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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著,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好像從英國回來就沒有主動跟付一旬聯(lián)系了,這么想著,傅傾流忽然覺得有點著急起來,刷完牙洗好臉換好衣服拿了個面包匆匆出門,恰好跟剛要去公司的夏君寧碰了頭。“傾流,怎么了嗎?”夏君寧見傅傾流急急忙忙的,連忙拉住她問道。“哦,沒事?!备祪A流見到夏君寧慢下了腳步,掙脫他的手,卻不料很快又被他拉住。夏君寧溫潤的眸里有些受傷的看她,“是不是我上次跟你說的,讓你和家人和好的話讓你不高興了?”“沒有?!备祪A流抽出自己被他握著的手臂,看著他的目光散漫無所謂,“我知道,你有疼愛你的雙親和jiejie,所以你覺得人是需要家人的。人當然是需要家人的,我知道?!?/br>“傾流……”“我有點事要出去處理?!备祪A流溫和的看著他,眼里卻又有著幾分不加掩飾的不耐。夏君寧放開手,難過的看著傅傾流走進電梯里。電梯光滑的壁身倒映出傅傾流的身影,傅傾流嘆了口氣,眸光微涼。傅傾流開了車子走了一半又繞回去,差點忘記了那只貓,結果到了寵物店的時候發(fā)現那只小德牧還在,便交了錢讓店員給她留下,最好幫她訓練好去廁所拉屎尿,完了后拎著貓走人,想了想她還順便去花店買了一束花,因為付一旬好像蠻喜歡玫瑰的。確認無誤后,才帶著東西往付一旬家駛去。裝著貓的紙箱就放在傅傾流的副駕駛座上,此時那只像付一旬一樣傲嬌又傲慢的貓正端坐在箱子里,驕傲的抬頭挺胸看前方,時不時傲慢的用眼角瞥一眼傅傾流,尾巴在屁股后面慢悠悠的晃著,傅傾流等綠燈的時候沒忍住抽了一只玫瑰出來去逗它,它傲慢的瞥了一眼,繼續(xù)端坐對傅傾流的逗弄視若無睹。“嘖嘖,簡直就是一副德行的。”傅傾流有趣的喃喃道:“說起來得給你取個名字……”傅傾流說著隨便往天空一瞥,覺得今天天空的云朵又白又密,就像棉花糖,于是很不負責任的道:“你以后就叫云好了,多好,你還有個英文名,叫克勞德,嗯,夠洋氣。”“喵!”傲慢的小黑貓不知道是不是聽出了這個女人不負責任的隨便給它取了個名字,立刻充滿抗議的叫了一聲。“哦,看來你很喜歡嘛?!备祪A流懶洋洋的咧了咧嘴角,笑道。“喵!”“好的,我知道了,不用再說了?!?/br>“喵喵喵!”生氣的揮了好幾把爪子在籠子上。可惜抗議無效,傅傾流這個任性的女人決定的事關你哭爹喊娘都不改。車子停在付一旬院子門口后,傅傾流突然想到了什么,在車子停在付一旬家門口后從包里翻出筆和紙,唰唰唰的畫上點東西寫上幾個字,勾了勾唇,扔進紙箱里。對于廖康來說,這幾天給付一旬工作簡直就是他在職生涯里最黑暗的幾天,付一旬脾氣很不好,生氣起來管你是誰都會被他遷怒,輕則冷眼相待,重則毒舌挑剔讓你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一無是處,搞得他這幾天都不怎么敢到他的別墅里來,雖然他的玻璃心已經煉成了金剛心,但是也經不住??!特別想沖他吼,這么不爽的話就主動打電話給傅小姐嘛,干嘛這樣啊,也不怕憋死自己!嗯,他沒膽吼,付一旬的忍耐力和自制力也很驚人。他趁著付一旬正在健身房里跑步,趕緊把資料放桌上留下紙條后就趕緊出去,踩過鵝卵石路經過前院,一開木門,就看到鏤空鐵門外抱著花拎著一個紙箱正想按門鈴的傅傾流。廖康和傅傾流齊齊一怔,廖康瞪著傅傾流懷里的花和那個疑似禮物的紙箱,神情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漸漸的古怪趣味了起來。“早上好廖先生,付一旬在嗎?”傅傾流禮貌的問,在英國這位被付一旬使喚的團團轉但是偏偏什么事都能辦好的超強助理她印象深刻。------題外話------關于傅傅這么沒有心理負擔的來道歉,付付你怎么看?付一旬:呵呵。☆、V6吻!傅傾流忽然感覺背脊一涼,猛然轉頭,恰好就對上了付一旬那雙銳利冰涼的棕色眼眸。葡萄一樣的清亮的黑眸鏡子一樣的倒映出他的身影,清晰到叫付一旬眼瞳微動,卻很快又靜了下來。“付一旬。”傅傾流看到他就忍不住的露出笑容。“廖康放你進來的?”付一旬走下樓梯淡淡的問道,目光落在桌面上的那束玫瑰上,無聲的哼了下,眸中閃過一絲挑剔和嫌惡,次次都是玫瑰,他有那么好哄?“嗯?!备祪A流微不可查的蹙了下眉,突然懷疑付一旬會不會扣廖康的工資,因為他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吃里扒外?!备兑谎鏌o表情的說了句,走到廚房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擰開喝了一口。傅傾流湊過去,眨眨眼,“你不太愿意看到我的樣子……”“你從哪里得出,我想看到你的結論?”付一旬嘲笑的看她。難道是在英國的時候對她太好了,讓她誤會了什么,所以才變得那么隨便不用心喜歡他了?哼,這個不僅喜歡三心二意還喜歡半途而廢愛騙人甚至不懂得珍惜的騙子!他付一旬可不是什么得到了就可以不珍惜的蠢貨。“好吧好吧,我明白了,我得為前一段時間的事向你道歉,沒有跟你說我被污蔑的事是因為你當時在國外,而且當時我認為自己有辦法應付,還不到需要你出手的時候,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备祪A流語氣誠懇的解釋道,她還記得那份殺氣騰騰的聲明。傅傾流的解釋讓付一旬心情好了一點,面上卻絲毫不顯,語氣挑剔的出聲,“就這樣?”傅傾流疑惑的揚了揚眉,以為他嫌棄自己不夠誠懇,“……要不然……還要哪樣?我是真心在道歉的,看,道歉禮物和道謝禮物,謝謝付大藝術家的鼎力相助,您真是大好人!”付一旬表情又冷了幾分,語氣重了幾分,“你確定你只有這一件事需要跟我道歉?”傅傾流有點不明白付一旬的意思了,她已經為抄襲事件瞞著他的事道歉了不是嗎?她并不認為除了這件事之外還有什么需要對付一旬道歉的,甚至于沒有告訴他抄襲事件這件事,其實仔細算算也并沒有到需要她那么鄭重道歉的程度——如果不是因為他在英國對她像對待一個知己好朋友一樣將她介紹給那些生意伙伴,轉眼她回到國內就鬧出這樣的事,讓付一旬這個介紹人丟臉的話。只是現在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