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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喜歡的那一個。傅謹鈺才不在意這個呢,當下把報紙一疊,轉(zhuǎn)身往廁所外走。莫書豪一怔,立刻追過去搶,不高興的道:“那是我!”傅謹鈺才不讓莫書豪搶回去,他還沒有mama的相片呢,而且,mama是他的,才不要分給他!一張照片都不給!“還給我!”“走開!”“壞蛋!不準搶我的東西!”“砰!”“啪!”兩個小孩因為一張報紙,在廁所打起來了。……“和好”是非常值得慶祝的事。傅傾流第一次覺得“好朋友”這三個字的力量那么大,跟付一旬吵架和好她竟然有種滿血復活的感覺,雖然就算她滿血復活了,也改不了那慢吞吞的散漫慵懶性子。付一旬正在廚房里準備晚餐,傅傾流在客廳里用一支玫瑰花逗克勞德,看著克勞德被逗的不耐煩的想去抓,但是又努力維持著端坐的矜貴姿態(tài)的模樣,簡直要樂死了,直到克勞德終于對這個女人忍無可忍,一爪子拍開玫瑰花飛快的鉆進沙發(fā)底下去,一副對這女人眼不見為凈的模樣,傅傾流才終于放過了那只可憐的小貓崽。沒了能逗弄的小寵物,傅傾流腦神經(jīng)又有點興奮,于是只好懶洋洋的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往廚房走去。付一旬正在煎牛排,傅傾流倚在門口看,看到他戴著黑白色的圍裙,鮮嫩的牛rou被煎的滋滋作響,牛rou香味濃郁的叫人快速的分泌口水,他拿了一瓶酒倒了下去,整個鍋立即著了火一樣呼啦啦的燃了起來,傅傾流看得欽佩的不行,妥妥的大師級的手藝啊這是,光聞到這味道她都醉了。“好了嗎?”傅傾流沒忍住的湊過去,狗鼻子似的在付一旬胳膊邊上朝鍋里不停的嗅著。“快了?!备兑谎呀?jīng)習慣了傅傾流餓死鬼投胎似的模樣了,甚至都不覺得面目可憎,反而有些可愛起來,像一只小饞貓。傅傾流直接站在旁邊等吃的,咽了咽口水,“光你這一手,不知道以后嫁給你的女人有多幸福?!?/br>嫁給付一旬的女人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會變成家庭主婦黃臉婆,因為一日三餐這男人會做,錢這男人會賺,而且這男人是個潔癖狂,不用擔心他會出軌,說白了,你只需要在家貌美如花就夠了。付一旬動作一頓,迅速的瞥了傅傾流一眼,耳尖漸漸的有些發(fā)紅起來,這女人該不會是在暗示他什么吧?雖然她中午的話已經(jīng)類似表白了,但是終究還沒有明確的說出來,所以戀愛都還沒開始呢就想著跟他結婚是不是太快了?“付一旬,你耳朵怎么這么紅?”傅傾流盯著付一旬紅彤彤的耳朵奇怪的問道,由于這男人做飯的時候都是把頭發(fā)扎上去的,所以她能看到他一整張精致到極點的臉以及耳朵。“你好煩!”付一旬惱羞成怒的吼道:“沒事就出去等著!”“噢?!备祪A流忍不住多瞥了付一旬的耳朵兩眼才出去。付一旬果然沒有讓傅傾流等太久,只是今天餐桌上的氛圍和以往幾次都不太一樣,可能是因為餐桌中間的那束玫瑰花,也可能是因為牛排和紅酒,也可能是因為有些曖昧昏黃的燈光,當然,付一旬很明白是因為中午傅傾流那類似表白的曖昧的話。傅傾流情商略低,忙起來的時候還容易忘記一些她潛意識里覺得不大的事情,只是雖然她不太明白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身為女人她也感覺到了這種讓人有點不自在的莫名臉紅的氣氛。月掛樹梢,在院子里明亮而清冷的灑下光輝。餐桌上很安靜,靜的只剩下兩人埋頭吃東西,刀叉輕輕碰撞瓷盤的聲音。噗通噗通噗通……莫名的,心跳越來越快,也不知道是誰的。傅傾流覺得臉頰莫名熱的慌,她不太明白這是怎么了,明明以前也有幾次在付一旬家里吃飯,但今天感覺卻尤為不一樣,而且之前她進廚房的時候也不會這樣啊,怎么到了餐桌上氛圍就整個變了呢?借著拿紅酒喝的動作抬眼看向?qū)γ娴母兑谎犝f男人和女人的視覺神經(jīng)是不一樣的,在男人眼里的女人會比她們看自己或者看別的女人更美化一些,反之女人看男人也是如此,然而傅傾流卻覺得她的視覺神經(jīng)肯定還有某些能夠調(diào)節(jié)的功能,要不然她沒有對這個男人覺得審美疲勞,反而覺得這男人好像……比之前看的還要好看上一點?付一旬耳朵紅的讓他忍不住想伸手抓一抓。對面那女人的視線叫他想忽視都不行,抓著刀叉的手微微有些顫,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這女人該不會是在醞釀著想要告白了吧?她想把暗戀轉(zhuǎn)為明戀?那他要不要答應她?看看他不過是上午的時候說了句不算罵人的話她就難過成那樣,如果他拒絕她了,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所以……哼,如果她真的告白的話,他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她好了,看在她那么喜歡他的份上……付一旬略略緊張面上淡定自若的優(yōu)雅矜貴的切著牛排的等啊等,始終沒等來傅傾流的告白,一抬頭,看到傅傾流不知道什么時候抱著一瓶紅酒咕嚕咕嚕的喝著,眼見著已經(jīng)喝完了三分之二,他連忙起身搶過她手里的紅酒,“你干什么?”傅傾流雙頰泛紅,微醺的雙眸仿佛還帶著水汽,手上的酒被搶走,她有些委屈的看著搶了她的酒的付一旬,“付一旬……”她本來只是覺得莫名口干舌燥所以喝酒解解渴而已,哪知道付一旬的酒果酒一樣酸酸甜甜的特別好喝,她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糟糕的是她的酒量不是很好。付一旬被看的心神一晃,克勞德跑進了他心里頑皮的揮爪子似的撓,叫他覺得癢的不行,然而他的酒他知道,喝著沒感覺,后勁卻很強,一會兒傅傾流該發(fā)酒瘋了。“不準。吃?!备兑谎训恫嫒馗祪A流手里,把酒放到自己邊上來。“小氣鬼?!备祪A流皺皺眉頭說道。果然醉了。付一旬細長銳利的眼角忍不住柔和了幾分。傅傾流吃了幾口,果然開始覺得腦袋越來越沉,眼前付一旬的人影也左晃右晃起來,叫傅傾流看不清他的臉,傅傾流站起身,搖搖晃晃的繞過桌子朝他走去,皺著眉特別嚴肅的道:“付一旬,你別動……別動!”兩只手在付一旬疑惑的視線下啪嗒一聲落在付一旬的臉頰上,固定住。------題外話------所以……接下來,泥萌造的嘿嘿……☆、V7升溫!這個吻很生澀,但是作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