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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斷不能叫老娘攙和進(jìn)這等是非里去。謝莫如自然也不忘進(jìn)宮同蘇妃打起招呼,蘇妃道,“都說這傳國玉璽是個(gè)寶貝,這寶貝,沒人見過,可每次提及都少不得一番血雨腥風(fēng),要我說,這委實(shí)不是什么寶貝,倒似天下最大的禍根。”謝莫如神色清淡且堅(jiān)定道,“母妃心里有個(gè)數(shù),不要為這等謠言所擾就好?!鳖D一頓,謝莫如忽然問,“母妃,當(dāng)年輔圣公主活著時(shí),有什么特別值得信任的人嗎?”“你是說……”蘇妃回神,有些訝異,若她沒記錯(cuò),這還是謝莫如第一次問她有關(guān)于輔圣公主的事。“還在世的人,能接觸到輔圣公主手邊政務(wù)的人?!?/br>蘇妃仔細(xì)想了想,“一朝天子一朝臣,昔日姑媽重用的大臣多不在了,如果還在的,就是蘇相,不過,當(dāng)時(shí)蘇相年輕,位置也并不靠前。”蘇相得穆元帝重用多年,蘇妃覺著這位族兄怕是不大可靠的。蘇妃忽然想到,“我與敏jiejie都不大懂那些朝中事,要說起來,還有一人?!?/br>“是誰?”“她是老英國公幺女,雖較我與你母親長了一輩,其實(shí)年歲不比我們大幾歲,她也常在公主府中,不過并不與我們一道,倒是常幫姑媽整理些事務(wù)。要說姑媽當(dāng)初的一些政務(wù),別人不知曉,她定知曉的?!碧K妃輕嘆,“只是,她這些年,都說在郊外養(yǎng)病,許多年未見她進(jìn)宮了。”謝莫如心底浮現(xiàn)一個(gè)人,“北昌侯夫人?”蘇妃輕輕頜首。謝莫如微微蹙眉,方家滿門是死在輔圣手里,這位還活著的北昌侯夫人,不見得就對她有好感。蘇妃低聲提醒謝莫如,道,“別忘了,你外祖父同樣姓方,昔年,她與你外祖父兄妹情分極深。”謝莫如倒不是怕與北昌侯夫人打交道,北昌侯夫人再難打交道,謝莫如也有把握去見她一見,謝莫如為難的是,北昌侯為朝廷重臣,北昌侯夫人多年未露人面,還不知在哪兒呢?謝莫如一面命人去打聽北昌侯夫人所在,尋個(gè)日子請王老夫人過府說話,王老夫人與謝莫如素有交情,在權(quán)貴圈并不是什么秘密。不過,這也是令權(quán)貴圈許多人百思不能解的一件事了。先為說平國公府與謝尚書府向來沒甚交情,就是往祖上論,謝王妃外祖父姓方,當(dāng)初便是英國公府方家把王老夫人的娘家寧國公府給干掉的,雖把祖上的事安到謝王妃頭上有些不厚道,但,倆人算起來絕對是有怨無恩的。不知怎么回事,這倆人硬是相交莫逆,便是王老夫人的愛孫柳扶風(fēng)亦是走的五皇子的路子方名場天下。反正吧,謝莫如與王老夫人的關(guān)系是好的不得了。雖然許多人無法理解,主要是這倆人還都是性格強(qiáng)悍的類型,也不知倆人如何來的交情。但,人家交情就是非同一般。謝莫如相請,王老夫人收到謝王妃的帖子,其孫媳小王氏還道,“我陪祖母一道去吧?!崩先思夷隁q有了,其實(shí)已不大出門,不過,謝王妃相邀有所不同。王老夫人想了想,道,“王妃只請我一個(gè),怕是有什么事,讓大郎陪我去就是。”小王氏不由思量,謝王妃是有什么事要特意與祖母商議呢?眼下倒是有流言紛擾,不過,平國公府向來低調(diào),并不會攙和這個(gè),難不成是因流言的事?倘謝王妃有所差譴,柳家當(dāng)然義不容辭。小王氏琢磨著,命管事媳婦提前打點(diǎn)好車馬,要備好出門的大毛衣裳、手腳爐之類,然后吩咐長子隨太婆婆一道去了閩王府。深秋天涼,謝莫如的屋里都收拾的暖和,早早的攏起炭火,幾盆水仙抽出花穗,娉婷清艷中熏出一室暖香。謝莫如命侍女服侍著王老夫人去了外頭大毛衣裳,請王老夫人坐了,再令柳大郎出去尋小唐說話,待侍女上了茶果,謝莫如秉退諸人方道,“這么大冷的天,不得已請老夫人過來?!?/br>王老夫人笑,“天冷人更精神,出來走一走,也活動身骨。不瞞娘娘,我每日早上晨起,還要在花園子里轉(zhuǎn)上幾圈呢?!?/br>謝莫如笑,“我也是如此,早上走一走,早膳時(shí)胃口格外好。倘天氣好,傍晚再走一走也不錯(cuò),只當(dāng)散步了?!?/br>雖說先時(shí)謝莫如幫過王老夫人一個(gè)小忙,由此開始了倆人的交情,但倆人這些年能越處越好,彼此性情相投也是重要原因之一,起碼倆人在信奉身體好活得長這一點(diǎn)上就十分一致。王老夫人不是個(gè)啰嗦繞彎子的人,說話向來直接,道,“不知王妃找我過來……”“想必老夫人也聽到近來帝都傳言。”謝莫如的坐姿非常舒適隨意,說的話仿佛也不是很閑適的一件小事一般,她道,“此事,事發(fā)突然,再加上我年輕,初時(shí)我并未放在心上,只以為是有人意欲中傷殿下。后來方知傳國玉璽一事頗有淵源,聽聞,最初就是老夫人的父親,先寧國公遺折中說前英國公曾得人敬獻(xiàn)傳國玉璽,不知這些舊事,夫人可知曉?”話到最后,謝莫如坐直了身子,一雙眼睛沉靜的望向王老夫人。王老夫人聽到昔時(shí)舊理,面色不禁有些傷感悵然,良久方道,“確有此事,倘不是家父在遺折中多有言及方家謀逆之事,我王家怕也不會慘遭滅門之禍?!?/br>謝莫如問,“老夫人見過老寧國公的遺折么?”王老夫人搖頭,“彼時(shí)我已是出嫁女,家父身子不好,我時(shí)?;啬锛沂碳玻梢f遺折之事,事干政務(wù),再不會讓女眷知曉的。說句不當(dāng)聽的話,那會兒英國公府正當(dāng)顯赫,家父遺折中多有言及英國公府謀逆行徑,這折子,定是秘密寫就的。倘不是后來家父平反,我亦不能知家父遺折之事?!?/br>謝莫如倒早料到此處了,她繼續(xù)問,“那,當(dāng)初老寧國公的遺折是誰遞上去的,老夫人知道么?”王老夫人道,“按常理,當(dāng)是我大哥,他是世子。父親臨終遺折,自當(dāng)是我大哥遞上的。”說到長兄,王老夫人眼中的淚早干了,惟有一嘆,道,“他早便死在刑部大牢之中,就是我娘家,嫡系子弟也都沒了?!眹@了一回,怕謝莫如多想,王老夫人道,“娘娘莫多心,這些年,我早想通了。當(dāng)初我娘家遭難,我是把英國公府恨的死死的,后來經(jīng)了不少事,我也算明白了。當(dāng)年我父親上那樣一道遺折,本就是與英國公府撕破臉的,倘當(dāng)時(shí)不是我王家落在英國公之手,而是英國公府落我王家手里,難不成我家人會容情么?官場爭斗,勝敗自負(fù),現(xiàn)下兩家都沒人了,想也是天意?!碑?dāng)年她父做得出,就得敗得起。王老夫人有這樣的覺悟不足為奇,倘連這樣的覺悟都沒有,怕王老夫人根本走不到現(xiàn)在。謝莫如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