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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撐一年。許攸再問,曹cao說,還可支撐半年。后來才說實話,糧草不多了,三天都夠嗆。這秘倉之說還不是一個道理?!?/br>五皇子頜首,只是道,“藏寶圖的事再不要與別人說了,這道理,咱們明白,可不是人人都明白的。”不然,怎么一拿出藏寶圖,刺客都能上當(dāng)呢。謝莫如凝眉思量片刻,道,“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這事就是咱們不與人說,想必也瞞不住?!辈徽f別個,既經(jīng)刑部,想瞞人就難。五皇子一時也沒什么好法子,他素來心寬,索性道,“反正咱們心底無私!管他呢!”謝莫如心下一動,笑道,“說不得上次陛下賞我,也是賞我藏寶圖的功勞呢?!?/br>五皇子道,“不能,要是藏寶圖的事,就那么些珍珠錦緞的,也忒簡薄了些。要是父皇是賞你藏寶圖的事只賞這么仨瓜倆棗的,我就不能應(yīng)啊?!卑ρ?,虧得他先時還怪擔(dān)心他爹誤會他媳婦呢,原來他爹他媳婦早還設(shè)下過這等計謀??!謝莫如一笑,道,“既是將人押至刑部,想來陛下必有斬獲的?!?/br>他皇爹有沒有斬獲五皇子不知道,但他皇爹近些天心情不錯是真的,而且,給皇孫賜名時,五皇子府的三個皇孫也得了大名兒。分別是,穆木、穆林、穆森。五皇子悄與謝莫如道,“你說父皇是不是犯懶了呀,給咱們兒子取的名兒這也忒簡單了。”他皇爹取名的本事可真不怎么樣。謝莫如笑,“殿下們的名字都是從水的,水生木,皇孫的名字便從木上取,咱家孩子的名兒多好,木、林、森,皆是樹木繁茂之意,樹木本身也有棟梁的意思??偙却蟮钕录业慕心峦?,聽著像木桶?!?/br>五皇子哈哈大笑。穆元帝到底沒有揣著明白裝糊涂,雖是剛賞過謝莫如,但穆元帝一向分明,借著謝莫如生辰,賞賜極重,還說五皇子,“你媳婦不容易,既是她生辰,便好生慶賀幾日吧?!?/br>穆元帝都這么說了,謝莫如二十一歲生辰便格外熱鬧。倒是謝莫如又得了半屋子賞賜,悄與五皇子道,“陛下還不算小氣。”五皇子偷笑。謝太太都覺著,謝莫如是苦盡甘來了。謝太太唯一所擔(dān)憂的仍是謝莫如的子嗣問題,謝莫如終是沒聽她的令宮人生子養(yǎng)于膝下,或者是謝莫如還有自己的打算也說不過。不過,這些事,既已說過一次,謝太太是不打算再多言了。此次謝莫如生辰,因有穆元帝的表態(tài)在前,胡太后想唧咕,卻實在找不出能唧咕的地方來,只得與穆元帝道,“即使有賞,也不好逾越了太子妃去?!?/br>有這么個不講理的老娘,穆元帝不講理時比他老娘還厲害,道,“一則國禮,一則家禮,并不為過?!?/br>穆元帝覺著自己不為過,他恩賞分明,此次是賞謝莫如昔日功勛。但這接連給謝莫如的賞賜,以及這一次的賞賜之重,說幾個兒媳婦紛紛側(cè)目,心下各有滋味兒。除了四皇子妃胡氏略好些,就是太子妃也說呢,“到底五弟妹出身不同,極外得父皇青眼?!彼锰锰渝?,在穆元帝面前似乎還不比謝莫如得臉,這叫太子妃如何不抑郁呢。太子是知其中原由的,打發(fā)了宮人方輕聲道,“別瞎想,這是賞五弟妹先時功績?!卑巡貙殘D的事與太子妃說了。太子妃平日里雖有些小心思,整體看還是個賢良淑德的人,這回或許是給穆元帝兩遭給謝莫如的賞賜給刺激狠了,不由道,“倘藏寶圖是假的,刺客怎會上當(dāng)?刺客也忒傻了吧?”太子妃不知是故意還是委實這般想的,沉吟片刻道,“殿下說,五弟妹手里是不是真的有藏寶圖?”“不會?!碧雍V定,“要有這東西,父皇能不知道?何況天祈寺之事,父皇安排在先,五弟妹就是真的有這東西,也早獻(xiàn)上來了。”太子妃搖搖頭,發(fā)間一支金鳳步搖輕輕晃動,映著臉頰一片柔媚,太子妃輕聲道,“這這咱們夫妻倆的私房話,我就直說了,五弟妹那會兒才多大,就能設(shè)下這樣的計謀來。她是輔圣公主之后,少時在帝都就極有名聲的。按理五弟妹都嫁到皇家了,自然對皇家忠心,可我又想著,空xue來風(fēng),未必?zé)o因呢?;蛘呤俏覌D道人家想的多了也說不定。”語焉不祥的就帶過去了。太子卻是不由入了心。☆、第141章庸人自擾太子妃的見識沒什么出奇之處,甭說謝莫如不知道,便是謝莫如知道,也根本不會放在心上。會這么說的人,太子妃也只是其中之一罷了。沒幾天五皇子回家就與她說,“四弟問我藏寶圖的事了?!?/br>謝莫如道,“那該知道的,大約全都知道了?!?/br>五皇子恨恨地,“不知誰這么可恨,老婆子嘴,有事兒沒事兒的瞎往外叨叨。你是好意幫父皇的忙,如今倒叫人百般猜疑。倘是真的倒也罷了,如今是白擔(dān)了虛名兒,還要受人這等懷疑?!碧嫠眿D委屈。謝莫如一幅淡定樣,還勸五皇子,“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殿下不必理會這些個。對了,剛?cè)鞲畞韴笙?,說是三公主喜得一女。殿下記得,后天咱們?nèi)コ韵慈??!?/br>五皇子點點頭,坐媳婦身邊道,“你說人咋這么壞呢。你生辰剛過,他們就傳這樣的謠言,說不得是嫉妒咱們呢?!?/br>“殿下心里有數(shù)就好?!奔刀适切?,謝莫如也不怕人嫉妒,但那些在穆元帝親政過程中得到好處的大臣們想必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五皇子思量道,“你說,是誰往外閑說的?雖說三哥掌管刑部,我倒覺著三哥不是那樣嘴碎的人,再者說,我與三哥是親兄弟,關(guān)系一向不錯,你與三哥是表兄妹,刑部還有太丈人在,這事兒不大可能是三哥往外說的?!?/br>謝莫如笑,“這要想就沒個頭兒了,與我有仇與你有隙的,倘知曉此事,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三殿下與祖父自會嚴(yán)禁刑部泄露此事,但刑部的人多了,哪怕秘審,只要經(jīng)了人,人便有嘴,甲覺著乙的嘴嚴(yán)密,悄與乙說,乙又覺著丁是老實人,再與丁說,如此一傳十,十傳百也就人人皆知了。不過,倘此事經(jīng)年方傳出,倒可能是刑部泄密,但此事傳得如此之快,反是洗清了刑部的嫌疑。這事斷不是刑部的疏漏,要我說,倒可能是刺客那方面的人呢?!?/br>“刺客不是抓起來了么?”“抓完了么?抓干凈了么?”謝莫如斜睨著五皇子道,“殿下不會還不知道當(dāng)年引的是哪條蛇吧?”五皇子自己也想過此事,搔搔下巴問他媳婦,“當(dāng)真與靖江王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