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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這一出聲也讓李元白恢復(fù)了些理智,可是一看女兒差點又讓他那點可憐的理智沒了,女兒一身濕淋淋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女兒小嘴上的水漬,分不清是桶中水還是芽芽口水亦可是自己的,總之小嘴就這樣微張著,一絲絲水線流下來,濕漉漉的眼睛,濕漉漉的小嘴,濕漉漉的芽芽,端著無限誘惑。李元白吸氣,現(xiàn)在不是瑕想的時候,趕緊把女兒從水下提起來,接著在一旁的浴桶里放入熱水,把女兒身上的衣服除去,抱著女兒泡進熱水里。“爹”芽芽受到熱水的刺激這才回過了神,軟軟喊了一聲爹,剛才發(fā)生了什麼也明白過來了,她進來時爹分明就是在自慰,而她跌進了浴桶里更是間接幫爹爹舒緩了一回。男人自慰,芽芽又不是真的三歲古代女童,什麼都不懂,這事在她看來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古代男人她不知道,現(xiàn)代十個男人十一人都自慰過,這很正常,芽芽甚至有幾次還聽過一些男人的酒後吐真言,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沒有破身前,大多都不會想要,但男人不同,男人就算沒開葷,到了年紀依然會有性欲,這是壓都壓不住的,這不是有沒有女朋友的問題,而是從男孩子時代,青春點點時就開始的。所以,作為已經(jīng)有個女兒的李元白有自慰行為根本就不足為怪,芽芽的這些想法若是讓李元白知道估計得哭笑不得,他不過剛剛摸索著開始,什麼都還沒動,女兒就跌進來了,說是還沒開始也不為過。“芽芽,好些了沒?走路都不好好走,爹怎麼放心你喲!”輕輕扶著女兒,就怕她再掉一次水又嗆著自己,至於剛才女兒不慎含進自己陽物的事,李元白選擇性地忘記,三歲的芽芽是自己的女兒,不論李元白想什麼,他都覺得是對女兒的玷污,是對父愛的抹殺,他什麼都沒能想,絕不能再想,剛剛的事情不過是兩人都不小心造成的,李元白這樣告訴自己。同時決定往後再入浴室時必須布下結(jié)界,今日的事情萬不可再發(fā)生,就是像現(xiàn)在不得已,父女倆都是赤裸著擁在一起泡在浴桶里也不行,而對女兒,或許是該請個娘子來告訴女兒男女別了,既使是父女有些行為也是需要避諱的。李元白想得很好,可是他不知道女兒兩世為人的經(jīng)歷,自然不可能想到芽芽也有自己的思量。爹爹今日雖說拒絕了媒人上門的親事,可是以後呢,特別現(xiàn)在看來爹爹是有性欲的,而且芽芽下意識地目光往下,估計爹爹的性欲不小,拒得了一次,難保以後不會為了性欲而娶個女人進來,如果不想讓爹爹再娶親,首先就要解決爹爹下半身的問題!怎麼辦?如何解決?想來想去,最後想到了剛剛爹爹做的事上,自慰,要不自己幫爹爹?幫爹爹釋放出來,自己可以用嘴,用手,雖然兩輩子都是處女一個,但沒吃過豬rou還見過豬跑,芽芽相信她可以。可是,自己是爹爹的女兒,如何能做這些?這和luanlun有什麼區(qū)別,一邊是道德理念,一邊是對爹爹放不下的獨占之心,芽芽咬著牙,天人不斷交戰(zhàn)。“芽芽?”李元白擔(dān)心地看著女兒出神的樣子,是之前被水冷到了?還是被水嗆到了?還是怎麼了?看著爹爹,芽芽終於下定了決心!作家的話:什麼決心呢?不投票不告訴你們哦!☆、18這樣的爹爹只能是自己的,什麼倫理不倫理,都沒有獨占爹爹一個人重要!最終對父愛的獨占欲望戰(zhàn)勝了倫理。既然決定了,那麼接下來要如何做呢?芽芽抱頭,還得繼續(xù)想!“芽芽?”再叫喚了女兒一遍,李元白好笑地看著小女兒快速變化的各種表情,之前的春光旖旎讓女兒可愛的樣子沖散。“爹,剛才我跌進浴桶里含到了一根rourou的棒子,是爹放進浴桶的嗎?爹,是什麼東西,用來洗澡澡的嗎?”芽芽一臉天真地望著李元白,故作天真,然後幫爹爹解決問題,芽芽覺得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方法了,反正,只要能解決爹爹的下半身問題就行,重要的不是方法,是最後的結(jié)果。李元白傻眼,這讓他怎麼回答,事實上,芽芽也沒有讓李元白回答她的打算,她只是想找個由頭繼續(xù)自己想做的事情,這問題真回答那還不羞死人,她爹是什麼人芽芽清楚得很,別看著外人都是爹是獵戶,可是爹最是注意修養(yǎng),一點過分的言辭都不會說,何況這種yin語。“爹,就是這個!”從李元白身上下來,父女都坐在了浴桶里,芽芽暗自暗自慶幸,還好爹爹剛才只顧著自己,沒離開,更沒穿上衣服。低下頭專注地看著爹爹的陽物,小手握了上去,心里猛嘆,真大,看著就夠大了,哪知道實實在在握在手里才能感覺到到底有多大,不用想都知道這家夥肯定很猛。芽芽捏了捏又按了按,成功聽到李元白吸氣聲,再抬起頭時,又是一臉的天真,芽芽覺得自己裝得真辛苦。“爹,你拿來是用來洗什麼?”小手依然握著爹爹的陽物,心里偷笑,爹爹有反應(yīng)了,變大變熱了。“芽芽,起,起來吧,一會兒水冷了?!崩钤撞铧c沒叫出來,雙手緊緊抓住桶邊,不讓自己再滑進去,浴桶足夠?qū)?,就是自己全躺進去也可以,只要拿個小枕來就可靠著了,可現(xiàn)在這情況真要躺進去,那胯下的陽物就真是一柱擎天,破水而出。“嗯──”李元白終於沒忍住,芽芽的小手握著他的陽物上下動了下,女兒就是專門來折騰他的小妖精!“爹,好神奇,它居然會大耶,你看,它立起來了,剛才還軟綿綿的。”就像發(fā)現(xiàn)了什麼新奇一樣,芽芽又上下動著。李元白緊咬著嘴唇,不再讓自己呻吟出來,可是他卻沒注意到,不知不覺中自己的身體又往下滑了一部分,坐著變?yōu)榘胩芍?/br>李元白沒注意到,可芽芽注意到了,芽芽暗笑,爹爹很青澀,可是又一想,不應(yīng)該呀,爹爹青澀哪來的自己?爹和娘再怎麼也應(yīng)該一回生,二回熟,難道爹只和娘一次就有了自己,再然後,爹就沒和娘做過,更其實爹和娘并不是自己以前認為的,芽芽不只一次想過爹和娘的事情,因為知道爹爹的不凡後,芽芽猜測,是不是不凡的爹和平凡的娘親之間不得不說的事,芽芽暗自搖搖頭,李一一,你狗血了,不想了,反正那是自己出生之前的事,不管,現(xiàn)在的事要緊,不得不說,芽芽,其實你真相了,有你的過程確實很狗血。“爹,這是不是拿來漱嘴的呀?一定是了,剛才芽芽沒有漱好,現(xiàn)在再重來!”芽芽坐在李元白兩腿間,下滑的李元白身體已經(jīng)把芽芽圈住,芽芽自問自答,像是發(fā)現(xiàn)了答案一般,興奮地低下頭,張開了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