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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那生猛勁兒,她可是吃不消。好在有墨畫替她揉捏一番。寶巾卻是進來了,說道:“王妃,大夫人過來了。”江妙知曉孟氏找她所謂何事,今早她同陸琉一道用早膳的時候,陸琉就同她提了他的打算。她進門不過半月,宣王府便要分家,不知道的人便會覺得是她在陸琉耳邊吹枕邊風(fēng),若是父母健在,此舉自然不妥,可宣王府已經(jīng)沒有長輩,這分家是早晚的事兒。既然是對的事兒,那她也沒必要反對。畢竟這幾日江妙大致看了王府近幾年的賬本,曉得孟氏他們一家子,白吃白喝不說,這花得最多的,還是一些衣裳首飾。她可沒這么大方,分了他們應(yīng)得的一份,日后也是眼不見為凈,總比吃著宣王府的,還時不時膈應(yīng)她來得好吧。孟氏被寶綠迎到花廳,瞧著這玉磐院的布置,儼然是女子的手筆。按理說,江妙該住在王妃的住所,而不是同陸琉一道居住,這于理不合啊??善懥鸩粌H帶著這小妻子過起了平凡夫妻的小日子,還將這住所交由她布置,任由她布置成自己喜歡的模樣。這陸琉竟這般寵她!孟氏感概了一番,又想到,若是自己說服了江妙,那陸琉定然會聽江妙的。這么一來,孟氏便整理了一下發(fā)飾,聽到江妙進來的動靜,便起身笑臉相迎,道:“王妃?!?/br>江妙朝著孟氏笑了笑,道:“大嫂還是坐下罷?!彼愿缹毦G,“給大嫂拿些荔枝來。”孟氏瞧著江妙這般客氣,道:“王妃不必客氣,妾身只是同王妃說幾句話,坐不了多久……”卻知陸琉將這位小王妃當(dāng)成眼珠子寵著,什么好東西都為她搜羅來,小王妃愛吃荔枝,便特意命人千里迢迢的運來,為了讓她吃到新鮮的,這荔枝的不知在路上跑死了幾匹馬。荔枝是好東西,可她又不是貪嘴的,圖她這些吃食作甚,當(dāng)務(wù)之急,得讓陸琉打消分家的念頭才是。江妙還是命寶綠算了兩盤荔枝來,她喜歡自己剝,一面剝著,一面聽孟氏說話。孟氏說得這些話,同她之前想的出入不大,無非是主動服軟,然后繼續(xù)住在宣王府。孟氏道:“王妃,你也知道,我家爺同王爺兄弟情深,現(xiàn)下王妃剛進門不久,若是就這么分了家,那外面的人可是要說王妃的閑話的。王妃若是嫌咱們礙眼,那再過些時日,等王妃生下小世子,府中熱鬧了,咱們也就識相的出府去。這分家是早晚的事兒,妾身的意思,便是再緩緩。舟兒的行為的確有不妥之處,妾身是他的娘親,替他向王妃賠個不是,待舟兒能下榻走動了,妾身讓他親自過來道歉……”她略略抬眸瞅瞅,見面前這稚嫩的小婦人,只顧著剝荔枝,這荔枝殼兒剝下,露出白嫩嫩的果rou來,可這果rou的白皙,卻不及她這爽青蔥玉手來的惹眼。孟氏也有些晃神,暗道這種女子,連她這等婦人看了都挪不開眼,那男子摟在懷里,自然忍不住心疼幾番。不過是以色侍人的俗物罷了。孟氏見她懵懵懂懂,也不知將她的話入了耳,便提醒道:“王妃?”江妙故作恍然狀,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我聽著呢?!?/br>孟氏道:“王妃,怎么著我家夫君曾救過王爺一命……”江妙剝著荔枝的手頓了頓,倒是不知有這么一層,她正欲聽孟氏說下去,便見陸琉走了進來。江妙笑盈盈起身,走到陸琉的面前,抬手將剝好的荔枝rou湊到他的嘴邊。孟氏也嚇了一大跳,趕忙起身行禮。江妙歪著脖兒沖著陸琉莞爾一笑,道:“大嫂找妾身說話來著,讓妾身勸王爺別記著和大伯他們分家。這事兒由王爺做主,妾身本不該摻和的,可大嫂說這是為了妾身好,不然日后外面的人要將分家的事兒責(zé)怪到妾身身上……”陸琉聽著,漆黑深邃的眸子看向略微低頭的孟氏,道:“大嫂真是用心良苦,只是本王同大哥已經(jīng)商量好了,今日便可搬去泰安胡同的宅子,若說行舟行動不便,本王可派侍衛(wèi)親自抬他過去……”聽到這里,孟氏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當(dāng)即便行了禮,打算去罵一罵她那位不爭氣的夫君。她匆匆出去,卻聽那活閻王的聲音又在身后響起,令她心下駭然,不寒而栗。“……王妃年幼,有些事情做不得主。日后若再有這等事情,直接來找本王?!?/br>竟是這般護短!孟氏咬牙,疾步便出了玉磐院。☆、第130章:既是陸琉開了口,那今兒這家自然是分定了。畢竟陸行舟也已經(jīng)十八了,總要成家的,若是再在宣王府住下去,那成什么樣子?孟氏回去在陸忱的面前嚎了一陣,曉得事情沒有回旋的余地,只能抹抹眼淚慢騰騰收拾東西。陸玲瓏不肯,撅撅嘴扯著爹爹的衣袖,說道:“爹爹,三叔還是肯給你幾分薄面的,你同他去說說,成嗎?”這些年陸玲瓏在望城貴女圈子里混得好。但凡識趣兒些的,都會因她是宣王親侄女的份上給她幾分薄面。又因他們一家子還住在宣王府,便讓人覺得宣王對這位庶兄格外照拂。若是今兒他們搬了出去,那行事也就不能打著宣王府的名頭了。陸忱摸了摸閨女的腦袋,道:“玲瓏,趕緊過去收拾東西吧。待會兒到了泰安胡同的宅子,你想住哪個院子,都讓你自己選,嗯?”陸忱脾氣好,對閨女素來疼愛,陸玲瓏養(yǎng)得這般驕縱,也有陸忱這個爹爹的縱容在。真窩囊!陸玲瓏嘴巴一翹,心下甚是不滿。泰安胡同她去過幾回,那兒泰半都是大戶人家的宅子。那里的宅子,在望城也算得上是上乘了,可惜再好,也不及這宣王府來得氣派。當(dāng)初前宣王在世的時候,最喜歡拾掇這些門面問題,大興土木,將這宣王府重修了一番,且這占地,比一般的王府要大上兩倍不止。每回陸玲瓏說起宣王府的時候,便是滿臉的得意,儼然是將此處當(dāng)成一輩子的家了。陸忱又柔聲道:“玲瓏,聽話。”陸玲瓏嘆氣,道:“好吧……”當(dāng)下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收拾收拾,打算將能帶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帶走。收拾妥當(dāng)之后,二房的陸二爺陸懌攜妻兒一道來送兄長。陸懌執(zhí)著拐杖,穿著一身石青色湖綢素面直裰,生得儒雅斯文,同陸忱的氣質(zhì)頗像。身旁站著田氏,正眉目恭順的帶著陸芃芃和平哥兒。當(dāng)初這位陸二爺陸懌,在外頭游山玩水,好不逍遙自在,卻在聽到老王妃病逝的消息后,迅速趕來的路上,不慎從馬背上摔下來,右腿患下了頑疾。因陸懌這一家子,家主患有腿疾,妻子是個性子軟弱的,這兒子年幼,又生來愚笨,這才能繼續(xù)留在宣王府。畢竟陸芃芃到了快說親的年紀(jì),留在宣王府,那外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