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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當你失戀的時候,好朋友蹦出來告訴他愛上了一個人,并且已經抱得美人歸了!于是廖康以為付一旬見了墨謙人心情會好點的時候,付一旬心情更糟糕了。墨謙人找付一旬自然沒什么事,因為是廖康打電話給他說了付一旬失戀的事,讓他有時間勸勸付一旬給他治療一下內心創(chuàng)傷的,墨謙人一想他還沒給付一旬介紹過沐如嵐呢,就趁現在有時間把付一旬拉過來一起玩耍吧,結果看到付一旬那張臉,一個不小心,忍不住狠狠的捅了付一旬一刀。兄弟就是用來兩肋插刀的。“明天一起去斯柏森畫廊看畫。”墨謙人坐在付一旬對面抿了一口咖啡說道。“不去?!?/br>“哦?你一副失戀了煩躁的要死的神情,是等著我安慰你?”墨謙人清冷的聲音里帶著一股他特有的諷刺味道,明明淡淡的,聽在別人耳里自動放大好幾倍惡意。要是以往付一旬絕對會毫不客氣的用同等威力的毒舌還回去的,只是失戀讓人戰(zhàn)斗力直線下降,他冷冷的乜了他一眼,沒理會。“我記得你以前稱贊過加米拉蒙德?!蹦t人也不介意,又道。付一旬稱贊過的人很少,所以他稍微想一下就記起加米拉是誰了,“然后?”加米拉是著名攝影師勞倫斯蒙德的弟弟,是個畫畫很有天賦的美男子,可惜命不好,幾年前就已經死了,而且死得挺慘,被剝皮鬼手杰克活生生的剝下皮死掉的,所以導致付一旬對他的印象還算深刻,畢竟有點太慘了。“他以前在白帝學院里的畫被送到了斯柏森畫廊參展,你不想看看?”“你似乎特別想讓我去斯柏森畫廊?!眱扇说男愿裣嗳ド踹h,但是卻有很多相近的地方,比如都不愛多管閑事,比起別人也更在意自己喜好,就像墨謙人被稱為亦正亦邪的犯罪心理學大師,他付一旬也是被稱為不近人情脾氣古怪的藝術大師。“因為我很好奇?!蹦t人坦然的道,交疊著雙腿靠著椅背,神色淡然聲音清冷,就像一個高高在上淡看人間喜悲的君王,讓人根本難以想象他心里有多想看付一旬的笑話和遇上命里的那個女人的時候會是什么模樣,實際上廖康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就有些好奇了,現在他得知那個叫傅傾流的女人明天會出現在斯柏森畫廊,自然不可能讓機會白白錯過。付一旬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好奇什么?”“想知道明天跟我去斯柏森畫廊?!蹦t人淡定。“……”滾你!……彼時,傅傾流剛剛上飛機沒多久。莫成風被保鏢壓著過安檢的時候引起了很多人的側目,莫成風臉色陰沉,卻也沒有太過掙扎,他早就想過這個了,付一旬不是什么大方的人,他壞了他的好事,他怎么可能不報復?而且該死的是,對于付一旬的報復他根本毫無反擊之力。貴賓候機室里早就有一個女人在等他,一個穿著紅裙的女人,頭上戴著一頂大檐帽,一頭漂亮的黑發(fā)披在身上,背影看著就很是性感漂亮。她聽到動靜,側頭看過來,露出一張性感漂亮的鵝蛋臉,看著他陰沉沉的模樣,笑了笑,“喲,看起來情況好像不太好哦你,又調皮了吧。我就說了,你啊,最后還不是得乖乖跟我在一起??次疫€專門從港城過來接你,感恩吧?!?/br>莫成風的臉更黑了,甩開保鏢三兩步走到她面前,“鐘安琪,你要不要臉?”鐘安琪涂著鮮紅色指甲油的手撫了撫自己的臉,疑惑的看著他,“我的臉不好看嗎?”莫成風拳頭攥的死緊,這幾天來發(fā)生的事情都讓他憋了一肚子的火,現在這個鐘安琪簡直就是在討打!如果不是他不打女人的話。他一甩手,走到離鐘安琪最遠的地方坐下,鐘安琪見了朝他興味盎然的笑了笑,莫成風見此臉色更臭,厭惡的轉開視線,沒有看到鐘安琪漸漸收斂下來的笑容和眼中一閃而過的傷痛。……斯柏森畫廊作為法國最頂端、全球前十的畫廊,它的簽約畫家很多都是大名鼎鼎的畫家,安利卡米斯德、喬治森、茱莉亞杰森、梨安辛、洛奇邁喬等等,無一不是國際知名的大畫家。想要跟斯柏森簽約的大小畫家數不勝數,但是每年能被斯柏森看中選上的畫家卻只有0到2個左右,畢竟藝術界里的各類藝術家多如牛毛,但是真正能畫出感染人心沖擊力強的有價值的畫作的畫家卻少的可憐。所以當矜持驕傲的斯柏森畫廊終于迎來了一位新人,更奇葩的是這個新人還不是獨獨跟斯柏森畫廊簽了約,這讓斯柏森各位畫家們都對她好奇的不得了,要知道很少有畫家也很少有畫廊會接受這樣的條約,你三心二意的誰會用心的去幫你賣畫給你制定計劃幫你走上巔峰?雖然他們幾乎都去古席勒藝術展參展了,但是那么大的地方那么多的人還有那么多的派對,要撞上一個人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別是當時的水清流還沒有資格參與跟他們同一級別的派對。一開始的時候有幾位畫家等著看笑話,看那位新人的畫被放在角落里無人問津,可結果卻是把他們的臉都打疼了,那畫就算沒有專人去引薦和介紹,都搶了不少畫廊里畫家的風頭,如果不是畫廊有意壓著抬價,那幾幅早就被他們看著覺得相當好的價格賣了個精光了。所以哪怕今天的普羅旺斯天氣陰沉雨霧飄飄,斯柏森簽約畫家們也早早的從落腳的住所出發(fā)來到了斯柏森畫廊,只為見識一下那個叫水清流的畫家。了解斯柏森畫廊的人們都知道斯柏森畫廊今日閉館為畫家聚會騰出地方,畫家畢竟不是明星,自然不會引來什么記者狗仔來拍照,就是有些畫家的腦殘粉蹲守在門外等著見偶像。烏云黑壓壓的堆在天空,仿佛隨時都要壓下來,朦朦的雨霧將高樓都的頂端都遮掩起來,整個世界仿佛都處于一片朦朧之中。傅傾流討厭這樣的天氣,那烏云仿佛籠罩在心頭,讓她的心情也跟著不美好起來。可即使她的心情不美好,她也不得不搭著計程車往斯柏森畫廊而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心情不好導致今天一出門就倒霉,計程車開到三分之二處的時候竟然拋錨了。路上車輛極少,灰蒙蒙的天空下,兩邊的路看著空曠不見盡頭,傅傾流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到說好的時間了,她覺得其他人一定差不多都已經到達了畫廊,她一個新人讓別人等,未免也太不懂事了些。問了下司機這里距離畫廊有多遠,得到答案知道只有不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