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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跟梨安辛說畫展的事,結果說著說著,他發(fā)現(xiàn)梨安辛比起自己的畫展,更關心的好像是夏君寧和傅傾流的事,叫池非不得不懷疑傅傾流是不是又惹桃花了,同時也為夏君寧感到憂心,這剛走一個付一旬,又來一個勁敵梨安辛,雖然梨安辛年紀大了點,但是三十幾歲的成熟男人也是很有魅力的。梨安辛坐計程車回酒店,在套房里坐了一會兒后,終于還是沒忍住撥了個電話出去,“幫我查一下長寧科技總裁夏君寧?!?/br>**車子在下午三點多車流量少的可憐的郊外公路上慢悠悠的前行,一如她主人慢吞吞的性子。傅傾流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油門踩下去一點點,車子好像慢的快要停下來,騎自行車的人都超過了她。放在口袋里的手機振動了起來,傅傾流干脆把車子??吭诼愤叄瑏黼婏@示是廖錦溪,自從上次兩人一起逛街后,偶爾有聯(lián)系。“怎么?”“哇,你在干什么?。看蟀滋斓挠袣鉄o力的!”廖錦溪顯得活潑的聲音從那邊傳來,聽聲音似乎很高興。“說事?!?/br>廖錦溪噘了噘嘴,有點委屈,“好啦,我哥回來啦,我又從他口袋里撬了點錢,要不要一起去逛街?我上次又看中了一條裙子哦!”這女人厚顏無恥的挺坦蕩的,千方百計從廖康口袋里挖錢一點兒都不客氣,不過能把自家膽小鬼meimei養(yǎng)成這幅德行,也可見廖康雖然面上嫌棄廖錦溪,但卻是真疼愛著的。“嗯……不去?!备祪A流向來對逛街沒興趣。“干嘛不去啊?你忘記你上次在商城辦的造型館會員了嗎?那么貴,你不去做幾次多浪費?。 ?/br>“會員卡不是給你了嗎?”傅傾流慢悠悠的說著,窗戶忽然被敲了敲,傅傾流微微一驚,看到一抹高大的人影在窗外,她握著手機的手一緊,看向另一邊,從后視鏡看到,有人正在弄破她的車胎。“哎呀,那不一樣,你……”“錦溪,有件事請你幫忙。”傅傾流看著前方將她的去路擋住的出租車,還有兩邊窗外的高大人影。她懷疑過可能上次沒弄死她的人又想下手了,昨天已經雇了保鏢,那些保鏢現(xiàn)在應該已經下了飛機在她公寓里等她,然而她沒想到,對方行動那么迅速,她的保鏢恐怕派不上用場了……“呃……什么?”“幫我報警,我在南環(huán)大道中,有人綁架我?!彼恼Z氣平靜的好像不是有人綁架,而是有人請她去喝茶。“什么……”“砰!”窗戶被砸了開,傅傾流摁掉電話護住腦袋不讓碎片傷到她的腦袋。“喂!”廖錦溪瞪大眼看著被掛掉的手機。她還站在付一旬別墅前的院子里,包包里還揣著剛從廖康口袋里挖出來的卡,呆呆的瞪著手機兩秒,然后一臉如喪考妣的沖進別墅,“哥!救命??!哥!”廖康被嚇了一大跳,“又怎么了?”“那個……那個……”廖錦溪指著自己的手機,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剛剛我打電話約……約傅傾流去逛街,她讓我?guī)退龍缶f有人綁架她……”“什么?!”廖康懷疑自己聽錯了。“我……我也不知道啊,這是真的嗎?”傅傾流顯然不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身后傳來“咚”的一聲響,廖康回頭,看到付一旬臉上一瞬間的驚惶,腳邊是掉落在地的礦泉水……**九寨是國內頗為隱秘的一股勢力,誰也不知道它的背后大BOSS是誰,有人說它是和美國白帝國集團一樣性質的軍火商、黑道勢力。也有人說它是殺手集團,只要你敢下單,只要你付得起價錢,沒有他們不敢做的事,并且成功率百分百,偏偏又沒有人能抓得到他們的辮子,以至于這群人在山上逍遙快活。而這個九寨的模樣像很久以前的那種土匪寨,大大的木門,木制圍墻延伸向兩邊將這個寨子圈起。門兩邊分別有一個高臺,有人在上面看守,夜晚還點起火把。里面是一間間最多兩層樓高的土屋,圓頂,往上支起的窗戶。最顯眼的一棟土樓是這些小土屋的好幾十倍,環(huán)狀,中間鏤空,大概五層樓,窗戶一排排圓著過去,特別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一大群熱情不拘小節(jié)的漢子生活在一起,光著膀子大口喝酒大口吃rou的喧嘩吵鬧的場面。在現(xiàn)在這個年代,這種建筑簡直可以稱為文化遺產了,可惜它叫九寨,就是個傳說中的土匪窩!并且是個看似住的古樸,實際上富得流油的土匪窩。兩架F—77型號的直升機放在那里,竟然被一群小孩當成玩具在玩!被噴成迷彩色的越野車開進了寨子里,一直開到最大的那棟土樓前,一個高大威猛的漢子一手夾著被套在麻袋里的傅傾流,輕輕松松的像夾了只小雞似的走進去。傅傾流在迷迷糊糊中聽到一陣刺激神經的喧鬧聲,隱約聽到有人在說話,卻聽不清楚什么,然后喧鬧的聲音漸漸的遠了去,漸漸安靜了下來,被放到了一個陰涼的地方。那人走出房間,一出去就被狠狠刮了一巴掌。“你找死!不知道寨子的規(guī)矩?你怎么什么生意都接?接這種生意,掉不掉價?!”那人身形高大威猛,可就是人很木訥,被打了也不生氣,低著頭吶吶的道:“可、可是這是二堂主吩咐的……說、說是要還人情……”“我呸!二堂主算個屁!他的手還是當家親手折斷的!仗著八百年前他爹救過當家一命就得意忘形,連風小姐也敢妄想染指,誰不知道那是咱當家的的女人?至于什么還人情,呸!我看他是看上人家姑娘長得好看動了邪心了吧?也不知道這種人當家怎么能忍受他那么久!”說話的男人是個中年人,說的口沫橫飛,一臉怒氣。“那……那……”中年男人喘了兩口氣,眼珠子轉了轉,“算了,你把人帶去二堂主那里吧。記得這件事保密,我什么都不知道?!闭钫也坏綑C會把他拉下馬呢,剛好趁著這次機會弄死他,至于那個可憐的女人……誰管她?“欸?!?/br>高大個又轉身進屋把傅傾流給扛出去。傅傾流被注射了藥物,大概就像那個中年男人說的,九寨的二堂主就是看上了她那張臉,要求去綁她的人不準弄傷她,因此傅傾流倒是沒有受什么皮rou苦,只是這半睡半醒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卻是比疼痛還要讓人難以忍受。傅傾流被扛進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