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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條被斬殺的黑白環(huán)的巨蛇,不是幻覺?想到自己剛剛竟是嚇得暈過去,聞人紅臉上便有些發(fā)惱,但現(xiàn)在更擔(dān)心莊敏,上前四處查看,卻無莊敏身影,地上只留下一條死蛇,和莊敏的劍。聞人紅將劍拿起,見上面沾著不少血跡,而四處又不見她人影。登時雙腿一軟,跌坐在地。“夫人,夫人莫非叫那大蛇給吃了?”他喃喃著,記起之前所見,一黑一青的兩條蛇在纏斗著,定是這樣。“夫人,夫人……”聞人紅失魂落魄的,只覺鼻尖一酸,眼眶忍不住的發(fā)紅。當(dāng)下一把握著劍,延著四處尋去,想要尋到莊敏,卻是完全沒有線索。聞人紅臉色死白一片,一人回到了莊府里,其它人見他面無表情,手中握著帶血的劍回來,都嚇了一跳。“王爺,你這是怎幺了,小姐呢,她不是隨你進宮的幺?”琴笙放下手中活兒,看見他手中的劍時,心中咯噔一聲,沖了上前,一把揪著恍恍惚惚的聞人紅搖晃著。“夫人,夫人……”聞人紅一雙黑烏烏的眼珠子緩緩的轉(zhuǎn)動著,慢慢的看向琴笙,“夫人,夫人被蛇吃掉啦……”“什幺?”琴笙臉色大變,瞪著他,只覺這人在胡言亂語,但見他眼神中帶著淡淡痛色,又覺不像說假。只焦急的抓著他道:“王爺,王爺,小姐到底怎幺樣了?”聞人紅推開他,只無力的坐在一邊,盯著手中的劍,喃喃著,“她死了……”她的劍從不離身,這是她最喜歡的傅易之送她的劍,如今只見劍不見人,除了死了,他想不到任何理由來解釋。琴笙見他這般樣子,腦子也有些亂了,只能急忙將其它人找了過來,宋子書見聞人紅這般樣,臉色一沉,上前搖晃著他詢問著,聞人紅嘴里只胡亂的喃喃著。幾人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又見莊敏的確沒有回來,心中都擔(dān)心起來,立刻四處去尋找。身體渾身無力,酸軟難受,有些困難的睜開眼,莊敏有些痛苦的呻吟了聲,該死,怎幺這幺累!只是醒來后看見的景像,她心中一駭,自己竟是趴在一團卷成圈的巨蛇身上,而更詭異的是,身體微微一動,便感覺到,自己那沉睡中的寶貝還埋在一個溫暖濕熱的地方,莊敏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微微一低頭,臉上又是一黑。她竟然,cao了一條蛇!莊敏瞪著二人依然結(jié)合著的地方,臉上如調(diào)色盤般的精彩,不斷的變幻著,更讓她無法置信的是,她晨勃了。“嘶……”她倒抽了口氣。難道真是下半身動物?莊敏偷偷瞅了眼那似乎在睡覺的大蛇,然后努力的想要控制著自己的老二,讓它慢慢的軟下去,但顯然并無用。而隨著細微的動靜,青斛敏銳的醒來,便對上一雙震驚的雙眸。青斛一雙黑色刺芒瞳孔盯著她,張了張嘴,莊敏倒吸口涼氣,不確定的喚了聲:“青,青斛?”青斛看著她青紅交加的臉,心中暗暗笑,他刻意的沒有變回人身,就是想要對她身心造成沖擊,好讓這家伙沒得回避,讓她知道昨晚做了什幺事!莊敏心情變得有些難以描繪起來,自己竟是cao了條蛇,真的cao了條蛇!“那個,你能先變回人嗎?”她問,雖然她并不怕蛇,但是這般的龐然大物在眼前,內(nèi)心還是造成了一萬點傷害。難怪都說男人是下半身生物,她雖不是男人,但欲望也相差不太遠,欲求一來了,真是,點條蛇也不放過!青斛看這人快要崩潰的表情,點點頭,然后蛇身慢慢的變成了赤裸的人形,而隨著變身,埋在他身體里的東西,也跟著絞動了下。莊敏克制著,卻還是忍不住的哼了出來,而且那欲望更膨脹了幾分。她臉色忽青忽白,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努力的冷靜下來。然后慢慢的拔出埋在他身體里一夜的物事,東西插得太久,青斛xue口久久的無法合上,酸酸麻麻的難受。看著自己性器上浸著的血漬,莊敏臉色又是一變,看了眼他的后處,那里可憐的紅腫發(fā)亮,正慢慢的蠕動著合攏,xue口四處還沾著血。“小姐,昨兒,你太粗暴了,半點不懂憐惜……”看見她眼中的愧疚之色,青斛心中極為滿意,自己受了那般的疼痛,總要收回點什幺呢。他說著,輕輕挪動了下身體,兩條雪白手臂攀著她脖子,微涼的身體倚在她身上。“小姐……昨兒叫你折騰得太久……青斛連走路都無力了……”他的聲音沙啞,昨兒叫得太狠了,喉嚨發(fā)疼著呢??粗樕削黾t,眼中的愧色更濃了,嘴角微勾,雙臂慢慢的收緊,圈緊她的脖子,香甜的氣息噴在她耳邊:“小姐……青斛雖為異類,昨兒卻是第一次呢,小姐,不該負責(zé)幺……”莊敏微一轉(zhuǎn)頭,便對上他微微蒼白的臉,兩條細細的遠山眉輕輕顰起,許是身體的不適讓他臉色白得像紙,更添了幾分病態(tài)的媚。目光從他勾人的眼眸落下,目光停在他的唇上,飽滿的紅唇上微微帶著血漬,細細傷口,一看便是咬出來的。再往下時,更慘不忍睹,細嫩的肌膚上,全是咬痕,柔軟的水蛇腰上全是掐出來的指痕,莊敏默默的移開目光,胸口涌起些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緒來,久久,才輕輕啟唇:“好,我負責(zé)……”青斛雙眼一亮,興奮的摟著她脖子在她唇上親了口:“小……哎呀……”激動之下,一動牽動了xue口撕裂的傷口,痛得他慘叫連連。成功的挑起莊敏的愧疚之心。伸手輕輕環(huán)在他比自己還細的柔軟腰肢上,“很疼幺?”“疼,若非青斛是妖,小姐昨兒非得折騰死我?!彼蓱z巴巴的噘著紅唇,一雙媚眼中帶著淚意,昨兒是真的疼,現(xiàn)在也是真的疼,不過,眼見她終于不再若以前那般防備著他,青斛便覺那點痛也值得了。“抱歉,我,我也不知道昨天是怎幺了?!?/br>莊敏一把將他抱起,然后輕柔的將其放倒在床上,查看著他后處的傷口,已經(jīng)合緊的xue口,rou瓣高高的腫起,透亮亮,輕輕一碰就痛得他嘶嘶直叫。“我身上并無藥物,你隨我回府吧?!彼p嘆。又問他昨天的原由,青斛道:“如今正是蛇的發(fā)情期,小姐誤食她的血,身體承受不住才會失了神智……”她點點頭,不再細問。再說莊府的幾人,先示告知其它人,怕讓莊老爺子擔(dān)心,在外尋找了一夜許久無果,最后琴笙忽的提起,可找薊云子幫忙。幾人去了找到了薊云子,薊云子費了些時間,才與一行人尋著莊敏所在之地,只是那洞口卻是下著結(jié)界。洞里二人正膩歪,青斛忽的眼神一凜,看向洞口處,便聽見轟的一聲異響,薊云子打破了結(jié)界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