于這游歷各國,上次宣寧同顧意琛才剛回來不久,如今怎么輪到哥哥了?“嗯?!彼緶Y點了點頭,安撫道,“這國師之位,有子毓在,你也不必?fù)?dān)心。子毓是皇上的好友,又是我得意的徒兒,自然會對皇上忠心不二?!?/br>子毓是顧意琛的字,而自打宣寧和顧意琛回來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好像近了不少。雖說宣寧曾經(jīng)癡迷她這哥哥,但如今早就已經(jīng)走了出來,更是接納了顧意琛。想來,也是一件好事。楚慎還說,等宣寧的孝期過了,再替他倆安排賜婚。雖說三年之后宣寧年紀(jì)不小了,可是好在顧意琛也是個癡情的男子,等得起這幾年。姜月抬眼,看著自家哥哥的神情,忍不住道:“哥哥,你……你難道沒想過成家立業(yè)嗎?”大曜的國師沒有說是不能成親的,而她這哥哥都快四十了,尋常人家,估計都可以當(dāng)祖父了。見司淵沒有回答,姜月又小心翼翼的問道:“哥哥對宣寧,可曾動過心?”之前從宣寧的口中,她以為這高高在上的國師宛若神祗,心里頭沒有半點男女之意,可接近之后才明白——她這哥哥看似清冷,其實都只不過是表面。就如楚慎,不熟悉他的人,皆以為他是個沉默寡言的謙謙君子,可實際上卻是個體貼細(xì)心的好夫君。正當(dāng)這時,宣寧正提著裙裾踏入這昭陽宮。她雖然長在皇家,可是素來是個沒有規(guī)矩的,而且與姜月的關(guān)系又好,便也不再計較這些。只不過一進(jìn)宮殿,看著坐在姜月身邊的司淵,卻是有些驚訝。宣寧一身碧藍(lán)色的襦裙,外頭披著藏青色的兜風(fēng),這原是白皙的肌膚,可比之從前曬黑了不少,可是瞧著卻極有活力。宣寧見到司淵,沒有了往日的感情,可說到底心里還是有些觸動的,只彎唇一笑,大方道:“國師也在?”司淵看著面前的小姑娘,點了點頭,見她眸中沒有往昔的嬌羞女兒態(tài),便知她是放下了那份執(zhí)著。他一時松了一口氣,可是心里的那份失落是無法欺騙自己的。他素來沒有什么感情,原以為對男女之事也沒有絲毫的在意,如今想來,他是有些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