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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火,而后自己燒成了灰,他身上有秘密,所以便是死了也尸骨無存,還比不得王府里服毒自盡的那幾人。俞喬握拳久久凝視,讓她在意的不是他出口的話,而是他在火中留給她最后那句話……可,怎么可能!俞喬回走,魯田還扶著齊恪成,小心翼翼的模樣,直接被俞喬給氣笑了。“一個死人抱這么久都沒發(fā)現(xiàn)嗎?”那個黑衣人是假的明空,那么這個齊恪成自然也是假的了。“什……什么?”魯田的聲音突然拔高,他明明有感覺到他扶著的人身上的呼吸啊。但他所知道的俞喬絕對不是什么妄言的人,她這么說,就是已經(jīng)確定了。魯田的手握住那個齊恪成的手,而后又摸了摸他的臉,在他的脖子下方找到了一個珠子,江湖里十分罕見的呼吸珠,更準確地說,它是一種蠱蟲。而沒了那個呼吸珠,這個齊恪成就是一個死人,也是假的齊恪成!俞喬騎上馬兒,看了魯田一眼,讓魯田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主子在哪兒我不知道……”不在三里亭那會在哪里?他一張臉漸漸煞白,卻是被自己的想象嚇到。“你知道西山嘛?”俞喬沒心情安慰魯田,直接開口問她想問的。“西……西山?”魯田的聲音又拔高一個程度,他猶豫片刻,沒敢再隱瞞,“主子經(jīng)常去西山拜祭,但除了白老,就是我也不能踏入那里半步?!?/br>俞喬沒有再說其他,她一揮馬鞭,再次策馬而走,魯田將那個尸體放下,隨即騎上馬,緊跟而去。西山前早有一列軍隊在集合,足足有五千人!魯田眸中的驚訝更多,難不成俞喬一早就知道齊恪成會將那個人引到西山皇陵里去?俞喬舉起令牌,卻是謝昀城防營統(tǒng)領(lǐng)的牌子,“不許放任何人進來,也不準放任何人出去!”“是!”幾個將士執(zhí)禮領(lǐng)命,一萬城防營將士出現(xiàn)在城門口,給俞喬和謝昀賀喜只是順便,董偉他們也不是真喝喜酒來了,他們的使命是保護好謝昀,而這些人就負責聽從俞喬的調(diào)配。俞喬看向魯田,“你也留步吧,我會帶他出來的?!?/br>魯田武功不錯,但卻比不得大胖他們和俞喬的默契,他跟著,直白點說,就是礙手礙腳。“少……等等!這是主人讓我給你的!”魯田從懷里掏出一個黑布包著的東西,齊恪成昨日告訴他,俞喬若不讓他跟隨,就將這個給她,里面是什么,他也不知。大胖接過,先檢查了一番,而后才遞給俞喬,俞喬拆開一看,只是一個木牌,一個刻著奇怪花紋的木牌,但這個木牌足夠解決她心中的很多疑惑了。“走!”俞喬在前,大胖八人,還有焦越一共十人他們向著西山皇陵徒步奔走。俞喬瞧了一眼焦越,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么。焦越敏銳,立刻回視俞喬,而后就咧開嘴笑,“喬哥兒啊,我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這種時候,你不讓我跟著,也說不過去了?!?/br>俞喬輕輕點了點頭,手勢一比劃,大胖他們就隨她停了下來,等確定了方位,俞喬才繼續(xù)帶著他們走,卻不是走之前焦越帶她走的那條暗道,而是往守墓人的小茅屋走去。俞喬大胖他們明明也是第一次來,可是這幾個人很快就找到了通往墓地的暗道,兩個火把一前一后,無聲行走。墓道里的氣味兒肯定不好聞,不過他們裝備還算齊全,口鼻都系著棉布,多少能好受些。兩個黑衣人守在一個通道口,俞喬一揮手,麻子和黑子突然串上前去,也不用匕首,直接大力一扭,將他們的脖子扭斷了。俞喬繼續(xù)前行,卻已經(jīng)將重劍拔了出來,殺戮從這里就開始了。大胖八人在謝昀受傷休養(yǎng)之后,還是按照謝昀之前的吩咐來磨礪自己,經(jīng)常接一些外出任務(wù),真刀見血地殺,早就經(jīng)歷過多回,此時也不怵,俞喬一樣如此,幾乎沒有什么花哨的架勢,化繁為簡,一刀斃命!“喬哥兒啊……你知道路嗎?”這墓道四通八達,機關(guān)陷阱極多,越到里面,沒了地圖,那就和瞎子差不多了。“皇陵的修建時有大致規(guī)格的,講究風水八卦的,”俞喬淡淡回了焦越的話,但她卻在一個岔道的地方停住腳步了,她從懷里掏出齊恪成給的木牌,看著對面的這堵墻,陷入了少有的猶豫當中,用,還是不用?齊恪成……你最好不要騙我!俞喬上前一步,將木牌按到了墻上的凹塊上,用力往里一按,隨之他們所在的地面,直接陷落!整個皇陵西山所占地域其實非常大,這一塊是先齊的皇陵,不知道有多少淘金盜墓之人到此光臨過,但真正從這個皇陵帶出東西的少之又少,這可不僅僅是因為守墓人,還因為地下皇陵里的精巧布置。機關(guān)陷阱,環(huán)環(huán)相扣,不知曉其中門道,被困住還是幸運,直接被取性命,才是絕大多數(shù)覬覦這里人的結(jié)局。在皇陵進入內(nèi)圍的一個寬敞大殿,兩方人正在對峙。“她不會來的!”齊恪成神色冰冷,看向隱在黑斗篷里人的眸光,偶爾乍現(xiàn),是無限的恨意,恨欲其死的恨意,然而他布局了多次,也沒能殺了他,而今夜他就只是要打消他對俞喬的關(guān)注。“不,天機告訴我,她會來,他也會來!”那個人神神叨叨,越說越是離奇,“今夜龍麒相聚,門也會打開!”齊恪成依舊看不清他的臉,卻能感覺到他眸中的炙熱,不是對著他,而是他身后的那道門。“妄想!”那里面大齊皇者真正安息之地,哪里容得他來打攪!齊恪成再次揮手,兩方的人再次打在一起,俱是高手中的高手,你來我往,要分出勝負,還有待分曉。俞喬他們陷落之后,地下的空間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大,那是一個水潭,潭水冰冷,水底還有吸力極大的水旋,俞喬經(jīng)歷過一回,這回又沒抱著謝昀,她掙扎一番,借用手上的工具,終是脫離出來,但其他人就沒她這番本事了,就是焦越也被那吸口淹沒了。俞喬涉水到了岸邊,一張臉幾乎黑得出水來!齊恪成利用她對他僅有的那點擔心,在騙她!毫無疑問這個潭底就是通往外界的隱秘通道之一,他自以為是為了她好,可他也不想想她需不需要這份好!內(nèi)功一震,俞喬身上的衣服和頭發(fā)就連續(xù)不斷發(fā)出點白白的水汽,也是她經(jīng)常用自己為謝昀暖身體,這功力外放的本事愈發(fā)好了,一刻鐘之后,俞喬身上就半點水漬也無了。現(xiàn)在她就剩了自己,她在木牌的背面,用匕首刻了一行字,而后擲入水中,她轉(zhuǎn)身就沒再回頭。齊恪成在這里阻截明空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