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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俞大哥就是這般與我阿兄說話呢!”司馬流豫沒有反應(yīng),司馬琉若就先不滿了,本來也是,司馬流豫作為北魏朝堂第一人,還真沒什么人敢這么和他說話呢,還疑似冷嘲熱諷的。“本王的王妃可沒有說錯什么!”司馬琉若維護(hù)司馬流豫,俞喬也有謝昀來維護(hù),論護(hù)短,司馬琉若還真比不過謝昀,他又添了一句,“他腦袋本來就挺有問題的……”謝昀鄙視起司馬流豫來,無半點勉強故作之態(tài),他就是沒說,心里也一直都是這般看他的,勉強比齊凰兒高些段數(shù),可依舊腦袋有坑,這就是謝昀對他的評價。當(dāng)然在司馬流豫惦記俞喬這事兒上,他還是萬分在意和介意的,這點兒他再鄙視司馬流豫也沒用。才一見面不過四五句話,就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得難以形容了。林四酒和大胖等人,眼觀鼻,鼻觀心,權(quán)當(dāng)自己是瞎子聾子,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聽不到。司馬琉若氣結(jié),目光瞪向謝昀,可謝昀說完話,目光又落回俞喬身上,帶著絕對的專注和維護(hù),他正愁沒機(jī)會爆發(fā)呢,那司馬流豫和司馬琉若最好別給他機(jī)會。俞喬的目光倒是一直落在司馬流豫身上,她在揣測他的目的,從現(xiàn)有的事情,無法揣測他的動機(jī),那就是司馬流豫又受他前世經(jīng)歷記憶的影響了。司馬流豫之前說那個話,只是想試探一番,可俞喬根本不和他走一般套路,寒暄不必,稱兄道弟更不必,他和她的交情還僅限于四年前他到楚京一趟里的邂逅。四年……他們居然有四年多沒見了,而這四年,他從未停止過關(guān)注俞喬。俞喬一樣沒給他忘記她的機(jī)會,原本他想她和謝昀成婚了,他就該放下,可新婚之夜,謝昀一失蹤就失蹤了三年,那賜婚和婚禮就也漸漸被他忘卻,被俞喬自身的光芒掩蓋,他也總是以為這個俞喬,還是上輩子他認(rèn)識的那個俞喬。而此時謝昀和俞喬同坐,謝昀對俞喬的維護(hù),以及俞喬對他的戒備,讓他明白,他以為的交情,從來都只是他自己的事情罷了,他們從未能靠近過,即便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曾經(jīng)里,也沒有。“我來這里,是要解開我心中必須要解決的疑惑。”司馬流豫對上俞喬的視線,如此道。“疑惑……”俞喬重復(fù)了一下這話,卻是辨別出司馬流豫沒在騙她,她語氣明顯緩和了下來,“很著急嗎?”司馬流豫卻是更加嚴(yán)肅了神色,而后點了點頭,“非來不可?!?/br>司馬流豫掃了謝昀一樣,好像他做了什么不可原諒的事情一般,眸光收回,他抬起酒杯,一飲而盡,“夢姬是你們殺的?”“你倒是好本事,讓一個女人為你犧牲到那等程度,”謝昀被司馬流豫掃了那樣一眼,心中自然不忿,不過他也沒說錯,他對其他男男女女一樣不假辭色,可他也沒要那般利用過她們。“姜銘城父子就是個變態(tài)!”司馬琉若目光掃過來,卻是不大懂謝昀話里的意思,謝昀冷冷勾了勾嘴角,“和姜銘城睡過一夜的女人一般都活不過天亮,你以為是為什么?”那些女人是迫不得已,可司馬流豫卻是自己將夢姬送到姜銘城手中受辱,他居然敢怨怪他!司馬琉若眸光晃了晃,卻是明白了謝昀話里的意思了,夢姬……她曾經(jīng)隨司馬流豫到夢閣玩過,自然也見過那千嬌百媚的夢閣閣主夢姬。“至于她死,那是因為她要殺阿喬,你說她該不該死!”若是有人想殺司馬流豫,她也會恨不得那人死,他們算不得太親密的兄妹都如此,更何況一起闖過生死又經(jīng)歷過歲月別離相聚的謝昀和俞喬了。司馬琉若下意識想點頭,但她忍住了,忍得稍微有點兒辛苦。“所以你來是要找到明空的所在,然后呢?”俞喬握住謝昀的手,捏了捏,又揉了揉,謝昀目光微微掃過來,有些幽怨,有些可憐,可他還是為俞喬忍了。司馬流豫斟酌了一番話語,才再開口,俞喬太敏銳了,他若說不好,她真有可能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來,“你若是將他逼得太狠,晉國皇都乃至整個晉國中原都會毀了?!?/br>“他手中握有一種可怕的疫病,傳染速度極快,三到五天,染病的人就會死?!?/br>過程沒發(fā)生他無法說,總不可能他告訴俞喬,就是他身邊的這個謝昀曾經(jīng)助紂為虐,為那明空尋來了數(shù)萬無辜生靈,讓他向天下撒播疫病,就是北魏也受到牽連了,他來這里是為了阻止一場極其可怕的浩劫。司馬流豫目光看向俞喬,自然就能看到她身側(cè)的謝昀,他依舊想不明白俞喬怎么會選擇謝昀,要知道曾經(jīng)是她殺了謝昀的,當(dāng)然,那時的謝昀讓他撞上,他也會殺了他。司馬流豫話落,謝昀和俞喬都沉默了起來,不過不是他們以為的沉默,這也是少數(shù)謝昀能夠知道,并且告訴過俞喬的大事。可晉國不能不打,皇城不能不攻,明空更不會因為他們沒有動作,他就會選擇消停的,俞喬選擇用戰(zhàn)爭,因為這是最快可以掌控晉國的方式。“我們需要合作?!?/br>司馬流豫又添了這句話,俞喬若還有點兒理智,她都會選擇和他合作,而他知道的她,最不缺的就是理智。俞喬在思考,其他人包括謝昀在內(nèi)都在沉默,在沉思司馬流豫的話,一旦司馬流豫所說真的發(fā)生,那真的是浩劫,就現(xiàn)有的疫病,每年都不知死多少人,還出來這種這么可怕的。“合作找到明空,并且殺了他嗎?”俞喬說著自己就搖了搖頭,那明空太過狡猾和謹(jǐn)慎,而他們至今連他一次真面目都沒見到過,司馬流豫甚至還不知道明空養(yǎng)了那些可怕的蟲子和傀儡,當(dāng)然也有可能,他話語里還對她有保留。“為什么不可以?”司馬流豫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除此之外,還能有什么永絕后患的方法?俞喬上輩子不就是這么干的,她用一條手臂的代價,殺死了明空……而后更加獨絕,他想改變些什么,至少俞喬不需因他再付出她的手。俞喬回頭和謝昀對視,謝昀輕輕對俞喬頷首,只要俞喬還是他的,他是無所謂的。而司馬流豫這般說一半,不得已又藏一半,其實也挺讓人難受的。“你可知齊凰兒?”俞喬可沒打算把謝昀的異常讓司馬流豫知道,但齊凰兒就沒什么問題了。司馬流豫自然搖頭,齊凰兒還沒有資格讓司馬流豫記住他,就是記住也只是一個名字,一個身份罷了。“當(dāng)初在篙草原上,除了你想殺我,還有嘉榮長公主府也派了人來,謝時對我的針對,原因就是如此?!?/br>俞喬說著,嘴角露出幾絲諷刺的笑容。“嘉榮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