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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請教一回閩地軍略之事,穆元帝對五兒子十分自信,笑,“你有什么要問的,只管去,小五在這上頭還是有些見識的?!?/br>南安侯任江南大總督一事定下來,朝中并未有多少反對的聲音,南安侯因軍功封侯,實實在在的戰(zhàn)功擺著的,總督本就為武職,更兼南安侯出身承恩公府,正經(jīng)穆元帝舅家表弟,上層關(guān)系給力,故此,南安侯坐這個大總督之位,實至名歸。倒是吳國公任巡撫一事,有些人覺著依吳國公之位高爵顯,居屈南安侯之下,未免大材小用了。不過,人家吳國公沒意見,東宮沒意見,最重要的是龍椅上的那一位沒意見,余人有眼力的,自然也不好有什么意見了。大總督之事塵埃落定,五皇子也感慨再三,東宮系能舉薦南安侯執(zhí)掌江南,當(dāng)真是一張好牌。更可見,東宮也是以國事為重的。五皇子覺著,自己還是得多想想以后怎樣建設(shè)封地的事吧。南安侯就在這時候上門拜訪的,五皇子與南安侯不大熟,不過,現(xiàn)下南安侯的閨女給他閨女做伴讀,再加上本就是親戚,南安侯輩份長,五皇子身份高,關(guān)鍵是,倆人都是明白人,倒也能說到一處去。五皇子請南安侯去書房坐了,因涉軍務(wù),侍女上過茶點后,五皇子便令屋內(nèi)侍人退下,他與南安侯私下說話。南安侯打聽閩地之事,五皇子也就與南安侯細(xì)說了,“至今閩地的細(xì)作也不知有沒有清理干凈,閩地有一點好處在于地方窮。富賈豪門,也沒幾家。以往閩地最有名的家族是前英國公方家與宋家,方家早就滅族,宋家一直在西寧,現(xiàn)下只有江姑娘在了。如今閩地并沒有稱得上顯赫的人家,有些年頭的家族就是余、齊兩家,不過這兩家族中并無高官。剩下不大安分的,在閩地時,我都處置了。再者,閩地的港口約摸要竣工,扶風(fēng)掌兵時間尚短,不過,要說鎮(zhèn)守閩地,還是可以的。閩地只要太平,不愁百姓過不好日子?!?/br>聽話聽音,南安侯聽出五皇子的意思,五皇子是不希望有人去動閩地的,南安侯卻是道,“殿下眼光好,閩地將才頗多。依臣看,柳將軍便是其中佼佼?!?/br>五皇子也沒急,笑道,“扶風(fēng)才干自然是有的,只是,閩地與江南大勢不同,當(dāng)初我親至閩地,以皇子藩王的身份,力排眾議,扶風(fēng)方得以掌閩地駐軍。按理,將軍么,會打仗就夠了。但江南不一樣,江南各種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扶風(fēng)以何服眾?僅憑在閩地的戰(zhàn)功,怕是不足。”南安侯笑了一下,道,“并非柳將軍戰(zhàn)功不足,怕是殿下覺著臣難以掌控江南局勢,反會誤了柳將軍?!?/br>“侯爺誤會了。一力降十會,侯爺江南兵權(quán)在手,便沒有不能掌控的局勢。侯爺也知道,靖江與南安州,相隔的就是一個閩地。何況,海上也無甚太平,閩地自來多匪患,沒有扶風(fēng)坐鎮(zhèn)閩地,閩地怕是難以消停?!蔽寤首訐?dān)心的不是南安侯掌握不了江南局勢,而是江南這一鍋粥委實不好燉,南安侯要掌江南,必得一番血流成河。平國公府柳家的嫡庶之爭,五皇子也知道一些,柳扶風(fēng)這嫡子嫡孫年少時摔壞了腿,同他跑去閩地掙前程,可想而知柳家這庶系多強(qiáng)勢,而柳扶風(fēng)庶出二叔一向與東宮交好。江南之地,東宮系勢力龐大,且這幾年東宮與他關(guān)系平淡,五皇子怎會放心讓自己的心腹愛將去江南。五皇子與南安侯道,“我與侯爺推薦一位將才如何?”南安侯眉心微動,“李宇李伯爺?”“正是?!蔽寤首邮莻€坦率人,他直接道,“宇表兄乃難得的悍將,依宇表兄的出身,江南何人能敵?不過,他還在家里養(yǎng)傷,最好侯爺親去一趟。”柳扶風(fēng)有人敢招惹,李宇是斷然無人敢惹的。哪怕東宮,也得給文康長公主三分面子。南安侯道,“殿下的眼光再不會錯,臣明日就去?!?/br>雖知南安侯是軍中老手,五皇子仍是忍不住道,“江南的事,寧緩勿急?!?/br>南安侯真的笑了,他與五皇子打交道的少,真不知道五皇子是這樣的實誠人。多少人都是眼望他得勝歸來,唯有五皇子勸他莫急。南安侯也多了幾分鄭重,道,“臣明白?!彼溃凹仁堑钕抡f柳將軍能守住閩地,那閩地的軍備,臣就不動了。不過,有一事,殿下給臣一個準(zhǔn)話?!?/br>“何事?你只管說?”南安侯聲音放低,淡淡地卻險些嚇著五皇子,因為南安侯道,“海匪段四海那里的事,他會不會與靖江相勾結(jié)?”其實,南安侯問的這話,五皇子可以說“不知道”,但如果這樣回答,倆人也就沒必要繼續(xù)談了。只是,五皇子與段四海之間的聯(lián)系,天知地知,他們夫妻知,余者也就謝尚書與穆元帝知道了?;首油7藖硗?,這事……也就他爹默許,是萬不能拿到臺面兒上來說的。五皇子定一定神,他換了個角度來說段四海一事,五皇子道,“當(dāng)初我依計避退劍州,一路上走走停停,是計誘靖江入甕。彼時,我以為段四海也會上岸趁火打劫,就想著,倘能如此,正可將靖江的人與海匪一勺燴了。結(jié)果,段四海劫的是敗退的靖江殘兵,并未上岸。段四海此人,謹(jǐn)慎異常。他會不會同靖江勾結(jié),誰都沒法斷定。”南安侯道,“段四海的底細(xì)……”“他對帝都豪門舊事,了如指掌?!蔽寤柿瞬⑽聪嗖m。南安侯道,“介時還請殿下幫忙,既想收靖江之權(quán),必得成四合之網(wǎng),別的地方臣不擔(dān)心,唯海上,我朝海軍防線太過薄弱?!?/br>其實哪里還有海軍呢。五皇子藩地建港口,都得出保護(hù)費給段四海。南安侯這般說,不過是為了朝廷顏面。五皇子也是盼著朝廷能收服靖江的,他想著,段四海這事既然南安侯都知道了,便送南安侯一人情,與南安侯說了說閩地與段四海之間聯(lián)系的事。南安侯道,“如此,介時要請江姑娘幫忙。”南安侯并不會摒棄閩地,然后自己去與段四海聯(lián)系,誰也不能永掌江南權(quán)柄,閩地肯盡心配合,南安侯也不會大動閩地。五皇子一口應(yīng)下,“成,我讓王妃寫封信給江姑娘?!?/br>南安侯沒想到原來這事兒還是謝王妃在管,不過,倒也不算意外,謝王妃素來是個借勢高手。南安侯同五皇子說起江南局勢,倒也有些惺惺相惜之意,尤其五皇子能頂著風(fēng)險將李宇推薦給自己,雖然南安侯也是想要李宇為副手的,但這話從五皇子嘴里說出來,五皇子是擔(dān)有風(fēng)險的。且,五皇子誠心相幫,縱南安侯一向冷峻,對五皇子也多了幾分不錯感觀。及至南安侯告辭,五皇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