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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自知避嫌,這不就讓她來么。她就又不痛快了,我可是沒法子了?!币槐餁?,連哀家都不自稱了。穆元帝并沒有勸母親,反道,“母后也是,文康自來好強(qiáng),你把她放在壽安夫人之后,她當(dāng)然不悅?!?/br>胡太后嘆,語重心長道,“一則沒有多想,后來你外祖母過來辭這差使,我也松了口氣,我是偏著胡家,可文康是我親閨女,我豈能不顧她的顏面。二則,咱們母子熬了多少年哪,不只咱們在宮里熬,你外祖母舅舅他們也在宮外熬。先帝在時(shí),是想立我為后的,這樣,你們兄妹便是嫡出身份??上忍侍蟛辉剩鹊蹥浱?,我天天做惡夢,一宿一宿的睡不著,就怕太皇太后改了主意,改立靖江王。好在你登了基,我是貴太妃,貴太妃就貴太妃吧,太皇太后一直看不上胡家,你都登基了,你舅家竟不得封爵,在外頭還要受人恥笑。好容易熬你親政,咱們才能過幾年舒坦日子。歷來多少太后母族,有哪家像胡家這樣憋屈的。你外祖母這么大年紀(jì)了,過一天少一天的,也正趕上她過了七十大壽,這兩天我正琢磨這事兒,就沒留心?!?/br>穆元帝道,“母后放心吧,文康向來是有什么說什么,她不痛快,自然要說出來,何況又是當(dāng)著母后。別人當(dāng)您是高高在上的太后,文康只當(dāng)你是母親,有火氣也就撒了。您還真與她計(jì)較不成。”胡太后道,“我哪里會計(jì)較這個(gè),只是這眼瞅著就是永福長泰的及笄禮了,她又犯了脾氣,可怎么著呢。總不能耽擱了吉日。”穆元帝笑,“朕想法子勸勸她就好了?!?/br>胡太后道,“還是趕緊定了這事兒,再不定下來,宮里都要有閑話了?!?/br>“母后說的是。”母子兩人說會兒話,穆元帝陪母親用過晚膳,這才離開。穆元帝去了昭陽宮。趙貴妃見皇帝來了,自然高興,行禮后又問可用過晚膳,知道在慈安宮用過了,趙貴妃親捧了茶,笑道,“御醫(yī)說娘娘的傷勢復(fù)元的很好,陛下只管放心?!?/br>穆元帝道,“事情一樁接一樁,如何放心?”趙貴妃心知陛下在說長公主之事,連忙道,“長公主性子直些,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臣妾想著,要不讓延熙去勸一勸,過個(gè)三五天,也就好了。”穆延熙,趙貴妃所出皇長子。穆元帝呷口茶,道,“過個(gè)三五天,過個(gè)三五天就是及笄禮了,要是好不了呢?”趙貴妃道,“不會吧?長公主不過與太后拌嘴,哪里就有這么大氣性。要不,陛下勸一勸長公主?”穆元帝將茶放置一畔,嘆,“文康的性子,委實(shí)霸道了些。倘她著實(shí)不愿,朕也不能強(qiáng)求,愛妃貴妃之位,代太后主持及笄禮,也未為不可?!?/br>趙貴妃連忙起身謙道,“臣妾萬萬不敢,還是謝meimei,素來周全妥當(dāng),比臣妾更合適?!?/br>穆元帝喝了盞茶,便離了昭陽宮。趙貴妃送走圣駕,使個(gè)眼色讓宮人出去打聽,一時(shí)宮人回來輕稟,“陛下去了麟趾宮?!?/br>趙貴妃滿面陰寒,絞著帕子不說話,陛下不會真讓謝貴妃去主持吧!要是文康長公主,這沒的說,可倘讓謝貴妃搶了這差使,這叫她面子往哪兒擱!麟趾宮。謝貴妃正在燈下做針線,聞聽圣駕到來,顧不得換衣裳,披了件大毛斗篷,連忙出去接駕。穆元帝挽著她手,道,“快進(jìn)去,外頭冷?!?/br>謝貴妃笑,“不知陛下要來,臣妾換了常服?!?/br>穆元帝笑,“在自己宮里,自然是怎么自在怎么著?!?/br>倆人一并去了內(nèi)室,謝貴妃把自己用的手爐給穆元帝擱手里暖著,道,“晚上天寒?!庇址愿朗膛ブ蠼鑱?。穆元帝笑,“愛妃在做什么?”“如今晝短夜長,想給陛下做件中衣?!敝x貴妃拿了半成品的針線給穆元帝看,穆元帝贊,“愛妃好針線?!?/br>“針線平平,給陛下穿里頭,反正也沒人看得見?!敝x貴妃也是十歲孩子的娘了,硬是笑出一抹嬌憨,穆元帝笑,“年底事忙,你也留心身子,等空閑了再做也無妨?!?/br>謝貴妃笑,“陛下放心,臣妾知道?!?/br>謝貴妃撿一些宮里的事同穆元帝說了,難免說起公主及笄禮之事,穆元帝道,“文康的性子,朕想著,或是你,或是趙貴妃,代太后主持公主及笄禮,未嘗不可?!?/br>謝貴妃連忙道,“還請陛下收回這話,臣妾萬萬不敢應(yīng)。陛下信任臣妾,因太后娘娘有了年歲,讓臣妾代管宮務(wù),搭把手,這是臣妾的福氣。永福公主、長泰公主,皆嫡公主,臣妾受陛下愛重,畢竟是貴妃之位,公主庶母,于禮于法都不合適。太后娘娘受傷,理當(dāng)長公主代勞。長公主只是率直了些,陛下做兄長的,還與meimei較真兒?長公主那里,找個(gè)合適的人勸一勸便好了。就像太后娘娘,頭晌還抱怨長公主呢,下晌就沒事了。都是一家人,可沒有真生氣的理呀?!?/br>穆元帝笑,“倒叫愛妃派了朕一篇不是?!?/br>“臣妾是就事論事。”謝貴妃嗔一句,“陛下找個(gè)合適的人,給長公主鋪個(gè)臺階兒吧。”穆元帝問,“愛妃看哪個(gè)合適?”謝貴妃也不賣關(guān)子,道,“這事兒,臣妾也尋思了半晌。想著陛下不問則罷,陛下既然問臣妾,陛下說,長泰公主如何?”穆元帝終于笑了,“長泰素來乖巧,人也機(jī)伶,不錯(cuò)?!?/br>“臣妾也這樣想,其實(shí)永福公主與長公主的脾氣更像些,只是這勸人的事兒,得是個(gè)委婉的性子才好。而且今天長公主出慈安宮時(shí),長泰公主連忙跟了出去,想就勸過長公主了。明兒讓長泰公主去一趟長公主府,親侄女的及笄禮,長公主就是看著侄女的面子,怎會拒絕呢?這樣,一則及笄禮的事兒定了,二則長公主再進(jìn)宮來給太后請個(gè)安,母女倆也就好了。”道歉什么的,那是甭想。長公主不是這脾氣。穆元帝稱善,又道,“讓宮里清靜些,別拿這事兒議論。”到底還有meimei的面子。“陛下只管放心,臣妾與趙jiejie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不許宮人多嘴?!?/br>穆元帝頜首,當(dāng)夜便歇在麟趾宮。謝貴妃出的主意,胡太后也覺著合適,便讓長泰公主去文康長公主府上走了一趟。文康長公主是與胡太后生氣,并沒有遷怒長泰公主。先把文康長公主勸好,又有長泰公主道,“皇祖母腳傷著,還一直記掛著姑母。姑母看在皇祖母這個(gè)年歲的面子上,別叫老人家掛心,我服侍姑母一并進(jìn)宮如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