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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情況也不太好!若是末世前那般鋪天蓋地的媒體報導,此時絕對會有幾個末世前的大國紛紛呼吁:同是藍星同胞,喪心病狂,竟然見死不救!華夏你這般叼為哪般?啊哈哈哈,米國你們也有這種時候,小倭寇都沉島了,棒子都沒辦法再叫囂宇宙都是他們的了,米國你還想要鬧哪般?林寶寶一撐拍在收音機上,收音機的聲音截然而止。聽到聲音,客廳沙發(fā)上的男人抬頭看她,發(fā)現她光著腳踩在矮桌上,視線在那兩條裸露的勻稱小腿肚上徘徊,不知為何,視線竟然無法移開。“看什么?”聽到她惡聲惡氣的聲音,他呆呆抬起頭,突然問道:“姐,我……我好像頭疼……”林寶寶聽罷,頓時有些緊張,捧著他的腦袋看來看去,嘀咕道:“怎么會頭疼呢?發(fā)生什么事了?”譚默將腦袋擱在她頸窩中,不肯說話。明明什么都不懂,但是每當靠近這個人時,總會覺得心里又難過又心酸,但當她的目光注視著他時,又無限歡喜。那時,他從漫長的黑暗醒來,第一眼便見到她,她用一種他覺得不舒服的目光看著他,讓他覺得難受,特別是她想要后退時,他不由自主地叫出一聲“jiejie”,果然讓她止住了腳步,驚訝地看著他。林寶寶不疑有他,心里琢磨著他為何最近總是頭疼,有些擔心是不是當初他被關在研究所時留下的后遺癥。至今她仍是不明白譚默如何淪落到那個研究所基地的,又是如何成為了研究所的實驗品,但經過改造后,他的異能及體質皆是強悍的,十分適合在這個末世生存。只是,代價若是智商,似乎也太慘痛了。不過,這樣蠢蠢的譚默卻讓她最能接受的一種方式,若是末世前那位高傲的譚家大少爺,她鳥都不會鳥他一眼,更何況是和他天天同吃同睡。見他嚷嚷著頭疼一會兒后,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林寶寶雖然憂心,卻無可奈何,便讓他回房去休息了。譚默卻不肯,見她要出門,緊緊地拽著她,不肯放她離開。于是,林寶寶只能帶著一只大型犬出門。她今天要去異能者大廳領個任務,沒想到剛出門不久,便見到樓齡牽著她兒子去逛市集。“齡齡,叮叮~~”林寶寶高興地揮手。譚默也打了個招呼,“齡姐,叮叮,去玩。”樓齡將兒子遞給譚默,便對林寶寶笑道:“你們要去哪里?”“想去領個任務,再呆在基地就要發(fā)霉了?!绷謱殞毢退牧藭?,有些苦惱地道:“譚默最近總說頭疼,檢查又檢查不出什么,而且他的身體情況特殊,我也不想帶他去研究院給那些瘋子看,免得他又攻擊人……”樓齡有些驚訝,下意識看去,便見譚默扛著小包子去一個小攤販前吃烤rou了,小包子小小年紀,最愛吃rou,奶聲奶氣地叫著要吃什么,譚默脾氣十分好地嗯嗯應著。譚默除了最初遇到他時難以控制自己,對所有人類都抱著敵意外,后來在林寶寶的約束下克制了很多,現在雖然平時沉默寡言,說起話來也有些傻里傻氣的,但平時看著卻十分正常,讓她都快要覺得這是個正常的男子了。“除了疼,還有別的癥狀么?”樓齡又問道。“沒有了?!?/br>聽罷,樓齡也想不出原因。研究院里有最精密的儀器,倒是能為他檢查,不過想來譚默不會喜歡研究院這種地方。兩人正說著,譚默已經在某只小包子的引誘下,點了一堆的東西,燒烤攤老板正揮汗如雨地工作著,而某只貪心的小包子仍是笑得陽光燦爛,要這要那的。樓齡擼起袖子,直接拍了記小包子的屁股,怒道:“別太得寸進尺,你吃得完么?”還敢指使老實人給他買這買那的,真是小壞蛋!“……爸爸可以幫叮叮吃?!毙“泳镏斓馈?/br>樓齡又拍了下他的小屁股,才三歲,就這么貪吃,以后還得了?而且吃那么多燒烤,外一拉肚子怎么辦?最后在小包子委屈的眼神中,樓齡只給他吃了幾串rou,其他的都是烤素菜,小家伙苦逼兮兮地皺著臉,帶著哽咽的聲音奶聲奶氣地道:“叮叮要爸爸,不要mama……”“那好啊,你就和你爸爸一起玩,mama和姨接任務離開基地,自己玩?!睒驱g冷酷地道。“……”“嗚哇哇,mama欺負叮?!?/br>看著母子倆越走越遠,林寶寶和譚默收回了視線,吃完了烤的東西,付了晶核,繼續(xù)往異能者大廳行去。**清理了小鎮(zhèn)里的喪尸,林寶寶將晶核收集起來,視線放到對面那兩個男女身上,心里實在膩歪,日本島都沉了,這些小日本還跑到別人國家活得那么滋潤,真討厭。似乎發(fā)現了她的厭煩,譚默手心合攏在身前,盯著那兩人,英俊的面容呈現一種兇戾的冷酷無情,看得那兩人心驚rou跳,他們剛才就是見他舉起了手,喪尸直接被削成了兩半,他的手心中夾放著十分堅利的武器。“譚默,走啦?!绷謱殞殞⒈嘲嗥穑瑐阮^說道,見他仍在盯著那兩個日本人,走過來牽著他的手離開。離開了小鎮(zhèn)后,他們繼續(xù)到下一個城鎮(zhèn)。夜晚,林寶寶突然感覺到一陣心悸,猛然睜眼,揮出去的手硬生生停了,搭在了上方男人的肩膀上。“大晚上你不睡覺做什么?”她的聲音還帶著睡意,“難道頭又疼了?”最近晚上他似乎總會在三更半夜頭痛得睡不著。見對方只是盯著她沒說話,林寶寶打著哈欠,上半身坐起來,然后伸手將他壓在旁邊位置下睡下。以前譚默的睡覺方式是像只野獸一樣蜷縮在角落里,后來兩人同吃同住,他也學會了躺在床上,不過前提是躺在她身邊才行。日子久了,她也習慣了身邊有個人,在這種世道,兩人相伴在基地外行走,比一人安全多了,所以她也不矯情。他躺下后,突然伸手將她抱住,將臉緊緊地埋在她肩窩里。林寶寶換了個姿勢,與他面對面,他的呼吸就打在她脖子的肌膚上,讓她感覺怪怪的。只是十年相伴,是同伴,是親人,這個人已經成為了她生活里不可或缺的存在,一時間并沒有往他處想。“姐……”“嗯?”“林寶寶!”“……”她悚然一驚,直覺想要將他踢開,他的反應更快,死死地將她困在懷里,交纏的四肢壓制了她所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