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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明白楚慎方才說得話是什么意思,心里只道:那是因為你不知道老王妃的心思。若是沒有她這一出,說不準老王妃在過年的時候就會和楚慎提起那溫姑娘,然后……姜月越想越覺得心里難受,卻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難受。若是楚慎娶了溫姑娘,那她就是自由之身,為何還要這般難過呢?楚慎見她出神,便也不繼續(xù)這個話題。只道她心里還是沒有在意自己,方才還以為她是吃味,害他白高興了一場。如今心不在焉,她又怎么會在意他身邊有沒有女人。楚慎的手擁緊了一些,原是染笑的眸子頓時有些黯淡,便道:“明日有宮宴,陪本王一起去?!?/br>宮宴?姜月頓時回了神。上次和楚慎成親,她是進過宮的。瞧皇上的語氣神態(tài),怕是對她極為不滿。那會兒她才明白,原來不是她一個人認為她不適合楚慎。如今要出席宮宴,便是以楚慎王妃的身份,而且……肯定還會碰上皇上的。姜月有些膽怯,可知道自己不可能不去。進宮的那日,姜月特意將自己拾掇得好看一些,畢竟她不想給楚慎丟臉。不過好在有楚慎護著她,自然沒有多少人敢同她攀談。只不過那素來活潑的宣寧公主,卻是同她多聊了一會兒。原以為這場宮宴進展的順利,卻在她出去的時候遇上了孟檀。其實她同孟檀也不過是一面之緣,只是楚慎好像很介意這件事。想來是因為楚慎曾經(jīng)想過將她許給孟檀吧。孟檀看著面前光鮮亮麗的姜月,自是明白她已是楚慎的妻子,堂堂的端王妃。只不過他心里還念著姜月,畢竟姜月是他唯一喜歡過的姑娘。他拱了拱手,恭恭敬敬的行禮。此番姜月不過是出來透透氣,眼瞧著宮宴即將結(jié)束打算回去,卻不料孟檀也在這里。瞧著孟檀這副樣子,大抵是喝了酒。她也沒說什么,只點了點頭,回到席上。之后楚慎也沒有問她什么。兩人上了馬車,楚慎才似是無意的問了一句:“方才有沒有碰到什么人?”姜月心中頓時一驚,雖然想實話實說,可是想著楚慎對孟檀的敵意太深,還是不敢說實話,遂弱弱道:“沒……沒有?!?/br>一路無言,甚至連平素的親昵也沒有。姜月覺得很是奇怪,心里想著:以楚慎的能耐,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見了什么人?她翕了翕唇,欲解釋道:“王爺,其實我……”“別說話?!背餮赞o淡淡,然后閉目養(yǎng)神。他身上有一股濃重的酒氣,有些怪熏人的。她不知楚慎為何喝這么多酒,可是她看著別人的妻子都勸著自己的夫君少喝一些,而她卻是安安靜靜的坐著,什么話也不說。之后回了王府,楚慎只說了讓她早點睡,然后自己則是去了書房。想著他醉醺醺的,還去書房做什么?姜月斟酌了一會兒,總覺得自己也應(yīng)該有一點做妻子的樣子,便端了醒酒湯去找楚慎。她推門進去,見楚慎坐在軟榻上,面色陰沉沉的,可怕到了極致,而地上也是亂糟糟的,瞧著一片狼藉。她見過楚慎生氣,卻沒見過他如此失態(tài)。一時間,她不敢走進去。在外頭斟酌了一會兒,姜月才端著醒酒湯進去,對著楚慎道:“王爺,把這醒酒湯喝了吧?!?/br>楚慎聞言抬頭,雖有詫異,可到底還是抵消不了他心中的怒意。他起身一把將那醒酒湯打翻在地,然后把面前的妻子逼到墻角,狠狠的摁在了墻上。她想掙扎,可到底還是抵不過他的力氣。他壓在她的身上,親著她的臉頰,做著之前一直都想做的事情。……他沒有耐心了。這幾個月來,他如此的低聲下氣,哄著她寵著她,可是她的心卻像是石頭做的,怎么都捂不熱。他越是在意她,越是記著希望她喜歡上自己。她是他楚慎的妻子,心里頭裝得人也應(yīng)該是他才是。“撕拉”一聲,姜月感覺到身上一涼。身后又是冷冰冰的墻,楚慎的親著她的眉眼,喘著粗氣,手也十分的不規(guī)矩。她被他揉得發(fā)疼,眼眶一下子就濕了。雖然他的身上很熱,可是她覺得身子都在發(fā)抖。“王爺……”姜月委屈的嗚咽了一聲。覺得面前的這個楚慎太可怕,比她往日所認識的楚慎還要可怕。明明這段日子他對她寵愛有加,卻為何突然發(fā)脾氣,這樣欺負她。楚慎這才停止了動作,鳳目幽深。他愣愣的看著懷里的妻子,見她的頭發(fā)亂糟糟的,一頭青絲披散了下來,上身已褪去了外衫,只余一件松松垮垮的藕粉色肚兜,包裹著她高聳的豐盈。她在哭,哭得沒有多大聲,反倒是小聲的抽泣,可越是這樣,他越是覺得心疼。他……他這是在做什么?趁著這空檔,姜月趕緊拿起地上的衣裳把自己的身子裹住,然后跑出了書房。·之后的幾日,楚慎一直住在書房。那晚他被嫉妒沖昏了頭腦,差點真的強要了她。如今想起來,只覺得自己簡直是禽|獸不如,明明說過要循序漸進好好待她的,卻沒有做到。她肯定恨極了他,再也不想見到他了。而這廂,姜月卻是已經(jīng)緩過來了。那一晚楚慎的確嚇到了她,她也是慌亂陣腳。楚慎的動作不似平日那般的溫柔,反倒是粗暴蠻橫,像是暴露了本性一般。她回來沐浴,沒讓丫鬟們伺候,可是看著的身體,脖子上和胸口有好多痕跡。回想著那時的場景,姜月心有余悸,好在后半夜楚慎睡在了書房,這才令她松了一口氣。只是,連著五日,楚慎再也沒有來過賞玉軒。這可急壞了薛嬤嬤,便問她那日發(fā)生的事情。她自然不好如實說,只支支吾吾的說了她拒絕了楚慎的親熱。之后便是薛嬤嬤的一番開解。姜月這才想明白了。夫妻之間,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應(yīng)該的,雖然起初嫁給他不情不愿,可之后楚慎對自己卻是沒得說。而且,這次楚慎對她做了這么過分的事情,她心里卻不恨他。她是他的妻子,他又是王爺,沒道理只讓他哄著自己,而自己不給他一點兒的暢快。每天晚上他忍得有多辛苦,她如何不知道?而且,這些日子下來,她明白自己已經(jīng)漸漸開始不抵觸他了。甚至,他親她的時候她心里還覺得開心。——她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可是她一點兒都不覺得驚訝。姜月知道自己不能再和楚慎這樣子下去,得想個法子同他和好,可是她又一下子拉不下臉。正當姜月每晚難寐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每天晚上有人偷偷進她的房間,然后摸她親她。經(jīng)過了莊子里的那些日子,姜月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進了賊,而是楚慎來看她了。而事實上,的確是楚慎。這讓姜月越發(fā)的感動。他堂堂王爺,沒必要為她做到這般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