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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你那無謂的猜測和反問,直奔主題,我的時間很寶貴?!备兑谎麖埬樕暇碌拿佳鄱甲兊娩h利了起來,就像泛著冰冷光輝的刀刃。梨安辛溫和斯文的笑了笑,“你惱羞成怒了,卻沒把我趕出去,也是因為想要從我口中聽到一星半點兒關于傅小姐的事吧?”付一旬霍的站起身,棕色眼眸銳利冰冷,深處有火光在跳躍,“我真是佩服梨先生扭曲事實的能力,難怪你的抽象畫那么受歡迎,可惜我對你的畫向來不喜歡,現(xiàn)在你的這些臆想我也很不喜歡。既然沒事,請你出去吧。廖康,送客!”廖康聽到聲音連忙從距離客廳十幾米遠的位置上起身跑過來,心想這才過了一分鐘沒到就被惹火了,梨先生干了啥?經(jīng)過幾次試探,付一旬的態(tài)度讓梨安辛放下了先前的些許緊張,他坐在位置上,笑容溫和的就像一個脾氣很好的大學教授在跟學生隨意聊天,“這還不是惱羞成怒嗎?實際上我到這里來,是有些可能不太合適,但是卻不得不說的話想要說的?!?/br>付一旬不想聽的轉身往樓梯走去。梨安辛站起身沖著他的背影道,聲音不似先前那樣溫和,反而有些深沉逼人起來:“這個世界上大概不會有第二個女人像她那樣對別人和自己都能冷酷心狠的人。有些人會在分開的一段時間里越發(fā)的清楚自己的心,有些人卻是真的會漸漸遺忘掉或者徹底丟棄掉的,而傅傾流,無疑是后者。”付一旬上樓梯的腳步微不可查的頓了頓。“沒有見過以前的她,就不會有人明白她驕傲的有多讓人心疼,也不會明白,能得到她的喜歡有多么幸運,如果可以,我很愿意成為她身邊的那個人,成為她孩子的父親,并且我認為,有不少人都愿意?!彼粗兑谎谋秤?,聲音又溫和了下來,“該說的話我都說完了,那么,再見。不用送了?!崩姘残脸慰迭c點頭,邁步離開。付一旬站在樓梯上,一只手緊緊的握著扶手,精致鋒利的面容由于過于憤怒漸漸有些扭曲了起來,那個該死的男人是什么意思?他以為他之所以那么難以接受那么生氣是單純的因為傅傾流有一個孩子的問題嗎?他覺得他付一旬會后悔?他說傅傾流會毫不留情的忘記他?哈!梨安辛算個什么東西?竟然一副對她很了解的嘴臉!他會在乎?不!他付一旬不在乎!他恨不得那個女人快點從他的生活中消失!廖康站在下面有些害怕的看著付一旬的背影,那怒火簡直都快具現(xiàn)化了,而且,老大拜托快放過你的那雙國寶級的手!白慕琳晚上來找付一旬的時候,付一旬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面無表情的開著自己的車跟在她后面。廖康想了想畫室里那些被付一旬用畫筆劃到爛的堪比被凌遲了的畫紙,有些不放心的開著車子跟了上去。就像白慕琳說的,小酒吧環(huán)境很好,干凈,人也不多。在酒吧里的人多是之前跟她一起去青市的那些人。白慕珍一看到付一旬立刻就迎了上去,卻因為不敢跟付一旬說話,只好對白慕琳嬌聲抱怨,“jiejie,你怎么來的這么晚?他們都在灌我酒,好討厭哦?!?/br>在后面的廖康聽得一陣頭皮發(fā)麻,一開始他覺得白慕珍跟他meimei廖錦溪是有點類似的,都是膽小但又喜歡裝腔作勢的人,不過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他真是冤枉了自家meimei了。廖錦溪的膽小是針對每一個人的,可見她對自己有幾斤幾兩又是個什么身份很清楚,白慕珍卻是只對付一旬一個人膽小,但是又對他存著某些心思,于是次次都是干各種蠢事說各種蠢話來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動不動就嬌里嬌氣哭哭啼啼的,實在很煩。付一旬直接無視白慕珍往里走,在吧臺處坐下,正在里面談天說地哈哈大笑的人見此聲音都弱了下來,不敢吵到他。白慕琳安撫好白慕珍,走到付一旬身邊,見他已經(jīng)在喝了,笑著讓酒保也給自己倒一杯,“碰一個?”付一旬似乎并沒有聽到她的話,自顧自的喝著,腦子里梨安辛那回蕩了一整個下午的話還在回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傅傾流那張對他冷嘲熱諷冷漠的臉不停的冒出來,搞得他整個人心煩意亂胸悶難受。白慕琳眸光微動,放下杯子溫柔的笑了笑,“怎么?這是在借酒消愁?一副失戀了的模樣?!?/br>付一旬冷冷的扯了扯嘴角。“嗯,讓我猜猜,難道……是那位傅小姐嗎?”“胡說八道?!备兑谎淅涞牡溃鲱^一口灌了杯里的酒,咽喉幾乎要被灼燒起來的感覺一直蔓延到胃部,卻怎么也暖不到心里去。“真的是胡說八道嗎?前一段時間你在青市呆那么長時間,我感覺好像也是因為傅小姐啊,怎么這種事還不能跟我說嗎?”白慕琳微微蹙著眉看著他,就像一個在關心弟弟的jiejie。付一旬看了她一眼,低下頭看著杯里的酒,沒說話。“你……”“什么?!”一聲驚叫,坐在不遠處一直悄悄豎著耳朵聽著白慕琳和付一旬說話的白慕珍就像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什么,難以置信的瞪著付一旬,“你竟然喜歡上那個叫傅傾流的女人了?!有沒有搞錯???”付一旬皺了皺眉,厭惡的瞥了她一眼,白慕珍卻像被這一眼踩到了痛腳,立刻三兩步靠了過來,憤怒難堪的好像被心儀的未來駙馬嫌棄反而選擇了平民女的,高高在上的公主,聲音尖的可怕,把酒吧里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天吶!你……你那是什么眼光?你竟然看上那種女人!別忘了她的過去和她的那個孩子!那種骯臟低賤的女人,你怎么能……”“砰!”一個玻璃杯驟然在她腳邊碎開,嚇得白慕珍聲音驟然消失,往后退了一步。白慕琳驚愕的看著付一旬。“你說誰骯臟低賤?”付一旬神色森然的看著白慕珍。白慕珍被嚇得幾乎要心肌梗塞,呼吸都有點不順暢起來的瞪著付一旬,若是往常她肯定直接哭哭啼啼不敢再招惹了,今天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刺激到了,眼眶一紅,一邊掉眼淚還一邊控訴,“我有說錯嗎?那么多家世高貴的女人你看不上眼,偏偏看上傅傾流那個女人,你把我和jiejie放在哪里?我……”“你跟她相提并論?”付一旬冷笑,“你算個什么東西敢跟她相提并論?傅傾流過去怎么樣,她背后也是傅家,那是傳承了好幾代的豪門貴族,你這種仰仗兄嫂鼻息的暴發(fā)戶也敢說她骯臟低賤?”白慕珍瞪大眼后退了好幾步。付一旬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