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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xue,卻始終按不下去。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那么之前的堅持,所做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臨雪渡心里,第一次討厭這個游戲。因為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都不像是個游戲。它在漸漸摧垮她的神經(jīng),攻破她的防備,在不安與未知中將她一點一點的摧毀。“啊啊啊啊,混蛋?。?!”槍口立即轉了一個方向,朝著萊斯利猛烈的開火。有了前車之鑒,萊斯利身影左右飄忽,不停閃動,躲過了接下來的數(shù)十發(fā)子彈。盡管有一枚子彈擦著他的肩膀而過,卻并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反而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一個連他的話都沒有聽完的女人,迫不及待想要殺了他,這是多么的荒唐,多么的令人心痛。他伸出手,一把掐住臨雪渡的脖子,將她抵到了墻上。臨雪渡的手無力的垂下,槍支從她的手指脫落,掉到地上,砸出清脆的聲響。上帝,這個世界真是讓人絕望啊……這是她第二次說這句話。第九十二章薔薇鳴奏曲(十六)H上次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什么時候呢?臨雪渡想想,好像是從醫(yī)院出來的時候。她像個被上帝拋棄的孩子,所有能被拿走的東西都被拿走了……是怎么挺過來的呢?她也不記得了。后來無意中撿到的宣傳單頁,也仿佛是撒旦拋過來的橄欖枝。而她毫無直覺,最后陷入其中。身體像個布娃娃似的被扔到一張圓形的大床上,手腳拉開全被拷上冰冷的鐐銬,呈一個大字型平躺著。萊斯利走到墻邊,拉動了一個機關,頭頂?shù)奶旎ò迓騼蛇呁崎_,月色從那道縫隙中墜落下來,將室內(nèi)染上一層冷霜色。萊斯利已經(jīng)恢復成人類的模樣,他的頭發(fā)不復之前的整齊,顯出一絲凌亂的美感??粗稍诖采蠠o助的臨雪渡,萊斯利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征服她的欲望。她雖然是個有意思的玩具,卻一點也不聽話呢!玩具的話,還是服從命令的時候才讓人開心啊。就像那幾個剛剛被他毀滅掉的玩具,剛剛被帶過來的時候,哪個不是義正言辭,找尋各種機會想要與他一較高下。后來呢,還不是淪為玩物。在他的面前,像只搖尾乞憐的母狗。只要他大發(fā)慈悲,偶爾去捅捅她們yin蕩的下半身,就算讓她們親吻自己的腳底,也會毫無怨言吧。只是,她們已經(jīng)被新的玩具所取代了呢。萊斯利想想,覺得有點可惜??墒悄切┤说难獙λ麃碚f毫無用處了,相比于發(fā)臭的餿水,他當然是更愛眼前的誘人的罌粟花了。冰涼的手掌順著臨雪渡的小腿摸索到她的裙子里。她的身體溫暖迷人,散發(fā)著淡淡的芬芳。那一處迷人的所在,干燥溫熱,稀疏的草叢纏上他的手指,令他留戀不止。他的指甲刮過她腿心的肌rou,一觸到她的花瓣,臨雪渡就渾身顫抖不止,那股刺入骨髓的冰冷,讓她全身泛起雞皮疙瘩。萊斯利并沒有因為對方的不適而停止繼續(xù)往里探索。他的手指分開兩片花瓣,中指一下子插進溫熱的花xue里。甬道里干澀緊致,恢復如新的嫩rou被粗魯?shù)年J入,帶來一陣酸澀的刺痛感。臨雪渡反射性的想夾緊雙腿,那鐵鏈的長短竟可以自由拉伸,腳上的鐵鎖銬叮鈴一聲,讓她的腿部并攏到一起,一下子把萊斯利的手夾在下身不得動彈。萊斯利往前進一步,一手掰開她的腿壓在床上,手指毫不留情的進的更深了。“啊……”臨雪渡小聲輕呼,疼的臉色發(fā)白。感覺到萊斯利的手指在花xue里摳挖,她全身緊繃,媚rou一縮,將對方的手指夾得不得動彈。萊斯利也不急,手指摸著花蒂,讓她放松下來。微妙的酥癢感傳遞到大腦,身體自然而然記起了那美妙的滋味,然后很快放松了些。可是,從一開始,萊斯利對臨雪渡來說就是一個令她不安的因素,尤其是經(jīng)歷連續(xù)兩場血腥的屠殺,對于她一個正常人類來說,真的很難接受。從前她以為自己冷漠到無視生死,但是經(jīng)歷過這幾世的游戲,那些記憶中的人,把她灰暗的生命涂抹上絢爛的色彩,給予她融化堅冰的溫暖,讓她慢慢變成一個有血有rou的人。葉恩的青澀與坦誠,周陵周祁的互相原諒與包容,蘇允行的執(zhí)著,安德烈的擔當……哪怕是不起眼的李科楠,也向臨雪渡展現(xiàn)了莫大的勇氣與關愛。他們每個人都曾鮮活的出現(xiàn)在臨雪渡的生命里,教會她這個世界不止有仇恨,還有愛與勇敢……然而擁有了這么多附加的感情,她似乎愈發(fā)在這個游戲里迷失了自己。因為被太多的愛包容,讓她以為自己是個需要人憐愛的小女人,而漸漸失去初心。臨雪渡嗤的一聲笑出來,為自己這一刻的軟弱和恐懼。她的臉色已經(jīng)不復之前的膽戰(zhàn)心驚,像是一朵綻放在深夜的玫瑰花,散發(fā)出迷人的香味和誘惑人心的陰郁氣質。“你笑什么?”萊斯利不禁發(fā)問。那一聲嗤笑仿佛是摧垮他忍耐力的毒劑,他漸漸失去耐心,他的手不再做無謂的開闊動作,迅速解開皮帶,釋放出粗長猙獰的roubang。他的roubang是臨雪渡迄今為止見過的最可怖的,通體顏色發(fā)紫,柱身呈紫黑色。guitou是異于常人的圓形,中間的小孔凹陷進去,像是rou柱上頂了碩大的紫色rou球。下面兩個巨大囊袋圓滾滾的,沒有一絲褶皺,像是兩顆裝滿水的水球。即使心中沒有了恐懼,眼前的劊子手對臨雪渡來說就只是一個攻略目標了。但她還是受到了不小的震驚,臨雪渡暗暗咽下一口口水,她對自己的身體很清楚。那變態(tài)的傷口自愈能力,讓她每破處一次后,又很快愈合成原來那樣,讓她永遠保持處女之身。以她現(xiàn)在的身體,下身根本沒有情動的表現(xiàn),干澀無比。如果勉強去接受萊斯利的尺寸的話,絕對會撕裂的。“萊斯利,幫我解開好嗎?”臨雪渡開口,爭取不那么被動。“怎么?你在害怕?剛才的氣焰到哪去了?”萊斯利不為所動,赤裸著身體跪在臨雪渡分開的腿中間。他一點一點卷起她的長裙,露出里面一條半短的寬松褻褲。然后毫不猶豫的伸手撕開,只聽見撕拉一聲裂帛聲,那條短褲化作幾片殘破的布料被丟下床。下身毫無遮擋的暴露在萊斯利的視線下,有他剛剛觸碰過的凄凄草叢和如同白貝般圓潤光亮的花戶。一條粉色的細縫豎在中間,露出兩片嬌嫩的rou芽。萊斯利用手從中間劃過,兩根rou芽不由的瑟縮一下。他按住花蒂外的rou衣,稍微一用力,一股無力感擴散到臨雪渡的尾椎骨,讓她無法自持地輕聲哼出來。她的雙腿慢慢拱起,卻不敢并攏,生怕下一秒萊斯利就不顧一切的闖進來,那樣受苦的還是她自己。裙子被掀到腰上,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膚。她的腰身纖細,腹部因為躺著的動作優(yōu)美的凹陷,突出兩邊盆骨的痕跡,一顆黃豆大小的肚臍點綴在那一片欺霜賽雪的肌膚上,隨著臨雪渡輕微扭動的動作,變換著形狀