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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穿情侶裝的。好在今天是情人節(jié),到處都是抱著花手牽手秀恩愛的情侶,倒也不算太突兀,不過兩個顏值爆表的人還是讓人頻頻回頭。這是兩人度過的第一個情人節(jié),感覺……很不錯。傅傾流走著走著,突然停住。付一旬回頭看她。傅傾流晃著他的手,“我好累啊?!?/br>付一旬一臉嫌棄又縱容寵溺地看著她。微微有些濕的長長道路,男人背著女人慢慢地走著。“我是不是你的小心肝,你磨人的小妖精?”“……”“說嘛?!?/br>“不是?!?/br>你是我的命。番外端午節(jié)(群里有,看過勿訂)付一旬做了一個怪夢,夢見傅傾流被貓叼走了,他怎么追也追不上,于是他被嚇醒了。陽光被擋在窗簾外,屋內(nèi)依舊是一片陰暗。付一旬半起身,抹了把額頭,摸到一頭冷汗,額前幾縷發(fā)微濕,意識到是在做夢,他狠狠松了一口氣,下意識的開始在床上找人,結(jié)果沒看到傅傾流。這倒是奇怪了,哪天傅傾流比他早醒的?就算醒了也是賴在床上,非要他做好早餐后才磨磨蹭蹭起來。那可是個懶家伙……雖然都是被他給慣的。“傾流?”付一旬從床上起來,去浴室看了看,依舊沒看到人影,于是下樓去。樓下被打劫過一般亂,鈴鐺聲鈴鈴鈴的響著,騎士在追克勞德,克勞德叼著什么東西從桌上跳到沙發(fā)上,騎士跟著從桌上撲到沙發(fā)上,桌上的花瓶哐當一下被掃落在地,水灑了一地,玫瑰花瓣可憐兮兮的躺在上面,克勞德又鉆進沙發(fā)下面,身形高大的德國牧羊犬腹部緊貼著地面,一只爪子伸進去拼命夠著,卻怎么也夠不到,著急得汪汪叫,站起身不停的轉(zhuǎn)圈,看到付一旬下來后,立刻朝他奔了過去。“汪!汪!汪!”騎士急的想跳到付一旬身上。付一旬哪里會愿意騎士那無時無刻不跟地面親密接觸的爪子碰到他,立刻躲了開,自從克勞德和騎士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后,三天兩頭它們就要打上一場,打不得丟不得,付一旬起初再火大,現(xiàn)在也有點兒麻木了,只當它們又閑的沒事干玩什么貓狗大戰(zhàn),根本不在意。越過騎士,往廚房走去,依舊沒看到傅傾流。再去下面他的工作室看一下,還是沒看到傅傾流。一大早起來,沒看到老婆,付大師覺得有點兒不高興,拿起客廳的電話輸入號碼,手機鈴聲在樓上臥室里響起。“一大早就不安分,哪去了?”付一旬不高興的嘀咕。“我在這兒!”一道細如蚊蠅的聲音隱約從沙發(fā)下面?zhèn)鱽怼?/br>付一旬動作一頓,脖子僵硬的扭了下,定定的聽著。“付一旬!”那聲音又出現(xiàn)了。不是錯覺?騎士站在沙發(fā)邊上,又沖著他叫了起來。付一旬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不太對勁,看看騎士,又看看沙發(fā),再想想沙發(fā)下面的黑貓克勞德,夢里傅傾流被一只巨大的貓叼走的荒誕場景又冒了出來。“傾流?是你嗎?”“混蛋,快把我弄出去,我要呼吸不過來了!我在沙發(fā)下……”這下付一旬沒工夫想其他了,條件反射就跑過去,趴在地毯上往沙發(fā)底下看,這一看,差點讓他以為自己還在夢里。他看到沙發(fā)下面,克勞德正趴在里面,兩只爪子按著大約只有十厘米的傅傾流,不知道是不是把傅傾流當成了它的玩具,克勞德時不時拿鼻子湊過去聞一聞,小rou爪按著她不放,傅傾流就像被惡龍抓住的公主,趴在它爪下動彈不得。“老公,救命啊……”傅傾流有氣無力的看著瞪著棕色眼眸一副驚呆了的模樣的付一旬。付一旬還沒回過神,小腿一陣痛,叫他驚醒,一扭頭,看到騎士急得咬著他小腿,會痛?不是做夢?付一旬又看過去,卻只看到克勞德從沙發(fā)那一頭消失的一截尾巴。“克勞德!”付一旬呵斥出聲。“喵!”跟付一旬吵架似的,克勞德喵了一聲,于是它嘴里叼著的傅傾流掉在了桌上,沒一會兒又被叼了起來。客廳里一陣雞飛狗跳,桌子翻了,柜子里一瓶紅酒倒了,一個青花瓷古董碎了,楓木地板被抓出了數(shù)不清的爪子印……將近半個小時后,付一旬和騎士前后包抄下,終于逮住了這只靈活得快成精了的貓,把傅傾流從貓嘴里拯救下來。傅傾流已暈,軟得就像沒有骨頭似的趴在付一旬的手上,嚇得付一旬整個手都在抖,完全不知所措。怎么辦?現(xiàn)在是要去教堂找神父還是去廟里找得道高僧法師?她看起來好像要死掉了一樣,不不不,上帝!見鬼!怎么會這樣?“我本來已經(jīng)很暈了,你還在抖,是不是想我早死好找其他女人?。俊备祪A流一邊臉頰貼著他手掌的肌膚,有氣無力的道。人變小了,五感反而變得更加敏銳了,肌膚貼著他的肌膚,才感覺到他手掌上的繭子yingying的,不過很溫暖。“胡說八道!”付一旬眉頭一蹙,嚴厲地道。“我好餓?!?/br>“要吃什么東西?等等,你現(xiàn)在能吃東西嗎?”“不吃才會有問題呢?!?/br>付一旬是無神論者,從小到大沒見過這么離奇的事,一覺醒來老婆變成了不足他手掌長的小不點,看起來很不好養(yǎng),好像隨時會被養(yǎng)死似的,他神經(jīng)緊繃,擔心得不行,又一時沒有主意,只好聽從命令了。付一旬本想把傅傾流放桌上的,但是轉(zhuǎn)眼看到克勞德蹲在不遠處,大大的藍眼睛虎視眈眈地盯著他手上的傅傾流,立刻決定不要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傅傾流盤著腿坐在砧板邊上,杵著下巴看著大如連身鏡的刀順著他的指尖一下下整齊利落的切下,篤篤篤的聲響在耳邊,順著那手指往上,就看到自家男人jingzi帥氣到透著一股能割傷人的鋒利味道的面容,此時他皺著眉,像是在沉思,一頭半長卷曲的發(fā)沒有經(jīng)過梳理,有些凌亂,卻因此看著性感得不行。說真的,一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變小了,傅傾流雖然一開始條件反射的慌張了下,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要不是出了房門后就被克勞德當成玩具叼走一陣兵荒馬亂,指不定她現(xiàn)在還在用這個只有十厘米的身材在自己家里探險呢。但是顯然,身為當事人覺得很有趣的事,把自家老公嚇得不輕。“我想喝水?!备祪A流出聲。那聲音很小,但是付一旬馬上就聽到了,他擰著眉頭看了傅傾流一眼,把從冰箱里拿的瓶裝水倒進杯子里,然后一對比杯子和傅傾流的身材大小,遲疑了下,拿了一根勺子舀了一小勺,小心的遞到傅傾流面前。傅傾流站起身,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