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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自家梅樹與萬梅宮無關(guān)的,謝莫如也不急,她就是隔天差五的白衣白裙的親去承恩公府,看自家梅樹。承恩公府還不敢不讓謝莫如進(jìn)去,他家一關(guān)門,謝莫如立刻告他們對上不敬。是的,謝莫如現(xiàn)在是郡主了,官階比承恩公只高不低的。壽安老夫人哭哭啼啼告到宮里去,哭訴,“家里日子要過不下去了?!北恢x莫如欺負(fù)的。胡太后氣得直拍桌子,“豈有此理!”胡太后深知自己兒子心里那點(diǎn)事兒,不好越過兒子先處理謝莫如,安撫老娘一遭,當(dāng)晚就將此事與兒子說了,怨氣沖天,“她這是怎么了,白得了郡主銜兒,不識足不說,成天沒事兒找事兒,她這是要做什么啊?”穆元帝問,“承恩公府是不是偷了萬梅宮的梅樹?”胡太后替娘家喊冤,“莫須有的事兒!這帝都公府侯門,誰家沒有幾株梅花冬天賞景兒用的,怎么她就黑上你外祖母家了!還不是她記恨先前的事!有意找你外祖母不痛快么!”穆元帝仍是不松口,道,“那朕打發(fā)帝都府尹去問問?!?/br>“皇帝還問什么,這樣沒大沒小的丫頭,還配做郡主!”穆元帝道,“朕說她配,她自然是配的?!?/br>無意戳中皇帝兒子的肺葉子,胡太后只得閉嘴。胡太后又同閨女抱怨,“姓謝的丫頭要上天,隔三差五的往你外祖母家尋晦氣!”這事兒吧,文康長公主早聽說了,皺眉道,“何苦與她較真兒,倘那樹真是寧平姑姑別宮的,趕緊叫外祖母家還回去。什么長臉的事兒,遮還遮不過來,難不成真要大張旗鼓打官司?”“誰說那是寧平的樹?。渖线€寫了字兒不成?她說是就是??!我還說那是你外祖母家的樹呢。”文康長公主道,“那就叫帝都府尹去問個清楚,趕緊把事兒了了,這么著還不夠丟臉的?!?/br>“真叫帝都府尹把你外祖母家當(dāng)賊問才是丟臉?!?/br>“靖烈也是郡主,她一個女孩子都不嫌丟臉,外祖母家有什么好丟臉的?”胡太后頭疼的要命,揉著額角,“不就是一棵破樹么,非要這么不依不撓的!她是八輩子沒見過梅樹還是怎么著!”文康長公主又勸她娘,“何苦生這么大的氣,也不值當(dāng),是不是?”“你哪里知道,衛(wèi)國公府、禇國公府、趙國公府、永毅侯府、晉寧侯府,都叫這死丫頭帶著人上門兒把樹挖走了!李相夫人不讓進(jìn),她就帶人把李相家大門給打個窟窿,把李相他娘都嚇個好歹,以為強(qiáng)盜進(jìn)宅了呢。人家告到我這兒來,我能不管?”胡太后火冒三丈,“可我一管,你皇兄又不樂意!自從方敏死了,這死丫頭就成了活寶貝,不要說碰一下,我略提一個字兒,你皇兄就不痛快!”文康長公主嘆,“母后也忒實在,她們還有臉告到你這兒來,你沒問她們當(dāng)初那梅樹怎么進(jìn)的她們各家家門口?還有臉過來跟母后你說!我那園子也種了上千株梅樹,也沒鬼迷心竅的去偷萬梅宮的樹?。课铱淳噶业脑捲诶?,寧平姑姑這才去了十幾年,她別宮的樹就快叫人偷沒了?這事兒要不管,將來是不是得偷到帝陵去?母后您別叫人給糊弄了,她們這是挑撥您出頭兒替她們出氣呢?!?/br>胡太后道,“我本也看那丫頭行事忒眼里沒人?!?/br>“母后你聽我一句勸,舅舅家里,一位國公,一位世子,一位戶部侍郎,一位侯爺,這樣的富貴了,難道丁點(diǎn)兒小事兒還要叫母后去給他們出頭兒?母后也想一想,您同皇兄才是親母子呢?;市秩胂牟×四切r日,這一年我看他消瘦不少,入冬又小病過兩場。母后您有了空閑,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皇兄,這才是您萬年的倚仗呢。”文康長公主簡直苦口婆心,“舅家那些事,我就不信舅家自己沒法子。要是靖烈真冤枉了舅家,舅家正好借此機(jī)會好好打靖烈的臉。咱又不是怕事兒的!”“這也是哦。”胡太后終于給閨女說服。可憐帝都府尹,大冬天的跑到萬梅宮找謝莫如,問謝莫如可有憑證證明承恩公府的老梅樹就是萬梅宮丟的那株,謝莫如道,“那株老梅樹較宮門前的兩株梅樹年歲更為久遠(yuǎn),原是萬梅宮鎮(zhèn)宮之寶,本是大鳳王朝鳳武皇帝親種,距今七八百年光陰。有畫像為證。前朝薛東籬的上就有這株梅樹,不過,已不在我手上。”帝都府尹松口氣,道,“郡主,口說無憑,您還有沒有其他證據(jù)?”倘無憑證,您老就撤了官司吧。“北嶺先生是薛東籬的入室弟子,他年少時做過薛東籬的雜役,曾在萬梅宮照料花木,他認(rèn)得這株梅樹。”謝莫如補(bǔ)充了一句。帝都府尹:……帝都府尹有些為難,“郡主,臣官小職低,平日里見北嶺先生一面都難。”“我會請北嶺先生出面?!?/br>謝莫如道,“府尹大人去承恩公府時同承恩公說一聲,倘是有人敢暗中對這樹不利,或者偷偷鏟了,或者半夜刨了,我是絕不會就此罷休的。”帝都府尹松告辭而去,他能做帝都府尹,八面玲瓏要有,但八面玲瓏并不是說沒立場,遇到這種兩頭皆是強(qiáng)人的案子,陛下那里又不置可否,他這個府尹也只得秉公辦事一回了。其實,在帝都府尹看來,雖然這案子是靖烈郡主挑起的,但靖烈郡主辦事當(dāng)真條理分明,人家不是無地放矢,人家絕對是有了充足證據(jù)方發(fā)難的,絕不會在案件本身令他這個府尹為難。相比較而言,承恩公府完全就是憑權(quán)勢說話,一口咬定,這樹就是他自家的。當(dāng)然,承恩公府這鐵口鋼牙,聽說謝莫如有北嶺先生這位證人也有些傻眼。帝都府尹道,“國公爺,不如還是和解吧?!?/br>“和解?”“說來說去,也就是一棵樹的事兒,趙國公府偷了十五棵,您這才一棵,算什么,什么也算不上。”帝都府尹勸道,“郡主就是小女孩兒家掐尖兒要強(qiáng)的,您老看,帝都誰跟她一般計較呢?跟她爭,就她這年歲,咱私下說話,一個女孩子家,比您家孫女還小呢。咱就是勝了,勝個小女孩兒,這叫勝之不武。咱不與她計較,這叫心胸寬廣。國公爺您想,是不是這個理?”承恩公雖略有松動,仍不愿就此放手,道,“倘是我,我真不至于跟她計較這個,不要說一株梅樹,就是我園子里別的合歡、梧桐、牡丹、蘭草,靖烈郡主若想要,我也不會小氣??赡侵晔菈勖?,我們老太太每天要看的,老太太這一二年身子骨兒又不大好,若因這事兒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