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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爛俱樂部要開幕。「船上的電話借我一用,我打電話叫人來接?!顾涡÷Z氣像在下命令。「你哪里都不能去,你要跟我回溫柔島?!光從拘靶Α?/br>「你憑什么決定我的行程?」宋小曼兩手叉著腰。「憑我是船長,憑救命之恩,憑我爽?!光從静豢蜌獾恼f。「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三番四次找我麻煩?」宋小曼面無表情。「你忘了嗎?你曾經(jīng)下挑戰(zhàn)書給暗天皇?!光從景胝姘爰俚恼f。「我要挑戰(zhàn)的是暗天皇,不是他手下?!顾涡÷梢暤恼f。「用不著他出馬,我就能治服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光從疽а馈?/br>「你想怎么樣?」宋小曼挑釁意味濃厚地睨著他。「讓你嘗嘗做女奴的滋味?!光從菊嫦胪诔鏊壑樽?。「女奴?男奴?這件事跟宋常睿有關(guān)系嗎?」宋小曼眼睛一亮。「完全無關(guān),這件事是暗天皇決定?!光從九κ孤曇袈犉饋砥椒€(wěn)。「總有一天,我會叫暗天皇向我低頭?!顾涡÷l(fā)下豪語。「你有這種能耐?」鈴木一副從門縫瞧人的樣子。「你小看了大女人俱樂部!」宋小曼高抬著下巴,轉(zhuǎn)身離去。大男人和大女人之戰(zhàn)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局?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句話會成為大女人的寫照?還是大男人眼花,把不發(fā)威的老虎看成病貓,反被咬一口呢?不,不對,應(yīng)該是母老虎裝病貓,把大男人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上到溫柔島,在岡本敬之的帶領(lǐng)下,宋小曼和花語意來到一座石門前。一個年紀(jì)約二十五六的女人站在石門前,橢圓的臉蛋,杏仁眼,黑色的眼珠像潭一樣深不可測,白頰紅唇,梳著高島田發(fā)型,穿著開滿櫻花的和服,白色足袋,木屐,標(biāo)準(zhǔn)的藝妓打扮,是個道道地地的美人。只要多看她一眼,她就帶著微笑,一路以日本傳統(tǒng)的彎腰鞠躬,迎著她們穿過草木扶疏的庭園,來到宏偉壯觀的「紅拂樓」,同時在陽臺的欄桿后,擠滿了笑聲如鶯燕的年輕女孩。宋小曼抬頭向她們展笑靨,但心中卻郁郁起來。美侖美奐的紅拂樓,一看就知是妓院,她下定決心要摧毀這間男人樂園。因?yàn)樾那槌林?,她沒留意紅拂樓的結(jié)構(gòu),她只是跟著領(lǐng)路藝妓的足袋,彎了好幾個彎,來到一個房間,那個藝妓忽地一拍手,她才拉回神。「歡迎來紅拂樓,請坐。」藝妓交疊雙手,以跪姿坐在茶幾前。「謝謝?!顾涡÷噪p手環(huán)著膝蓋的方式坐下,心情不好到不想說話。「我肚子餓了,這里有什么好吃的,快端出來?!够ㄕZ意使喚下人般命命。「紅拂樓不是客棧,等我講完話后會帶你們?nèi)コ燥??!顾嚰苏f。「那你快點(diǎn)說,長話短說?!够ㄕZ意不客氣的說。「從現(xiàn)在起,我就是你們的先生,高島直美?!垢邖u充滿活力的說。「能不能換一個男的當(dāng)我的先生?」花語意調(diào)侃的問。「請你不要開玩笑?!垢邖u直美嘴雖微笑,眼角卻瞇成一條線。「先生,我講的就是正經(jīng)話,因?yàn)橥韵喑狻!够ㄕZ意忝不知羞。「除了暗天皇和幕府,平常時間紅拂樓是男人止步?!垢邖u耐性的說,「跟女子集中營沒兩樣?!够ㄕZ意的語氣含帶些許怨怒。「首先,你們第一件事要學(xué)會穿衣服。」高島不再理會花語意的無理取鬧。「這件事我早在兩歲就會了,而且在十二歲時學(xué)會在男人面前脫?!?/br>「我說的是和服,不是你們現(xiàn)在穿的這種難看又低俗的東西?!?/br>「穿和服很難走路,不把我摔死才怪!」花語意撇了撇嘴。「和服最能顯現(xiàn)女體的優(yōu)美,現(xiàn)在你們兩個各選一件?!垢邖u一彈指,十個穿著和服,年紀(jì)頂多不過十七歲的女孩立刻魚貫出場,像模特兒般排成一列,接著高島解釋:「只要你們看中她們身上的和服,哪一件就屬于你們的?!?/br>花語意精神為之一振,表現(xiàn)出女人對美麗衣服喜愛的天性,她向前很仔細(xì)地摸了摸每件和服的質(zhì)料,反觀宋小曼臭著臉,連看都不看就說:「我要黑色,喪禮時穿的那種。」高島直美一點(diǎn)也不生氣的說:「紅拂樓的女人不穿黑色?!?/br>「為什么沒有喪服?難道這里不死人嗎?」宋小曼有意找碴。「這樣好了,我替你作主,那件玫瑰色的很適合你?!垢邖u避開沖突。「我不要,除了黑色,其它顏色我都不要?!顾涡÷^續(xù)刁難。「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只好請你裸著身體……」高島威脅。「算你狠!」宋小曼一臉龍困淺灘遭蝦戲的氣憤。「我可以試穿嗎?」花語意指了指穿桃紅色和服的女孩。「當(dāng)然可以?!勾┨壹t色和服的女孩立刻以最利落的手法褪去和服。「她……她沒穿內(nèi)褲?」宋小曼如同看到毒蛇猛獸般大吃一驚。「除了生理期之外,和服里面是不能穿內(nèi)褲的。」高島意味深長的說。「不穿內(nèi)褲……是為了方便男人嗎?」宋小曼臉色漲紅。「一是為了美觀,二則確實(shí)如你所說,讓男人快樂?!垢邖u不諱言。「這簡直是嚴(yán)重地污辱女人!」宋小曼氣得一腳踹翻茶幾。「不管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規(guī)定就是規(guī)定?!垢邖u愛莫能助。「我要去找鈴木拓介理論?!顾涡÷鼞嵟卣酒鹕碜?。「放肆!在溫柔島你必須尊稱他主子,或鈴木主子。」高島變臉,「我就是要叫他鈴木拓介、豬、混蛋……」宋小曼迭聲咒罵。「在這犯錯,輕則鞭打,重則成為駐島守衛(wèi)的小便桶?!垢邖u聲冷。「我是被綁來的,為了你好,你應(yīng)該盡快放了我?!顾涡÷鼤砸源罅x。「除非你能逃出去,否則你最好接受命運(yùn)。」高島愛莫能助。「想要我低頭,服從他,門都沒有。」宋小曼桀傲的說。「反抗是沒有用的,只會讓自己傷痕累累?!垢邖u好言相勸。「要我任由鈴木在我身上尋歡作樂,我寧愿一死?!顾涡÷x無反顧。「雖然你很漂亮,但他不見得會要你?!垢邖u言下之意要她收斂點(diǎn),「他不要我,是我的榮幸。」宋小曼佯裝很高興。「他不要,就表示貴賓可以自由選擇你。」高島加以說明。「貴賓是什么人?」宋小曼肩膀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紅拂樓每三個月招待貴賓一星期,來的都是政商名流?!垢邖u回答。「我不!我絕不做……妓女!」宋小曼感到胸口彷如被利刀剌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