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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小屁股畫的特別Q彈水靈,小腰特別細(xì),回頭看你的神情特別銷魂勾人……傅傾流笑得簡直想要在地上滾了,“哈哈哈哈……要、要不要我再去畫一幅?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傅傾流!”付一旬捏緊手里的畫,氣急到不知道該說什么,整個人羞惱的guntang燙的,傅傾流笑得他怒不可遏,耳朵通紅,又吊著一條腿,只能坐在床上被傅傾流笑得肺疼,“你!不準(zhǔn)笑!可惡!上帝!你簡直……簡直就是魔鬼!下流!無恥!太過分了!閉嘴!……”傅傾流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在過河拆橋。人家付一旬這么大方這么好心的給她當(dāng)模特,她還故意畫出這種畫來逗他,看他神經(jīng)質(zhì)發(fā)作般的生氣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詞匯出來罵她,她反而笑得更歡了。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開懷的笑過了,今天卻不知道為何,明明只是畫了一幅素描,卻心情如此之好。本來看到那種可愛的Q版圖,就算把他畫裸體了付一旬也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這種程度算不上冒犯,只是因?yàn)樗男υ挾X得十分難堪羞惱而已,因?yàn)槠駷橹沟娜松鷼v程中,幾乎沒有會跟他開玩笑,更別說敢開這種玩笑了,他羞惱怒不可遏的重復(fù)好幾個詞罵了傅傾流半天沒見她閉上嘴,漸漸的就停了下來,看著她燦爛如花的笑容,心里的怒氣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大,甚至忽然覺得,被她笑話笑話,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付一旬不發(fā)作了,傅傾流漸漸的也就笑停歇了,揉著笑得隱隱作痛的肚子,看他,“你中午想吃什么?我請客。”付一旬眉頭皺了皺,腦子里浮現(xiàn)各種臟兮兮臭烘烘的食材油污和挖了鼻孔不洗手做菜給客人吃的廚師,表情嫌惡至極,“臟死了,不吃。”“哪臟???”“你怎么能確定那些廚師沒有往菜里吐口水,做飯前有洗好鍋洗好手,那些食材是不是新鮮的里面有沒有蟲子的卵?”“……”真是個從小嬌生慣養(yǎng)矜貴的要死的潔癖狂,“所以你這幾天都是怎么吃的?”付一旬抬了抬下巴,傅傾流順著他的指示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這個病房里竟然有一個廚房!那個廚房還能瞬間變成開放式的,傅傾流能想象付一旬用挑剔的眼神死死盯著來給他做飯的廚師的場景……能受得了的廚師還真是厲害啊。傅傾流不多時就見到了按時來給付一旬做飯的廚子,是個看起來十分可愛的年輕小胖子,穿著一身專業(yè)的廚師服戴著廚師帽,一看就是個功力了得的,這不一開火沒幾分鐘,就香的傅傾流肚子咕嚕咕嚕直叫喚,頻頻往廚房看去,“我覺得我中午一定可以吃下四碗飯!”傅傾流喜歡用自己能吃下幾碗飯來表達(dá)對美味料理的稱贊。結(jié)果吃午餐的時候,那幾碟明明好吃的叫人恨不得把舌頭都吞進(jìn)去的料理被付一旬挑剔評價的一無是處,傅傾流越覺得好吃的就被貶得越一文不值。哼,他做的土豆?fàn)F雞她才吃三碗飯,這個死胖子做的那么難吃她竟然覺得好吃到能吃下四碗飯,有沒有眼光?------題外話------☆、035母子出游。一幅幅黑白素描畫像擺滿了整個畫室,里面都是同一個人,或靠著床頭垂眸看書,或坐在花園石椅上靜默看花,或閉著眼靜靜沉睡,或面無表情,或面帶淺笑,或羞惱成怒……鮮活的就像一幅幅的黑白相片,里面的人沉靜的待在時光年輪之中,仿佛從古老的時空走入現(xiàn)代,令人無法不去為那種神秘的古老的貴族氣質(zhì)著迷。池非滿眼贊嘆的在畫室里走來走去,“這些畫出多高的價都一定有人會愿意買……”傅傾流坐在高腳凳上面對畫架,她正準(zhǔn)備給一幅畫上色,當(dāng)然,畫里的主角還是付一旬,她天天去付一旬病房里畫畫,再時不時仗著他吊著腿不能跑不能追的捉弄他,直到昨天他有事不得不拄著拐杖拖著還裹著石膏的腿坐上了去往京城的飛機(jī),日子別提過的有多愜意爽快,所以這幅畫畫好后準(zhǔn)備等付一旬回青市來送給付一旬當(dāng)謝禮。池非繼續(xù)看,看的贊嘆得根本停不下來,“要不是親眼見過,我都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長得這么好看,他要是進(jìn)娛樂圈,不用會唱歌跳舞作詞作曲,光是靠那張臉都能紅透半邊天,嘖嘖……”池非不知道人家付一旬走的是比娛樂圈高端上不知道多少倍的藝術(shù)圈,而且已經(jīng)站在頂端了。看完畫后,池非才跟傅傾流正色道:“我打算過段時間趁著暑假帶小鳶回老家玩半個月消消暑,你呢?”“我怎么?”傅傾流攪著顏料的手頓了頓,斂下眸。池非都替傅傾流著急了,“不是我說你,暑假開始將近半個月了,別人家不是帶著孩子旅游就是把孩子接到身邊來,你倒好,一個人逍遙自在的,管不管小孩死活?也不怕日后孩子長大恨你!算了,我不跟你多說,說多少遍你都是這幅死樣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說罷他便甩手出門了。傅傾流原本懶散的仿佛沒聽到池非說了什么話的上色動作漸漸的慢下,直至放下胳膊,她垂眸看著調(diào)色盤上的五顏六色,好一會兒推開前面的畫架,把調(diào)色盤扔到桌面上,走到陽臺上,陽光已經(jīng)不似前一段時間那樣溫和了,它耀眼灼目,能燙傷肌膚。晚上傅傾流在網(wǎng)上找到了溯雪山莊的電話,打過去的時候恰好是李嬸接的電話,她問她山莊里還有沒空房間表示想去住一段時間,答案當(dāng)然是沒有,他們山莊現(xiàn)在已經(jīng)住滿了人,不過李嬸是個聰明的,沒有馬上說沒有,讓傅傾流等一下她去查查看,一轉(zhuǎn)眼她就打電話給付一旬,告訴了他這件事,然后再用滿含笑意的語氣告訴傅傾流還有一間,讓她隨時過來都可以。隨時都空著的那間房,除了付一旬的總統(tǒng)套房哪還有其他的?不過傅傾流可不知道,第二天早上便開車往梨花鎮(zhèn)去了。鄉(xiāng)下不比城里悶熱,梨花鎮(zhèn)三面環(huán)山,植被又被保護(hù)的很好,風(fēng)吹來是涼爽清香的,不像城里熱騰騰還帶汽車尾氣臭味。傅傾流的車子停在兩層小樓門口時,一些鄰里紛紛八卦的探出頭來看,想看看那個陰沉沉跟小鬼似的小孩的母親,那個在市里榜上有錢大款的女人。張冬梅聽到聲音手擦著圍裙出來,看到傅傾流立刻滿臉驚喜,“哎呀!你怎么要回來沒有先打個電話呢!我好殺只鴨燉湯給你喝?。〔贿^現(xiàn)在也不晚,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拉著傅傾流一邊進(jìn)屋又一邊喊:“鈺兒鈺兒快出來,你媽回來了,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