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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意思。你說他是東籬國最有佛性的僧人,這個我承認,但佛性卻不是你所理解的絕情棄愛,而是入世體驗過人生百態(tài)之后的選擇——佛祖釋迦牟尼成佛前不也曾經娶妻么?所以啊,只有體驗過了所謂的情愛,還是能固守佛心,放下欲念,才算真正的盾入空門??陕勥h才二十出頭,從來沒有體驗過男女之情,人生百態(tài),套一句他自己的話,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佛祖派下來給他的考驗?再說了,他又不是唐僧,身負拯救萬民于水火的責任。他只是一個生在太平盛世中的普通和尚,啊不,一個長相英俊又佛法高深的和尚。他若自己看破紅塵,決心遁入空門,那自不必說,可他若是突然想體驗這男女之情,人生百態(tài)了,便是還了俗去,那又何妨?小尼姑,我不像你一樣喜歡躲躲藏藏,委婉暗示,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喜歡聞遠,我就是喜歡聞遠了!還能誤國誤民不成?”“你……”綠茶尼姑怔怔地望著曲月升,一雙眼睛都快掉了出來。這算秒殺?曲月升翻了個白眼,忍不住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綠茶尼姑竟然還是一動不動,她忍不住開口:“喂,夠了啊,裝裝樣子得了,有這么驚訝么?”她以為她喜歡聞遠,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啊。綠茶尼姑仍然瞠目結舌地望著她身后,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曲月升隱隱有不詳的預感,她扭頭一看。“聞……聞遠?”這回輪到曲月升驚訝地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聞遠到底有沒有聽見她說的話啊?這不就等于當著人家的面表白了么?糟糕,肯定會被拒絕的!有了這一層認識,曲月升從頭發(fā)絲到腳后跟都漲得緋紅,心里閃過無數可能,最終化成一個深刻的怨念:佛祖啊,此時此刻快點降一道雷下來,要么劈暈聞遠要么劈暈我吧!然而,佛祖并沒有理她。曲月升僅用零點零零一秒就想清楚了現在應該如何反應,那就是——趕緊閃人。她猛地提起裙擺,腳下像踩了風火輪似的,一溜煙就沒了影。聞遠短暫地怔了一會兒,立刻反應過來,快步去追,這才發(fā)現竟然連他都跑不過月升。這丫頭敢情是別的都沒干,光來靈覺寺練習逃跑了吧?聞遠不得不施展輕功,一個翻身便輕松追上了月升,就像一堵木墻似的,牢牢擋在她面前。曲月升大驚,第一反應就是扭頭趕緊跑,但這一次架不住聞遠早有準備,沒跑出去幾步就被他追了上來。“月升,你別急著跑,且聽貧僧慢慢道來。”曲月升被拒絕慣了,第一反應就是捂住耳朵,學起了瓊瑤劇女主,不停地喊:“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只可惜,聞遠不像瓊瑤劇男主那樣,只用咆哮這一招就能治好所有女主的蛇精病,他而是直接點了曲月升的xue道,讓她既說不出話,也走不了路……聞遠同志,那你很機智嘛。大概是被文盲小侯爺和理科學霸白蓮花洗腦得太厲害,曲月升腦海里胡思亂想,天馬行空,想到的竟然是一個帶顏色的段子——里,孫悟空大鬧天宮,把七仙女定住了之后,都干了些什么……干了什么……干了……什么……“月升,你且聽貧僧慢慢道來?!甭勥h后退幾步,與月升拉開一個合適的距離,一臉正氣地道。完了,果然是要被拒絕。曲月升郁悶地瞪著腳下無辜的小石子路,忽然覺得鼻子有點酸。“月升……方才的話,貧僧也是第一次聽你說起,貧僧……真的很感謝你的感情,可是現在貧僧仍然是靈覺寺的僧人,實在不能……”她一定是感冒了,竟然連眼睛也酸了起來,看東西都是朦朦朧朧的,像是隔著一層水霧。曲月升連忙閉上眼睛,眉頭皺得好似包好了的餃子皮。“月升,你別哭??!貧僧不是這個意思!”聞遠急急忙忙地解開她的xue道,慌張地道。曲月升強忍著眼淚,一言不發(fā),轉身就走。聞遠匆匆忙忙跑上去抓住她的手,月升甩了好幾次都沒甩開,她忍不住怒目而視,正要破口大罵,聞遠卻搶先一步開口:“月升,貧僧……不,我的意思是,你能再給我一點兒時間么?這種事情不應該由你一個姑娘家來說,應該讓我主動的!”☆、11.21獨家發(fā)表曲月升怔怔地望著聞遠,下意識咽了口唾沫:“是不是我理解錯了,你……是那個意思么?”聞遠低頭,雙手溫柔地握住她的肩膀,身子微微彎曲,讓她可以輕松地平視他的眼睛,認真道:“是。”曲月升呼吸一滯,烏溜溜的小鹿眼里交替閃過驚喜、興奮、期待、疑惑,然后連著眼里的色彩,一同慢慢歸于平靜。她眨了眨眼,傻傻地嘿嘿一笑,忽然往后退了兩步,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圓臉:“一定是我起得太早,現在還在夢游,我要先回去睡一會兒冷靜一下。”聞遠怔了怔,快步跟了上去:“我送你。”曲月升飛快地揮了揮手,脫口而出:“不用了啦,你在我身邊,我怎么可能清醒啊。我……我要自己冷靜一會兒,我走了?!?/br>說著,曲月升猛地加快了腳步,沒有聽到聞遠追來的腳步聲,她反而更慌亂了,忽然撒開了腳丫子往前跑,連方向錯了都沒發(fā)現——與其說是回去冷靜,倒不如說是落荒而逃。這算是被拒絕了么?聞遠低嘆一聲:原來被拒絕的滋味,是這么不好受。這丫頭以前肯定傷心死了吧。他忽然握緊了雙拳,下了決定。“方丈師叔,弟子決定還俗。”聞遠跪在方丈面前,端端正正地磕了三個響頭,正色道。方丈一驚,干笑了幾聲,竟然忘記讓他起來說話:“聞遠師侄,你這說得是哪門子的傻話?”聞遠搖搖頭,一字一頓地道:“師叔,這是弟子經過深思熟慮之后才做出的決定。弟子修為不夠,染上了紅塵俗世,心中早已不再平靜,若是勉強再為僧人,只怕會玷污了佛祖,懇請師叔準許弟子還俗?!?/br>方丈面色凝重,一改往日嬉笑神態(tài),額心因眉頭緊皺而擠出一條深深的溝壑,竟然像額心印一般醒目。良久,方丈低嘆一聲,坐上了主位:“是為了曲施主么?”“不,與任何人無關,是弟子自己心猿意馬,不配再侍奉佛祖。所有的罪孽,就讓弟子一力承擔?!?/br>“哎……這太平盛世的,還了俗的人多了去了,說什么罪孽不罪孽的——”說著,方丈長嘆一口氣,習慣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花白的長須因鮮少打理而顯得有些凌亂,原來不知不覺間,他竟然已經年過古稀了。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