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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孩太聰明,叫人下意識的就覺得放心,特別還有一個超懂事的傅謹鈺在。莫書豪拉著傅謹鈺跑進拱形門,忽的迎面而來兩個穿著暗灰色羽絨服裹著圍巾一高一矮的男人,莫書豪光顧著前面沒注意,傅謹鈺卻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似的,烏溜溜略顯陰郁的警惕的小獸一樣的眼盯著那兩人直看,那兩人也盯著他兩看著,渾濁的眼里透著一股算計和狠意。兩人跟他們擦身而過,幾個老師很快出現(xiàn)在兩小孩不遠處,有說有笑的也走了進來,跟那兩男人擦身而過。傅謹鈺停了腳步回頭陰郁的盯著兩人的背影。“傅謹鈺你干嘛?”莫書豪拉不動傅謹鈺了,回頭奇怪的問。傅謹鈺沒理他,自顧自繃著一張白嫩嫩的漂亮小臉往前走。中午老師帶他們?nèi)チ艘患疑夂芑鸨幕洸损^里吃午餐,幾乎每桌都坐滿了人,大廳里熱火朝天,帶隊老師拿著菜單笑瞇瞇的道:“想吃什么盡管點,學校報銷!”“必須的,這次我們的謹鈺同學和書豪同學給咱們學校掙了光,雖然最終成績還沒出來,但是我看這次絕對不會又是咱們學校墊底了,來來來,讓小小年紀大將之風的謹鈺同學先點?!笔∪猩龑W率高,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次奧數(shù)之類的全國中學生比賽都是個墊底的成績,被其他稱為“萬年墊底”,校長為此氣了好多年,這會兒終于要擺脫這個丟人的稱號了,怎能不歡喜?傅謹鈺抱著大大的一本菜單繃著小臉一副一本正經(jīng)模樣的看了起來,他還沒點呢,莫書豪不客氣的湊過來,“這個這個!我喜歡這個!看起來好好吃!還有這個!這個!這個這個這個??!”“點那么多你吃的完嗎?mama說浪費食物很可恥?!备抵斺暲洳欢〉拿俺鲆痪洹?/br>莫書豪手指一僵,撅著小嘴悻悻的收回手,以前在港城,他要什么爺爺奶奶給他什么,只要他多吃一點,點上一整桌都樂意,自從有了雙胞胎兄弟和mama,這不準那不準的,好煩!但是就算覺得煩,他也不樂意被兩人排除在外,漸漸的被影響了不少,大少爺做派也稍稍收斂了。傅謹鈺就點了兩個菜,一個他看上的,一個莫書豪看上的,把菜單遞給邊上的老師,傅謹鈺忽的對一旁記菜單的服務員道:“有胡椒粉嗎?能多拿幾個上來嗎?”服務員拿了三個牙簽罐大小的胡椒粉上來,傅謹鈺拿了兩個在自己面前,幾個老師聊的興起,對這等小事也不在意。“你要那么多胡椒粉干什么?”莫書豪拿一個在桌面上滾著玩。傅謹鈺伸手拿過來,不高興的瞪了莫書豪一眼,如果可以,他還想弄一把刀子藏身上呢!略顯陰郁的還未成型的鳳眸掃過熱火朝天的四周,太過敏感的神經(jīng)讓他自從那兩男人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后就覺得有點不安全,下意識的就想做準備保護自己。此時,大堂最角落的那一桌,兩個男人一邊喝著茶一邊悄悄注意著傅謹鈺那一桌,臉色陰沉。“他媽的,原來是有兩個小鬼!上次我們被耍了!哥!咱們啥時候動手?”那個瘦小的男人咬牙切齒,若說幾個月前他還膽小有點惻隱之心,經(jīng)過幾個月的風餐露宿夜不能眠的瘋狂逃命躲藏生怕被警方逮捕的日子,他已經(jīng)恨上了兩個小孩。“別急。”高大的那一個陰沉沉的道,“找個機會先把兩個小鬼抓住,再試試能不能聯(lián)絡上那個雇主,那筆生意那邊要是還做,我們就弄死他們賺那筆錢,要是不做,咱們就跟他們家里勒索。先把耗子他們喊過來?!?/br>提到錢,瘦子兩眼放光,可下一秒想到了什么,有些害怕起來,“哥,這兩小孩家里恐怕不是那么好耍的……”他們什么都沒干成沒留下什么線索都能讓警方地毯式搜索企圖逮著他們那么長一段時間,這要是勒索了,豈不是就暴露他們自己了啊。到時候拿著錢有沒有命花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不入虎xue,哪來的虎子?”反正他們已經(jīng)被逼的山窮水盡了,不如拼上這么一把!……車子一路平穩(wěn)的向著那被白雪覆蓋著的大山駛去,那條通往溯雪山莊的道路卻似乎一直有人清理,路面上的積雪并不多,甚至還加了防滑帶。傅傾流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的看一眼副駕駛座上付一旬,看到他拆著自己手上的繃帶連忙出聲,“干嘛呢你?”“傷口都已經(jīng)愈合了。”付一旬拆著繃帶說道,不一會兒就把繃帶全拆開了,那雙藝術品一般的手手背依舊那樣漂亮,可手掌卻多了好幾道傷痕,上面還有黃色的藥痕,付一旬看著自己的手露出嫌惡的神情。“外面愈合了,里面呢?”雖然付一旬是左撇子,但是右手也非常重要,他那么精致完美的一個人,出現(xiàn)了哪怕一丁點兒小瑕疵都會讓人覺得扼腕遺憾。“你以為我是像你那么任性的人嗎?”付一旬嘲諷又縱容的看她一眼,連腿上被騎士咬出來的傷都好了,更何況是手?也就是她瞎著急,要不然早就看穿他之前的故意了。“說的好像你不任性一樣?!备祪A流白他一眼,看到前面李叔李嬸已經(jīng)在山莊外面等著了。車子一停下,李叔李嬸就走了過來,笑瞇瞇的看著兩人下車,殷勤的幫著拿東西,看傅傾流的眼神分明就是看老板夫人的眼神。傅傾流忽然明白,李嬸以前看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敢情他們早就認為她跟付一旬有一腿呢,誒,等等,不對啊,應該是她想岔了,要不然她上次帶傅謹鈺來的時候,李嬸不會沒有反應,反而對他們那么熱情的。溯雪山莊寒假期間也是開放的,不過現(xiàn)在還沒到時候,只是也快了,所以房間早就收拾好了,就等客人到時候入住。第一次跟付一旬來溯雪山莊的時候她倒霉沒有住到干凈的客房,現(xiàn)在有干凈的客房了,傅傾流卻是光明正大的跟付一旬住一間房。李嬸的臉都快笑成菊花了,出去的時候還曖昧非常的看了傅傾流一眼,饒是傅傾流這么厚臉皮的,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屋里比室外溫暖很多,傅傾流坐在床上取下脖子上的圍巾,往床上一趟,一只手支著腦袋懶洋洋的看著付一旬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收拾兩人的衣服,“你腿不疼了?”“皮外傷,看著嚴重而已?!备兑谎迅祪A流的衣服跟自己衣服掛在一起,看著滿滿的衣柜,忽然間鋒利細長的眉眼淺淡的柔和了下來,明明那么淺,卻像融化了的冬雪,露出青蔥的綠地。傅傾流想想也是,騎士再用力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