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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流越驕傲就越會受不住,聽說高智商的孩子受到刺激反倒是容易患上自閉癥之類的病的,幸好之前安排的催眠醫(yī)生有點用處……”至于其他,只要傅傾流能吃能睡活得好好的,管她自閉癥還是啥,他就能名正言順的一直呆在傅氏,踐踏傅家這些人的尊嚴!……十年后。廖康忽然在黑暗中睜開眼,他拿過床頭的鬧鐘看了眼,才凌晨三點多。他一只手抬起枕著腦袋,皺起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傅傾流太過氣憤,以至于他這兩天一直在想傅傾流和付一旬的事,想著想著,他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點點說不上哪里不太對勁的地方。那天他們跟著夏君寧找到傅傾流的時候,她身后好像站著一個小孩,他隱約想起,當初自己看到他的一瞬間似乎身體比腦子更快反應的差點脫口而出什么,只是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被傅傾流給打斷了,后面幾天也因為一直堵著一團火而沒有想到,可是現(xiàn)在……他卻不知道為何,一直在想著那個小孩,總覺得……好像很熟悉,可是是誰呢?床頭的手機忽然響起來。廖康措不及防的被嚇了一跳,伸手拿了過來,“莫書豪”三個字驟然映入眼簾,廖康忽然覺得心神一震,對啊,像莫書豪!可是這怎么可能呢?又或者說,人有相似很正常,可是……手機鈴聲還在響著,廖康甩掉腦子里那莫名其妙又有些荒謬的追究,接了起來。“廖叔叔……”莫書豪抽噎哽咽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怎么了小書豪?怎么哭了呢?”廖康坐起身來關(guān)心的問道,開學有一小段時間了,這周末因為去G市找傅傾流的原因沒有去接他,就算接回來也是住在自己家,付一旬心情不好的時候,就算是莫書豪也不能去他的房子里晃來晃去的。因為想到他之前交了好朋友都不愛回家,心想他待在學校還有老師看著,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可是現(xiàn)在,三更半夜的給他打電話,是出什么事了嗎?“我打不通爸爸的電話嗚嗚嗚……咳……咳……嗚嗚嗚……”莫書豪哭的很厲害,還很用力的咳嗽了幾下,讓他身邊的宿管老師心疼的要死,完全沒有三更半夜被打擾睡眠的不滿。廖康覺得問題有點大了,“怎么了?小書豪告訴廖叔叔,發(fā)生什么事了?”“嗚嗚嗚……我要mama……你讓爸爸去把mama帶回家,我要mama嗚嗚嗚……我要mama……”雖然傅謹鈺和他每星期都有偷偷聯(lián)系,但是已經(jīng)習慣了之前每天都有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兄弟在身邊,一起玩耍一起打架的莫書豪開始覺得上學索然無味,覺得寂寞難耐,他還特別想念那么漂亮又關(guān)心他的mama,剛剛做了一個被mama和兄弟拋棄的惡夢驚醒后他就哭的根本停不下來,也不管傅謹鈺千叮嚀萬囑咐的那些話,打電話給付一旬打不通后,他就給廖康打電話了。廖康怔了下,心下松了一大半,他嘆了一口氣輕聲問道:“做惡夢了?”“……嗯……”帶鼻音的可憐兮兮的應聲。果然是做惡夢了,小孩子做惡夢驚醒后總是要找mama。于是廖康哄道:“你爸爸最近有點事,要不然你找莫成風?”“爸爸不喜歡mama嗎?”莫書豪扁著嘴問道,都忘記那邊的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口里的“mama”指的是誰。“嗯……也許吧。”廖康想到付一旬的情況,嘆了口氣。“噢,那我找莫成風。”莫書豪說著掛了手機,又翻出莫成風的手機號碼,手機一直響著,響了很久才終于被人接起,那邊傳來迷迷糊糊的哼聲。莫書豪抬高了分貝,“莫成風!”莫成風光著膀子趴在床上,眼睛還緊閉著,遲鈍了幾秒才又嘟囔出聲,“干嘛?”“我要mama!你快去把她帶回家!”“神經(jīng)病。”莫成風直接把電話掛斷,繼續(xù)睡。莫書豪被莫成風的態(tài)度搞火了,又繼續(xù)撥過去,不管那邊掛掉多少次,他都不停的撥著號,直到莫成風徹底被吵醒。“你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莫成風猛地從床上坐起身怒道。“我要我mama!”“我上哪去給你找你媽?!”莫成風臉色陰郁的道。心想該不會鐘安琪那個女人哄完老的后又去把小的也哄了,企圖通過莫書豪進門?呸!想得美!“我知道m(xù)ama在哪里,你去把她帶回家!還有傅謹鈺!”莫成風完全不知道莫書豪在說個什么鬼東西,煩躁的抓了把頭發(fā),“你在說什么鬼話?那什么玉又是什么東西?”“你還想騙我!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mama沒死,她叫傅傾流,是十里畫廊的經(jīng)理,我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他叫傅謹鈺,長得跟我一模一樣!我都知道了!我不管,我就要mama和弟弟!你去把他們帶回家!嗚嗚嗚嗚……我要mama我要弟弟!”莫書豪說著說著,又哭了。莫成風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什么光怪陸離不合邏輯的夢,所以才會聽到莫書豪說他mama是他夢牽魂繞的女人,還說什么雙胞胎兄弟,這怎么可能?可是莫書豪又怎么會知道傅傾流呢?“你、你……剛剛說了什么?”……廖康終究是睡不著,就像中了邪似的,總是把傅傾流身后那個小孩代入莫書豪的臉,一直到窗外漸漸明亮,他認命的坐起身,“算了算了,就當給自己個了斷?!币蝗灰恢蹦涿钕脒@些東西很煩的好不好!于是他打了個電話出去,讓人去調(diào)查一下傅傾流的兒子長什么模樣,然后終于覺得腦袋輕松了不少,話說其實自從去年他去接莫書豪,也就是傅傾流消失那一天,他就一直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他的感覺向來很敏銳,還有一點點偏執(zhí)癥,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勁,要不是后面付一旬為了找傅傾流快找瘋了,指不定他會一天到晚都在想這個問題。廖康起床穿戴好開車去付一旬那邊。那棟矜貴傲慢的房子立在那里,院子里的草大概有一段時間沒有修剪整理了,以至于它們長得有些不那么精致完美了,參差不齊的。廖康推開門,各自趴在各自的窩里的克勞德和騎士立即抬頭看過來,廖康給這一貓一狗倒了早餐,看著它們低著頭吭哧吭哧的吃東西,滿腦子的糾結(jié)終于不那么糾結(jié)了一些。付一旬從樓上下來,面無表情的看了它們一眼。“先生。”“把它們送還回去。”付一旬極為冷淡的說了一句,仿佛這兩只寵物是廖康自作主張弄過來養(yǎ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