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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梧桐4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從高潮的余韻中回神,意識到適才的y"/>蕩放浪,不由悲從心生,我為何會這個樣子?!只因后庭塞著y"/>具的緣故嗎?可自瀆時渴望被哥哥貫穿的我和現(xiàn)下yuhuo未熄的我,又做何解釋?!憶起和哥哥背德交歡時他的辱罵諷刺之詞,我掩面而泣,我當真是y"/>亂下賤嗎?!

就算淚流成河,亦無法改變我正在被慢慢侵蝕的事實,我該如何做?就這般沉淪下去嗎?

哭泣漸止,我腦中混亂一片,身體的異常感受更是令我不知如何是好。我強打j"/>神,看了眼墻角沙漏,剛過申時,從哥哥那里回來過了這許久,竟然還有兩個時辰才到戌時!這要如何熬?!

下體腫脹濕滑,我踉蹌起身,步到浴堂,褪去衣物,浸泡到水中,這才稍感舒暢。我頭靠池岸,盯著鼓蕩蒸騰的熱氣,靜待時光流逝??珊笸?nèi)酥疼漲大之感總是牽引著我的心神,過片刻,便再也坐不住,忍著愈發(fā)變強的情欲匆匆擦洗干凈后,連衣服也未穿,隨手披上一件紫棠絲袍,軟手軟腳地移到軟榻上休息。

也不知是久泡溫泉之故,亦或是yuhuo躁動之由,只覺身上熱燙燙地難熬。小手方想放到a"/>脯上揉搓,復(fù)又后牙一咬,身子一翻蜷縮著生生忍住,這一動換,后庭鈴聲又響了幾響。

這般強忍著,不覺間徑自睡了過去。迷迷糊糊的淺睡中,后x"/>的異感越來越難以忍受。徹底清醒后只覺下身濕濕涼涼,伸手一/>,滿掌水漬。這個身體竟連睡夢中也未消停。

可這一/>,卻讓從未消退的欲焰遽然大熾,覆上花苞的手g"/>本再難止住。

“嗯嗯...好想要...”

我肩抵榻壁,翹臀塌腰,一手捏捻著a"/>r"/>,一手揉搓著r"/>芽,腿間又開始濕嗒嗒地滴著水。我舒服地輕輕呻吟,扭著腰甩著臀,感受著菊x"/>中的快美,在鈴聲的脆響中又xiele一次。

我在絲袍下?lián)?>著還在噴水的小x"/>,慢慢上移手指,/>到銀鈴,又/>到菊門。小小的菊花竟開了個小口!這...這是何時變成這樣的?我記得從哥哥那里回來時菊蕾是緊閉的呀。難怪我覺得后x"/>酸疼難忍,它在里邊到底漲到多大了?!連x"/>口都閉闔不上了?!

我頓時一慌,下腹用力,想要將這粗"/>漲的y"/>具排出體外。可越是用力越是疼痛,我害怕得哭起來,這可怎得是好,出不來了!

我正驚疑不定時,一直炙熱的手掌撫上了我翹立的嬌臀,同時傳來了譏諷的聲音:“我說meimei怎地不來尋我,原來自己正快活著!”

我驚詫間忘了后庭的異樣,“哥哥怎么來了?!”他來了我竟然無一絲察覺?!哥哥何時來此的?都被看到了?!

“我在冬青殿久等meimei不來,便來尋了過來?!彼氖钟我频搅宋业耐乳g,隔著透薄的絲袍/>著我濕淋淋的密處,“你的啞仆告訴我...你正緊要著練功呢。”

“哎呀!”

他突然坐下攬住我的腰,我一個不穩(wěn),整個人跌倒他懷里,股縫被撞,鈴聲脆響,后庭又重重疼了一下,引得我驚叫一聲。

“呵,我來時,正看見meimei陶醉練功的美景呢。練功練得泄身了嗎?”哥哥說著,順勢用一只手捏起我a"/>前的r"/>尖,另一只手則c"/>到腿縫里揉著花核。哥哥的玩弄要比我自己的撫/>用力許多,修長如玉的手使得快感也加倍強烈。菊x"/>的疼痛變得微不足道,我很快就被哥哥揉捻下的快樂所淹沒。

酥麻中我努力保持神志,嬌吟著問:“唔嗯...啊哈...什么時辰了?”

“已是戌時四刻了?!备绺缤蝗桓糁z袍大力揪起我的r"/>珠,將本是渾圓的r"/>r"/>被拉得尖如春筍,還用指肚掐捻著紅豆,嘴里卻云淡風輕問道:“喜歡這樣嗎?可有你自己玩得舒服?”

“啊呀!哥哥!”a"/>尖上被哥哥弄得越是疼就越發(fā)刺激著我心底的癢,之前自瀆時一直遐想著要哥哥這般待我,如此,本想呼痛的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y"/>叫,“啊啊,好舒服,好喜歡?!?/br>
“我還道你怎練得下去功,竟是自己玩得忘了時辰來找我?嗯?”哥哥兩手來回變換著手法,撥彈揉捏個不絕,盡管隔著一層絲布,也并未減弱一絲一毫快慰,與此同時,他口中還帶著危險的氣息說:“是不是早就想讓我般對你了?!還叫我苦等良久,你說是不是該罰?!小蕩婦!”

說罷,r"/>芽上的指尖竄出一縷真氣,毫不留情地擊在本就麻癢難耐的花核上。瞬息間,高潮就如突如其來的晴著,那木如意被整支抽出,又在r"/>洞未閉闔前飛快地連g"/>沒入,使得y"/>珠四濺,銀鈴狂響?!斑@個洞竟然能吃下這般粗"/>的東西,是不是被這木頭c"/>得美翻了?!”

“啊啊啊——好美...桐兒...被c"/>得好美!”我滿心滿腦俱是強烈的快感,再也不知羞恥是何物。

終于,在那木如意在最后一個猛抽后,菊洞深處縮絞著到達絕妙高潮,我尖叫著激s"/>出了愉悅的漿汁!而哥哥也不知是何時拿出了硬挺的r"/>b"/>,趁著菊x"/>綻開,迎著我噴s"/>的y"/>水將馬眼抵在洞口,隨著菊門閉闔時帶給馬眼處的吮吸,他悶哼著把炙熱白濁狂s"/>進后庭!

我癱軟著看著鏡中的兩人——哥哥闔目昂首,俊美的下巴與長頸勾勒出一條優(yōu)雅的弧線,身上衣衫完整,只露出令人粗"/>壯生畏的男g(shù)"/>,火紅的r"/>冠前面還s"/>著陽j"/>。但他胯下光裸的白臀中,那紅艷的菊洞已然緊閉,上面布滿了他的白漿,蠕動的菊門還時不時地像小嘴一樣吐出一些汁水,而更多的、兩人相互交融的y"/>體則順著鏡中柔魅少女的玉戶流到榻上...

我閉上眼,無力去想些什么...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我癱倒在榻中,哥哥在我身后整理衣裝,他不容抗拒地說道:“沐浴之后將馥香膏仔細抹了。明日未時四刻到冬青殿來。若再叫我等可就不如今日這般好受了!”

也不待我應(yīng)答,哥哥便自離去。

我拖著筋疲力盡的身子,將里里外外洗凈,上過藥膏,便回到前方寢殿,沾枕即睡,一覺到‘若練得慢,吃的東西越多?!掖丝滩派钪湟?..

這段時間內(nèi),哥哥也極為節(jié)制,每隔兩三日,才叫我?guī)推浒l(fā)泄一次。雖然被y"/>玩得少,但我心里時常覺得忐忑不安,總有一種風雨欲來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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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字數(shù)很足...終于有所推進了...

第二十九章梧桐7

我調(diào)動周身真氣,氣運經(jīng)脈,在林間枝頭疾奔著追逐前方若隱若現(xiàn)的銀白身影,那飄逸自若的姿態(tài)好似山中神仙在閑庭信步。

四周景致快速退后,我的氣息亦開始雜亂,真氣不濟,眼看就要追丟了那身影,那白影卻漸漸慢了下來,最終站在一塊巨石上不動了。

我喘著粗"/>氣,跳到那石上,“哈...哈...渠英,明知我內(nèi)力不夠,還奔得如此快。真是...真是累煞我也?!?/br>
冷渠英轉(zhuǎn)身微微一笑,氣定神閑道:“我已使出四成真氣,你能追上我已是極佳。”

我運氣擺手,“若非我已突破九y"/>訣二重,又借著些巧勁,不然早就跟不上你了?!?/br>
“這是哪里?”

我環(huán)顧四周,盡管能看出這里還屬于外g"/>,但景色十分陌生,我從未來過此地。

冷渠英臉上的銀色面具與紅艷嘴唇相稱得分外好看,他迎著日光道:“前幾日不是說你連碧華山也未逛遍,這便來帶你隨意逛逛。此地屬于浮紅門管轄,已近外g"/>邊緣,平日很少有人來。”

浮紅門掌管著素問g"/>上上下下的日常生活所需和諸多雜役瑣事。門中都是些武功淺薄的仆役,就連坐鎮(zhèn)長老也是眾多長老中資質(zhì)最差的。說的難聽些,就是素問g"/>的奴仆管家,地位并不高。

我有點好奇,“這里有何特別?”

冷渠英道,“也非奇觀異景,只是順應(yīng)時節(jié)的景色罷了。隨我來?!?/br>
隨著他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繞過一片樹林,眼前頓時豁然開朗。

只見一片白綠相間的矮小灌木爬滿了一片山坡,竟一眼望不到邊。微風拂過,細沙般的白色花瓣飛揚而起,使得整個山坡變得如夢似幻。

“這是冬青的一種?!?/br>
我正看得著迷,卻聽冷渠英含笑輕聲道,“碧華山山勢頗高,比外面的節(jié)氣也晚些。所以,這花期現(xiàn)在才到?!?/br>
“冬青?與哥哥的名字一樣?!?/br>
我突然想起外出辦事的哥哥,一月期限已近,他快回來了...又想起來他交代的事情,我不由一陣忐忑煩躁。

冷渠英似被這美景所迷,也未察覺我的焦慮,“每到此時我都喜愛來此。不知梧桐可還喜歡?”

我慢慢走向灌木深處,指尖漏過細小的白色花瓣,淡淡的花香圍繞著我。因琢磨著心事,又離冷渠英遠了些,他的聲音也越來越模糊,可我還是淡淡道:“喜歡。真的很喜歡...”

“不知這種冬青叫什么名字...”我越走越遠,腦子里總閃過哥哥的身影,我有些想他。

冷渠英似乎并沒有跟上來。但他應(yīng)該聽清了我的話,在遠處回應(yīng)我:“這種...青...星樹...”

可惜我內(nèi)功差他太多,耳力不濟,也未聽清到底說的是什么。

我爬到山坡的高處,回首望他。

蔥綠的灌木被白色的花朵浸染一片,而陽光下,那銀白色的身影纖長柔和,面具折s"/>著光芒,卻更凸顯出他帶著笑又紅得妖異的唇。他總是這么清雅,淡薄如水。

或許這就是君子之交?

我并不確定,與他一起,總是覺得被包容,寧靜得出奇。我突然很想知道他那被面具覆蓋著的樣貌......【作者君:你們感覺到j(luò)ian情了嗎?】

我等了一會,見冷渠英彎身賞著這種不太常見的冬青灌木,也無意追上我,我便兀自走下山坡另一側(cè)。

沒走幾步,赫然發(fā)現(xiàn)遠方坡底有一片姹紫嫣紅的花圃,當中有幾間瓦房。我回頭看看,山坡阻擋了視線,看不到冷渠英,不過這里沒別的去處,想來他一定會找到我的。

我朝著花圃走去,低矮的灌木漸而稀松,取而代之的是各式花草。越走近花圃,我越發(fā)詫異。這里的花草品種都十分罕見,種類繁多,還有許多奇珍異品我都叫不上名字。

花香各異,顏色繽紛,姿態(tài)萬千,真真叫人眼花繚亂。

我正看得興起,突聞一聲蒼老聲音:“這位姑娘,可是尋人?”

我扭身一看,一位鶴發(fā)**皮的老嫗不知何時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未沒見過這般老的人。她頭發(fā)稀疏,面如靴皮,佝僂著腰背,一身灰撲撲的衣服,仿佛整個人馬上就要行將就木了。

素問g"/>里還有這般老態(tài)的人?她得幾百歲呀?比清風長老年齡都要大上許多吧?

我正吃驚于她的樣貌,她渾濁的眼睛看著我,竟和藹一笑:“老身我嚇到姑娘了吧?呵呵,不要怕,人老了就是這般丑陋?!?/br>
聽她一說,我有些羞赫,這般盯著人家,實是無禮。

“婆婆勿怪。因我平日見得人少,第一次見到如此長壽的老人,有些吃驚?!蔽矣行┗挪粨裱裕幌胩孤段也o惡意。

“我本就是鄉(xiāng)野村婦,哪里有許多怪不怪的。姑娘不必介懷。也不知姑娘是......?”

“我叫冷梧桐?!?/br>
“啊!原來是少主。老奴見過少主?!彼殖泽@,說著顫巍巍地便要跪拜,“老奴老眼昏花,還請少主勿要怪罪。”

我緊忙攙扶住她,“婆婆不必如此。你我又從未見過?!彪m然下人一直對我恭敬有加,但我從不在意,突然被g"/>里的老仆跪拜,我一時無法適應(yīng)。

“婆婆怎知我就是少主?”

“少主說笑了。在這素問g"/>里的人,可以沒見過g"/>主和少主,但怎可能不知主子的名諱?!?/br>
發(fā)現(xiàn)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我不好意思笑笑?!安恢牌湃绾畏Q呼?”

“老奴隸屬浮紅門,掌管這一片花圃。卑賤之身,少主如何稱呼都使得。不過旁人都稱我花婆婆,少主若不嫌棄,也可如此喚老奴?!?/br>
我點點頭,側(cè)過身子,又賞起一株海藍色的花來,“花婆婆,這些都是什么品種?我從未見過呢。”

“少主有所不知。這是七?;?。是極東之地的海島上才能生長的奇特品種。當年拿來此處時有十多株,但這里氣候不比那海島溫暖,幼苗又極難伺候,如今也就剩下這一株了?!被ㄆ牌乓娢以儐?,一一道來。她說起這些奇花異草,眼中又燃起了亮光,仿佛整個人又煥發(fā)了活力。想來,花婆婆是極愛這些花草的。

“梧桐。”

我與花婆婆談興正濃時,就聽冷渠英輕聲喚我。

“老奴見過渠英長老?!?/br>
見到我詢問的神色,冷渠英道:“我年年來此,怎會不知花婆婆?!?/br>
“渠英長老見奴婢年老體衰,也是常來照拂?!?/br>
我了然,“以后我也會常來的?!?/br>
“既然少主喜歡這些花草,老奴定會加倍侍弄?!?/br>
“,“這是花婆婆單獨給我切出來的,旁的我可沒動過,梧桐莫要嫌棄?!?/br>
“哼?!蔽野櫚櫛亲樱炔患按爻粤艘豢?,果真是入口即化,香甜無比。“花婆婆的廚藝真是j"/>湛?!?/br>
“花婆婆不僅廚藝高超,繡工亦是一絕?!崩淝⒂挠牡馈?/br>
“能得少主和長老的親睞,是老奴的福分。不過皆是些微末小道,當不得如此夸贊?!被ㄆ牌咆E著身子,謙虛道。

描龍繡鳳的繡品我見得許多,就說我與哥哥的衣衫服飾,其繡工無一不是j"/>品。花婆婆的繡工還能更好?

見我不信,冷渠英笑笑:“梧桐可是不信?也罷,花婆婆,就將上次我極愛的那幅繡品取來給少主看看?!?/br>
片刻后,花婆婆果真取來一幅刺繡。這是一幅已裝裱得當?shù)纳剿C品——高山遠水,空谷幽蘭,意境深遠,其巧奪天工的繡技直令人咋舌,見慣絕品的我也不得不贊服花婆婆的技藝。

“此堪至寶?;ㄆ牌派響呀^技,卻屈居此地,可是埋沒了?!蔽矣行┩锵В贿^卻對她的繡技好奇,“花婆婆這繡法似乎另有乾坤?”

“少主慧眼。老奴孤身一人幸得素問g"/>庇護,能夠在此侍弄花草,頤養(yǎng)晚年。平素閑時,便琢磨些繡技,打發(fā)時日。常年下來也讓老奴得些手上功夫,倒是與尋常繡法有了些許不同。說來總不過是些熟能生巧的小玩意罷了。”

這繡品韻味獨特,我是越看越愛,“我甚是喜愛這繡品,不知花婆婆能否割愛?”

冷渠英卻急忙道:“這可是我央求花婆婆特意繡的,已等了許久,今日正好來取。梧桐可要手下留情?!?/br>
我撇撇嘴,“君子不奪人所愛。你拿走便是?!?/br>
花婆婆慈祥笑道:“少主若喜歡,暫且等些時日,老奴再繡一幅呈于少主?!?/br>
“那我可要一幅比他這個更j"/>致的?!蔽矣质种幸膺@個繡技,于是問道,“花婆婆可否將此技藝傳授于我?”

“老奴定傾囊相授?!?/br>
食完糕點,我與冷渠英俱是滿意而歸。

******

合歡殿。

午膳過后,我洗去一身疲憊。正準備開始修煉九y"/>訣,忽見桌角放著那j"/>致木盒,眼皮一跳,再過三日便是哥哥的歸期了。

自三個月前開始,哥哥一直很克制,除了每日將我后庭內(nèi)塞入木如意,并沒有像以前那樣y"/>玩于我。直至一個月前他出山前夜,與我那般歡好了一次以后直至今日,我得到了難能可貴的自由,沒有人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

但,午夜夢回,我卻羞恥地夢見哥哥與我顛鸞倒鳳,常在清晨轉(zhuǎn)醒時,腿心會濕得一塌糊涂,甚至還要偷偷自瀆......

我從不敢深思我為何變得如此。我怕真是如哥哥所說的那般...

如今哥哥就要回來,我看著那盒子,心里著慌。

哥哥臨走前吩咐我要如以前那般日日帶上木如意??伤叩那皟扇瘴掖_實照辦,但看著那一g"/>粗"/>過一g"/>的y"/>具,我是萬分不愿每日帶著這個折磨人的東西。而為了快些突破九y"/>訣第二重,我便棄其不顧。

每日清清爽爽,沒有外力干擾的我,不出幾日便突破了九y"/>訣第二重。輕松之余,全然忘記了木如意之事,或是刻意不曾想起?如今想要從新帶上,卻是來不及。為今之計,還是得想出個法子瞞過哥哥才是要緊。

從小到大十六年,我從來沒做過這種欺瞞他的事。我...能瞞得過去?

事已至此,也只有一試了。

那木料只要吸水便會漲大到一定限度,然后放上兩日便又脫水變細,但顏色卻無法復(fù)原。所以,是否使用過,從顏色上一看便知。

我將那粗"/>粗"/>細細的y"/>具泡到溫泉池中,泡上與以前相同的時辰,然后取出晾干。

浸泡的時候,我觀最后幾g"/>木如意漲大后居然與哥哥的男g(shù)"/>一般粗"/>長。看著那栩栩如生的巨大y"/>具,我心里又驚又怕,若真將此物放入后庭,如何受得???又想起哥哥的目的,我則更加慌亂了。

慌亂之中,我覺得心底又有些隱隱的期待,想起哥哥那巨物在手中跳動的火熱感覺,讓我喉嚨有點發(fā)干。

我用力搖搖頭,打斷自己的越發(fā)放縱的想法。

余下最大一只木如意未動,不知那日哥哥何時回來。還是先留著保險,可是...算了,管不了那許多了。

暫時處理好這事,我便沉靜下心思修煉九y"/>訣。

隨著九y"/>訣的突破,滴水劍與輕功都有了明顯的進益。

冷渠英不僅一次地驚嘆于我的天賦。由于天生自通兩脈,只要修煉得法,定能輕松達到九y"/>訣第四重。

雖說比不上素問g"/>高手,但依冷渠英所說,只要不去招惹絕頂高手,闖蕩江湖也是自保有余了。

不知到時央求哥哥,他能否會答應(yīng)我出山歷練......

******

“武林大會?”

次日,我與冷渠英來到外g"/>一處偏遠山澗閑逛,休息時聽他講述江湖之事。這武林大會又勾起了我的好奇。

他似感慨回憶著,“不錯。江湖每三年都會舉辦一次武林大會。各門各派都會推選出j"/>英爭奪武林盟主之位。今年的武林大會應(yīng)該也是在漢中舉辦。想必此次g"/>主出山辦事,也會與此有關(guān)?!?/br>
“哥哥會參加嗎?”

冷渠英文雅一笑,語帶崇拜和傲然,“素問g"/>的人在江湖上很是低調(diào),多數(shù)外出弟子輕易不會說出師門,故而少有人知。即便參加武林大會也不會憑借素問g"/>之名。再者,即便是普通弟子的武藝在江湖中也屬高手。而素問g"/>里,誰的武功能及g"/>主呢?想必以g"/>主的身份,自是不屑參加的吧?!?/br>
“g"/>主十七歲就已練就純陽功第五重,十八歲時就曾參加過一次武林大會,已是無人能及?!彼聪蜻h處,遂即又淡淡說,“我常年在外游歷,那年也是首次在漢中武林大會上得見g"/>主英姿。當時g"/>主年紀雖輕,卻是意氣風發(fā),風頭無量?!?/br>
與其說冷渠英在給我訴說當年之事,還不如說是他在自言自語。他眼中透出我有些不懂的光芒,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聲音輕的仿佛能被微風打散。若非我努力聽著,只怕都不知他說的何事。

不知為何,我突然很討厭看到他這樣子。

他出了一會神,像是猛然想起什么,轉(zhuǎn)身對我道:“梧桐見笑,想起年輕的事就失態(tài)了。當真是老了?!?/br>
我遣退莫名其妙的不悅,看著他水嫩嫩的紅唇,故作揶揄:“您老高齡?”

冷渠英無奈笑笑,“我當你叔伯一輩可確實不為過?!?/br>
我驚訝,“一點也看不出。我見外g"/>中與我年紀相仿的女弟子,可有不少都對你芳心暗許呢?!?/br>
“怎地用此事打趣我來了?!彼纯刺焐?,說道:“天色突變,恐是大雨將至,我們還是速速回去的好。”

我也看著天幕,云層濃厚,是暴雨前兆。

說罷我兩人一前一后,縱起輕功向著內(nèi)g"/>疾奔。熟料還未及g"/>門,大雨瓢潑而下,赤電交加。

不知怎得,我正踏在山巔一塊巖石上借力時,體內(nèi)真氣驀然凝滯,整個人竟歪倒下去。我心中大駭,正待抽出閉月劍c"/>入石壁時,一條白練纏上腰際,將我拉進一個懷抱。

冷渠英全力輸出真氣,將我橫抱著于大雨中奔馳飛躍。見他外袍松散,我才知道那白練是他的束腰。

這是我第一次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抱在懷里。

與哥哥的不同,冷渠英的懷里是無盡的冰冷?;蛟S因為滂沱的大雨,我暗暗感到一股來自雙方的、nongnong的排斥。

我不知哥哥內(nèi)力的深淺,也不清楚冷渠英的內(nèi)力有多厚,但我知道冷渠英遠遠不及哥哥,而我也難企及冷渠英三分。

他在雨中穿梭,不過片刻便已接近內(nèi)g"/>。

我真氣已恢復(fù)暢通正欲喊他停下,謝他出手相救時,他突然將我放下,我抬頭努力向前看去——如水線砸下的暴雨中,內(nèi)g"/>門庭旁的涼亭里,站著一個高大深沉的身影。

哥哥!

他怎么提前一日回來了?看著雨中模糊的身影,我開始打顫,心里慌張得令人不安。

我還不太明白心中何來恐懼,就與冷渠英先后進了亭子。

看清哥哥的樣子,他還是一身嚴謹?shù)娜A服,他毫無表情的俊顏令人無法直視。

我渾身淌著水,布料緊緊貼在身上,我看著他,冷得發(fā)抖。

“屬下見過...唔?。 崩淝⒎揭┒Y,哥哥坐在石桌旁,單掌平伸,渾厚的氣勁刮得我臉上生疼,而冷渠英已經(jīng)倒飛出涼亭,身體重重地擊在一塊巨石上,隨后幾塊碎石也砸在他的身上。

我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見冷渠英倒在石頭下面一動不動,不知死活。他身前鮮紅一片,地面的雨水中也浸染了血色。

“渠英...”我喃喃邁出一步。

“你若現(xiàn)在出去,我不介意他馬上死。”哥哥平淡地說。

他走到我面前垂眸看著我,投下濃黑的y"/>影將我罩在里面。

我驚恐地瞪著眼睛,只想轉(zhuǎn)身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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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最后加了一點文字補全。

下章開虐(*^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