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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沒到中午爹就找上門來了,而且還是找得如此,明目張膽,李府這麼大的園子可不是做擺設(shè),也不是誰想進(jìn)來就能進(jìn)來的,下人不是吃干飯的,房子圍墻也不是做擺設(shè)的,可是就是這樣,這個人抱著女兒就來給女兒贖身了,太可怕了,要是這樣的人想干什麼不是輕而易舉,大奶奶心思轉(zhuǎn)著,甚至一瞬間考慮到要不要除去這父女二人。“芽芽的賣身契拿來。”李元白直說直做,直接把一百兩銀子放在桌上,他沒興趣陪著這些大宅婦人繞來繞去,見個人都還要拿個屏風(fēng)擋著,這些想法,做法,李元白理解不了。“娘,一家人能夠團(tuán)聚也是好事,就放他們離去吧?!贝竽棠屉m然是內(nèi)宅高手,但內(nèi)宅的那片天太小,造就了內(nèi)婦們普遍眼光上的局限性,相比之下,從小被爺爺教養(yǎng)的李承佑就比自己母親看到的,想到的多,這個人,絕對不簡單,敏銳的直覺是一個上位者必不可少的,現(xiàn)在京城風(fēng)云涌現(xiàn),局勢迷離,也許爺爺心中有自己的主意,但為了不引人注意,還是把他們送來了祖宅。他雖然年紀(jì)尚小,也尚未達(dá)到爺爺?shù)乃剑绕鹉赣H對大局的把握來,李承佑自信是強過母親的,來到祖宅,母親就從未想過其它的,真的相信是讓自己靜心讀書,另一方面,母親就想不到了。李承佑面上是一慣保持的笑容,心里卻早已對李元白做了初步計量,能悄無聲息潛進(jìn)府里找到自己女兒,這些一般人可做不到,李承佑不知道這個人的底細(xì)到底在哪里,但并不防礙他做出判斷,順手結(jié)個善緣,何樂而不為。想到這個人的女兒,李承佑的目光放低了些,他甚至還不知道這個丫頭叫什麼,此時這個小女孩正依偎在她的父親懷里,神色間早沒有了之前在meimei那里見到的小心翼翼,長相怎麼看還是很普通,根本不及自己meimei的一半,可卻騙過了所有人,包括他和母親,果然,父親不弱,做女兒的又怎麼會差得了。“佑兒說得對,沒有什麼比一家團(tuán)聚重要,香琴,去小姐房里把賣身契拿來。”雖然沒有兒子看得清楚,但兒子說的話大奶奶一聽就明白,只要是為兒子好,她這個做母親的可以豁出去一切。“娘,我聽說春華的家人來給她贖身?”很快,李碧蕊得了信也趕了過來,到底年幼,一進(jìn)門就忍不住先開了口。“呵呵,看來兩個丫頭才這麼一會兒就處出感情來了?!贝竽棠桃痪湓捑桶炎约遗畠和垦康年P(guān)系拉近,既然兒子重視,她做娘的自然也要出力。“娘,我舍不得春華,讓她留下來陪我好不好?”李碧蕊心里不快,自己的東西輪不到別人來說不,只有她不要的,沒有她要不到的。“乖女兒,你和春華已經(jīng)是好朋友啦,以後再聚就是,現(xiàn)在春華要回去和家人團(tuán)聚,我們應(yīng)該替春華高興?!弊约旱呐畠鹤约褐?,三年的嬌養(yǎng)讓女兒不夠大度,只要為李家好,人人都可以犧牲,更別說一個下人,大奶奶抱過女兒,拿出芽芽的賣身契,也是防止她再出格,以後女兒的教養(yǎng)她得更精心。“告辭!”聽著左一個春華右一個春華的,這無疑是在提醒他女兒受過的苦,他李元白的女兒居然成了李府的下人!李元白心里更失去了耐性,女兒的賣身契到手,也沒必要再待下去,抱起女兒,直接離開。“先生請留步,讓小子送你出去。”李承佑趕緊站起身追出去,不管這個人有多大本事,李承佑都不會錯過。“不用,小女得你李府收容,這個情我李元白記下,日後有事可至蘭家村,我會出手救李府一次,記住一次!”修行講究因果,雖然李元白惱怒李府讓女兒做了下人,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若不是李府收下了女兒,此時他不一定能找到女兒,女兒也許還會受到更多傷害,這份李府的因,必須得有果。說完,李元白不再理會李承佑,帶著女兒迅速離開。作家的話:親愛的朋友們,爆發(fā)您們的小宇宙嗎,讓dudu淹沒在大家的的票票中吧,被票票包圍的dudu是最幸福的,謝謝大家?。?!☆、40“爹,不要走,芽芽怕!”父女倆從李府出來直接就回了蘭家村,可是進(jìn)家後,芽芽抱住李元白不放,事情近後,之前積累的緊張害怕情緒在最信任的爹爹面前終於全部爆發(fā),芽芽根本不敢一個人獨處,身邊沒有爹爹,經(jīng)歷的那些便又一部回來,歷歷在目,特別是那兩個人語氣輕松地討論她的生死,而她被關(guān)在小屋子里無助的情景就會一次一次涌回來,芽芽一想到這些,身子開始顫抖。“芽芽不怕,我們回家了,爹不走,不走?!崩钤滓哺杏X到了女兒的恐慌,心里壓制的怒氣又更甚幾分,該死的!他一定會讓傷害過芽芽的每一個人,生不如死!“我們先吃東西好不好?吃完東西去沐浴,然後好好休息一下?!毖垦啃睦锟只挪辉鸽x開李元白,李元白何嘗不是,這種煎熬的滋味他永遠(yuǎn)不想再有第二次,此時,女兒不愿放開他,他亦然,他們都急切地需要去感知對方的存在,讓自己不安的心平靜下來。“嗯,爹,芽芽餓。”一手摟著爹不放,一手拍拍自己的小肚子,從昨天到現(xiàn)在,芽芽真的是滴水未進(jìn),之前感覺不到饑餓,現(xiàn)在放松下來,饑餓感就來了,似乎為了附和芽芽的說法,小肚子適時發(fā)出了聲音。“咕──”芽芽羞紅了小臉,把整個臉埋進(jìn)爹的胸前,好丟臉!“呵呵,走吧,我們?nèi)コ燥??!崩钤讗炐?,他可愛的芽芽?/br>“爹,喂!”芽芽早就豁出去了,什麼兩世為人,反正她現(xiàn)在就是爹爹的四歲小女,做這些小孩子動作完全合情合理。“好,爹喂?!迸畠合矚g吃什麼,他早就清楚得不能再清楚,拿著筷子把菜挾進(jìn)碗里,再放下筷子拿起小湯匙小口小口把飯菜喂進(jìn)芽芽嘴里。“芽芽也喂爹吃飯。”差不多半飽後,芽芽開始在李元白身上扭著,她也要喂爹,抬著爪子也拿起湯匙有模有樣地遞到了李元白嘴邊。“我們芽芽真孝順?!卑褱咨系娘埐撕M(jìn)嘴里,李元白又挾了些菜放進(jìn)碗里,父女倆就這樣你喂一口我喂一口吃完了一餐。看著爹把湯匙含進(jìn)嘴里,然後自己再吃上一口,芽芽心里小小羞澀了下,這算不算她和爹間接接吻?大家都說接吻就是互吃口水,現(xiàn)在她的口水,爹吃到了,爹的口水,她也吃到了,這應(yīng)該算接吻了吧。芽芽竊喜,發(fā)生了這件事後,芽芽對爹的依賴比以前更深更甚,深到一個連芽芽都說不清的境界,就像現(xiàn)在,她想到的和爹接吻一樣,再沒有之前對luanlun一事的思前想後,反而更多的是欣喜。李元白其實比芽芽更早就反應(yīng)過來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