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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兒,琴嫣然不由得心中一甜,差點兒就走岔了氣。好不容易將陽勁逼出了八九成,琴嫣然心中終於吁了口氣,感覺到身后的公羽榮也沒有那么緊張了,到這時候,僅余的陽勁雖仍是烈火一般地?zé)酥冁倘坏牡ぬ?,但余勁已衰,就算逼不出來,對她的功力也沒什么大礙了。就在這個時候,一縷聲息傳入了琴嫣然靈銳的耳內(nèi),那是夜行人躡手躡腳的足音。都已經(jīng)過了三更,來人只怕是不懷好意,更何況琴嫣然也聽了出來,此人的足音內(nèi)含勁氣,顯然距離雖遠,但他已經(jīng)提聚功力,雖時可以拒戰(zhàn),光從足音中含蘊的勁氣,琴嫣然就聽的出來,此人顯是陰刀門內(nèi)的佼佼者。正當琴嫣然想出聲示警的當兒,那人竟已經(jīng)動手了,一支長長的飛箭直射琴嫣然的房間而來,弓強箭勁,雖然箭是沒什么準頭地射在公羽榮身后數(shù)尺的壁上,但要說懾人之效已是足夠了。這支箭并不是要傷到琴嫣然或是公羽榮,而是要打擾琴嫣然療傷的進度,逼他們心煩意亂,從這人長箭出手后,連看也不看就逃之夭夭就可以明白。琴嫣然對這種打擾是沒有什么理會的,但公羽榮卻沒有這么好修養(yǎng),聽到那長箭破空之聲,他不禁心驚,加上琴嫣然的纖腰柔軟滑膩,他不敢用力貼上,運功后佳人又是香汗柔滑,一個不小心公羽榮的掌心竟滑了開來,琴嫣然還來不及阻止,公羽榮的掌心又回到原處,他深怕這一錯手讓那壓制下來的陽勁賁張,趕忙加強功力,全力運功抑制,沒想到卻造成了反效果。琴嫣然只覺丹田中一陣燙熱,原本在公羽榮手滑離開時冒出了頭的陽勁,在公羽榮的功力猛催之下,星火燎原般地延燒開來,加上和公羽榮的功力頗為相合,猛地暴漲開來,竟竄入了琴嫣然臟腑之中。「仙…仙子…你沒怎么樣吧?」好不容易將丹田中的陽勁全部驅(qū)出,公羽榮還沒睜眼就問了出來,雖然感覺不到琴嫣然體內(nèi)的狀況,但方才那一錯手后,琴嫣然的反應(yīng)就慢得多了,他深怕就那一錯手,造成了遺憾。「沒…沒事…」琴嫣然心中暗嘆,沒想到還是出了錯,其余的陽勁雖是全盤驅(qū)出,但那絲化入臟腑的勁力,在化合了公羽榮功力之后卻比琴嫣然想像還要強勁,比原本幻雷公的功力還火辣得多,看來要抵銷這股勁力,以琴嫣然的功力是做不到了,而且正如琴嫣然所想的,這股陽勁力道至陽乏陰,好像無頭蛇般在琴嫣然體內(nèi)盤旋,尋找渴求著女體的元陰,就好像趙雅菁那時所受摧情手法的控制一般,不斷地在琴嫣然體內(nèi)挑起情欲之火,比之一般春藥還要厲害,弄的她差點克制不住地軟倒在公羽榮懷中,若不是琴嫣然功力深厚,又是一向清修一如方外之人,自制能力遠比一般武林人來得強大,換了其他人絕壓不下那藥力。「方才發(fā)箭那人,只怕還會再來,加上幻雷公前輩傷勢雖重,卻不致命,嫣然耗氣不少,需要休息,數(shù)天之內(nèi)絕不能動手,能否請榮兄為嫣然護法?」「在下知道了?!?/br>看著公羽榮走了出來,琴嫣然垂下了頭,雪白如玉的臉上滲出一抹嬌艷的紅暈,醉人至極,良久良久琴嫣然才終於壓制下來,臉色回復(fù)以往的白皙。這種事能怪誰呢?公羽榮也不是故意的,幻雷公那至陽功力造成的影響,除非是親身經(jīng)歷過,否則不可能會知道。心神回到公羽榮方才為她運功療傷的時候,忽地一個想法竄入了她的芳心之中,連沉靜如她幾乎都要驚叫出來。追查了好幾天,琴嫣然總算是解決了陰刀門殘余的勢力,連江上清也在她劍下授首,至於幻雷公當日在江上清誤傷下身亡,琴嫣然敬他是江湖前輩,和公羽榮一起重葬了他,雖然從當日為琴嫣然護法后,公羽榮或許是出於自責(zé)吧?一直避著不和琴嫣然說話,連這一戰(zhàn)他也沒出面,只是守在外頭,對付想逃離的人,但在葬人這方面他倒是出了不少力。「終於結(jié)束了?!瓜蛑美坠膲灠萘藥装?,嘴角掛著一抹奇異的笑意,公羽榮像是解決了一件大事般吁了口氣,這是幾天來他頭一次主動向琴嫣然說話。「嗯…該是結(jié)束了…」看著公羽榮,琴嫣然微微思忖了一會,面巾后的神色雖是看不清楚,一雙明亮的眸中卻是霧光隱隱,好一會兒琴嫣然才說出口來。「榮兄,嫣然有件事要跟你說,跟嫣然來一下好嗎?」「這…也好?!箍戳丝此闹?,公羽榮也知道,在這當年武林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墳前,沒有多少武林人能不起唏噓之意的,如果真有什么大事,他也不想在這里說.跟著琴嫣然走了好遠,慢慢地走在窄窄的山道上頭,腳下一高一低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好不容易公羽榮眼前才霍然開朗,立足處是個不算小的平臺,一邊還有個小小的屋子,從窗邊看進去,里面的桌椅不像小屋外觀的鄙陋,倒是十分嶄新,那張床榻上面巾被齊整,顯然是剛整理過的,他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琴嫣然慢慢走到崖邊,山城就在眼下。「不知仙子有何事見告?」「對嫣然來說,是件…是件蠻大的事?!骨冁倘换剡^頭來,眼中神色複雜難明。「榮兄,你的真實身份究竟是誰?」「不知仙子以為在下是何人?」公羽榮嘴角微帶笑意。「幻邪公子…嫣然有沒有猜錯?」「一點不差。倒不知仙子是如何得知?」公羽榮嘴角笑意更濃,好像對被琴嫣然猜出真實身份這事毫不在意。「本來嫣然也不知道,直到那日你運功為嫣然療傷,不知是有意無意錯手滑開,嫣然心中才起疑,再想想你的內(nèi)力路子和幻雷公差別不大,加上你又說過幻邪公子是幻雷公的弟子,嫣然才猜到這條路上去?!?/br>「原來如此?!构饦s微微一笑,身子突然一縱,滑到琴嫣然身前,腳步再退個半尺就是崖下,嘴角笑意卻完全沒一點差別,雖是準備好背水一戰(zhàn)了,神態(tài)卻和以往完全一樣,彷彿這才是他真正的樣子。「為什么要這樣瞞我?」琴嫣然聲音仍是一樣平靜,雖是和幻邪公子對峙,神態(tài)卻完全沒有一點要翻臉動手的樣子。「公羽榮是我的原名,這點我倒是沒瞞你?;眯肮幼畛雒氖?,紫玉仙姑總不可能不知道,我當然是在伺機而動,準備看有沒有機會讓仙子你破了身子。至於破了陰刀門,算是在下的運氣不錯,本來我就看江上清不順眼,師父既然站在他那邊,與我為敵也是沒辦法的事,這方面倒是多謝仙子你幫忙了?!?/br>「是嗎?」吁了一口氣,琴嫣然右手微動,長劍一聲不響地從背后的劍鞘中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