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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清流推開清蓮的房門,只見他正盤膝於床榻上閉目打坐,而天佑的尸體則被包的好好地放在他身側(cè)。聽到清流的動靜,他這才微微張開眼睛,問道:“何事?”清流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開口。清蓮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xù)說道:“你我選個地方,明日把這孩子葬了吧?!?/br>清流點了點頭,道:“你……箏兒她……”旋即,他又飛快的說道:“也沒什麼,那位神仙不是說了麼,他去找藥了,等他回來,箏兒就能想起來了?!?/br>清蓮看著清流,忽然苦笑道:“師弟心里不舒服吧,為何我才是那個被忘掉的人。云緋這一招,真毒啊?!?/br>“人生不就是這樣麼,你最愛的人最愛的卻不一定是你。其實在見到師兄之前我都沒想過有一天會與她挑明這層關(guān)系,我們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也該高興了。師尊不是常說麼,知足常樂?!鼻辶鏖L嘆一聲走到清蓮身邊坐下,他不愿意在繼續(xù)這個話題,於是低頭看著床上的天佑,過了許久之後,才開口道:“箏兒她不記得這孩子了?!?/br>“不應(yīng)該是件好事嗎,比你我少承受了許多?!鼻迳彽馈?/br>“殺清風(fēng)的原因為什麼不告訴我?”清流問道。清蓮搖了搖頭,說道:“你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br>“我……”清流頓了頓才道:“對不起?!?/br>清蓮依然搖頭,清流肯這樣說就是表明已經(jīng)不計較當(dāng)年的事了,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依然輕松不起來。當(dāng)云箏茫然的問他道:“你是誰?”的時候,清蓮徹底的愣住了。他一直以為云箏忘掉的那個人會是清流,也許連清流自己都是這麼以為的,畢竟清流寵了云箏那麼多年。從最初的欺騙利用,因為清流的緣故愛屋及烏的寵著她,再到後來貪戀上她銷魂的味道。就算是對她好,也不過是想讓她記住自己而已。他想有個人能將自己牢牢地記在心上,即使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也能喊出自己的名字。就像在齊云洞里她喊出清流的名字一樣,他想讓她喊出自己的名字。他對她并不好,可她為什麼會愛上這樣的自己?清蓮發(fā)現(xiàn)原來他一點都不了云箏。即便不明白云箏為何會愛上自己,但是清蓮的心中還是有些甜蜜的,他也是被人愛著的。每當(dāng)回想起那個仙人說過的話“做得越多,失去的就會越多”清蓮都會不寒而栗,如果他當(dāng)時真的殺了云緋或是清風(fēng),他還會失去什麼?每當(dāng)想到這里,他就沒有勇氣再往下想了,雖然那個答案呼之欲出。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云箏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那仙人的話你信麼?”清蓮忽然問清流道。清流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點頭稱信,他道:“我起先也懷疑過,可是一想到那仙人知道我們這麼多事,又長得與你一模一樣,這樣想想便覺得可信了。他稱你為上仙,一定是認(rèn)識你的,而且他還認(rèn)識箏兒?!?/br>清蓮點了點,看樣子也認(rèn)可清流的說法,然後又道:“但是有一點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說到底什麼人才能長得和我一模一樣呢?除了神情我們長得幾乎完全一樣,一樣的簡直嚇人”“同胞兄弟?”清流猜測道。“不像?!鼻迳彄u頭道:“若真是胞弟見面應(yīng)該不會這麼冷淡,我瞧著他倒是在乎云箏多一些,他看云箏那眼神不對勁?!?/br>“不管他是誰也都是過去的事了,師兄向他作甚。”清流道。清蓮道:“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前世竟然會是個神仙罷了,我以為只有師弟你這樣的子才適合當(dāng)神仙的,還有那個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神仙也是那不溫不火的子。你說天上有什麼好的?每個人都是那子,無趣的緊。估麼著就是我這子惹了什麼事,才被罰入世做個凡人的。結(jié)果又被白顏那老東西撿回來修仙了,那老東西這一輩子除了害我,便不會別的了?!?/br>清流則道:“我瞧著依師兄的子,十有八九倒像是亂天庭被罰入世的?!?/br>清蓮聽他這麼說,忍不住笑了出來,道:“你這小心眼的,如今你那寶貝徒弟都把我忘了,你還有什麼不如意的?又來這拈酸吃醋?!?/br>“若是箏兒把我忘了,只怕師兄此刻也會拈酸的,你也不是什麼大度的人?!鼻辶鞯?。清蓮不說話,算是同意了清流的話。清流正色道:“既然我們都信了那仙人的話,他說如果把天佑葬在靈氣比較強(qiáng)的地方,他還會回來。你說這個是為了安撫我們還是真的行得通?”“云箏那麼疼這孩子,想必他也舍不得她吧。這齊云觀就是集天地靈氣的寶地,不如就將他葬在此處吧?!鼻迳徴f到這里,停頓了片刻才道:“說到底還是我害了這孩子,他若不愿再轉(zhuǎn)世做云箏的孩子,估計也是在怨我吧。”清流忙寬慰道:“怎麼會是師兄的錯?天佑他那麼聰明,不會不懂的。你先歇著,我還有好多事沒處理完。明日你我一道葬了這孩子。”清流說完,便離開了。當(dāng)天傍晚時分,清流正要休息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叩門,然後云箏的聲音便在門外響起:“師尊還醒著呢麼?”云箏說話時帶著nongnong的鼻音,顯然是哭過的。清流連忙將她讓進(jìn)屋內(nèi),問她出了什麼事。云箏抬起滿是淚痕的臉龐,問清流道:“師尊,白天看到的那個孩子是云箏的骨吧?”清流心下一驚,問道:“你……想起來了?”云箏無力的搖頭,卻道:“如果那不是云箏的孩子,云箏又怎麼會有水呢?他……是我們的孩子吧?你告訴我吧,為什麼我不記得他了?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可是我怎麼會把自己的孩子忘了呢?”清流將云箏抱到床上,也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這一切,只能說道:“箏兒先別急,你之前被人下藥了,所以忘記了一些事,等過陣子吃了解藥就會想起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別怕。既然箏兒想起來了,明日就隨我和你師伯一道去送送這孩子吧?!?/br>(11鮮幣)第一百一十三章“嗯?!痹乒~點了點頭,然後用細(xì)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師尊,云箏……云箏口漲得實在是難受?!?/br>清流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她這話的意思,他吹滅了蠟燭,然後解開云箏的衣衫,低頭含住了那已經(jīng)滲出一些汁的粉嫩。因為這幾天發(fā)生了許多事,所以清流此刻也沒有心思做些什麼,只是將汁吸出來就摟著云箏睡了。第二天一早,清流便將云箏叫醒,不習(xí)慣早起的云箏揉了揉眼睛,有些費了一會功夫才想起來這是要陪清流去埋葬那個孩子。云箏伺候清流梳洗好之後,這才給自己收拾妥當(dāng)。而清蓮已經(jīng)抱著孩子等在院中了,他見到云箏和清流一同出來,心中微微有些刺痛,不過他很快就調(diào)整好情緒,問云箏道:“你……想起來了?”清蓮那可以用炙熱來形容的眼神讓云箏感動有些害怕,她不安的躲到清流身後小聲道:“云箏只是猜測這孩子是我的,但是想不起來關(guān)於他的任何事情?!?/br>清蓮長長的嘆了口氣,只道:“想不起來也好,就把這孩子葬在我們以前住的那個院子里吧。反正如今那邊也空置著,只有幾株梅花,無人打擾正好?!?/br>三人一同來到那處院落,清流和清蓮親手將那孩子下葬,二人此時眼眶都微微泛紅,眼神之中滿是痛苦。云箏知道清流是因為孩子沒了心里難過,可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清蓮也會為自己的孩子難過。清流又讓云箏最後抱了抱天佑小小的身子,才將那孩子放了下去。但是卻遲遲不愿將土掩蓋上,只是一直盯著天佑看。他此時安靜的閉著眼睛,就像睡熟了一般。云箏也覺得難過,但是更多的是惋惜,覺得這個孩子這麼小便沒了有些可惜。因為沒有了關(guān)於這孩子的記憶,所以她此時并沒有清流和清蓮那樣痛苦。清蓮看了清流一眼,然後做主將土推了上去。看著天佑一點一點被土蓋住,直到看不見了,清流的眼淚終是沒有忍住落了下來。本來他們還準(zhǔn)備給天佑立個墓碑的,可是清蓮卻說:“碑上不要刻字了,如果這孩子肯回來,他還叫天佑。到時這里再立著孩子的碑,不好?!鼻辶饕餐馇迳彽脑挘妒撬麄冏钺峋椭辉趬炃傲袅藷o字的碑。之後的日子趨於平靜,那一戰(zhàn)齊云觀損失了幾個輩分很高的同門,清流缺了榜首就變得更忙了。而清蓮依舊像過去那樣做個閑散的人,絲毫沒有想要幫清流的意思。至於云箏,她則是更多的時候都躲在屋里。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害怕那個新冒出來的師伯。雖然他都不曾與她說過幾次話,可不知道為什麼每當(dāng)看見他,她都會覺得心慌。這一日,云箏趁著觀中之人都去做晚課了,本想去後山泡個澡的,推門卻看見清蓮坐在院內(nèi)的石桌前獨飲獨酌。一股濃郁梅花的香氣漂浮在院內(nèi),云箏看了一眼石桌上的酒壇,立刻就猜到他在喝清流自己釀的酒。那是在深冬的時候,下雪之後將梅花瓣連著上面的落雪一并采下,釀成的酒。云箏記得那是清流在自己很小的時候釀下的幾壇,卻從未開啟過,沒想到竟然這麼香。清蓮見到云箏,沖著她微微一笑,說道:“過來陪我這個師伯喝一杯吧?!币娝鋈婚_口,云箏不禁心頭一跳。就在她絞盡腦汁思考著該怎麼拒絕他時,清蓮又說道:“怎麼,怕我?我還能吃了你不成?”云箏皺了皺眉頭,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說道:“師伯開這酒之前可知會師尊了?”“你這是……心疼他的酒了?你放心,不過是開他一壇酒,他就是再小氣也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沖我發(fā)脾氣?!币驗橹耙恢笔乔迳徳讵氾?,所以此時只有一只杯子。於是清蓮便一口飲盡杯中的酒,將自己之前一直用的這個杯子放到了云箏面前。他提起酒壇給云箏倒了一杯酒,自己則直接用起了酒壇。云箏此時不禁看得癡了,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師伯的相貌是極其出挑的。一舉手一投足都像是畫里的人一樣,如今就連用這酒壇子喝酒都絲毫不覺得鄙,反而多了幾分瀟灑。清蓮也發(fā)現(xiàn)了云箏在看他,他唇角微揚,笑道:“你說,我好看麼?我想聽實話?!?/br>云箏聽他這樣問,才猛地察覺自己竟然盯著一個陌生男人看了那麼久。她慌忙低下頭,臉上就像是有團(tuán)火再燒。清蓮微微一欠身,用手挑起云箏的下巴,壓低聲音說:“師伯問你話為何不答?不想受罰的話就老實說?!?/br>云箏的身子沒來由的一顫,脫口道:“好看?!闭f完之後,連她自己都吃驚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云箏無措的坐在那里,臉上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清蓮聞言滿意的收回了手,又說道:“怎麼不喝?你師父不管是沏茶還是釀酒,都是有一手的。”見云箏依舊不動,他繼續(xù)說道:“哦,是嫌棄那杯子師伯用過吧?呵呵呵……”清蓮說到這里,自顧笑了起來。云箏微微皺了皺眉,暗道這古怪的師伯一定是喝多了。正思考著該如何脫身,忽然就聞見一股濃郁的梅花夾雜著酒香的味道向自己靠了過來。不待她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下巴就被清蓮?fù)辛似饋?,緊跟著兩篇溫暖的唇瓣便貼上了云箏的唇。清流的舌頭蠻橫的撬開云箏的貝齒,然後將口中含的酒盡數(shù)哺給云箏。云箏完全嚇傻了,沒有吞咽的動作,那口酒便都順著唇角流了出來。清蓮松開云箏的唇,有些惋惜的說道:“真是的,這麼好的酒就這樣叫你拜拜浪費了。不過你這傻樣倒是逗趣,似乎以前很少見呢?!鼻迳徴f著,用手指擦了擦云箏的唇角。云箏抓住清蓮的最後一句話中的那句“以前”問道:“師伯以前和云箏很熟嗎?怎麼云箏一點印象都沒有?”見清蓮沒有要回答的意思,云箏又道:“師尊說了,云箏將來吃了解藥還是能把忘記的事想起來的。如果是師伯不告訴云箏,等云箏自己想起來時心里難免會埋怨師伯的。所以不如師伯現(xiàn)在就告訴云箏啊,云箏還記得師伯的好,豈不兩全其美。”清蓮聽後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小東西,盤算的倒不錯啊。”云箏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將她與清蓮之間的距離拉開。清蓮見狀也沒再強(qiáng)求,抽身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他將酒杯往云箏面前推了推,然後說道:“云箏要是能將這剩下的半壇酒都喝完,我就什麼都告訴你,如何?”云箏疑惑的起身,探頭像那酒壇子里看了看,頓時面如菜色。搖頭道:“云箏不會喝酒,這麼多……喝不了的。”清蓮卻說道:“為什麼這麼輕易就認(rèn)為自己不行?還沒有試怎麼知道自己喝不了?”云箏聽了清蓮的話也覺得有道理,她皺眉沈思了片刻之後,似乎是終於下定了決心,對清蓮道:“若是我真的喝完了,師伯不能食言?!币娗迳徯χc頭,云箏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雙手托起那壇酒,仰頭像嘴里灌。那就雖然聞上去味道香甜,喝到嘴里特別辛辣,入喉之後就像有團(tuán)火再燒一樣。云箏皺著眉頭大口大口的灌著,只想著趕緊把這酒喝完。云箏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這壇酒似乎就像是永遠(yuǎn)也喝不完一樣,因此清蓮將酒壇拿走時那里面還剩了許多酒。云箏暈暈乎乎的想把酒壇搶回來,她口吃有些不清楚的說道:“別、別拿走,云箏還沒……還沒喝完呢?!?/br>清蓮在云箏的注視下仰頭將酒壇里那些剩下的酒喝完,然後問她道:“云箏就這麼想知道師伯的事?”見云箏用力的點頭,他不禁心中一甜。他走到云箏旁邊的石凳上坐下,然後將她抱到自己腿上。云箏起先不肯,不過後來掙扎了兩下酒勁上來,她也就顧不得這些了,軟軟的靠在清蓮懷中。此時的云箏雙頰通紅,雙眸如水,那樣子比平時更多了幾分嫵媚之態(tài),清蓮看的幾乎移不開眼睛。他湊到云箏耳邊,吹著氣說道:“你這沒良心的小東西,居然就這麼把我給忘了,還有我們的孩子。著實該罰呢。”云箏本沒有在聽他說什麼,只是因為耳朵那里癢癢的而縮起脖子,咯咯的笑著。清蓮的手熟練地松了云箏身上的衣帶,然後鉆入她衣服內(nèi),輕輕地玩弄著她的兩只玉。不一會功夫便覺得那手被她溢出的汁沾濕了。“唔……師伯……別……嗯……”云箏柔弱無骨的靠在清蓮身上,發(fā)出無助的呻吟聲。“不是你自己問我關(guān)於我的事嗎,我們以前就是這麼做的,云箏不記得了?”清蓮的手劃過她平坦的小腹,來到她身下的那處幽谷。他的手指飛快地?fù)芘莾善呀?jīng)有些潤濕的花瓣,邊道:“這些你都忘了嗎?忘了你是怎麼求著我干你這小的?”“啊……啊……那里……別……唔……”云箏雙腿緊緊夾著清蓮的手,也不知是想讓他停下還是讓他更深入的玩弄自己的身體。大灘的**從小內(nèi)涌出,沾濕了清蓮的手和她自己的褻褲?!鞍 瓗煵拧?/br>此時,清流恰巧從外面進(jìn)來,看見眼前的情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清蓮有些挑釁的瞇著眼睛望著清流道:“皺什麼眉頭,師弟舍不得了?”清流看了他一眼,然後平淡的說道:“師兄若想玩回屋去玩,若是被人撞見就不好了?!闭f到這里,他也聞見了院內(nèi)的酒香。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酒壇,說道:“師兄這鼻子還真靈,埋得這麼深都能給挖出來。我這酒是用來品的,可不是用來讓你借酒澆愁的,平白糟蹋了我一壇好酒?!?/br>清蓮嗤笑一聲,說道:“我哪里來的愁?就算她忘了我不還是一樣坐在這里讓我玩?”清流走到清蓮邊上坐下,輕聲道:“師兄喝多了,這梅雪釀後勁極大,回屋歇會吧?”說到這里,他這才注意到清蓮懷中醉酒的云箏,忍不住教訓(xùn)道:“師兄怎麼給她喝酒了?醉成這樣像什麼樣子?”“無趣,一回來就教訓(xùn)人。”清蓮說著橫抱著云箏起身向屋內(nèi)走去,邊道:“我若不灌醉她,她怎麼肯乖乖的讓我玩?”說到這里,他又回頭問清流道:“師弟也一起來?”清流低頭思索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不去打擾這二人,只道:“觀中還有事,我這就要走?!?/br>清蓮聞言卻笑道:“我倒不知道原來師弟這般善解人意,若是以前,只怕防我還來不及呢?!鼻辶鞅凰f得面上一曬,不做言語。清蓮又道:“你大可不必如此小心翼翼,我不是那種會為了這些事而一蹶不振的人。我看中的永遠(yuǎn)是將來會發(fā)生什麼,而不是過去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什麼?!?/br>“師兄……”清流喃喃的喚了一聲,卻見清蓮已經(jīng)進(jìn)了屋子。最後他無奈的笑了笑,覺得清蓮說的有道理。依清蓮的子,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命數(shù)已經(jīng)被定下,只要他想,也一定會逆天改命的。他從不是一個順從的人,如今他一直沈默著,只怕是因為不想失去更多的東西吧。師兄啊,你終於找到了不想失去的那個人了嗎?師尊,您在天有靈,是否也該滿意了?且說清蓮進(jìn)屋後,將云箏放到床上。他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壓倒了云箏身上。云箏張著朦朧的雙眸望著清蓮,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麼。清蓮一邊脫著云箏的衣服,一邊說道:“云箏不是想知道關(guān)於我們之間的事嗎,那我現(xiàn)在開始說了,你可要記好。”清蓮的話就像是惱人的嗡嗡聲在云箏耳邊響著,她有些不高興的撅起了小嘴。清蓮低頭吻住云箏的唇,逗著她的舌頭與自己的糾纏在一處,直到云箏喘不過氣了,他這才放開了她。清蓮緩緩的說道:“你第一次見我是在齊云洞九層,那時我已經(jīng)在齊云洞里被關(guān)了九百多年了。你知道九百多年是怎樣一個概念嗎?那麼長時間里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在那個寒冷的山洞里……”清蓮拉著云箏的手往自己胯下去,云箏的小手抓著清蓮尚有些疲軟的,本能的揉捏起來。清蓮笑道:“不是說忘了嗎,這不是記得很好嗎,都是當(dāng)初我教給你的呀?!鼻迳彽皖^吸了幾口云箏的水,然後埋首在她豐滿的前,繼續(xù)說起過去的事:“我剛被罰到那里的時候為了能活下來,拼命的修煉,那時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是後來自己完全可以抵抗那樣的寒冷之後,閑了下來日子便不好過了?!?/br>第一百一十五章限清蓮將云箏的腿托起來抗在肩膀上,然後挺身進(jìn)入她濕滑緊窄的小內(nèi)。“唔……這小……”云箏溫暖的小內(nèi)的褶皺緊緊地將清蓮的包裹起來,即便是稍微一個動作,也傳來觸電一般的感覺,褶皺刮擦著敏感的部位,讓他不敢輕易動彈。“嗯……師伯……動一動呀……唔……云箏想要……”云箏在清蓮身下不安的扭動著身體。“想要的時候該怎麼樣?嗯?”清蓮用手臂支撐著自己身體的重量,趴在云箏身上,湊到她耳邊低聲問著。“求師伯給云箏吧……嗯……”云箏主動扭著腰肢去磨蹭清蓮的,卻只讓她那小越來越癢,絲毫起不到別的作用。“呵呵……”清蓮低聲笑道:“這不是記得很好嗎?為何偏偏忘了我?”清蓮說著開始在云箏的小中緩緩抽動,邊道:“我費了那麼多時間想讓你記住我……嗯……結(jié)果……啊……你在我?guī)缀跻呀?jīng)瀕臨崩潰時出現(xiàn)……啊……你的身子……唔……那滋味……嗯……讓人嘗了就忘不掉……”云箏本聽不進(jìn)去清蓮的話,她攀著他的隨著他的節(jié)奏搖擺。“啊……師伯……好快……慢些……會死的……啊……云箏、唔……”云箏的話沒說完就被清蓮用嘴唇將她的話堵了回去。清蓮與云箏的舌頭糾纏到一處,身下卻沒有停止抽的動作。云箏被他吻的幾乎要窒息,從身下傳來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向她的頭部,那強(qiáng)烈的快感幾乎將她淹沒。窒息的感覺將身下的快感放大,云箏腦海中一片空白,只能聽到清蓮撞擊自己小時發(fā)出的“啪啪”聲。清蓮就在云箏幾近暈厥的瞬間給了她呼吸的自有,云箏大口的喘著氣,同時迎來了一個絢麗的高潮。“啊──要死了……”云箏劇烈的顫抖,小死死地絞住清蓮的。清蓮悶哼一聲,不待云箏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他便開始了瘋狂的沖刺。云箏尖叫一聲,哀求道:“啊──師伯,別……別啊……”“啊……叫我……嗯……清蓮……啊……”清蓮不理會云箏的哀求,依舊快速的抽動。“啊……清蓮……清蓮……”隨著云箏的呼喊,清蓮又在云箏的小內(nèi)小幅度的快速抽動數(shù)十下,這才將guntang的進(jìn)云箏的小內(nèi)。清蓮過之後抽出疲軟的,便見大片的**混著他的從那依然有些抽出的小中流出。“還想聽我們以前的事嗎?”清蓮從側(cè)面摟著云箏低聲問道,云箏則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昏昏欲睡的狀態(tài)。雖然云箏沒有回答他,但是他還是滿滿的說著:“我在齊云洞里那段日子,除了修行本沒有別的法子打發(fā)時間。我曾經(jīng)發(fā)誓,一旦自己出來了,第一件事就是要將白顏那老家夥碎尸萬段?!?/br>“雖然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不得不說如果你一直不出現(xiàn),我也一直被關(guān)在那里,也許我早就入魔了?!闭f到這里,清蓮閉上了眼睛。“你長得那麼普通,這要是在九百年前我是絕對不屑去碰你的??墒悄菚r的我……真的太寂寞了,哪怕隨便一個人也好,讓我知道原來自己還沒有失去聽覺。不過誰能想到你這小妖的滋味會是這麼銷魂。”清蓮說到這里,嘴角揚起一抹豔麗的弧度。“真不知道你那師父是怎麼教你的,隨隨便便幾句話就被第一次見面的男人哄到了床上,簡直笨的可以,居然相信齊云山會有鬼魂出現(xiàn)。不過這也不怪你,若我真的想出手,又有幾個女人能禁得住那種誘惑?”清蓮有些自負(fù)的說道,“後來因為清流的事,你激怒了我,那時我氣急了。我那時是連他也一并恨著的,為了他,我被關(guān)了九百年。我以為他了解我,可結(jié)果呢?他卻站到了你清風(fēng)師伯那邊?!鼻迳徴f到這里不禁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想起這些事,我就恨不得立馬去殺了清風(fēng)那家夥,留他一命真是太便宜他。我當(dāng)時若是手快,就該斷了他全身的筋脈?!?/br>“那時我已經(jīng)動了殺你的心思,可是到最後卻又下不了手了,如果你死了,還誰能陪我說話?我又要一個人了。你當(dāng)時的樣子我到現(xiàn)在還記的,明明冷的要死,卻又那麼倔強(qiáng)的不肯服軟,讓人又愛又恨。後來我?guī)湍闳∨?,你卻喊了你師父的名字。我當(dāng)時恨得牙癢,為什麼那麼多人將他裝在心里?那時我想對你好,然後把他從你心里擠出去?!闭f到這里,清蓮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我哪里知道如何對人好?即便是這樣,到最後你還是把我裝進(jìn)心里了,甚至超過了你師父。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呀,云箏,你告訴師伯,我該怎麼對你好?”“我那時就已經(jīng)猜到了清流在你心中的地位,只是沒猜到你在他心里竟然也那麼重要。那時我又開始嫉妒你……呵,我為他做了那麼多,換來的卻是他的冷言冷語,憑什麼?似乎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廂情愿的做著某些事,不管不顧。一廂情愿的做著我認(rèn)為對清流好的事,不管他是否愿意。一廂情愿的想將他在你心中的位置搶過來,不顧你的感受。結(jié)果你們卻是相愛的,那我呢?”“他把你接走了,并不意外。只是沒想到之後的日子那麼難熬,如果你從來不曾來過,我就不會知道原來兩個人在一起時間是那麼好打發(fā)??墒侵懒?,以後的日子就更顯得寂寞了,到處都是你的影子。那時我就想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離開那個該死的山洞,於是我開始耐心的等著你回來?!闭f到這里,清蓮在云箏的肩膀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柔聲道:“你比我預(yù)計的更快回來,還帶了你做的衣服。你簡直是老天派來折磨我的妖?!闭f到這里,清蓮張口銜住了云箏肩膀處的一塊,用牙齒輕輕地咬著。云箏感覺到刺痛,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卻因為酒勁的緣故并沒有醒過來。清蓮笑道:“還不醒?明日可別說我騙你喝酒啊?!?/br>第一百一十六章云箏翻了個身子,拱到清蓮懷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了。清蓮用手撥開云箏額前的頭發(fā),無奈的笑了笑,繼續(xù)道:“還要聽嗎?既然都開始說了,就繼續(xù)聽吧。那時我就猜到清流會來尋你,不過還是和你做了。那時你夾我夾得特別緊,你這小東西似乎特別喜歡做那種偷情的事,嗯?在後來就是云緋那事,我做主幫你出了頭解決了她。原以為你也會像你師父那樣怨我,結(jié)果卻沒有。我那師弟怎麼就教出你這麼個徒弟來呢?你點不像他那子?!?/br>“後來我被清風(fēng)所傷的事讓你知道了,你心疼了。本來還怨著我利用你出山洞那事,自那時起也就不再提了。再後來我們有了天佑,你生那孩子的時候我嚇壞了。你師父一直嬌慣著你,那樣的罪,你怎麼受的???現(xiàn)在想想那場景簡直是……”清蓮說到這里輕輕地?fù)u了頭才繼續(xù)道:“之後……之後就沒有了?!?/br>清蓮低頭在云箏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說道:“師伯可是全都告訴你了,明日莫鬧?!?/br>一直到次日晌午十分云箏才幽幽轉(zhuǎn)醒,頭就像是要裂開一般的疼著。她張了張嘴,用沙啞的嗓音問道:“什麼時候了?頭好疼?!?/br>“已經(jīng)過了午時了?!鼻迳彶[著眼睛答道。其實他早已醒來,只是貪戀著云箏柔軟的身子,一直沒有起身。“師伯?師伯!”當(dāng)云箏注意到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躺在清蓮的床上時,嚇得驚聲叫了出來?!拔覀儭覀儭睂蹲蛱焱砩习l(fā)生了什麼,云箏一點印象都沒有,只記得自己喝了許多酒,至於最後有沒有喝完都不記得了?!拔覀儭⑽覀儭痹乒~本來想問我們昨夜到底有沒有發(fā)生什麼,可是她感覺到了腿間黏膩的感覺,掀開被子便有一股**的味道撲來。她頓時將那後半句話吞了回去,一張小臉煞白。清蓮好笑的看著云箏臉上的表情變來變?nèi)?,最後開口問道:“怎麼,要我再說說昨天晚上的事嗎?”清蓮挑起云箏的下巴,用手指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瓣,說道:“雖然你昨天沒喝完酒,可是我還是好心的把以前的事說給你聽了??赡菚r你只顧著睡覺,怎麼叫都叫不醒,師伯也沒辦法呀。”而云箏此時已經(jīng)本不關(guān)心他到底有沒有告訴自己以前的事了,她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做出了這樣的事該如何向清流交代。在她的家鄉(xiāng),如果有女人背著夫君偷漢子,可是要浸豬籠的呀。想到這里,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清蓮在此刻關(guān)切的問道:“怎麼臉色那麼難看?難道是昨夜累到了?不應(yīng)該呀,不過才要了你一次而已。當(dāng)時可是你搖著小屁股主動來吞我的呢。”“師伯快別說了?!痹乒~用手捂住耳朵,似乎只要不聽昨夜那些事就不會發(fā)生一樣。過了半晌,她終於鼓足了勇氣面對這一切,才輕聲道:“師尊他……”“你師父這會子應(yīng)該在丹房吧,怎麼,有事找他?”清蓮道。云箏搖了搖頭問道:“師尊他有沒有來找過我?”清蓮搖頭道:“那倒是沒有?!?/br>云箏聽他這麼說,這才稍稍的松了口氣。她咬著嘴唇,吞吞吐吐的說道:“那、云箏可不可以求師伯一件事?”清蓮聞言挑了挑眉毛,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白蛞沟氖拢瑤煵懿荒堋懿荒芴嬖乒~瞞下來,別告訴師尊?”云箏說到這里,眼眶中泛著淚光。清蓮聽完之後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瞇起眼睛掩蓋自己的情緒。云箏見他一直不說話,以為他不肯答應(yīng)。她翻下床,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哀求道:“云箏知道這樣對不起師尊,可是昨夜云箏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云箏知道,一定不會這樣的?!闭f著她便嚶嚶的哭了起來,“如果這事被師尊知道,云箏哪里還有臉活下去啊?!?/br>清蓮見她如此,連忙起身將她扶起來。二人此刻均未著寸縷,云箏羞赧的低著頭用手臂掩住前,盡量將身子縮的小小的。清蓮不顧她的掙扎用力將她摟到懷中,故意說道:“你這樣子若是被你師父瞧了去,不知道會多傷心呢?!痹乒~聞言,更加難過的哭了起來。這樣的云箏,反而讓清蓮更忍不住的想去欺負(fù)。他故意嘆了口氣說道:“那可是我從小一同長大的師弟啊,我怎麼好瞞著他呢?”云箏捂著臉,哭得肝腸寸斷。清蓮最後說道:“幫你瞞著他也不是不可以……”說到這里,他故意拖長了聲音,見於正滿懷期待的抬起頭望向自己。她那雙被淚水浸濕的眸子里透出希望的光芒,仿佛這世上清蓮是唯一一個能幫她的人。這種感覺讓清蓮覺得心情甚好,他說道:“倘若以後我讓你干什麼,你都照做,我便答應(yīng)你這要求?!鼻迳徟滤幻靼走@其中的意思,一雙手故意在她光潔的身體上游走,最後握住了她前的豐滿。“如果不同意,我也只能告訴你師父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呢?”云箏驚恐的望著清蓮,明白他這本就是趁火打劫。說道:“師伯怎麼可以這樣呢,我們不能一錯在錯了。我們不能在對不起師尊了……師伯這樣的要求,云箏沒辦法答應(yīng)?!?/br>“有什麼關(guān)系呢,反正你不說我不說,也沒人會知道。就算他察覺,只要我們不承認(rèn),又能如何?”清蓮頓了頓,又道:“還是說,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他你這小東西昨夜是怎麼勾引我的?你那小死死的咬著我的,嘴里還叫著讓我用力干你。不知道你師父──”清蓮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云箏打斷道:“別說了,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闭f完之後,云箏便傷心的哭了起來。自己和清流的孩子才剛剛?cè)ナ溃谇辶鱾牡臅r候就做出這種事來,如果清流知道會怎麼看她?她不想失去清流。云箏知道自己已經(jīng)越陷越深了,可是一步走錯她也只能這麼一直錯下去了。(11鮮幣)第一百一十七章“怎麼這麼勉強(qiáng)?師伯我也沒有強(qiáng)人所難的意思,你若不愿意便罷了?!鼻迳徲殖脵C(jī)說道。云箏連忙抬手擦掉淚珠,可臉上的淚珠卻是越擦越多,她抽噎著說道:“不,云箏愿意……師伯千萬別跟師尊說?!?/br>“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不告訴他便是了,瞧瞧都哭成什麼樣了?師伯又不會吃了你。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快出去吧,倘若你那師父久找你不見,尋到這里可就麻煩了。”說到這里,他又湊近云箏的耳邊說道:“以後云箏可要隨叫隨到啊,讓我等急了的話……云箏是個好孩子,相信你也不會讓師伯失望的,對吧?!闭f完,清蓮便放云箏自由了。云箏匆忙穿好衣服之後,道了聲:“云箏告退”便逃一般的跑出了房間。清蓮?fù)T口的方向微微嘆了口氣,輕聲道:“之前明明都已經(jīng)會撒嬌了,如今又這般生疏,真是……”說完之後,他不慌不忙的踱到床邊,拾起衣物穿戴好之後便向著丹房的方向去了。來到丹房門口,就見云箏正在院中躊躇,似乎是想見清流,但是又鼓不起勇氣來。清蓮微微一笑,果然就見云箏瞬間變了臉色,緊張的望向自己。清蓮臉上的笑意更深,卻像是沒看見云箏一般,推門進(jìn)去了。屋內(nèi),清流正在煉丹,抬頭望了清蓮一眼,也沒說話,繼續(xù)專注著手上拈藥的步驟。清蓮走過去看了看清流選出來的藥材,又觀察了一下丹爐內(nèi)的火候,最後目光才落到清流的手上。就見清流拈起一味藥,正要與之前的藥材混到一處,卻被清蓮用手?jǐn)r住了。清流不解的望向清蓮,只聽清蓮道:“雖說書上說是一錢,可實際上確實一錢半為妙?!闭f著,他便又拈起了一些放了進(jìn)去,又道:“師弟大可信我。”清流道了謝,又問道:“師兄何故此時來此找我?”清蓮掩唇一笑道:“還不是為了你那小徒弟。”清流聞言便放下了手中的活,皺眉道:“她怎麼了?到時可別說我不幫你說話,你又玩出什麼么蛾子了?最近發(fā)生了這麼多事,師兄就不能安生些日子嗎?”“嘖嘖?!鼻迳彄u了搖頭,說道:“我不過說了一句話,你還沒聽就來堵我。倒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是來招呼你一聲,昨晚的事莫在你那小徒弟面前提起,只裝作不知道便罷。我才答應(yīng)了她不將此事告訴你,你到時可別給我說漏了。”清流的眉頭皺的更緊,問道:“你這唱的又是哪出?”“師弟這話就不對了,我哪里說了什麼?還不是你那小徒弟的主意,我不過是順?biāo)浦哿T了?!鼻迳徔戳饲辶饕谎塾值溃骸笆悄隳切⊥降芘履銈?,想要瞞著你呢?!?/br>“師兄這是來擠兌我的?”清流將混好的藥材放到藥碾上再次碾碎。“我可不是那拈酸的人?!鼻迳徴f道。“那便是來顯擺了?!鼻辶饔值?。清蓮聞言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你就非要把我想成這樣?不過你那小徒弟如今這模樣著實惹人,到時你不妨逗她一逗,其中的樂趣自會知曉。你那徒弟此時就在屋外轉(zhuǎn)悠呢,我先出去了。我在這呆久了只怕那小東西又要生疑了,那丫頭著呢?!鼻迳徴f完,便離開了。出了丹房,就見云箏此時等的已經(jīng)有些焦急了,見到清蓮出來便連忙迎了上去問道:“師伯剛才可跟師尊說什麼?”清蓮呵呵一笑道:“怎麼會?我可是個守信的人,相信云箏也會守信用的對吧?”清蓮說完便故意將身子貼近云箏。云箏嚇得連忙推開清蓮,低聲道:“別、別在這!師尊他還在呢?!?/br>“那云箏說在哪里?今夜子時,在師伯的房里可好?我看不錯呢,就這麼定下吧?!鼻迳徴f完,不給云箏拒絕的機(jī)會,轉(zhuǎn)身就走了。雖然聽得云箏在身後喚他,卻也沒回頭。清流將藥碾碎揉成丸子放到丹爐內(nèi),調(diào)好火又盯了一會見一切順利,便扣上爐蓋出了丹房。此時云箏正坐在院內(nèi)的臺階上撐著下巴發(fā)呆,直到清流走到她面前,這才回過神來,起身道了聲:“師尊出來了?”“怎麼不進(jìn)去找我,反倒在此處出神?”清流見四下無人,便幫云箏撣去了裙子上沾的土。云箏聽清流這樣問忍不住紅了眼眶,她強(qiáng)忍住淚珠搖了搖頭道:“沒什麼。”說完便低下了頭,不讓清流看清自己此時的表情。清流想到了清蓮剛才所說的話,忍不住嘆了口氣。云箏見清流沒有追問,這才松了口氣。“晚課箏去兒嗎?”清流岔開話題道。云箏外頭想了一會說道:“去吧,最近又松懈了不少呢?!?/br>“箏兒知道就好?!鼻辶餍χ嗔巳嘣乒~的頭發(fā)。清流的溫柔反而讓云箏心中萌生了更多的愧疚,她低著頭,盡量避免與清流對視。入夜,云箏照例端了水伺候清流洗漱。這一晚她都盡量避免抬頭,只用頭頂對著清流。清流幾次無奈的搖頭,這丫頭還真是一點都藏不住事呢。清流想到清蓮說的話,便拉住了云箏的手,半真半假的說道:“箏兒今晚在此處陪陪為師吧?”“這……”云箏有些猶豫,雖然下午的時候就已經(jīng)洗干凈了身子,可到底還是有種心虛的感覺。又想到清蓮讓自己子時去找他,她便更不敢留宿在清流這里了??墒且粫r又想不到有什麼借口拒絕清流,片刻的功夫額頭上便出了一層薄汗。清流也不想她為難,便道:“箏兒不方便便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闭f完,便示意她無事便可以退下了。云箏聞言卻反而紅了眼圈,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