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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鹿眼,認真的問:“那施主何故一直沖貧僧眨眼?”“……”果然是話題終結(jié)者。曲月升認命地收回了暗送秋波的眼神,換了個話題:“圣僧,你要去哪里啊?”“貧僧欲往藏經(jīng)閣閱覽經(jīng)書?!?/br>“那我也去!”曲月升立刻道:“萬一有看不懂的地方還可以問你啊?!?/br>“這……”聞遠想了想,似乎找不到推脫的理由:“也好。”“太好了!”曲月升樂得鼓掌。“咕咕咕……”突然傳來一陣怪聲。聞遠奇怪的看著她。“不是我發(fā)出來的聲音!”曲月升立刻捂住肚子,整張臉漲得通紅,在心里把自己那不爭氣的肚子罵了千百回!聞遠心下了然:“曲施主是否未曾用早膳?”“……”人艱不拆啊圣僧!“圣僧,我一點也不餓,我們還是去藏經(jīng)閣吧?!鼻律龔娏移矶\:別趕我走!別趕我走!聞遠沉吟了一會兒:“貧僧有東西忘在禪房了,曲施主不嫌麻煩的話,能陪貧僧回去拿么?”曲月升愣了愣,覺得整個人生都亮了:“好啊好啊?!?/br>沒想到這么快就可以登堂入室了,哈哈哈哈!“……”聞遠不是很懂她的傻笑。在靈覺寺,地位頗高的僧人都有一件單獨的禪院里,方丈如是,聞遠亦然。一路上,聞遠有意無意的給曲月升大致介紹了一下靈覺寺的地理概況。通過他細致的語言,一向路癡的曲月升竟然腦補出了一張靈覺寺的地圖,加上他親自帶路,曲月升已經(jīng)差不多能把靈覺寺的路認全了。到了聞遠的禪房,這一回他沒有再拘泥男女授受不親的梗,大方的把曲月升請進屋道:“曲施主,請先坐下歇息片刻,貧僧去內(nèi)堂取物?!?/br>“去吧去吧?!鼻律怨宰?,目不斜視。聞遠單手豎掌,走進了內(nèi)室。原本乖乖端坐的曲月升,目光就像沒了束縛的野馬,興奮的把屋子里的每一處角落都熟悉了一遍——這是圣僧起居的地方??!雖然屋子里只是最普通最簡單不過的家具擺設(shè),比她的禪房也就多了一些佛經(jīng)木魚之類無聊的東西,可這是圣僧的禪房呀,只要一想到這一點,曲月升覺得這里所有的東西好像都鍍了一層金光似的。很快,曲月升就被架子上的一本手抄吸引。佛經(jīng)內(nèi)容都一樣,她倒不是覺得這本有什么特別,只是覺得手抄的字格外好看。她不懂書法,說不出什么門道來,只覺得字體端正不阿,四平八穩(wěn),筆走龍蛇間力透紙背。一看到這幅字,正襟危坐于大雄寶殿誦經(jīng)的聞遠形象就浮現(xiàn)在腦海。她很想翻開這本佛經(jīng),看看后面的內(nèi)容,可主人不在,只好生生忍住了。“曲施主。”聞遠從內(nèi)堂里走出來,手上竟然多了兩碟糕點。曲月升愣愣的想:難道圣僧也餓了?他放下糕點,在桌邊坐下:“過來吧?!?/br>曲月升呆呆地走過去,聞遠遞給她一雙筷子道:“這是師侄送來給貧僧打牙祭的點心,可貧僧腹中尚飽。未免浪費,不知曲施主可否幫忙吃掉這些食物?”曲月升覺得自己幸運得像在做夢,她用力閉上眼睛再睜開,聞遠竟然還在眼前——不管了,民以食為天!她夾起一塊圓滾滾的白糖糕:“那我不客氣啦?!?/br>聞遠頷首,做了個請便的手勢。她把白糖糕點心送進嘴里,吧唧吧唧吃了,甜膩膩的味道在嘴里化開,直直融進了心里,她滿足的半瞇起眼,這一塊還沒完全咽下,第二塊已經(jīng)夾進了嘴里,圓溜溜的小鹿眼彎成了月牙兒,緊接著又吃掉第三塊,第四塊……不一會兒就把一碟白糖糕吃得干干凈凈。原來吃貨說的不客氣,都是真的。“曲施主,出家人過午不食,飲食定時,早上寅時一過,飯?zhí)帽悴粫儆惺澄锕?yīng),曲姑娘你……呃,若是曲姑娘知道有小沙彌起得晚,大可提點一二?!?/br>曲月升吃得連話都顧不上說,含含糊糊地點頭,一碟吃光了又夾起另一碟里黃澄澄的糕點,心里想著:我自己都是起床困難戶,還指望我提醒別人?她在心里吐槽的同時,樂滋滋的把糕點塞進嘴里,剛嚼了幾下,小手一抖,竟然連筷子都掉了。“怎么了?”聞遠的聲音閃過一絲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緊張。曲月升眼角一耷,痛苦的捂住牙,委屈的都快哭了:“好酸?!?/br>“這是云南特色的酸棗糕,味道酸甜可口。”聞遠愣了愣,后知后覺地問:“你不吃酸的?”曲月升委屈地點點頭。聞遠不著痕跡的把酸棗糕挪了過來:“貧僧再去看看有什么吃的?!?/br>說著,他轉(zhuǎn)過身,卻被曲月升拉住了衣袖——這丫頭似乎特別喜歡拉她的衣袖,像廚房里掌勺師弟養(yǎng)的小貓似的。她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謝謝圣僧,我已經(jīng)吃飽了?!?/br>聞遠頗為不自在地抽出衣袖,別過頭道:“曲施主客氣了,只是順便而已?!?/br>曲月升笑瞇瞇地想:那這順便可順得夠遠的,真當我傻啊?她單手撐著下巴,忽然正色道:“圣僧,跟你商量一件事好嗎?”“施主請說?!?/br>她眼角一耷,苦大仇深地道:“能別叫我施主么?好難聽啊?!?/br>“……”聞遠無奈:“佛門弟子都是這樣稱呼紅塵中人的?!?/br>“可我現(xiàn)在也算半個佛門弟子了呀。”曲月升改為雙手捧臉,笑瞇瞇地提議道:“你可以直接叫我的法號嘛?!?/br>聞遠愣了愣:“施主已經(jīng)取了法號了?”曲月升點頭:“當然啦?!?/br>“那是再方便不過了,不知道曲施主法號何字?”曲月升抖機靈似的雙手合十,學著聞遠正兒八經(jīng)的口氣道:“貧尼法號月升?!?/br>聞遠微微皺眉:“這不是與曲施主的閨名重合?”曲月升眼睛一亮,驚喜的道:“你還記得我的閨名?。 ?/br>她記得只在他面前提過一次,沒想到聞遠卻用心的記下了,這是有戲的節(jié)奏??!“……”聞遠博聞強識,素來有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記個名字自然不是難事,但記住了人家姑娘的閨名總歸容易引起誤會,便沒搭話。曲月升不想他為難,開朗的道:“其實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啦,圣僧要是覺得順口,施主就施主吧。唔,對了,咱們?nèi)ゲ亟?jīng)閣吧。”聞遠卻搖了搖頭:“藏經(jīng)閣路程稍遠,再過不久便要用午膳了,一來一回恐來不及,出家人過午不食,曲……姑娘也記得注意時辰?!?/br>曲月升默默低下頭,好掩飾失望的神色:“那就不去了么?”大概是她的失落太明顯,聞遠竟然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