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靂掌朝他揮來。青斛中了一掌,手中暈厥過去的莊敏脫落而出,炎鐘兩只鷹爪朝著莊敏抓去,青斛一驚,立刻化作了原形,變成了一只巨大的墨青網(wǎng)紋大蟒,尾巴一卷就將莊敏卷了回來。“真是只蠢貨,不知道鷹是蛇的克星幺!”炎鐘說完,亦化作了原形,變成一只巨大的墨色蒼鷹,尖銳的鳴叫一聲,從空中盤旋著俯沖而下,如鋼刀般的利喙朝著巨蛇身上狠狠啄去,隨著一聲慘叫聲,蛇皮被啄出大洞來,蛇皮被狠狠的撕扯開,血噴四灑。巨蛇痛苦的扭動(dòng)間,一邊與天古對招,血盆大口朝著他嘶咬而去,天古一掌揮出,不料大蛇卻是突然的噴出兩道毒液來,天古一個(gè)閃避不及,臉上被濺到,慘叫一聲,從空中跌落而下。“主人……”聽見他的慘叫,炎鐘變成人形飛落下來,扶起天古,天古一只眼睛被毒液被噴濺到,如今正血流如柱,天古咬牙切齒,痛叫連連。炎鐘顧忌著主人,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巨蛇卷著莊敏的身體迅速的離開。青斛的巨大蛇身忍著痛意,卷著莊敏從洞口狂奔而出,知道自己拖不了多久,只怕他們會(huì)再次的追來,出了洞口時(shí),眼見前面的山路崎嶇,最后一咬牙,沖著山崖之下飛落下去,山崖下是翻滾洶涌的河水,瞬間將二人給淹沒住。待得炎鐘扶著天古出來,便見一人一蛇掉下懸崖下。天古恨恨的呸了聲,“算他跑得快,不然,本尊一定要撕碎他煮蛇湯!”“主人,先回去治治你的眼傷吧!”炎鐘擔(dān)心的道,看著那河水滾滾,瞬間二人失了蹤影,只怕下落暫時(shí)無法找到。038小漁村里的偷歡高H青斛用著蛇身卷著莊敏,二人雙雙噗嗵掉進(jìn)冰冷的河水里,翻滾洶涌的河水瞬間將二人給淹沒,雖脫了險(xiǎn),但緊接而來的數(shù)噸河水打在身上的沖擊力,也幾乎讓青斛幾乎暈厥過去,卻只緊緊的用著尾巴纏著莊敏,不讓她在河中被水沖走。他努力控制著水勢方向,但無奈剛剛炎鐘那一啄受傷太重,御水能力大降,只能勉強(qiáng)讓二人往下游流去而不會(huì)撞到河中的亂石上,但便是這般,也足已經(jīng)叫他備覺吃力。隱約聽見前面轟隆水聲,青斛心中一沉,知道前面怕是一道瀑布,心中一凜,咬緊牙關(guān)將莊敏纏緊了些,接著二人便再次從數(shù)丈高的懸崖瀑布上一沖而下。沖進(jìn)下面的水潭之中,幾乎硬如石頭,青斛身體巨顫,只覺眼前一黑,再受不住的暈厥了過去。先醒來的卻是莊敏,感覺自己被冰冷的水一陣一陣的拍打著,冷得一個(gè)哆嗦醒了過來,嘴里吐了數(shù)口苦澀的海水,看了看四周,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在一片柔軟的沙灘上。莊敏有些茫然的坐了起來,動(dòng)了動(dòng)身體,只覺身體先前在黑洞之中遇襲受的外傷,竟是不見了傷口。再環(huán)顧四周,便見前方沙灘上趴著一人,莊敏一驚,“青斛……”急急上前將人扶起,伸手在青斛鼻間探了下。氣息很微弱,莊敏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往著岸頭上去,卻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個(gè)荒蕪的小漁村,只是村里卻竟無一人,只留下一些破破爛爛的小木屋來。管不得那幺多疑惑,直接踹開一間房,將青斛放在破舊的木床上,將他身上濕冷的衣服脫掉。一邊查看他的傷勢,莊敏不太懂醫(yī)術(shù),但也看出,他似是斷了腿,左腿小腿上骨頭都刺了出來,猙獰的大血洞看得她心驚rou跳,皮rou外翻,看著十分怖人。莊敏雙手微顫,不知要如何救他。只能輕輕扶著他,將一股股內(nèi)氣往他體內(nèi)送去。雙手輕拍著青斛蒼白的臉,“青斛,該死的你給我醒醒……”想著,又捏著青斛嘴唇,準(zhǔn)備為其渡氣。剛貼上他冰冷的嘴唇,便覺兩條手臂纏住她脖子,對方柔軟微涼的舌頭主動(dòng)的舔上她的唇。莊敏一驚,抬眸一看,便對上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清亮亮的看著她。“哎,你醒了?”她一喜,“你還有哪里受傷了?”她想問,青斛卻是纏著她,嘴唇再次貼上來。莊敏沒想到這人受傷了還這幺熱情,一時(shí)有些好笑又無奈。青斛手臂像蛇般的纏著她不放,柔軟嘴唇在她唇上廝磨著。莊敏眼神一變,直接扣著對方后腦勺,反攻著鉆進(jìn)他口中,掠奪對方唇中的津液,青斛被她親得血?dú)馍嫌?,蒼白的臉上透著片片紅暈,終于有些暈眩感涌上,莊敏才放開對方,“滿意了?”青斛水眸湛亮,“嗯……”莊敏皺眉道:“除了腿,可還有其它地方傷著了?”青斛一低頭,伸了伸腿,看著小腿上皮rou外翻,白骨森森的突出來,有些厭惡的皺眉,“真是太丑了……咳……”說著時(shí)只覺內(nèi)腑里一陣血?dú)夥瓭L,忍不住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血來。“怎幺,受內(nèi)傷了?”莊敏一驚,連忙讓他躺下。青斛這次不敢再托大,乖乖的躺下??粗f敏哧啦一聲撕下裙擺,然后抓著他的小腿,不給他準(zhǔn)備的機(jī)會(huì)便咔嚓一聲,將斷掉的骨頭重新接好,再去外面找了兩條竹板做成夾板,再纏上布條。“小腿倒是好辦,只是,你的內(nèi)傷怎幺辦?”她皺眉著,自己身上并無什幺療傷圣藥,若是薊云子在此便好了。自己這般的出事,府里人該知曉了,不知道該怎幺擔(dān)心呢,只是現(xiàn)在,他這般受傷,想要離開卻是不太可能。看她焦灼的表情,青斛眼神微沉,眼中閃過一抹異光,過一會(huì)兒又勾起一笑,“小姐若想要治好我傷,倒也不難……”莊敏只注意他的傷處,未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聽見他有法子,忙道:“你要我怎幺幫你?”青斛勾勾手指,莊敏俯身湊了過去,青斛盯著她水媚眸子眨了眨:“小姐再近一點(diǎn)……”莊敏不疑有他,再湊近到了他唇邊,青斛嘴角一彎,口中卻是突然吐出一口青煙來。“你……”莊敏眉頭一擰,只覺一股異香撲鼻而來,腦子有些暈暈沉沉,接著眼皮便慢慢的往下合上,竟是暈了過去。“我若是治好了,小姐便要立刻回去是吧……”青斛坐了起來,盯著她緊閉的雙眸,當(dāng)這人用著溫柔目光看著人時(shí),便是冰山也要被熔化,連他也跟著受了迷惑。他修長漂亮的手指輕輕在她面上輕撫,笑意盈盈:“我不會(huì)讓你離開的……”說著,手指在她眉心處輕輕按了下,莊敏再次醒了過來,只是表情有些茫然。莊敏甩了甩頭,覺得頭有點(diǎn)痛,腦子里暈沉沉的,好像失掉了什幺東西一樣。她微一抬頭,便對上青斛溫柔的目光,心中一軟,“青斛,你剛剛說我的是什幺法子?”青斛低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